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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城星碎 作品

第72章 宋板橋心生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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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不是不知道,老爺又外出尋名酒了,這家中所有的酒,我得負全責,一旦少了一瓶兒,老爺回來不得拔了我的皮!”

“你這瓶千日梅花釀已經喝了大半瓶,如果喝光了,老爺回來我可就慘了!”

馮伯愁眉苦臉的低頭叨咕著,雙手緊緊扣著衣襬。

宋板橋聽後醉醺醺的瞥了一眼,迷離的眼神微微半睜著,原本就很細小的雙眼,如今更是連成了一條縫。

啪!

隻見宋板橋一巴掌將手邊的千日梅花釀摔在了地上。

酩酊大醉的宋板橋隨即大聲笑道:“還真是可笑,我可是我爹的親生兒子,難不成還不如一瓶酒?”

“我今日就….”

“我今日就打碎它,看我爹回來能說什麼!”

話音一落,轉眼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馮伯看著地上破碎的酒瓶,和灑了一地的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片刻功夫就老淚縱橫了起來。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老爺回來我又該怎麼解釋啊?”

“哎呀!”

馮伯的哭喊聲很大,不一會兒西院的一名中年婦女就聞聲趕了過來,推門一瞧,皺了皺眉。

“馮伯,你這是?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大半夜哭什麼?怪滲人的!”

馮伯聽後,轉身一瞅,急忙站了起來。

用手背擦拭著淚水,旋即吭哧憋肚的抽泣道:“夫人,少爺他!”

中年婦女名叫惠漣漪,是宋板橋的孃親,聽見馮伯的話後,向他身後望瞭望,又瞄了一眼地上那破碎的酒瓶,無奈的歎了聲。

“嗐,不就是一瓶千日梅花釀,冇了再買就是,待會兒我給你一些錢,你去城中所有酒鋪找一找,會有的!無須擔心。”

“就算最後冇找到,老爺回來我也會為你澄清的,下去吧…..”

馮伯鼻涕一把淚一把,看著地上的碎片歎了口氣,隨即轉身向門外走去。

惠漣漪見馮伯走後,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到了宋板橋的身前。

見他喝了這麼多,全身都在散發著濃重的酒氣。

“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遇到了啥事?問也不說,一個人喝了這麼多!”

“家中也冇有個丫鬟,還要靠老孃我攙扶,真的是….”

惠漣漪平日在家中很溺愛她這個兒子,纔會導致宋板橋在哪都會展現出一副盛氣淩人的姿態,對任何人,乃至自己的親戚都是不理不睬,一旦有任何違揹他意願的事情發生,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反擊回去。

可這一次,方去病卻讓他吃了啞巴虧,不告訴他娘,是因為他想獨自處理。

馮伯在門外來回踱步,總覺得還是不妥,回身一瞧,急忙又跑了進來。

一把接過宋板橋的身體,扛在了肩上。

“夫人,這點事您叫我過來就行,何必親自上手?”

“我這就把少爺背到屋中休息。”

惠漣漪見狀歎了聲。

“板橋他把酒給砸了,你無暇顧及其他也在所難免,他是我兒子,我來照顧理所應當,冇什麼的。”

“隻是不知道他竟然會這麼重!自打他小時候就整日圍在我身邊跑,那時我一隻手就能將他抱在懷中,可如今,唉….”

深夜,宋板橋躺在床上突然被自己的鼾聲吵醒,一個側翻身差點從床沿滾落。

酒後清醒的那陣陣頭痛,讓他不禁緊鎖眉頭,一邊用手敲打著腦袋,一邊自顧自的嘀咕著:“我這是喝了多少?怎麼這麼大的酒氣!”

“頭好疼!”

“馮伯!馮伯?”

深夜所有人都已入睡,宋板橋一個嗓子瞬間讓馮伯坐了起來,並急忙穿好衣服來到了他的房間,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少爺!您叫我?”

宋板橋用力晃了晃頭,隨口喊了句。

“你快進來!我這到底是喝了多少?我爹究竟何時能回來?”

馮伯推門而入,看見坐在床邊的宋板橋正搖搖晃晃的用手敲打著腦袋,急忙走了過去,並遞給了他一碗醒酒湯。

“少爺,這湯是夫人讓我熬的,隻是剛剛您還在熟睡,冇敢打擾。”

“您看看是不是涼了?若是涼了,我這就去給您再熱熱。”

宋板橋瞪了一眼,將碗拿在手中一飲而儘。

隨即呼了一口氣。

“馮伯,我到底喝了多少?我怎麼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還有,我這手指頭是怎麼受的傷,為何裂了這麼大一條口子?”

馮伯一驚,連忙眯起眼睛瞅了瞅,心中一沉。

這或許就是他剛纔打碎酒瓶無意間造成的….

見他已經醒酒,隨即把來龍去脈跟他學了一遍。

宋板橋得知後,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用拳頭砸向床沿,並氣憤的吼道:“這一切都是那個人給害的!”

“我若不把他整治明白,我就不姓宋!”

宋板橋的話,不由讓馮伯有些驚愕,轉念一想又覺得哪裡不太對,於是疑惑的問道:“少爺,您說的這個人是誰?難不成在皖城還有人敢對少爺不敬?”

宋板橋看著那個空碗,皮笑肉不笑的冷哼道:“永樂城可是大興的皇都,這裡的達官顯貴,每個都不好惹,更何況在咱們家中,又冇有什麼官員,我又算得了什麼!”

“可那個人也是一介草民,我就不信以我的能力,不能讓他順從於我!”

說著說著,隻見宋板橋脖子兩側的青筋頃刻突起,兩拳狠狠砸向了自己的膝蓋。

馮伯自打宋板橋出生就一直待在這個家中,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如此氣憤,不由把頭慢慢低了下去,眸光中閃過一絲精光,雙眉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挑了挑。

“少爺,雖然咱們家中冇有當官的,可您的叔父可是戀教坊的坊主,或許他有辦法幫您!”

馮伯的話,宋板橋聽後隻是微微一笑,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宋亭書?哼,不提此人還好,提了他我更來氣!”

“都說他是我的叔父,可他從未為我做過一件事!讓他幫忙,真是癡人說夢!”

“終歸是自己的事,就由我親自處理吧….”

說罷,就要起身下床,卻被馮伯攔了下去。

“少爺,您的酒氣剛退,這就要出門嗎?現在還是深夜,有什麼事還是等明日天一亮再說吧。”

“況且,老爺也快回來了,就在你熟睡時,夫人已經飛鴿傳書,想必明後天就會趕回來!”

宋板橋聽後,又坐了回去。

爹要回來了?

可他就算趕回來,又能做些啥?不還是搗騰他的那些名酒,哪會管我的死活。

想過之後,再次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徑直向門外走去。

馮伯還未作出反應,宋板橋已經走出了房間,向院中走去。

宋板橋雖不是官宦子弟,可他的家確是數一數二的富貴。

近乎千米的大院子,南北通透。

西院則是宋板橋他父母的住處,北麵則是藏酒的酒窖和小型酒莊,裡麵的酒氣更會時不時的流出,陳香四溢。

而南麵則是宋板橋的住處。

另外的其他房屋多是客房,但都被長時間的擱置,並冇有多少人住過。

每次有人前來拜訪時,宋板橋他爹就會通體搜查一遍,不管那女老少,皆如是!

久而久之,也就無人來訪了,除非真的遇到了什麼難事,否則一年之中也不會看見一人來家中做客!

宋板橋走到院中,看見遍地的小樹苗,心中盤算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索性就把家中的美酒全部打翻,若是怪罪下來,就把所有事推在方去病的身上。

…..

“這主意可真是太好了!”

想過之後,宋板橋橫衝直撞的又跑回了自己的房間中,拿起油燈就向馮伯的房間走去,一腳將其踹開,根本不在乎馮伯到底睡冇睡著。

馮伯聽見巨大的聲響後,急忙蜷縮成一團,躲在了床角處,雙眼驚恐的看著門外。

隻見宋板橋把油燈放在了馮伯的床邊,並陰沉如魅的笑了笑。

“馮伯,打擾你睡覺屬實不好意思,可眼下有件事,就隻有你能幫我了!”

馮伯聽後,雙耳不由向後緊了緊,旋即端坐在床邊。

“少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便是,隻要老奴能做到的,定當在所不辭!”

宋板橋見狀,歎了聲。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想讓你配合我一下,隻要不出紕漏,事成之後我會跟爹商量,讓他放了你,你在我們家中受了那麼多苦,那麼多的委屈,難道就冇想過要脫離這種環境?”

麵對宋板橋的說辭,馮伯不由抖了抖雙眉。

這個無惡不作的大少爺,為什麼突然會對我這麼好?

他爹嗜酒如命,又怎能輕易地放我出去?真是胡扯,無非是在敷衍我罷了….

見馮伯一直低頭沉思,宋板橋頓了頓聲。

看了眼四周,心中一沉。

“馮伯就不用考慮了,此事一旦成功,不僅僅我的大仇可以得報,你也會得到自由!”

“一舉雙得的事情,還有什麼可想的?”

馮伯聽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並透過油燈仔細觀察了一番。

“好,我答應你,可您說的這件事到底是什麼?”

宋板橋沉思片刻。

隨口說道:“移花接木,嫁禍他人,讓方去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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