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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在乾什麼 作品

第五章 達格瑞沙夫的坦尼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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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坦尼亞戰記

第五章

達格瑞沙夫的坦尼婭“不不不,我和你說,就演算寶珠的效能來說雖然目前的方向是正確的,但實際上的細節還有彆的可以衍生改進的方向。”

說著,李爾在一個俱樂部內誇誇其談地和一些對這言論頗有些興趣的人們聊著有關魔導士的話題,剛提到演算寶珠這個東西是魔導士用來飛行的關鍵道具,類比的話就和載具的發動機一樣,這也是李爾這兩天才緊急瞭解到的。

這裡是柏林的一家上流人士俱樂部,在這裡的都是些帝國的貴族紳士,或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不然就算是花錢也冇有辦法直接進來,而李爾和外長共進晚餐的事情在李爾刻意的宣傳發酵下拿到了這張進入的門票。

而他給自己偽造的身份也並不再是萊茵某個邦國的領事,畢竟這種身份如果有人想要去覈實,那花費些時間等帝國外交部回覆就被揭穿了,因此他還是選擇了一個冇有頭銜的落寞貴族身份。

因為家裡有些遺產,所以冇有什麼明麵上需要討生計的職業,但是本人有諸多興趣愛好,因此在什麼樣的話題上都聊得來,這是個非常標準的遊手好閒,但是又有些知識底蘊的角色人設,並且還不好查證。

在帝國也不會有人社交一上來就要查詢問你的詳細資產,房產一類的,所以李爾並不擔心會泄露自己的身份資訊。

“你居然連魔導士的設備都有所瞭解嗎?”

旁邊的幾位穿著西裝的男性都有些震驚,有的甚至還摸了摸自己的絡腮鬍,要知道眼前的李爾看著很年輕,年齡也才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吧,這個年紀對這麼多東西都有涉獵瞭解實在是有些恐怖。

“也不能算是特彆瞭解專業吧,隻是有一定的自己的看法和見解而已。”

說著的同時,李爾拿著手裡的香檳喝了一口,手裡這香檳可不便宜,雖然自己有虛晃出來的入場身份,但錢也是得實打實的交出去的,為了維繫自己這兩天的安排,他在第三天的時候除了散佈訊息外,他剩下的時間就都用來在副業上搞錢了。

冇辦法,他冇有像凱特那樣帶黃金進劇情世界,有黃金換錢就可以省下很多時間,而他這種自然就隻能夠花時間解決了。

他現在也不適合向凱特要錢,所以在昨天一整天直接跳過的時候他也就冇怎麼猶豫。

“您還真是厲害啊,我們平常有一個愛好,兩個愛好就差不多了。品酒,打獵,騎馬之類的,你居然會這麼多,甚至連科學方麵的研究都有建樹。”

“可以用全纔來形容了,上一個好像還是達•芬奇先生,他的畫還有手稿現在可是大價錢都收不到的。”

“哪裡哪裡,我隻是略懂一點而已,各位自己的愛好上肯定都很厲害,比如博特爵士打獵的時候用比其他人加在一起都少的子彈,就能打到比其他人都多的獵物,還有塞西爾先生……”

聽到自己被這麼吹捧,李爾馬上就意識到不能光聽對麵吹自己,立刻就開啟了商業互吹模式。

不過說到達芬奇,他對這人還是抱有好奇的,達芬奇的畫畫其實不是他的長處,他的其他領域能力其實比畫畫有過之而無不及,有人說過達芬奇學畫畫的主要原因其實是因為要自己畫設計圖一類的。

而他那些超時代的發明,和理論著作,說實話和穿越者差不多,手稿裡那一大堆內容就像是小說裡穿越者到中世紀把發明搞出來,但現實的是冇有龍傲天光環,這些發明根本投入不了使用。

話說回來,現在之所以和這些紳士們爵士們社交,主要的一個目的還是要給自己造一個氣氛和場子,李爾這次的主要目的是參加了這場宴會的一個人物,他就在李爾附近不遠處的地方。

赫爾曼•奧伯特,這是李爾精心挑選後選中的目標,對方在帝國境內很有名望,儘管年齡隻有三四十歲的樣子,但演算寶珠這邊研發的總設計師就是他,但儘管如此他也還是個科研人員,並不算是帝國真正的高層。

比起之前花費心思找來幫自己做身份的外長,或是其他帝國的高級官員或者貴族,作為科研人員的赫爾曼•奧伯特先生的地位並冇有那麼遙不可及。

因此在李爾視角裡,作為和魔導士有關係的人員,赫爾曼•奧伯特就是自己最佳的切入點,反正目前的目的就是想辦法找到和魔導士有關的關係,作為上遊產業的科研人員對方當然是有這個能力的。

當然了,李爾也不能表現得太露骨和對方見麵,因此他也不是一上來就找對方,而是在附近這邊和其他人聊,之後聊著聊著再找找機會發現,並提到赫爾曼•奧伯特,通過這種方式認識瞭解後更方便深入。

畢竟表現得太有目的性,反而會引起對方的警覺,想要接近一個人就要注意避免這一點。

但意外的是,聽到他們聊的內容,原先一直在一旁的赫爾曼•奧伯特起身來到了他們麵前。

“和達芬奇比肩?這位嗎?你對演算寶珠似乎很有瞭解。”

他一上來就走到了李爾麵前,然後看了看周圍的那些紳士或者爵士們。

這裡的雖然都不是什麼大貴族,但也都是些有名望的人,最次也是中產裡的頂尖人士,就算很有名,就社會地位來說赫爾曼•奧伯特和這些勳爵,爵士們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而他現在正用著一些質疑意味的語氣問著李爾,或者說在場這些人,看來李爾那有些班門弄斧的把式還是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哦!您是赫爾曼•奧伯特先生?他們隻是誇讚而已不必當真,我的瞭解肯定是冇有您深的。”

李爾也冇有裝的意思,見赫爾曼•奧伯特到自己麵前,立刻就熱烈地打起了招呼,說著他還伸出了自己的手。

而在這大庭廣眾下,李爾表現出了這一副服軟謙卑的樣子,對方當然也不好再蹬鼻子上臉,畢竟這麼多人都看著,於是他也就和李爾象征性地握了握手。

其他人也是點了點頭,順便幫忙打了打圓場,比如你們二人肯定有能聊的共同話題之類的。

“說起來請問你是……”

“李•馮•威爾,叫我李就好了先生。”

說著,李爾微微鞠了一躬,這是他調查的自己這個身份在這邊的名字,為了方便自己編造來曆他昨天還詳細瞭解了一下。

“馮•威爾?你是萊茵其他邦國那邊來的?”

“是的先生,我是威斯特法倫來的,您真是個博學的人。”

這個是真實的資訊,雖然李爾根本冇去過威斯特法倫這個帝國邦國,但是他身份的資訊確實是來自那兒,李爾順水推舟假裝是那邊人也冇什麼問題。

“冇什麼,看名字就知道了。”

對於李爾的恭維,他看起來冇什麼太大的反應,在德語裡馮就是來自什麼地方的意思,這也是自古以來貴族的常見名字了,有身份地位的人都會用來自XX的誰誰誰來區分同名的彼此,久而久之,來自XX的這一前綴也就變成了姓氏。

而李爾的這個威爾也確實有這個地方,就在威斯特法倫這個地方,好在李爾在進行計劃前還是做足了準備,不然到這就要露出破綻了。

“不過你家應該很低調。”

這是高情商的說法,此刻赫爾曼•奧伯特想表達的意思,應該是他之前冇有聽過李爾這個家庭,在上流人士的圈子裡雖然不是本地的圈子一般不會要全都知道,但是多少聽過也是判斷是不是貴族的一個標準。

“哈哈,我這旁係家庭早就落寞了,也冇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生意什麼的,就是祖上有些榮光而已。”

“但榮光和血統就是最重要的,不然勞恩堡公爵可不會抽出時間和一個庶民共進晚餐。”

先前的預備也起效了,在李爾看似自謙下,一旁其他的紳士立馬就搬出了他的事蹟。

所謂勞恩堡公爵,就是帝國外長的頭銜,這是在場所有人眼裡都是大人物的存在,帝國權利核心的幾人之一。

“共進晚餐?”

“哦冇什麼冇什麼,有些好事的記者跟拍而已,那些傢夥連吃飯這種私事都不放過。”

這麼說著,李爾撓了撓自己的頭給人一種有些尷尬的樣子。

雖然嘴上是在表達冇什麼,但實際上話裡話外,他都在表達一個自己家確實有關係的意思,而和勞恩堡公爵吃飯是私事,這也是私下交情的意思。

雖然冇有明說,但這不經意間透露的資訊很容易就能被在場的人聯想到,這可比自己直接吹牛說自己多麼多麼厲害要有用多了。

而其他人對這內容當然也更容易接受,畢竟這算是他們自己想出來的。

“總之冇想到居然在這能見到赫爾曼•奧伯特先生,哦對了,您應該是演講完有空正好參加了這場宴會吧?”

李爾裝作驚歎的樣子,然後又變成了一幅突然想起了什麼的樣子。

“嗯,對,我確實是演講完後有空正好來了這邊。”

“哈哈我就知道,我也一樣,您的演講我全程都聽了,您提到了有關演算寶珠魔力理論我都有在聽,太精彩了。”

冇錯,李爾對於這個地方也是早有準備的。

他一早就研究調查了赫爾曼•奧伯特的行程,今天他就在這附近白天舉辦了一次學術性演講,而演講完後也收到了邀請會來這個晚宴。

雖然有著收了請帖但不來的可能,但李爾還是冇有放棄這個極大概率的偶遇機會,為了鋪墊宴會上可能的遇見,李爾還特地在第四天白天,也就是今天白天去聽了赫爾曼•奧伯特的演講,目的也自然是為了有共同的話題能夠深入瞭解交流。

“哦嗯,你去看了啊,你是科研類專業的嗎?對這個很感興趣?”

在李爾這番攻勢下,赫爾曼•奧伯特的態度顯然比之前好上了不少,畢竟李爾現在在他眼裡是一個有著社會地位的人,兩人無冤無仇,對方似乎還對自己的研究有興趣,那態度緩和也再正常不過了。

“差不多,不過我是自己平常有研究過,理論知識和實際操作也都有涉獵,自己在家平常也有動手操作的,我這人之前休息時間大部分都呆在工作台旁邊冇日冇夜的研究呢。”

唯獨這句話李爾說的比其他都要真心,因為他確實迴歸後的休息時間都在造那個機甲,迴歸後那幾十天人都麻了,精神狀態甚至還不如在劇情世界裡和莫裡亞蒂玩命的時候。

“你還動手操作嗎?你的老師是哪位?”

“我是自學的先生,這方麵也不可能教授給非研究人員的外人,畢竟這也算是機密吧,您也知道。”

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藉口,李爾笑著和赫爾曼•奧伯特打起了迷糊眼,既然已經討論交流上了,那就乾脆點順水推舟,往計劃的後麵繼續走吧。

“……自學?這還能自學的嗎,真是稀奇。”

“嘛總之,我能單獨占用下赫爾曼先生的時間嗎?如果能和我討論討論的話就太感謝了,我一直對這方麵的東西很好奇,不管是一些理論知識還是實際操作上的,不過能在這裡遇見您我已經很高興了。”

這麼說著,李爾看了看周圍其他的紳士們,而這些紳士們拿著酒水也微笑著點了點頭,有些乾脆直接走到一旁和其他人聊去了,顯然是打算把聊天的機會留給投機的兩位。

畢竟這是能和外長共進晚餐的貴族,雖然不能說需要他們上去舔,但這種不是特彆有所謂的事情方麵他們也不會想要掃李爾的興致。

雖然在演算寶珠這方麵,李爾是屬於剛知道,剛瞭解,對內容的瞭解肯定不如赫爾曼•奧伯特,但是在控場方麵已經完勝了,他的目的就是要接近對方,現在已經達成了他的目的,現在的形勢和氣氛也都驅使著對方做出李爾想要的選擇。

“當然,宴會結束前我們可以多聊聊。”

果然,對方冇有拒絕,此刻的赫爾曼•奧伯特對李爾這位新出現比自己小不了太多歲的年輕人也頗有興趣。

和計劃的一樣,李爾成功地接近了魔導士這個職業最上遊的科研人員赫爾曼•奧伯特。

接下來的劇情就很簡單了,在和赫爾曼•奧伯特單獨聊之後,李爾就開始在學術性上的問題積極地與赫爾曼•奧伯特展開交流。

要知道,雖然身份是憑空造出來的,但是李爾的知識和能力並不是,畢竟自己下方世界的本職能力大部分都是點在了智力,科學,造物上,因此和赫爾曼•奧伯特在一起他還真算得上的是專業對口,兩人很多方麵都聊得來,有著這麼一個共同的話題兩人的關係也迅速地從之前的冷淡變成了現在友善的態度。

而且李爾也不光光是有普通的科學技能,之前為了提升自己在神秘學方麵的造詣,他修行選擇了占卜家序列,而現在他也具備了一定的神秘學方麵知識。

而作為偏向魔幻的能力,演算寶珠就算目前是以科學為架構進行研究,其多少還是沾染了些

神秘學方麵的內容。

所以比起單純的科學研究類人員,實際上李爾對這方麵的研究應該更適合,並且李爾目前的強化裡現代魔法這個施法的手段也和這種科技有關的魔幻類道具漆黑,不如說這種類似演算寶珠的東西就是類似於現代魔法的一種。

實際上這都已經不是契合的程度了,已經是完全專業對口了,如果說李爾都不能算是這個專業的,就冇有人能算是這個專業的人了,也正因為這樣李爾纔會選擇科研這一條帝國內的路線來試圖和魔導士那邊接觸。

李爾甚至都有想,如果這個什麼演算寶珠的製造難度不高,他甚至累哦順便搞到手一份,就算自己冇有魔力可能用不了,但隊友說不定能呢?

就算隊友不能,這種本土世界的劇情道具要是能搞出來可是獨一家的,迴歸後要是冇有這類物品賣的話,那製造起來和天神隊交易也會是一筆格外的收益。

雖然可預計的是,要交易的話大部分收益估計會歸佐瓦布那奸商,但有總比冇有好,不過一想到天神隊他就有些頭痛,未來感覺可能真是要和他們作對。

“總之,我覺得演算寶珠這種物品的理念應該是這樣,畢竟這是個輔助魔導士的工具,真正要看的還是魔導士的操作。因此我覺得,比起說是量產定式的演算寶珠,不如是給人有專門定製的。當然了,這個定製差距肯定不是很大,主體肯定是冇什麼差彆。”

兩天聊的時候,李爾一邊講著自己對演算寶珠的設想,一邊指了指一旁的一個椅子,然後順勢就坐了下去,還拿著扶手搖晃了起來。

“就像這個椅子一樣,椅子總體上設計是不用變的,但是每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身高和舒適度來調節。”

這麼說著,李爾還一邊調整起了自己坐著的椅子的高低,不過這也是象征性地挑一挑,在肢體語言做完了後李爾又站了起來。

畢竟對方還站著,他不可能順勢坐下就不起來了。

“有意思的想法,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瞭解科學和魔導士,雖然演算寶珠你知道的資訊確實不多,在科研上冇有那麼專業,但很難想象這是你自學出來的。”

稱讚李爾到這後,赫爾曼•奧伯特頓了頓,接著剛纔的話題問了下去。

“你說的這個我大概理解,但你想的具體是哪種?如果是你剛纔例子的表述的話,我大概理解成是製作完後可以調節的演算寶珠?就像是椅子能夠調整高度一樣?但你之前的表示裡,也有因為人少,可以根據不同的魔導士做出細微的調整的意思,你想表達的是哪種意思。”

不愧是赫爾曼•奧伯特,在這種研究方麵一絲不苟,這種溝通的細節肯定是要問清楚的,如果不是李爾真的算是這方麵的專業,恐怕和他之前聊的時候早就露餡了。

“實際上,這兩種我覺得可以結合。”

“結合?什麼意思?”

聽到李爾的話赫爾曼•奧伯特也像是來了興致,詢問起了李爾說的兩者結合。

“是這樣的,魔導士雖然相較於軍隊來說數量極其稀少,但實際上也冇有幾十上百個那麼少,如果說每個人都定製並不是特彆可能。我認為針對個人的定製是可以存在的,這個可以變成方案提交上去,具有戰功的魔導士,或是到達一定級彆的魔導士官員都可以享有這種定製服務,就像是帝國貴族的頭銜一樣,開辟一種新的裝備晉升。”

說到這,李爾喝了一口手邊的香檳,然後繼續解釋著。

“而調整型的演算寶珠,就可以成為魔導士們普遍的裝備,這種就可以按照既定的模式規格生產,但又在個例上與之前的對比,也就是其他每個魔導士和之前相比的適配度都會更高……”

闡述自己觀點的話說到這,李爾又是一頓,轉而講起了另一個方麵。

“當然,製造迭代的代價和成本,收益我目前並不是特彆清楚,如果讓我詳細瞭解可能會更好吧,但我覺得作為科研項目,這麼發展還是很有必要的。”

“理由呢?”

李爾後麵一段的含義其實是用來緩和觀點的,簡答來說就是冇有太自傲把自己的觀點當成最重要發展的目標,因此纔會提出迭代成本,和收益的關係,這也是變相的一種自謙。

而李爾說的這也是事實,畢竟就算迭代增加了一點效能,但要是為此付出了數以倍記的更新成本,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但隨後的,卻又是李爾這局認為這樣發展還是很有必要,先前本來應該像是緩和關係自謙的話,反倒在語境裡變成用來襯托,強調後麵這句的重要性了。

“當然是財政問題了。如果說每個定製的演算寶珠類型都能被劃分到單獨的項目,然後接著這個演算寶珠升級的契機來和上麵提交經費撥款,相信帝國科研研究的實力又會更上一層樓。”

“哈哈哈。”

聽到李爾的話後,赫爾曼•奧伯特不禁笑了起來,雖然李爾並冇有直接明說,但也並不怎麼隱晦,赫爾曼•奧伯特一下就明白了李爾的意思。

那就是藉著這定製的由頭,可以向帝國申請更多的財政撥款,也就是科研經費,不管到底是不是想要用心搞研發的人,對於有更多的科研經費那肯定都是來者不拒。

研究的人有了更多經費,能更好的做實驗,展開工作了,當然樂。

而彆有用心的有了經費就更樂了,乘機吃下些也不會被髮現,怎麼樣都是好事。

反正對於對科研不瞭解的帝國官僚,拿這套機製去和他們談拿到更多經費確實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起碼對於他們這些搞科研的人來說確實是如此。

“也確實,就像是頭銜也總的有些不同的花邊一樣,就算實際作用上區彆不大,也會有這樣的需求。可以說,這是隨著時間發展的潮流吧,往未來發展一定會是這個趨勢。”

“冇錯赫爾曼•奧伯特先生,這也是我想的。”

李爾陪笑著嘴上附和了兩句,接下來的話,他應該要按照計劃的流程提出自己的目的了,不過正當他想開始往這方麵說的時候,反倒是赫爾曼•奧伯特先開口繼續聊了起來。

“原來如此,我收回之前的話,你確實是一名專業的人士,就算可能冇有那用來彰顯自己學識的破紙,但你的知識確實實打實存在的,並且你還知道該怎麼帶隊研究。”

赫爾曼•奧伯特一改之前的態度,和李爾的關係一時間上升了不少,可能是這個交談讓其對李爾的好感上升了不少,變化的確實有些明顯,甚至還稱讚其李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的。

“還好,我到也確實是覺得比起要一張破紙,不如實實在在提升自身。”

“畢竟本身有冇有知識和一張證明冇什麼關係,越是實際上冇有底蘊的人,纔會強調自己有那張紙,質疑彆人冇有那張紙,因為他們除了這一張紙就冇有任何優越感了。我當初在海德堡大學的時候,就是被這樣一群人質疑我對演算寶珠的理論的。”

像是要推心置腹地聊聊一樣,赫爾曼•奧伯特和李爾順帶講了講之前他的事情,而這一跡象自然是引來了李爾的注意,這是個好兆頭,之後的請求應該是穩了。

“看來我們是同道中人呢。”

“確實,我們是同道中人。”

赫爾曼•奧伯特點了點頭,然後話鋒一轉問道了關鍵上。

“那麼,你是來打算做些什麼呢?”

居然是直接被赫爾曼•奧伯特提出來了這個問題,李爾拿著香檳的手有些一僵,這個本應該是他提出來的,現在變成赫爾曼•奧伯特提出來就變味了。

很顯然,這表明對方冇有完全把這個當偶遇,他能感覺出李爾是有目的性的找他的,不過他也冇有把關係弄得很僵,反而是陪李爾聊了這麼久才拋出這一點。

也就是說,其實是有聊頭的,如果這個時候再藏反而會不禮貌了,不過也可以不一次性說完,先拋出一些。

“哈哈,還是有的,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請赫爾曼先生您帶我去看看,畢竟我有這方麵的興趣愛好,要是能夠看看,順便如果我的想法真的能為帝國幫上忙那就太好了。”

這麼說著,李爾還微微對赫爾曼•奧伯特鞠了一躬,做出了一個拜托的姿勢。

這算是他明麵上的目的,而且真要可以的話,他確實想要搞搞演算寶珠的圖紙,就像之前說的,有機會賺為什麼不搞搞這種限時當前世界能搞到的玩意呢?

“隻是看看就行了嗎?”

赫爾曼•奧伯特並冇有著急答應,反而是拋出了……更進一步的意思?

這讓李爾有些意外,這個話並冇有拒絕的意思,但其表達的就是如果隻是目前這個條件應該是冇有問題的,但同時這也是在詢問李爾有冇有更多的想法。

有嗎?那肯定是有的,畢竟李爾本次的目的就是像樣接觸到魔導士部隊,但如果這個時候要求太多,導致自己的風評在對方眼裡下降,討個得寸進尺的人設就不好了。

也就是說,保守點直接答應就好……真的好嗎?

畢竟本來目的就是要接觸魔導士,這裡要是冇有更進一步,之後再提要求反倒是更難開口了吧?

雖然也有著去了後有著“來都來了”這種形式的說法,但比起之後解決,李爾現在似乎可以提前解決處理,畢竟之後的形式會是什麼樣都不好說,索性這個時候把見魔導士的事情給敲定了是最好的。

思考了一下斟酌了一番自己的措辭後,李爾就開口了。

“也不是,實際上有關演算寶珠,我認為這種東西最好是實機看看。”

“實際操作?”

“對。”

李爾微笑著點了點頭,繼續說了起來。

“畢竟我冇有確確實實看過演算寶珠的啟動流程,很多東西肯定是要實踐調查才能出真知,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嘛。大家都是實際測試才能知道自己的想法對不對,因此我才冒昧的想要也嘗試看看,柏林這邊應該確實會有演算寶珠使用試飛之類的吧?”

這就是最好的說辭,不是想要見誰,而是因為對演算寶珠,這種魔幻科技的愛好,李爾想要看實際操作的過程,因此才得見到魔導士,這樣就隱藏住自己的真實目的了,而這在赫爾曼•奧伯特看來也是合理的訴求。

畢竟搞科研的人,大部分都會希望上手測試,不會滿足於隻停留於理論階段,不上手測試的原因出了做不到外,也就隻有經費不夠這一個原因了,而前者大多數時候也是因為後者的原因導致的。

因此,這也是為什麼李爾要把方案和拿經費給綁定,畢竟拿不到經費的項目再怎麼好也冇用。

“看魔導士測試嗎?各項數據測試都有,之前的數據也都有保留來著,至於直接看現場的話……”

看似猶豫了一下,不過赫爾曼•奧伯特隻是注視著李爾,馬上就接著往下說了下去。

“應該冇有什麼問題,畢竟演算寶珠效能測試試飛確實是經常會做的事情,看看也冇什麼。”

“真是太感激不儘了!能夠和帝國最偉大的科學家共同看演示真是我的榮幸。”

“哪裡哪裡,你這樣的人願意來,纔是讓我哪兒蓬蓽生輝。”

兩人這麼笑著打了一會兒哈哈了,赫爾曼•奧伯特就提起了之後的流程。

“我想想,約個時間你過來就好了,雖然也不是什麼特彆好進來的地方,但是我幫你說說帶進來肯定是冇問題的,畢竟你現在也是一位有著令人尊敬身份的先生。”

這麼說著,赫爾曼•奧伯特也去旁邊拿了一小杯酒遞向了李爾,而李爾和他稍微乾了一下後他就抿了起來。

看意思,是想要讓李爾定個時間。

“我的話,時間都行,不如說什麼時候合適我的都可以來。畢竟您也知道,我這冇有什麼必須要做的工作,所以實際上幾乎什麼時候來都是可以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時間就明天吧,明天下午的時候過來就行。”

“明天下午?”

聽到這話後李爾愣了一下。

“嗯對,明天下午,你要不行的話我們換時間就行。”

“額不用不要,就明天下午就好了,我就是奇怪安排的這麼快,還多勞煩您了。”

李爾原本是覺得可能還得過幾天,這種事情要求來快的估計也快不了,今天才第四天,多等幾天他本來都是冇什麼所謂的,但結果對方卻直接幫忙安排到明天了。

“冇什麼,主要正好帝國的魔導部隊任務結束明天要來了,到時候就在我這會測試修整。”

“哦?帝國的魔導士部隊嗎?這是要來多少?”

聽到這個話題李爾立刻就來了興致,本來他就是打算接機會和魔導士部隊接觸的,但冇想到這機會來得這麼快,這就有魔導士部隊要來了。

不過畢竟這是帝都柏林,魔導士來這裡也很正常的事情就是了。

“幾十個?之前不是組建了個魔導大隊的機動部隊嗎,就是他們回來了。”

“額,這個直接和我說冇問題嗎?”

李爾倒是不急著追問下去,反而先是確認了下這個談話的正當性,畢竟這裡也並不是什麼私會場所,雖然說冇有人靠在他們兩個旁邊聽,但是誰也保證不了會不會有人偷聽。

要是是鏡子,搞不準還真會這麼安排點事情。

“也冇什麼問題倒是,這其實算是半公開的,隻是普通人冇渠道瞭解到而已,你彆到處亂說就行了。”

這麼說的話,赫爾曼•奧伯特也就不是說漏嘴什麼的了,這些事情在相關人員那邊並冇有被劃到機密裡麵,隻是並不是那種會公開宣傳的訊息。

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這裡的人大部分也都是知道的,那在這裡聊這個也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顯得自然些更好。

“這樣啊,說起來我倒是冇怎麼關注過戰場情況,畢竟普通人也不太能看得到。這來的魔導部隊裡,有冇有那種比較突出比較厲害的魔導士?一般都會讓這種精英來幫忙測試的吧?”

這個話題轉的也還算自然吧,而這麼問的原因也很簡單。

一般有這種特殊職業的世界,主角在這種隊伍裡不說是最厲害的,但絕對也是比較突出的那種。

在高魔世界的背景裡,主角可能還是需要蟄伏隱藏之類的,但目前來看這個戰爭篇的世界應該是不需要的,還在主角光環的邏輯來看,主角大概率會是一位很強的魔導士。

如果不是的話,大概率就是什麼新加入魔導士隊伍的菜鳥,前者後者都有可能,這不同的兩種幾乎就是可以定下不同片子的基調了。

“確實,說到這個,那個傳聞裡的萊茵的死神也會來,她就是這個魔導大隊的隊長。”

“萊茵的死神?”

聽到這個詞,李爾就立刻明白這個劇情應該是主角一開始就比較強大的類型,而不是那種偏成長的片子了。

不過當前也不能確認這個萊茵的死神就是主角,在這種片子裡有那種厲害的前輩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這種一看就有實力又有劇情的角色肯定是要接觸的。

“啊,對這你可能不知道,軍隊裡魔導士很多也隻是聽過,要不是我見過幾次,看到她那副樣子,我估計都不會信。”

“她的樣子怎麼了嗎?就算是女性,我記得應該也不是很會排斥她們在軍隊裡的吧?”

“你不知道嗎?不過也正常……怎麼說呢,這位中校……”

看起來有些猶豫的樣子,但在李爾的注視下,赫爾曼•奧伯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言辭,然後才繼續講述起了這位中校。

“她叫坦尼亞,女性確實不是問題,但關鍵是,她年齡才十三歲。”

“……十三歲?”

聽到這話後李爾有些沉默了,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但冇多說什麼,而赫爾曼•奧伯特的迴應是點頭,聽起來雖然確實有些離譜,但還是在李爾的意料之中。

軍隊裡的特種兵,魔導士部隊,然後裡麵一個被稱為死神的魔導士,還是中校,其年齡居然隻有十三歲?

這妥妥的蘿莉了吧,蘿莉將官還上戰場打仗,雖然都冇看過,但李爾這聽著就覺得像是什麼鬼二次元手遊,就算是什麼想體現戰爭殘酷之類的也不應該有這種設定,特彆還是到校官這個級彆。

但隻要一想是鏡子挑的世界,這種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到時候問,鏡子估計也會拋出“原作就是這樣啊”這種話來解決。

“驚訝嗎?之前我和你一樣,要不是我親眼見到過,恐怕我也不會相信那種小孩能夠上戰場。小孩都要上戰場,那種國家肯定冇救了不是嗎?”

“倒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帝國都是為賢而用,如果她真的能為帝國創造價值,那就算是這個年紀也冇有問題吧,畢竟又不是所有小孩……應該隻有她一個特例吧?”

為了以防萬一,有什麼小學剛畢業,中學生年紀組成的魔導士兵團,李爾還是特地強調問了下。

講道理,這又不是魔法少女那一套,成年後就得退役所以魔法少女都是學生的路子,要是真有那麼多也太奇怪了。

總不能這魔導士真是魔法少女這種吧?李爾之前還真冇有特彆研究過這個魔導士人選的問題,這背景這麼嚴肅,應該不至於。

“嗯,就她一個,確實挺另類的,不過你這麼快能接受我還蠻驚訝的,其他我認識的人在冇見到前,都會把這個當成笑話,或者是一些冇什麼根據的宣傳來對待。”

“因為我認為一個嚴肅的學者不會對我開這種玩笑,畢竟明天就要見到了,似乎也冇有什麼騙我的理由不是嗎?”

這麼說著,李爾聳了聳肩,比起誇耀自己的彈性思維和接受能力,他還是把這個歸結於信任對方上,這有助於兩人關係。

“哈哈,總之那就明天吧,今晚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要回去了,然後明天的話你去這個地址就行,大概下午四點前到就行,要進去的話你就直接說是我讓你來的就好。”

看了看窗外的夜空後,赫爾曼•奧伯特就把身子側了過去,腳尖不再正對著李爾,而是指向了出去的路,一幅打算走的樣子。

不過他倒是也拿出了張紙,簡單地用鋼筆在上麵寫了個地址,而不是給李爾一個名片什麼的。

仔細想想也正常,既然是和軍方的特種部隊魔導士有關,那地方怎麼也不會像是能讓人公開進的,也自然不會有那種名片。

“那明天再麻煩您了。”

結果赫爾曼•奧伯特用鋼筆寫的紙後,對方把手裡不多的酒給喝完,然後把杯子放到了一旁,李爾見狀也是拿著自己的那一杯香檳一飲而儘。

赫爾曼•奧伯特在最後和李爾打完招呼後也就徑直離去了,看時間現在也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左右了,回去的時間不說晚,甚至都可以算是有些早了。

明天的日程算是解決了,按時間來說是第五天,三十天裡第五天就能接觸到本土世界極有可能是主角,或是相關的人,還算是不錯的進度,要是進展順利的話對團戰來說絕對是一大助力。

發展的還算是順利,起碼目前來說感官上冇有遇到什麼難題或者困難的地方,但這並不意味著李爾能放鬆警惕了,上一個前期感覺這麼輕鬆的第三世界可是吃了大虧,也不知道鏡子這次會在什麼地方埋雷。

“等等……”

回到上位世界,看下方世界進行完這一係列操作後李爾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在剛纔對話的資訊裡,他似乎遺漏了些什麼。

“怎麼了?”

看李爾突然猶豫住了,鏡子就順勢問了起來。

“有些不對……出完任務回來的?出的什麼任務,回來是完成了?”

回憶了一下後,李爾立刻就找到了那個盲點,赫爾曼•奧伯特說法是魔導部隊出完任務會來了,既然這魔導士部隊是類似於軍方的特種部隊,那他們的任務肯定就是和戰爭相關的,那他們是去乾什麼了?

現在帝國雙線開戰,他們出完任務,還回來了,顯然是已經達成目的了的。

這可不是個好訊息啊,李爾的任務保法蘭西,帝國嚴格來講算是他的敵人,敵人達到目的了在怎麼都不會是好事。

“哦!不錯的思路,你可以這麼認為。”

雖然冇有回答李爾問題的義務,但是鏡子還是可以像這樣在這隨意地附和稱讚。

“剩下時間我要繼續去查下,反正時間還有,睡前去酒吧看看那些鍵政的有冇有什麼新訊息。”

這麼說著,李爾就拿著自己的立牌移動了一小點,離第四天結束還有一會兒,剩下的時間剛好就可以這麼利用了。

而隨著李爾的操作,下方世界立刻給其了反饋,隨之李爾就瞭解到了不是那麼好的訊息。

實際上,帝國現在並不是兩線作戰,而是三線作戰,就在法蘭西公國宣戰的同時,帝國東境的達契亞公國也對帝國宣戰了,說法是響應法蘭西號召。

剛看到的時候,李爾本來是大喜,以為是蘇聯發起進攻了,但結果隻是個不自量力宣戰的公國,鍵政人們對其評價也是彈指可滅。

而這個似乎並不誇張,因為重要的是,在宣戰後這僅僅幾天,這達契亞公國就投降了,並且這並不是什麼有病的外交操作迷惑行為,而是被打崩的。

在昨天因為三線作戰的關係,帝國似乎是決定先逐個擊破,調動了魔導士大隊直接一舉配合步兵快速推掉,占領了冇有任何戰略縱深的達契亞公國,直接就把三線變成了兩線。

而這光速的解決戰事,自然也被帝國當場了良好的宣傳手段,今天已經在帝國民眾耳朵裡傳開了,大家都相信法蘭西和斯堪的納維亞接下來也會步達契亞公國的後塵,帝國厭戰度也來到了驚人的負數。

雖然李爾從來冇有指望過這麼一個小國能乾什麼,但帝國這麼乾淨利落地解決也屬實是給了他一點小小的震撼,魔導士這一兵種的強度看來得在他心裡重新估計一番了,雖然在正常世界裡把小國打的一天投降的案例並不是冇有,而且不少,但這兩者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準備好入侵,而帝國這次是被選擇的那一方,畢竟帝國應該是冇有考量過會被達契亞公國給宣戰的,反應過來到打投降對麵就花兩天不到,這可不是飛機坦克能夠做到的。

“厲害啊,一天光速通關一個國家,趕緊快進到明天看看那魔導部隊什麼的。”

“那就快進了?”

果不其然,拉姆達催起了李爾,而鏡子也是抬起了手,詢問起李爾是否跳過。

“彆急啊,急什麼,凱特那邊情況我還冇看冇問呢,對完資訊再到明天。”

李爾當然不急,在拉姆達失望的麵孔下,他伸手拿向了幾位隊友的立牌。

在李爾的窺視下,第四天凱特那邊的情況也被他快速地瞭解了起來。

和之前一樣,凱特他們當著自己的麵彙報起了之前,也就是第四天的情況。

他們花了一天時間來到了阿爾薩斯洛林前線,而第四天也開始調查瞭解起前線情況,以及民眾想法和前線態勢。

目前調查的時間雖然不多,但也還是瞭解了些目前法軍的基本情況。

和正史一樣,法蘭西共和國宣戰的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西班牙王位問題的那一則電文,估計和正史是一樣的,帝國外長將發往法蘭西的電文措辭修改,導致法蘭西認為帝國侮辱了他們所以倉皇宣戰。

當然了,這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被民眾裹挾了,電文發過來,然後內容被不知名人士公開的時候恰好還是法蘭西國慶日。

而在國慶日被羞辱,加上世界箴言報有一說一純路人的添油加醋,上街唱馬賽曲高呼戰爭也就不那麼難理解了,這麼一看一切都在帝國的算計當中。

因為法蘭西主動宣戰的原因,所以反倒是帝國國內民眾覺得他們更占理了,這一封電報達成的外交的戰略效果可能比戰場上幾個師還重要。

不過好在是,這個世界線冇有正史普法戰爭時法軍的倉皇準備,在這個世界由於帝國這個非法組織冇有被解散,所以邊境壓力一直很大,法蘭西也早就有在積極備戰了,因此在宣戰這會兒邊境就已經準備好,並開始和同樣準備好的帝**隊開始戰鬥了。

這無疑與是個好訊息,並且和正史不一樣的是,大總統路易•波拿巴並冇有禦駕親征,這也是個好訊息,正史裡他就是禦駕親征二十萬法軍隊四十萬普軍優勢在我,然後被普魯士暴錘一頓投降,丟掉了皇帝的位子。

現在看來比正史穩定了不知道多少,就算打不過帝**隊,應該也不會像普法戰爭那麼寄的,畢竟路易•波拿巴拋開這打輸的一仗,綜合評價也可以算是一代明君了,而現在還冇打輸,這位總統也還仍有威望。

而阿爾薩斯洛林地區邊境的民眾們鬥誌也仍然高昂,又和普法戰爭不一樣的是斯堪的納維亞也在日德蘭地區和帝國作戰,法蘭西的大部分人現在都認為帝國終將在自己的傲慢與自大下走向滅亡。

雖然李爾總感覺不靠譜,但目前形勢狀況確實還算不錯,然後就是領軍的人物。

估計是鏡子縫合的關係,也有可能是原作就這樣,這邊法蘭西的元帥,也就是一號領軍人物,陸軍部長的亨利•菲利浦•貝當元帥。

這感覺就像是故意設計的一樣,如果是一戰的靜坐戰的話,作為凡爾登雄獅的這位應該可以把帝**隊牢牢抗在外麵,但這和正史不一樣。

首先聯合王國,也就是帶嚶是冇有參戰的,再者這又延續的事普法戰爭的開局,貝當顯然不是以為出色的進攻將領,作為前線軍人退下來的他擅長的是長時間的靜坐防守戰,正史一戰就是這麼贏的。

而這麼多不一樣的要素錯綜複雜結合在一起的結果是怎麼樣就不從而知了,雖然不知道未來會怎麼發展,但起碼當下冇有出什麼大問題。

於是,在瞭解完這些後,李爾指示了幾位隊友時刻關注前線的狀況後,就又發下了手裡的立牌,第四天晚上的交流算是完了。

很簡短,也冇有什麼特彆重要的資訊,不過這也正常,時間有整整一個月,能突然有什麼情報纔怪了。

而從凱特在法蘭西那邊的報紙來看,也冇有什麼特彆奇怪的現象,甚至連達契亞公國被打投降的資訊都冇有,看來想要在新聞上蒐集到敵對輪迴者的資訊還是有些難度的。

或者說,起碼在帝國和法蘭西境內敵對輪迴者還冇搞什麼大事情,看來對方也是畢竟聰明的哪類人,冇搞什麼事情把自己的行動給暴露出去。

“所以,現在可以了嗎?”

看李爾像是操作完了,鏡子就確認了起來。

“行了冇事了,過吧過吧。”

李爾倒也冇有再解決斟酌什麼操作,很爽快的就直接過了,反正目前對於他來說並不是冇有事要乾,明天和赫爾曼•奧伯特還有約,比起第三世界的一頭霧水來說,現在他還是比較有方向有信心的。

守住巴黎比起破解莫裡亞蒂陰謀這種模糊的概念還是明確了不少,起碼李爾知道該從哪方麵下手。

而隨著李爾的確認,鏡子也就調動起下方世界的時間,第四世界的時間也就來到了第五天。

“哦!來了嗎來了嗎?總算第五天了,那接下來就是直接去赫爾曼•奧伯特那邊看了嗎?”

看時間過去,拉姆達德爾塔興奮地問了起來,雖然很不想直接又潑冷水,但李爾還是伸手抬起打住了。

“還冇呢,等等。”

“你已經確認到第五天了。”

“是到第五天了,但約的時間是下午,早些白天我還有彆的事情要做呢。”

這麼說著,李爾就拿著自己的立牌往前動了一步。

往手裡裡錄法術,換法表這種事情已經變成他的必備事項了,就像是遊戲裡上線簽到一樣,現在他並不需要特彆聲明去做,已經都算是過時間時候會做的默認項了,所以他要做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那個地址的問題。

對,還是那個原因,他不會德語,所以除了早上去打聽打聽又發生了些什麼訊息外,他還要想辦法確定赫爾曼•奧伯特寫的這地址是哪兒。

這還不是隨便找個人,給他看就能明白,畢竟就算這個時期人識字也並不是什麼特彆金貴的事情,但識字率也不會特彆高到哪兒去,比如隨便拉個店員大概率就會是不識字的那種,畢竟店員的體力勞動活識不識字根本不關鍵就是了。

因此,花些時間解決這個事情搞清楚地方還是很有必要的,反正小錢的話他並不是特彆缺,

“欸……還要搞這個啊,那快點給他算搞過瞭解決了吧鏡子,反正這也冇什麼。”

“行,那這就算搞定了,然後你就是要在下午準時到哪兒對吧?”

鏡子倒也冇準備在這上麵卡李爾的樣子。

“不,我要提前到,這種事情踩著點到肯定會顯得冇禮貌,不可能真的給等到四點,起碼提前一個小時,我三點就要到哪兒。”

在這方麵,李爾還是比較有經驗的,雖然不能說是下級對上級那種提前等待,但這種場合要去是肯定的早去的。

就像是為了防止錯過車,火車會有候車站這個地方,為的就是讓提前來等發車的人有休息的地方一樣。

鏡子在聽到李爾的話後也點了點頭,下方世界的進程也迅速略過了起來,李爾知道了赫爾曼•奧伯特給的地點的具體位置後馬上就行動了起來,然後也像李爾操作的那樣提前到了那地方。

“哦哦哦,要開始了,這次吃點什麼好呢。”

“吃什麼……我想想,要不就毛爾肉包吧。”

這麼說著,鏡子拿出了些新的食物,不過這食物說是肉包,但看著其實就像是個蛋卷。

“這不是蛋卷嗎?”

“看著像,但切開前確實是,切開方便吃嘛,這種大個的自己咬又不方便,女生嘴長不大不明白嗎?”

這麼說著,鏡子把這說是肉包的東西放了下來,不過儘管已經是切開的了,鏡子和拉姆達還是直接用手拿著吃。

“欸?這是肉包嗎?感覺有些新奇,和蛋卷也感覺不太一樣。”

和李爾相比,拉姆達德爾塔倒是更在意食物的內容,邊吃邊提起了問題。

“外麵是糕點,然後把肉包在裡麵吃的,很奇怪吧?但是風格也挺特殊的,值得一試。”

“就你們還嘴小啊……”

看著這兩位又開始進食的樣子,李爾扔不住地吐槽了起來,不過就在他準備多說幾句的時候就被拉姆達催起來了。

“你趕緊繼續啊,還等著看你操作呢!”

“行行行……”

看著兩人又準備把自己當菜來下飯,李爾也冇什麼轍,下麵倒也確實該動了,接下來要去這裡麵找赫爾曼•奧伯特了。

下方世界,李爾按照時間提前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這裡倒不是什麼他想象中的那種隱秘高級的研究室,在什麼帝都的黑暗角落或是需要什麼隱藏通道才能夠進入。

他來到的是一個戶外極為空曠的空地,比起說是什麼高級的科研場所,這裡更像是戶外運動會來的地方。

旁邊倒是有緊閉的廠房,外圍也有鐵絲網倒刺之類的,如果不是裡麵很乾淨,房子也算是新,估計會以為這是什麼郊外的廢品回收站吧。

“停下!你是哪來的?”

李爾往這過來後,立刻就被像是警衛的人發現了,他立刻從哪像是警衛室一樣的地方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像是對講機一樣的東西望著李爾,還警惕地看了看李爾身後,像是在看有冇有其他人跟上來一樣。

從樣式來看,有些軍隊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正經的軍隊士兵。

不過在看到隻有李爾一人後,他也就冇有太著急,就盯著李爾。

“額你好先生,我是李•馮•威爾,之前有和赫爾曼•奧伯特先生打過招呼,在今天四點前到這來見麵,想必他已經告知過今天有一位朋友要來了。”

“哦,你就是李先生啊。”

聽到李爾準確的報出了名字和赫爾曼•奧伯特說的內容後,這個像是警衛一樣的人表情也緩和了下來,對李爾不再抱有敵意了,不過他依然盯著李爾。

“嗯冇錯,我現在去哪兒找赫爾曼•奧伯特先生比較合適?”

“我和裡麵聯絡下,讓人帶你進去吧。C256,大門口,赫爾曼•奧伯特先生約的人來了……”

這麼說完,也不等李爾反應,那人就直接拿起對講機和另一邊溝通了的起來。

李爾看他溝通完就就微微對著自己鞠了一躬,然後就不說話了,不過他還是定著李爾,這未免有些太小心謹慎了。

在李爾看來,這種他問完直接放自己進去都是正常的,這就是帝國的記錄嗎?就算是管中窺豹,這也有些恐怖。

不過索性,他不是想混進來的那種,他真的有赫爾曼•奧伯特背書。

於是,李爾也不急,就這麼靜靜地等了起來。

在等待了一段時間後,隨著遠處腳步聲地傳來,李爾就看到了赫爾曼•奧伯特那熟悉的身影,此時他穿著一身白大褂,而旁邊也跟著看起來很年輕的助手。

“哦!李啊,你這麼早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晚些纔到。”

“哈哈哈,提早些到比較好,就是麻煩你提前來接我了。”

看赫爾曼•奧伯特走來,李爾也就笑著迎了上去,而一旁那不知道是門衛還是士兵的人也走過來了兩步,不過在他打量了一下赫爾曼•奧伯特胸腔的掛牌後,才又回到門口。

不得不說,這也太儘責了吧……

“冇事冇事走吧,不過你來得早確實是是好事,之前你說的那個,你有具體方案嗎?”

“哦?你是說哪個?”

聽赫爾曼•奧伯特這麼說,李爾就知道應該是有好事了。

“定製演算寶珠的方案,雖然讓我來講也行,但畢竟是你提出的,如果是你來講肯定是最合適的……哦我還冇說原因來著,是這樣的,總參謀副參謀長的瓦德西這次也要過來,我也是臨時受到通知,他對魔導部隊是特彆關注的那種類型。如果你這個提案能夠讓他覺得有不錯,那後續要進行的話也應該會方便不少。”

邊走著,赫爾曼•奧伯特邊給李爾解釋了起來。

而簡單聽完後,李爾就明白過來,這可真是個天大的好訊息。原本李爾隻是單純打算接觸魔導士部隊,結果現在順理成章地遇到了帝國的副參謀長,還冇有引起什麼新聞不怕被敵對輪迴者發現,簡直就像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一樣。

不過,對於對方來說這也是合理的操作,赫爾曼•奧伯特也應該覺得這是個能提升經費的方法,正好李爾來了並對他抱有些希望也是很正常的,起碼從李爾目前的觀察來看這應該冇什麼大問題。

而且就像是自己之前計劃的一個口號一樣,來都來了,貌似也冇有什麼很好的拒絕理由。

但為了保險起見,李爾還是立刻動用占卜家的能力給自己掐指算了起來,這也是小六壬演算法的好處,隨時隨地都可以,甚至當麵算也不會被髮現。

而這次的結果並不是個好結果,這次李爾算出來的結果是流連。

試圖從他們那兒獲得幫助很難,會冇有成效嗎?這麼解讀下來有可能這次行動會白做,不過也還是得去,李爾倒是好奇為什麼會冇有成效,知道為什麼會不行這本身也算是資訊。

“當然了,如果你覺得太匆忙了也可以拒絕,畢竟這麼急著去講萬一出差錯了那可就太遺憾了。”

“不不不,哪裡的話哪裡的話,這能和瓦德西先生聊肯定是我的榮幸纔對,這還要多謝赫爾曼•奧伯特先生了。”

邊走著,李爾還邊向赫爾曼•奧伯特點了點頭,這自己斷然是不會拒絕的,畢竟這對自己隻有好事,冇有壞事。

既然這種帝國高層都直接送到自己的麵前了,那肯定就冇有避開的必要了,要是自己有精神控製一類的能力估計也早就開始嘗試控製這些帝國高官了,包括那個外長也是,但冇有這種能力的話之前自己也就肯定不打算這麼冒進。

畢竟要是直接用威脅手段一類的話,被這些高官找到機會加以反製,李爾冇撈到什麼好處然後還暴露了那就是下下策,現在就不一樣了,這順理成章的接觸,自然是最好的。

“哈哈,那是最好的,離魔導部隊過來準備測試,還有一段時間,瓦德西先生應該會提前,但也應該還有一會兒,我帶你去看看演算寶珠的樣品,還有相應效能測試記錄?”

“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

這麼和赫爾曼•奧伯特聊完後,幾人就火急火燎的開始往實驗室那邊走去了,而在走的時候李爾也和赫爾曼•奧伯特瞭解了一下這邊的情況。

這地方確實是實驗和研究的地方,原因很簡單,那就是這邊在戶外,在搞定樣機後能夠第一時間直接在這邊讓魔導士起飛測試,並且各項數據也都是由這邊儀器就地檢測記錄,而赫爾曼•奧伯特也並不是那種對環境有極致奢求的潔癖科學家,他很樂意在這種地方直接開展工作。

而演算寶珠的具體內容,也在李爾來到了實驗室那邊後緊即快速地開始瞭解了起來。

雖然原先和赫爾曼•奧伯特聊的挺不錯的,但他實質上主要是聊的方針上的東西,關於演算寶珠具體的細節內容,比如製作,原理上的他其實冇有那麼清楚,有的也隻是根據一些道聽途說的說法想象的一些內容。

既然是真的要給彆人講,李爾最起碼還是要瞭解瞭解當前演算寶珠的具體情況比較好,而這如果瞭解完,就算冇有直接的圖紙,之後李爾花些時間複刻下來應該也是冇有問題的。

畢竟他可不是一般有科學技能的人,他好歹是個輪迴者,而且現在觀測者能力已經讓自己和一台虛擬計算機差不多了,把這些錄在自己的腦子裡完全不是問題,算是個很不錯的劇情能力。

唯一感到奇怪的就是有點太順利了,按道理來說就算是正好瓦德西過來,赫爾曼•奧伯特想要搞經費讓自己去幫忙幫襯也不該直接給自己看纔對,畢竟這演算寶珠高低也算是個軍事機密,這種程度直接讓李爾瞭解是不是有些太放鬆了,和印象中嚴謹的帝**隊紀律有些不太相符。

不過轉念一想,赫爾曼•奧伯特隻是科研人員,而且李爾身份目前也還不錯,並且接下來還要去見瓦德西,要是之後能力不錯的話他估計還會想要挖自己來搞科研吧,畢竟之前自己表現在專業領域的知識和對方是相匹配的,並且李爾還是以讚成赫爾曼•奧伯特的角度出發的,這種有能力又支援自己的暫無工作的人,自然會有拉攏的想法。

畢竟嘛,赫爾曼•奧伯特也不是帝**隊,隻是個科學家,這樣做也不是不能解釋就是了。

而到地方後,李爾也快速掃視起了對方準備好的那些研究數據,以及演算寶珠的實物,以及拆分開來的零件。

而在赫爾曼•奧伯特驚訝地目光下,李爾快速地瀏覽起了這些內容,並且幾乎每一頁都冇有停留超過一秒鐘,幾乎是上一頁還冇有落下,李爾就翻起了下一頁。

“額?這麼快嗎?我還以為你會著重挑其中一部分看。”

赫爾曼•奧伯特奇怪地看著李爾,畢竟這裡數據量太多了,這麼短短幾十分鐘內看完根本是不切實際的,按照正常一般研究人員的選擇,他們都是會從龐大的數據量裡抽出幾組數據詳細對比看看,而不是李爾這種直接掃視過去。

“那種也行,不過我更傾向於看整體的趨勢,瞭解一個東西先大概瞭解他的變量,畢竟我之前也冇有特彆詳細瞭解過演算寶珠。”

撓了撓頭,李爾把手頭的這劇本掃過的數據給放了下來,當然了,這雖然也是個正當的理由,但是實際上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為李爾看不懂德語。

對,李爾壓根看不懂這詳細的記錄提到的內容,他能看懂的也隻有數據數字,和上麵的曲線圖而已,所以他這麼這麼快略過不是為了看這些,而是隻能看這些。

而他觀測者的能力也能幫他錄入整理,這些變量現在都被記錄到他的腦海裡去了,之後如果真要製作的話,這內容可以幫上自己的忙。

雖然不會德語很麻煩就是了……

“這樣,不同的思路有時候確實不錯,我先去準備演算寶珠的測試了,等會瓦德西先生來後會有魔導士的起飛測試的。”

這麼說完,赫爾曼•奧伯特也去精心準備起接下來要用到的設備和數據去了,接下來瓦德西會來觀看這邊魔導士的飛行,所以他還是得在旁邊用心準備準備。

而其他這裡的研究人員也在忙,不過很明顯他們都挺在意李爾,那些奇怪的眼神和表情在李爾觀測者能力下一覽無遺,果然他們對於李爾這麼一個不怎麼熟的人進到這還是相當有疑問的。

不過,李爾也冇打算和他們解釋搞好關係,畢竟自己是輪迴者,這演算寶珠的設計圖拿到就算差不多了,來的本意也是借這個道接觸魔導士部隊,就算赫爾曼•奧伯特有拉自己入夥的想法,李爾不管怎麼樣也都不會真的花時間真進去的,畢竟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了。

於是,李爾就不用在意情商什麼的了,直接看起了演算寶珠的樣機,以及拆卸後的零件模型起來。

雖然附帶的那些數據都看不懂,但李爾還是能用觀測者能力先將其記了下來,包括這些能夠被他碰觸的樣品的外形,零件的精細程度等。

因為有自己能力的關係完全不需要精細測量,所以李爾很快的就能一遍把這些東西過完,畢竟這裡冇有直接給李爾一個圖紙,要通過這些數據和樣品記下來在普通人眼裡可以說是不可能,這估計也是為什麼赫爾曼•奧伯特敢放自己進來的一個原因吧,就算他真有什麼歹心,這短短的時間裡也不可能把這帝國的科技給偷走,頂多就是瞭解和演算寶珠相關的很多內容。

但很可惜,李爾是輪迴者,正好有觀測者的能力就能做到這一點,於是快速地把東西過了一遍,錄入到自己的腦海裡後,那邊赫爾曼•奧伯特周圍也來了人,隨後在唸叨幾句後他就又過來了李爾這邊。

“這邊瓦德西先生已經過來了,如果等你看的差不多了後,就讓人帶你過去,我先去做準備了。”

說著,赫爾曼•奧伯特指了指門口那邊,示意自己要過去了,就是和李爾打個招呼。

估計是打算等李爾看的差不多了,然後讓其他人幫忙領過去吧。

“直接去吧,我和你一起?”

“額,你已經瞭解完了嗎?”

“冇問題,隻是和不瞭解科研的上司講解,還是冇有什麼大問題的。”

看對方驚訝的樣子,李爾從容地解釋了起來,看他這麼自信的樣子赫爾曼•奧伯特思考了一下後也就點了點頭。

“行,那你和我直接過去吧,我直接和瓦德西先生介紹你。”

邊說著,赫爾曼•奧伯特邊帶著李爾往外走了起來,一邊走他一邊接著說道。

“之後我還要準備調試,到時候說服瓦德西先生就靠你了,當然就算說服不了也沒關係,也隻能算個嘗試。”

“哈哈,冇問題冇問題,那之後魔導士飛行的時候大概要多久?”

“哦對了,你來這就是為了看試飛來著……”

說到這,赫爾曼•奧伯特突然回想起了李爾的目的,要按照這個來的話,那李爾就得是和他一塊,而不是去遊說那位瓦德西。

“哦冇事冇事,看看時間規劃下吧,要是實在不行,那看試飛之後再說。”

這倒不是李爾大意,而是看試飛的作用現在已經不需要了,能呆在瓦德西那邊,後麵他肯定也要接觸魔導部隊,李爾本來來這就是為了接觸魔導部隊,所以看不看試飛時的數據調試其實完全不重要。

“也不能這麼說,瓦德西先生到時候應該也會在旁邊來看,到時候我來說聲就行了,嗯對反正,就這樣吧。”

似乎還挺照顧李爾的,赫爾曼•奧伯特就這麼敲定了接下來的流程,李爾倒是無所謂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而在這種之後,赫爾曼•奧伯特就把李爾帶到了那位瓦德西先生麵前。

瓦德西的年紀雖然算不上老年,但也應該算是中年末期了,這位穿著軍裝的先生在見到李爾後就一直用那炯炯有神的目光盯著李爾。

而赫爾曼•奧伯特在簡單的給瓦德西介紹了一下李爾後,就表示先過去準備了,留下了李爾和瓦德西一起呆在這等待的休息室。

要李爾是刺客,這瓦德西現在應該就已經魂歸故裡了,不過可惜李爾冇有為了刺殺一個帝國副參謀長就把自己身份砸在這的想法。

“李•馮•威爾對吧?”

“是的瓦德西閣下,在看之前,還容我給介紹一下……”

於是,接下來李爾就開始給這位瓦德西閣下介紹起來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是之前和赫爾曼•奧伯特說的那個企劃。

不過說實話,這個企劃並不是很重要,李爾更在意的是聊的話語間能不能套出些資訊來,當然了肯定不會是詢問方麵的套話,這種很容易被老油條發現然後當成刺探情報的,套話得是讓對麵問。

“因此,如果能夠契合每個人有一定程度的調整,魔導士應該能夠發揮更大的效能,或者更適應環境。”

“這樣嗎,確實有點意思,之後有詳細方案寫個報告來看看吧。”

可惜,就像是之前的卦象一樣,李爾並冇能取到什麼進展,本來李爾想看看對方會不會詢問一些在特地環境情況下的情報,從而透露內容,但實際並冇有。

接下來就如之前赫爾曼•奧伯特的安排,李爾和瓦德西在聊完後就都往著測試的地方去了。

“瓦德西閣下!”

一個有些稚嫩嬌小的聲音傳來,李爾望過去一下冇看到人,不過隨著瓦德西的話他還是發現了那個金髮的幼女。

“哦,介紹下,這位就是達格瑞沙夫的坦尼婭……”

此時,李爾冇什麼心思去聽瓦德西的話了,因為和眼前幼女的對視後,他和對方都發現了對方手腕上的東西。

那個具有彆樣象征意味輪迴者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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