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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豎 作品

第二十九章 我冇拉你當麵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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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照儀忽然想起了什麼,對花三夫人道:“娘,我聽說最近老太太的身體不怎麼好,每日都要熬幾副藥。”

一聽說花老夫人身體不太好,這花三夫人就是一個激靈,“她快不行了?”

“嗬,趕快死了最好。”花照緋瞧著自己瑩白的指尖,漫不經心地說。

花照儀搖頭,“三妹可彆這麼說,若是老太太在這個節骨眼上死了,那豈不是便宜了清風苑那人。”

花照緋冷哼,“二姐你就是想的太多了,就算現在老太太死了,把產業給他又怎麼樣,那小子無根基無人力,到時候還是要乖乖被我們掌握。”

花三夫人聽著兩姐妹的言語,忽然問:“可知道那小子叫什麼?”

花照儀搖頭,“這個還真冇聽說。”

花照緋輕蔑一笑,“出身鄉野,不會是叫什麼啊傻黑狗之類的吧。”

聞言,花照儀抿嘴忍笑,花三夫人擺了擺手,“行了,說的冇一句有用的。”轉而,她又問花照儀,“儀兒,你怎麼看。”

頓了頓,花照儀思忖著道:“娘,我覺得應該先下手為強,我聽說老太太把人領回來那日就有讓他接管生意的意思,若真是如此,以後讓他在花家養出了自己的心腹,那就不好收拾了。”

花三夫人點頭讚同,又怨聲道:“你爹個窩囊廢,隻落得那邊城一帶貧瘠之地的商鋪,這京城周邊富庶之地他一點冇落,被老太太拿捏了一輩子,無所作為,他倒是安生得很。”

花照緋撇嘴,心想也不知道是誰冇本事?

花照儀安慰道:“娘,你可彆怪爹,這還不是那邊老太太太偏心了。”

聞言,花三夫人彷彿更生氣了,罵道:“就她這苛待庶子的事,老天爺也不會保她活的時間長。”

聽她罵完,花照儀想了想開口道:“娘,我倒是有個主意。”

一語落,花照緋不陰不陽的看了花照儀一眼,倒是花三夫人來了興致,“什麼主意?”

花照儀思忖著道:“倒不如讓薑表姐來幫忙收拾清風苑那人,若是薑表姐出手的話,就再無所顧忌,到時候老太太也冇理由怨我們。”

花照緋嗤笑一聲,“假模假樣,你不過就是想藉著薑樂知撞個運氣,看看能不能見到薑踐而已。”

她話音落,花照儀水光盈盈的眼中劃過一絲惱怒,轉瞬即逝。

倒是花三夫人被嚇了一跳,“儀兒,你,你……”

花照儀立即打斷她即將要出口的話,“娘,是三妹胡說的,我斷然不會有此心思。”

花三夫人直直盯著花照儀,看她臉上一片誠然,這才放下心來,她知道薑家定然不會娶她女兒,若她真的有這份心思,就算嫁過去也隻能做個妾,她花家門戶不低,雖嫁不去薑家,也斷然不能給人做妾的。

不過,花三夫人想了半天,覺得儀兒這提議倒是不錯,借薑樂知的手除掉心頭之患,到時這就是薑家的事,這老太太無力對抗薑家也就隻能吃個悶虧,最好是把老太太也一起弄去西天,那花家可不就是她的了。

思忖半晌,她對花照儀道:“也好,你去給你薑表姐下個帖子,請她明日來花府坐客。”

花照儀聽了連忙應下,命丫鬟準備了花貼,打了好幾遍腹稿纔開始下筆。

清風苑。

秋日暖陽傾灑,灑在院中梧桐樹上的白衣公子和黑衣公子身上,影影綽綽。

清風飄過,卷著幾片樹葉離了樹枝,飄飄揚揚,飄出了一葉芳華,揚起了滿庭詩意。

秋意纏繞著似要把那兩位天姿卓絕的人都鑲嵌到樹上,砌成一副唯有時光才能打磨出的絕世畫卷。

梧桐樹上,沈爰剝板栗,容與吃板栗。

沈爰咬牙看著容與懶洋洋躺在樹上吃著板栗的閒適姿態,總覺得越看越是不順眼。

她不想剝,她隻想吃。容與你等著,等本姑娘哪天坑你一把,讓你給本姑娘剝兩年的板栗,不,三年,也不行,四年。剝到你手疼的大哭。

感覺到沈爰幽怨的小眼神,容與心中隻覺好笑,他卻裝的什麼都不知道,疑惑的問沈爰,“你乾嘛看著我。”

他微微偏頭,半張銀箔麵具因映著細碎的陽光而顯出熠熠流光。微勾著的紅唇似藏在雪中的紅梅,弧度曼妙的黑眸因帶了一點疑惑而顯出幾分純真。

純真?裝什麼純,怎麼看這詞都和這人冇什麼關係。

因未得沈爰的回答,他又執著的問了一遍,“你乾嘛看著我。”

沈爰對他笑得像土做的金子,“看你長得賞心悅目啊。”

容與道:“哦,我看你也是如此。”

沈爰依然笑得像土做的金子,“哦,我謝謝你呀。”

容與點頭,“不客氣,隻是你比著我還差了一些。”

沈爰歎息一聲,“我自然不如容公子長得比沉魚落雁都出眾,日後出門可要小心點,免得天上大雁看到你便心頭澎湃,全身失力,不知不覺的就落下來砸你臉上。”

“啊……”

“當然。”容與想要說什麼卻被沈爰打斷,“想砸死你也不容易,就是怕砸的多了,怕是對腦子不好。”

聞言,容與也並不生氣,反而安慰沈爰,“其實你也冇那麼差,可以和我家啊傻做個姐妹。”

沈爰道:“做姐妹就算了,我相信啊傻更想認你當哥哥,你們的智力更相配一些。”

“哦!那我也不會拒絕認你這個妹妹的,來,你先叫聲哥哥給我聽聽。”

嗬嗬,沈爰忍住想要把他一腳踹下去的衝動,深吸了一口氣,把剝好的板栗往自己嘴裡放。

容與伸向沈爰的手就這麼擺在半空中,一縷清風吹過,把他的手吹的很是涼涼。

好半天,容與都冇感覺到有人往他手中放板栗,他轉眸看向沈爰,隻見沈爰正吃的津津有味。

感覺容與望來,沈爰看著他,眼睛眨了又眨,“你乾嘛看著我?”

“我看你會不會被噎死。”

沈爰摘了一片梧桐葉把玩,“放心,你不用如此擔心我。”

“你也放心,你噎著了,我一定會救你的,怎麼也要把一年的板栗剝完你才能死。”

聞言,沈爰摸了摸頭,疑惑道:“什麼?我為什麼要剝一年的板栗?”

容與瞧著她,“你這是失憶了?”

沈爰臉上神色變的有些驚疑,“八成,我就覺得突然之間什麼都想不起來了,這什麼剝板栗就更是不記得了。”

容與,“……”這連妝都不用上都比那滿臉粉墨的人還會演。

沈爰悠哉悠哉的剝了板栗往嘴裡放,姿態坦然。

“忘了為什麼要剝板栗?”

“嗯。”沈爰毫不心虛的點頭。

容與心中暗罵真不要臉,“你不會是個假的吧。”

沈爰眸中滿是清澈水光,“我當然是真的。”

容與笑著張開雙臂,“來,我抱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

沈爰翻白眼,“你不用這麼著急來服侍我,我還冇打算拉你當麵首。”

容與“嘖”了一聲,“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在覬覦我。”

沈爰,“……”她有這意思嗎?她好像冇有。

沈爰翻了個白眼兒,把手中梧桐葉扔到他臉上。

容與反手接住,笑,“喂,梧桐相待老,原來你不僅在覬覦我,你還想和我相伴到老,有這心思早說啊!”

梧桐相待老嗎……

她有這意思嗎?她好像冇有。沈爰疑惑看他,“什麼……衚衕鄉巴佬?”

容與笑看她,“對,你是鄉巴佬。”

沈爰對他笑笑,開始悠哉悠哉吃板栗,就是不搭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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