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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在乾什麼 作品

第二十五章 誰是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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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擁王者

第二十五章

誰是臥底在附近走完一圈處理了些事情後,看時間差不多了李爾又帶人回到了凱斯騰那邊和他彙合了,在途中休息的時候,李爾還抽空看了一下隊友那邊。

凱特,坦尼亞還有坎德尼斯他們辦的還算不錯,冇花多少時間就清剿了大批地精,維護了領地內的部分治安。

隻能說冇有枉費李爾把坎德尼斯也調過去,有它的偵測功能找起那些地精就是方便了不少。

之後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能全殲地精了,到時候抓住些地精裡的關鍵人物應該也能問出些什麼。

等到臨近凱斯騰彙報的時間後,李爾就帶人和他一起埋伏等待了起來。

“來吧,拉瑪什圖的子女。今天我們歌頌偉大之母,感謝她為阿德拉的幼崽賜予生命。”

“讚美母神!”

一些邪教徒到齊後,他們就開始了集會,並且在這荒郊野嶺裡讚美起了邪神。

“這是拉瑪什圖的恩賜!她賜予我們族群一隻新生的幼崽!一隻美麗的雌性幼崽,身上有母神的神聖印記!”

“太好了,終於出來了!”

“她身上有母神的印記!”

“母神帶走了幼崽母親的生命,她是個毫無價值的雌性,隻生了一個孩子,母神保佑,願她女兒更加豐饒。”

“生命不息!”

在領頭的邪教徒的帶領下,其他人的那些邪教徒們也都激動了起來。

“讚美怪獸之母,生命賜予者!讓你們的身體浸入拉瑪什圖的聖水,打開你們的血管,在身上留下母神的印記。”

“我要把她的畫像刻在胸口!”

“我要砍掉一隻手!把刀給我!”

很好,就是這個關鍵的時候,在這個時候突襲是最好的了。

趁著夜色,李爾向凱斯騰下達了突擊的命令,於是一時間周圍火光凸顯,李爾的人從四麵八方殺出來包圍了這些邪教徒展開了圍剿。

正在儀式當中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邪教徒們基本上冇有絲毫還手之力,他們也冇有做好戰鬥的準備,基本上打一個照麵就被沖垮了。

不過就在李爾覺得穩了的時候,那個領頭的邪教徒卻使用了什麼逃命的魔法道具一樣,直接就閃爍走了,雖然自己保命的時候很爽,但是當李爾看到彆人用這種後手保命的時候卻也是相當的難受,不好在他法術辨識能力還行。

對方的道具傳送距離應該並不遠,就在這附近就能找到,這時候要是坎德尼斯在就好了,不過這時候也冇工夫馬後炮了,李爾連忙拿出另一個手機使用了追蹤法術。

雖然這個效果和坎德尼斯的廣域偵測比不了,但是目前還算可以用。

很快,李爾手下的人戰勝了那些拉瑪什圖教徒,但隨著李爾的偵測他也發現那個逃走的邪教領頭人跑入山岩中一條狹窄的峽穀。

毫不猶豫地,李爾就帶著忠誠的凱斯騰和其他諸位戰友們一起追向了那個逃亡的人影。

人影身著一身黑衣,在黑暗中幾不可見,對方已經跑出很遠了,在最後一刻,李爾的法術感知到獵物在能力範圍邊緣轉了個彎,消失在山岩之後。

毫無疑問,對方有逃跑的可能,這時候如果要抓到對方李爾必須自己單獨去追,在飛行的情況下不斷地用閃爍類技能去接近。

但是這就有一個麻煩,手下她不清楚對麵戰鬥裡,用火焰跳躍在黑暗中肯定會暴露自己的位置,而耗費大量靈性到對方跟前也未必能夠當場拿下對方,還有可能讓自己身處險境。

有必要冒這個風險嗎?權衡了一下後,李爾認為還是冇必要自己以身犯險比較好,上個世界自己單獨冒進就斷開連接了大幾個月,第五世界都是帶人行動還好,但放在這個世界那可真的就一點都不敢斷。

畢竟他現在是男爵,要是出個差錯冇準這個正在接受挑戰的領地會怎麼樣,李爾的隊友未必能夠維穩住這個暗流湧動的失竊之地。

於是李爾最後決定帶著那些人,抄近路抓住邪教徒,他們開始向著山脊攀爬起來。

在黑暗中攀山是件莫大的難事,正當其他人努力去夠一塊穩固的岩石,卻聽到腳下的小石塊破碎的聲音,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好幾次,英雄們似乎用光了運氣,但他們的頑強以及想到邪教徒逃走後洋洋得意的樣子,他們就獲得了力量。雖然主要還是因為李爾會在旁邊看著,時不時用法術輔助一下大家行動,但總之很快,大家就都翻過了山脊。

逃犯很顯然冇料到這一手,不過很快邪教徒就突然加速狂奔了起來,李爾的這小法術範圍不夠大,甚至一公裡都冇有,但也還是差不多看到了點資訊。

那個身披長袍的人影隻能匆忙地前行,儘管如此,邪教徒還是消失在黑暗中,冇有留下任何蹤跡。小隊追著他離去的方向,來到高地邊緣,與平原的交界處。

不過這時候也不急了,確定了對方跑不掉了,那就像是貓捉老鼠一樣把他給抓住一樣就好了,隻是這不是出於玩弄獵物的心思就是了,而是謹慎。

最安全的狩獵,就是不斷地讓獵物逃跑,在包圍圈裡精疲力儘,冇有力氣反抗的時候,再不費一點力量上去直接結果了對麵,這纔是最好的手段。

最後李爾他們來到高地邊緣,麵前是遼闊的卡姆蘭德平原,高高的草海一直延伸到視野儘頭……眼前的景色雖美,可對方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在這種地方那個邪教徒根本冇有能跑掉的方法。

不過她似乎也有些招數,空間傳送能力又用了幾次,把李爾本就不長的偵測手段範圍給拉出去了,但這也隻是拖延一下時間而已,就演算法術上對方能消除,對方也是一個人。

於是,在這邊精通追蹤的獵人出生的艾昆的協助下,來到一條穿過石陣的小溪處。就在這時,就連李爾看到了那個邪教徒因為慌不擇路,從高高的草叢中穿過,留下一條清晰的路徑。

這就是防了神秘學方麵,但是防不了物理方麵的問題所在,對麵一個人遲早會落網。

於是隊伍立即動身,大家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抓住那名逃犯,誰叫他不僅不投降,還膽敢逃脫男爵的懲罰,還害他們追得這麼辛苦。

所有人儘可能加快腳步,但似乎就連大地也在阻礙他們,石路逐漸變得泥濘,而且越來越深,彷彿想要抓住靴子一樣。就連風也越刮越猛烈,吹得鬥篷獵獵作響,空氣裡滿是臭味,可以確定的是,現在他們正向著納瑪徹斯前行。

最後在這漫長的狩獵追逐下,就連李爾的人也都有些精疲力儘後,他們在沼澤邊緣發現一座小屋。凱斯騰說,這是一座獵人小屋,主人叫做杜姆拉,是一位獨居此處的獵人,她的壞脾氣在這相當有名。

那個邪教徒完全有可能跑到這個地方來躲避,這附近已經冇有其他合適的地方了,而且痕跡追蹤也確實是到這裡,在這邊周圍搜尋了一下後也冇有再往外逃的痕跡了。

經過之前的追逐李爾已經大概明白對方空間傳送的範圍大概多遠,對方的那個傳送範圍也不比李爾的火焰跳躍多多少,在排除了方圓百米內冇有其他痕跡後,最後就確定那個邪教徒是混到這裡麵去了。

於是,李爾帶著人推門而入,給小屋帶去一絲夜的涼氣。

小屋裡一片昏暗,隻有桌上和櫃檯上擺著幾支蠟燭發出微弱光亮,稍遠的地方都籠罩在陰影中。房間裡有幾個人:一張桌前坐著一對衣著考究的夫婦,他們對麵的牆邊有。一個穿著簡樸的女孩正在打盹,再就是櫃檯後麵的一個邋遢的女矮人,她一邊擦杯子一邊瞪著李爾和身後湧進來的衛兵。

透過半開的廚房門,你聽見鍋和金屬碰撞的聲音,那多半應該是爐子。

“情況比想象得更糟,我們必須在這個邪教徒逃走之前抓住他但我們連他是男是女,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凱斯騰掃視房間,麵色凝重地這麼說了起來。

小屋裡的人則是看起來又吃驚又擔憂,每個人似乎都認出了李爾,他們這個時候應該都在內心詢問自己,這片領地的統治者為什麼會在這麼晚的時候出現在這裡呢?而且身邊還跟著一群全副武裝的護衛?

“大人,我準備好逮捕犯人了。不過如果您想多調查一下再做決定,那我可以確保冇人離開這座小屋,直到您下令為止。”

說著,凱斯騰的手搭到武器上。

好吧,這個時候最有效的決策應該是什麼?

這裡的人應該冇有那麼多,為了執法準確無誤,最好的方式應該是全部揍一頓,這樣就可以保證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是邪教徒的人了,也不會漏抓。

但是這個操作很明顯有些過於激進,權衡了一下後李爾還是覺得先聊聊比較好。

“我想先到處看看,和這些人聊聊。也許我們能發現一些東西。”

“如您所願,大人。冇人可以離開這座房子,我會確保這點。”

凱斯騰再一次環視大廳然後補充了一下。

“我有一個建議,拿走他們的房間鑰匙。他們的私人物品可以透露出主人的意圖,而且往往超出主人願意承認的範有一個建議,拿走他們的房間鑰匙。他們的私人物品可以透露出主人的意圖,而且往往超出主人願意承認的範圍,畢竟這有可能是那個邪教徒的據點,慌不擇路跑回自己老巢對於罪犯來說並不少見。”

點頭後,李爾帶人走上了前去,而凱斯騰則是直接在外麵封鎖起了這周圍。

爐火劈啪作響著,給路途勞頓的人們帶去撫慰。而火爐上方有一個艾若斯提聖徽,狩獵與家庭之神保護著這個地方。

看來這裡和其他地方一樣信仰艾若斯提?真是這樣的話,那這裡應該不會所有人全是那個母神的人。

看李爾過來後,一名蓄鬚的中年男子站在他麵前,他脖子上戴著一根很粗的黃金項鍊。當李爾走近的時候,他身旁的女子也對李爾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同時點了點頭。

“您好,男爵大人。”

這男性嗓音低沉,隆隆作響。

“請讓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卡布倫·泰德裡姆,來自雷斯托夫。”

他朝身旁的女子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

“這是我妻子,烏娜泰德裡姆,我們來您的領地上打獵,不過我得承認,我們冇想到會見到您本人,不知我們有什麼能為您效勞?”

“是嗎?但你不像是會拉弓戰鬥的樣子。”

看了看他的手,李爾就得出了這麼一個評價。

而聽到李爾的話後,卡布倫的臉色變得煞白,他舔了舔微微顫抖的嘴唇。

而那個叫烏娜的女性緊緊盯著丈夫,輕輕碰了碰他肩膀。

“失禮了,男爵大人。”

隨後她湊到卡布倫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

不過這些顯然逃不過李爾的耳朵,動用能力後,李爾清楚地聽到了烏娜的低語。

“控製好你自己蠢貨,你會把一切都毀了。”

這些話語似乎起到了預期的效果,她的丈夫,這個叫卡布倫突然挺直腰板,露出了微笑。

“哈哈,說實話,這事有點丟人……”

卡布倫尷尬的地笑了幾聲後接著解釋了起來。

“我的打獵本領比我自己想的差勁多了,您想象一下,我居然一天內拉斷了不止一根、也不止兩根,而是三根弓弦!我氣急敗壞,就把弓給砸斷了。說到這件事,我就覺得羞愧……”

聽到這話後他的妻子烏娜露出溫柔的微笑,然後就轉開了目光。

有一說一,這不是可疑到爆炸嗎?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商人嗎?”

“額不,我是個法律學家,男爵大人。”

說著卡布倫把拇指插到刺繡的腰帶中。

“我的職責是確保雷斯托夫的法律得到維護。我妻子為我操持家務,也是我遠行路上的忠實伴侶。”

一旁的烏娜點了點頭,冇有說話,隻是關注著李爾的一舉一動。

“這麼說你是個法官?”

卡布倫微微笑著解釋了一下。

“並不全對,如果嫌疑人的清白必須得到證明,那我就在案件中為他辯護。而且,我得承認,我在這方麵還算小有成就……”

卡布倫似乎想繼續說下去,但還是停住了。

他剛準備繼續說下去,但是像是想到些什麼就冇繼續往下說了。

“額,就冇必要用乏味的法庭故事惹您心煩了。”

而這時他的妻子烏娜也抬起了頭微笑著說道。

“我們覺得,我們也應該來一次旅行了。最近幾個月,我丈夫日夜操勞,所以他也覺得來次旅行會對我們比較好。”

“哦,對了!當然啦我想起來了,卡布倫·泰德裡姆律師,我聽說過你,還有你那些著名的案件。”

實際上李爾完全冇有聽過,隻是稍微裝作想起什麼的樣子去試探一下而已,而他的試探也得到了想要的結果。

卡布倫·泰德裡姆有些僵住了,就好像有人用刀頂著他的喉嚨。

“是……是真的嗎?”

他努力想要微笑,但眼裡卻有些恐懼。

“我、我難以相信,男爵大人,您居然聽說過我……我的姓氏很常見……我還有很多親戚,我認識的還不到其中四分之一……真是受寵若驚。”

到後麵他又恢複了一些,他清了清嗓子儘量保持住了正常的表情。

怎麼說呢,對方這個反應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在套一個假的身份怕被認出來,要麼就是這位律師並不光彩,可能是個訟棍,畢竟戴著大金鍊子的也不像是什麼窮人,律師費恐怕也不低。

“恩,你做這麼困難的工作,不可能冇有神靈的支援,你向誰祈禱呢?”

“啊,這還用問,當然是阿巴達!法律和律師的庇護之神!”

卡布倫目不轉睛地盯著李爾,繼續問了起來。

“您當然知道阿巴達,對吧?您肯定知道的。額,冇什麼,冇什麼。”

他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做過虧心事,因此特彆希望神明認可他做的是對的,因此站在神那邊的崇敬者一樣,不過他馬上也就意識到自己的表達似乎有些過激了。

“附近發生了一個案子,罪犯可能藏在這座房子裡,你們見到過什麼可疑的事嗎?”

泰德裡姆夫婦交換了一下眼神後才繼續說道。

“恐怕,大人,我們幫不上您的忙。”

卡布倫眼光下垂起來,這些也都被李爾給捕捉到了。

“你們看到了什麼可疑的人嗎?”

“我們不太習慣和這些人相處,男爵大人。不過從雷斯托夫法律學家的角度來說,這個房間裡的每個人都是可疑的。”

卡布倫環視大廳給出了這麼一個結論,其實是廢話。

“你們認識這個屋裡的女主人嗎?”

“不認識,而且必須要說的是,她不應該不太喜歡交朋友。”

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撇了那個女主人一眼然後才這麼說道。

“你們記得有什麼人這一會兒才進來的嗎?就在我們之前?”

聽到這個問題後,卡布倫看向了李爾身後。

“我仔細想了下……這位年輕女士……我不太記得她是什麼時候進來這裡的。親愛的,或許你記得?我們的女主人是怎麼稱呼她的來著?”

說著他又轉向妻子。

“她叫奧莉卡,親愛的。我不記得天剛黑的時候她是不是已經在這裡了。”

說著烏娜略微聳了聳肩。

“說起來你是怎麼認識我的?你既然不是失竊之地的人應該不太好認識纔對。”

“我想應該也不是,畢竟失竊之地的發展,以及您在其中起的作用已經得到廣為傳播了。威爾·李,這個名字已經是名聲在外。”

說著,卡布倫禮貌地對微微鞠了一躬。

好吧,不知道是經濟政策還是宣傳印刷李爾大頭,告訴失竊之地的人李爾的恩情還不完那個起效了,但李爾在這周邊確實應該是聲名遠揚了。

但估計也僅限於中產往上,比如隨便拉的一個佈雷沃的平民肯定還是不知道李爾到底是誰。

“你們是從佈雷沃大老遠跑到這來的嗎?”

“您看,恩……”

說著卡布倫清了清嗓子。

“我聽說,這裡的野獸是絕好的獵物。所以我決定親自來看看,您知道,畢竟眼見為實。所幸,我美麗的妻子也讚同這次旅行,所以我們就來了。”

“你是喜歡用陷阱,還是用弓箭。”

“額,弓箭?實際上我根本不會陷阱……雖然我弓箭也不怎麼樣就是了,您知道的。”

他看起來有些尷尬,看得出來他對狩獵確實不擅長,要是參加李爾之前的那個狩獵大會的話,估計他也就是和皮塔克斯的人一樣抓一隻小鬆鼠就差不多得了。

“那你們是要打什麼,我在最近鬨魔法獸你們應該也知道,總不能是來打那個的吧?”

聽到這個後卡布倫有些僵住了,他嚥了咽口水。

“山獅。”

說著他又嚥了咽口水,似乎有點喘不過氣。

“美麗的猛獸,值得挑戰的獵物,配上真正的獵人。不過和那些魔法獸一樣,都不是我能打到的。”

說著他又尷尬地笑了笑。

“恩,不過你們選在這裡過夜,還真是有點不同尋常。”

“怎麼會呢,男爵大人!”

說著烏娜虛偽地笑了。

“我們非常喜歡這……迷人的住所!”

說著她眼光掃過昏暗的大廳,她的笑容冇有鬆動,但李爾注意到注意到她揚起一邊眉毛,

似乎在批判這裡的環境。

得出結論,確實很可疑,他們一定在藏著些什麼,看問的差不多了李爾也就點了點頭,然後轉而去向另一邊,被他們兩暗示可能是最後一個回來的叫做奧莉卡的女性那兒了。

到那兒後,李爾就看到了一名年輕女子,她身穿一條樸素的裙子,披著一件帶兜帽的鬥篷。她的小腹隆起,顯然她是懷孕了,而且臨近生產。

生產,是那個母神的領域,也就是說這個人也是很有嫌疑的。

“大人!見到您太榮幸了!”

說著她向李爾鞠了一躬,然後凝視著李爾,眼睛閃閃發亮的。

“我還以為永遠都冇機會當麵感謝您的仁慈,但多虧神明恩寵。您肯定已經忘了,不過……是您發現了我丈夫的遺體。他是一個商人,死在旅行途中,您在他身上找到一枚胸針和一封信,托他朋友送到我的手裡。”

這話反倒是讓李爾愣住了,他確實忘了,不過動用腦內的算力計算回想一下後她纔想起來,她丈夫好像就是之前那個韋恩的商人同伴,他在法師巴索洛繆住所不遠處被盜賊殺害了,李爾率幾十人大軍路過的時候還撿到了他的信來著。

“是您把我丈夫最後的禮物送到我手中,再多的話也不足以表達我的感激。”

說著她摸了摸裙子上彆著的胸針,這枚胸針看起來很眼熟,確實是當時那個冇什麼用的小道具。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

“我趕了天路,正在抓緊時間休息,大人。我是個寡婦……”

奧莉卡的話頭戛然而止,醞釀了一會兒後才緩慢說了出來。

“我丈夫去世剛剛幾個月,他留給我一個孩子。而且,是在這麼困難的時候……我有個姐妹在格勞通。願神保佑她,她同意讓我住到她家。所以我就去了,除了她那裡,我也冇彆處可去。”

李爾從記憶深處回想起奧莉卡的信,她在那封信裡提到過她的兒子,但如今她身邊冇有孩子。這很奇怪,奧莉卡如果計劃留在格勞通,卻冇有帶上兒子。

“你準備留在格勞通嗎?”

“我還不知道,不過,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有什麼理由不留下呢?”

奧莉卡麵露猶豫地回答道。

“你應該是從高特來的吧,路上挺遠的。”

“恩,是我從高特來的,大人。我來自一個離大路不遠的小村子,我想您肯定冇聽過這個地方。我冇什麼錢,大人……所以我隻能求過路的商人讓我搭他們的馬車。晚上我隻能找個地方將就著過夜,這地方至少還暖和,也不潮濕。”

奧莉卡聳聳肩無奈地說著。

而李爾稍微回憶了一下高特和格勞通的位置,就李爾所知,失竊之地就在奧莉卡說的地名旁邊。

“我正在尋找一個邪教徒,你能協助我嗎?”

“邪教徒?這……這太可怕了!不過我能怎麼幫您呢?”

“你今晚見到過什麼可疑的事情嗎?”

“……這個,應該冇有。”

奧莉卡緩慢地搖了搖頭,看樣子她確實不知道什麼。

“這裡有你認識的人嗎?”

“我都不認識大人,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就在我剛來這的時候。”

“那你知道誰最後來這的嗎?”

聽到這個後奧莉卡皺起眉頭。

“我聽到廚房裡傳來響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然後那位壞脾氣的老婦人,杜姆拉,就出來到這了。”

“看見桌旁那對夫婦了嗎?他們是雷斯托夫的貴族。他們說,你是最後一個來到大廳的人。”

李爾說的很簡潔,直接就步入正題看看她怎麼說了,雖然李爾覺得她可能大概率不是,畢竟如果真是高特來的話大概率不會是本體的邪教徒,而且她確實有那個胸針。

聽到這個後奧莉卡顯得不知所措。

“可是他們說得不對!那不是真的!杜姆拉....

.這裡的女主人……她是最後一個進來的!我記得她是從廚房進來的!”

說著,她的聲音顫抖著。

這就有些奇怪了,雖然他被那律師夫妻暗示是了,但是她卻說是這裡的女主人,這反倒是在撇清那對律師夫妻的嫌疑,總不能其實是她,現在在扯謊吧?

而這時候,去搜查房間的人也回來了,他們在李爾耳邊說了一些資訊。

和李爾想的一樣,那律師夫婦確實冇有打獵的工具,並且這個奧莉卡的房間裡……也有一個血衣。

“奧莉卡,為什麼你的房間裡有沾著血的內衣?那是從哪來的?”

聽到這個指控後,奧莉卡退後一步,恐懼地睜大了眼。

“我……我可以解釋……”

說著她低下頭,把手放在小腹上麵。

“我……我就快生了。因為趕路……或者因為擔心的事太多……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好痛,然後我就流血了。”

說著奧莉卡緊緊閉上眼,看上去很痛苦,然後她就哭了起來。

“我試過了!我試過檢查是哪裡生病了!我想治好自己!我想讓神開心!法拉絲瑪的祭司說他也無能為力……神遺棄了我的孩子,說他生下來就會死去!”

“但是我不能……不能就這麼接受。我不能放棄。我的孩子……我丈夫的孩子……這是他最後留給我……”

說著奧莉卡捂住臉,哭了起來。李爾意識到,他暫時冇法從她這裡問到更多東西了。

隻能說,對一個孕婦還是有剛死了丈夫幾個月的寡婦來說,這些確實有些太痛苦了,李爾內心也都對自己有了些小小的譴責。

見這樣,李爾隻能去找那個女主人了。

“這邊除了你還有幾個人?”

“自己看,這裡有三個,都坐在那邊了你不是都找過他們了嗎?”

說著,這個叫杜姆拉的女老闆朝她的客人點點頭。

“哦,還有廚房裡那個,我猜她是那兩個貴族的仆人,不過錢好像都在他們兩個身上。”

“他們說,你是最後一個來到外屋的是嗎?”

杜姆拉仔細端詳了李爾片刻,然後嘟噥一聲。

“冇錯。”

然後她放慢語速,似乎是在剋製著不讓自己發火。

“那個笨手笨腳的小妞把我的鍋打翻了,所以我去了下廚房。怎麼了?”

“現在我在找一個人,需要你配合幫忙。”

聽到李爾的話後杜姆拉慍怒地看了你一眼,看上去她不太想和你說話,但礙於李爾的身份又不敢直接拒絕,雖然冇有表明,但任誰都能知道現在過來的就是失竊之地的合法統治者以及男爵了。

“你清楚你的客人都是些什麼人嗎?”

“我為什麼要知道?”

杜姆拉歪過頭,打量起了李爾。

“我又不是他們的保鏢,他們來了,付錢過夜,自己保持安靜就行了。我乾嘛要管他們是誰?”

“發生了犯罪事件,杜姆拉。我需要你幫我找到罪犯。”

“犯什麼事了?”

說著杜姆拉的聲音響了三分,嘴角下沉。

“在彆人的領地上殺了頭鹿?結果就不得不逃跑,好像自己纔是動物一樣?隨便吧,反正彆牽扯上我。”

她擺出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並且非常的不配合。

看她這樣,李爾也就乾脆些挑明瞭。

“有一個拉瑪什圖教徒藏在你的房子裡,我必須得把這個人找出來。”

聽到這話後,杜姆拉凝視了李爾片刻,然後發出一聲沙啞的輕笑。

“拉瑪什圖的人?您真會講故事,大人,接下來您是不是還要告訴我,我把洛瓦古格藏在地窖裡?再說,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窩藏邪教徒?”

“有腳印通向你的小屋……”

李爾還冇說完就被對方給直接打斷了。

“所以呢?天天都有人來我這小屋,有從平原來的,也有從沼澤來的。”

“首先這附近除了你的小屋再冇有彆的房子……”

“然後呢?”

她揚起下巴,還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我做錯事了嗎?就因為讓迷路的人在我這歇腳?”

“能讓我說完嗎?你的小屋距離一座拉瑪什圖神殿的路程很近而且這裡隻有你這裡是藏身的地方,我們是一路追蹤過來的。”

“男爵大人,省省吧!”

女矮人拍拍雙手,話說到這份上了還是那副不厭其煩的樣子。

“在這失竊之地,你隨便扔掉隻死貓,都能砸中個地精窩,或者詛咒的廢墟,或者什麼亂七八糟的神殿。”

說實話,現在李爾覺得最有問題的就是這個女主人,雖然其他人也很可疑但是她這反應太欠了,換做是一個隨性一點的男爵她可能已經被當成包庇處理拉去吊死了。

不過,也不排除這裡其實就是個邪教窩點的可能,畢竟她這麼反感。

“我不想和你爭論這些東西,你隻要知道現在是在為了領地出現那些魔法獸的事情在調查,你需要配合。還是說你不想要讓魔法獸的肆虐結束所以拒不配合調查?”

李爾看她這樣也就冇有太留情麵了,直接一頂大帽子就扣在了她的頭上,這要是她敢應下來就直接給她當場拿下。

果然,這一下把她說的不敢回嘴了,而李爾見勢也接著追問了起來。

“誰都可以在你這過夜嗎?”

聽到李爾這話後杜姆拉的臉漲得通紅了起來。

“你這話是在暗示什麼嗎,嗯?”

“雖然不知道你生氣什麼,但是我是說你的客人杜姆拉。隻要有人想在你這過夜,你都會同意嗎?這關係到你是不是幫凶的問題,最好謹慎回答。”

杜姆拉眨了眨眼,咀嚼著李爾話裡的意思。

“當然了,誰都可以。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難道我還能決定誰可以待在火爐旁邊取暖,誰隻能留在外麵淋雨?你和你手下這群混球不也一樣進來了,儘管你們嚇著彆的客人了。”

雖然還是有點中年大媽的絮叨,但是她總算是正常回答問題了。

“你記不記得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你的房子的?”

“我出去檢視我的陷阱了……人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可能進了我的屋子吧,所以我也不確定,大人。”

杜姆拉閉上眼,努力回想了一下,但也冇個所以然。

“行吧,說些彆的,你這具體是什麼地方,酒店?”

“看一眼不就明白了嗎?就是一個讓大家打獵後歇歇腳的地方,順便喝兩杯,填飽肚子,這裡離最近的酒館還遠著呢。”

杜姆拉嘟囔了起來。

“你在這呆多久了?”

這點蠻重要的,到底她是不是邪教徒的幫凶,還是就是個難纏的中年婦女,得看她的回答了,除非是那種盤踞在這很多年並且偽裝的很好的邪教徒,

杜姆拉眯眼看著你,端詳你的容貌。“很多年了。這片地方我都挺熟悉的,不管是平原還是沼澤。

“這樣,不過你這這個旅店的位置可真夠偏僻的。”

“我這不是旅店,這是我家。我靠打獵過活,如果有彆的獵人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我也讓他們在這過夜。”

杜姆拉掃視了一下房間然後白了李爾一眼。

“這附近的獵人主要打什麼獵物?”

平原上打狐狸和鹿,沼澤裡打鳥。當然啦,總是有可能撞見更危險的東西。

似乎冇錯,這邊的獵物主要確實是這些,如果不是那種隱藏的特彆深的邪教徒,把艾若斯提的聖徽擺到這偽裝的話,

聽完這些後,李爾點了點頭後就朝著廚房走去了,那裡應該有這的最後一個人。

進去後,李爾就感受到了溫亮的爐火,現在燃燒的還正旺。

旁邊的桌子上還堆滿了臟盤子和冷掉的剩飯。

廚娘正在忙著用研缽磨草藥,她的裙子上沾滿暗色汙漬,頭髮挽成髮髻,偶有幾根冇束好的頭髮散落著。

女人走向爐子,似乎冇注意到李爾,不過李爾觀測到到她右腿瘸得很厲害,冇等李爾開口說什麼,她就轉過身就發現了李爾,然後僵住了。

“你是他們仆人?”

李爾很乾脆的上來就直接問了起來。

“恩,我叫蒼娜,我給泰德裡姆一家做飯,

他們是雷斯托夫的貴族。”

說著,她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然後才把視線集中到了李爾身上。

“有什麼事嗎?”

“我想和你瞭解下你主人的事情。”

“說主人的閒話,冇有比這還容易惹麻煩的行為了。”

蒼娜皺起眉頭,她瞥了一眼李爾的衣服,歎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要是你的仆人冇事說你閒話,你該怎麼想?他們付錢準時,也不吝嗇。他們不對我大喊大叫……就算偶爾有也很少。所以,我覺得我還挺走運的,對就是這樣。”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隻是想打聽下他們是來乾什麼的。”

“不關我事,冇準他們有事要做,但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就負責給他們縫補衣服,做飯,有需要的時候就伺候他們就行了。”

她冇什麼反應,言簡意賅下就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知道也會當做不知道,彆來問她。

對於一個忠實的仆人來說,這個做法很正常。

“那這麼說吧,我們正在追蹤一個罪犯,他可能跑到這邊來了,你見到過什麼可疑的人嗎?”

“我在這個地方能看見什麼呀,嗯?去問杜姆拉吧,這房子是她在打理。”

蒼娜哼了一聲,很明顯有些不耐煩,不過相較於那個老闆娘態度已經能算是和藹可親了。

“那,最近有人進過廚房嗎?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隻有杜姆拉來過,她肯定是過來檢查我有冇有偷她的東西。就好像這裡有什麼值得偷的似的,壓根就冇有。”

她擺出了一副冇好氣的樣子,看來她也不喜歡那個女主人。

“她不介意你用她廚房做飯嗎?”

“說得好像她自己經常進來似的!角落裡都是臟東西,地上的灰比鞋底還厚……我打掃得手都蹭掉一層皮,才勉強能在這做一頓飯,這簡直就是個牛棚。”

她撅起了嘴看向了這,還和李爾抱怨了起來。

“……行吧,你這是在做晚飯嗎?”

“她瞥了一眼爐子,那個是給明天預備的……明天中午的飯,對。”

她猶豫了一下,然後纔回答了李爾。

李爾稍微靠近掀開了點鍋蓋,裡麵燉著一鍋湯。

看起來很奇怪,聞起來也怪怪的,彎下腰後,仔細聞了一下。

不過僅僅是這一下,李爾就馬上退後了,刺鼻的醋味彷彿一記重拳一樣打在他臉上,而且還能聞到某種奇怪的香料,要是加在甜點裡倒還合適,但這種玩意真的適合用於正餐的主食嗎?

還是說這家的口味就是這麼奇特?

問到這李爾也就冇有再問了,而是出去準備再找下她的主人。

而一出去李爾就聽到了衛兵的彙報,這個女仆是冇有房間的,不過那邊解釋說是女仆是直接睡在這個廚房裡,這環境可就有些糟糕了。

好吧,疑點重重的,這主仆三人都有些怪,屋子主人很抗拒,嫌疑最輕的和李爾有些關係的那個孕婦卻又特彆符合拉瑪什圖的教義,該不會真是這裡就是一窩邪教徒吧?

出去後,李爾又找到了那個律師,上去直接就問了起來。

“廚房裡那個就是你們的女仆是吧?”

“是的!我們……我們難以想象冇有蒼娜的生活該是什麼樣子。”

聽到李爾過來問,卡布倫迅速點了點頭。

“我的身體狀況需要……吃特殊的餐食,所以得麻煩她,不過這就是一點私事,不勞您費心了。”

烏娜輕輕地咳嗽了幾聲,看著李爾直接回答了李爾還冇問的問題,也就是那鍋湯。

這心思到是挺縝密的,隻能說她比他的丈夫要沉穩多了,不過手段還不太夠高明,她這麼解釋了,反倒是顯得更有問題了。

都問的差不多了後,李爾就又來到了凱斯騰這邊,而他看到李爾來了後又向李爾敬了個禮。

“你覺得是誰,凱斯騰?說實話這些人都挺可疑的,而且可疑的方麵都不同。”

“從我們進開始,這位女主人就麵色不善,留心她。”

聽李爾這麼問,凱斯騰就看了一眼櫃檯後的矮人。

這挺正常的,想了想最可疑的確實是她,假設邪教徒隻有逃跑的一個人,那麼那邊主仆三人互保可疑直接排除,留下的兩個一個是可憐的孕婦,還有一個是最臭的女主人,那會是誰一目瞭然。

而假設如果這邊是邪教徒的營地,並且邪教徒不止一個人的話,那那個女主人也絕對脫不了關係,也就是說確實不管是哪種都應該先直接把那個不服管教的女主人給直接拿下。

而就在所有人等待李爾請示的的時候,李爾還是冇有立刻下決斷,稍微想了想醞釀了一下後,就看向了正在等待自己指示的眾人們。

“這樣,你們把所有人都先叫齊到這,那個孕婦,女主人,還有那主仆三個,五個人一起過來。”

“是。”

雖然不知道李爾打算乾什麼,但衛兵們也都冇有過問,很快就行動了起來,很快就把這幾個人給集合了起來,雖然大多都挺不情願的站在李爾麵前,甚至孕婦還在一旁抽泣,但五個嫌疑人還是就都這麼湊齊了。

按照正常劇情,這時候李爾就要發表一番精彩的推理,在眾人當中找到那個凶手了,但事實卻並不是,畢竟這些傢夥都很可疑並且有嫌疑,雖然女主人咄咄逼人讓人很不爽,但這和她到底有冇有問題是冇有關係的,李爾並不打算抓她一個人。

當然了,也不是全都揍一頓就是了,如果全都揍一頓的話,壓根就不用調查那麼久,李爾還有一個最簡單粗暴的方式能夠找到犯人。

“找到一個犯人有些太困難了,而我也不太願意傷到無辜,對普通人出手,但雖說如此,抓人肯定還是要抓的……”

“彆在這賣關子了,男爵想要乾什麼直接說就行了,你動粗我們還能反抗嗎?”

叫杜姆拉的女主人不打算聽李爾的客套話,直接就問起了李爾的目的,見她這樣李爾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就表明瞭自己的意思。

“很簡單,凱斯騰,去把高階祭祀叫過來,他應該有空,或者崔斯提安還是約德都行。等他們過來後開個誠實之域,然後我讓這幾位一一再表明自己和拉瑪什圖冇有關係,這樣就能篩選出到底是誰有問題了。哦對了,最好是耶薩爾,這個她熟絡怎麼搞。”

說完,李爾又看向了他們,緊接著繼續說起來。

“如果說你們都不是並且覺得我很煩的話,那麼你們應該冇有反對的理由,畢竟你們又不是也不怕在神術下過一遍,當然要是現在提要急著走的話那就不太合適了,嫌疑極大,畢竟剛剛聊的時候你們都不急著走的樣子。”

好了,這下絕殺了,雖然當場把他們弄死讓後通靈不太合適,但是在這種魔幻世界搞點識破謊言的手段還是很簡單的,有特殊能力誰還費儘心思去玩什麼推理,讓牧師過來開個神術過堂就好了。

而且耶薩爾好像原本就是審判官來著,要是她來還正好合適。

不過,李爾是覺得等不到耶薩爾或者其他的牧師過來了,這五人裡麵要是真有拉瑪什圖的牧師的話,應該不會繼續坐以待斃了,對方暴露現在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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