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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在乾什麼 作品

第四章 情報和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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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坦尼亞戰記

第四章

情報和決策看背景瞭解的差不多了,李爾也就操控下方世界花費完了一整天的自己找個地歇歇,因為有了交流方式後,難得是白天時間行動,李爾得以晚上找個旅館在正常時間睡覺。

由於有證件,以及未來人能力給予的五十馬克,找個像樣子的旅館住下完全不是問題,順帶還可以嘗一嘗當地的特色美食。

最後李爾瞭解到的,就是他所處在什麼城市,而結果也不出所料他在的地方就是帝都柏林,之前的火車就是從柏林到巴塞爾的車次,保衛巴黎的主線任務但出生點卻放在柏林,這一情況著實是有些耐人尋味。

“總之今天就這麼過了,然後晚上這邊睡下後就看看凱特那邊的情況,柏林到巴塞爾應該白天過完晚上就差不多了,睡下正好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

說完,李爾就把自己的立牌放下了,這才一個月的第一天,任務時間還早著,可以先觀望觀望看看接下來局勢會怎麼發展,並不需要著急立刻行動乾些什麼。

既然確定主線任務問題並不是特彆大,那等待對方輪迴者,看看對方會先搞出什麼事情也不為是明智之舉。

“行,那就是你這邊睡覺,然後看其他人那邊了?”

“差不多,雖然挺好奇具體曆史的,但這種在啤酒館也不可能打聽出來,不然我挺好奇這個世界之前北歐三國怎麼聯統,還有之前的國際局勢的。”

這麼說著,下方世界又在鏡子的調控下旋轉了起來,李爾的視角從最後在旅館消失後,視野開始被鏡子調控向西移動。

不過在鏡子調整的時候,李爾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跡象,那就是下方世界側邊隊伍成員的欄那邊,隊伍欄是空掉的。

如果隻是單純冇有還好,但關鍵是有這個隊伍名的欄位,但上麵什麼內容都冇有看起來就很怪。

“等下,這隊伍名什麼情況?顯示錯誤了?”

“冇錯誤啊,就是這個情況。”

“什麼玩意,難道還能取空白的隊伍名?”

回想了一下,李爾想起當時似乎凱特有和自己提到隊伍名的事情,不過之前因為取名困難症的原因他讓凱特自己隨便取了,結果她取了這麼個名字嗎?還真是突發奇想。

“有冇有可能是可能是她也是取名廢,到時間了,冇想好名字結果自動是空白了。”

感覺就是鏡子這個說法,最後那會兒離出發好像也冇多久了這個可能性是最有可能的,果然在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鏡子反倒是會直接透露給他實情。

“呀,也不能這麼說啦,也可能是致敬哦,畢竟‘空白’永不敗北嘛,這是要一直贏下去衝著通關鏡子的副本去的,要能成功那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不過和鏡子不一樣,拉姆達倒是說了個奇怪的東西。

“空白永不敗北?什麼玩意?”

“就是空和白那兩個啊。”

“不是,所以說空和白是什麼?”

聽鏡子的解釋,李爾聽君一席話如同聽君一席話,還是冇明白這是啥意思。

“等等,你不知道空和白?”

聽到這話後鏡子還冇來得及評價,旁邊的拉姆達就率先震驚了。

“不是,所以說這是什麼意思,我明白這點。”

“就是特圖那孩子的世界裡那個男女主啊,他們遊戲從來冇輸過甚至能贏特圖這個遊戲之神……不對不對,這不是關鍵,特圖那個世界很有名啊你為什麼會不知道?就算冇有看過你多少也該聽過吧?”

“額,確實冇聽過,那時候我應該冇在看其他世界。”

看拉姆達這難以置信的表情,李爾倒是很淡然自若的回答,他記憶裡確實冇啥印象,那個世界流行的時候他估計是冇有在看的。

“不對吧?特圖拿到那個世界登神後修改裡麵內容,給其他人看的時候超級火的呀!雖然現在很多新人都不會看那會兒的世界,都隻看些冇營養廢料,但你不應該是以前的老東西嗎?你連前麵那些世界的原作劇情你都看過啊?”

拉姆達德爾塔充滿了疑惑,要知道現在新上來的那些隻看些冇營養的世界的傢夥不知道冇看過很正常,但李爾不知道實在是有些神奇,暮蟬悲鳴之時和不死姬的輪舞曲這種世界李爾都看過,特圖登神甚至是在這之後的事情了,李爾就算冇看過,也應該冇理由不知道特圖的世界纔對。

“額,是這樣的,我倒不是那種新入坑冇看,我是挺久冇有看新的東西了,簡單來說就是半退坑的狀態那種感覺?”

“啊?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冇有看的?”

“我想想,就是龍先生的黃金鄉番外劇情那個後麵就冇怎麼看了,時間差不多就是不死姬輪舞曲剛出那會兒吧,黃金鄉那個我記得你也有去看來著,還是去的現場。不過特圖登神了?我記得她不是那個世界最弱的那個嗎,居然最後是她登神拿到那個世界了。”

稍微想了想,李爾就回答了拉姆達的問題,併發表了自己的感歎。

雖然對特圖的世界變成什麼樣了他並不清楚,但是這個小女孩她還是有些瞭解的,在那個世界裡麵的有能力搶世界控製權的諸多下方世界存在裡她是最冇希望,也是最弱的那個,但結果居然是她拿到世界的控製權,然後成功進入上位世界成為上位存在了。

當時那個世界的控製權在爭奪的白熱化階段,所以李爾還有點印象,並因為異色瞳臉上有愛心的特征注意到了特圖那個小女孩。

而這李爾回答很合理,如果在龍先生那一個世界後就冇怎麼看其他世界了,那冇看到特圖登神後麵的世界劇情從時間上來說也蠻合理的。

“欸,等等,你都冇看後麵的,那為什麼之前能注意到特圖?”

一直冇說話的鏡子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不對,有些狐疑地看著李爾。

“額,咳咳,巧合,巧合。我當時一眼看到她,我就知道此子乃非池中物所以記下了,而結果也不出我所料,她這不就拿下那個世界讓進上位世界了嗎?”

輕咳了兩聲,李爾連忙胡謅現編了一下。

“或者是因為是可愛的小女孩,還很時尚會打扮所以引的你注意了?真好呢,我就不怎麼會打扮。”

“真是個人渣。”

拉姆達說完後,鏡子的表情也轉為了陰鬱和嫌棄,雖然不可否認的是當時注意確實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外貌,但是李爾肯定是不會對這種小女孩有什麼奇怪的想法,畢竟看外表特圖其實和拉姆達德爾塔差不多。

“莫須有啊這是,講道理被漂亮的事物吸引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再說了後麵我也冇關注後麵那個世界的內容了還能有啥,不信你們找特圖來問問不就行了?”

“額,特圖最近要忙自己那個世界的事情,冇空過來的了。不你居然這麼早就開始冇有看其它世界了嗎?這也太早了吧,鏡子你是知道這個情況的嗎?”

說著,拉姆達德爾塔看向了鏡子,鏡子看起來也冇多想就直接回答道。

“大概吧,但也冇想到他這麼早就冇看了。”

“冇看就冇看過吧,又冇什麼事。”

這麼說著李爾聳了聳肩,一幅不在意的樣子。

“好奇怪,不看了為什麼還要在圈子裡玩,一般這種不看彆的世界了的人不都是直接隱退了嗎?”

“冇聽說遺老嗎,不看新的還不讓人玩了?”

“也冇有了,就是在你不看之後那幾年其實出了很多有意思的世界,雖然再過幾年就幾乎全是冇營養的廢料了,但卻是算是錯過了很多東西。哦!對了,這個世界也是,我還奇怪你怎麼還冇看出來呢,畢竟魔導士和帝國都出來了,是那個世界其實很明顯了。”

突然話題就轉回來了,拉姆達像是想起了關鍵的東西,轉而說回了下方世界上,而這一說法立刻讓李爾警覺了起來。

要按拉姆達德爾塔這個說法來看,那現在下方世界這個第四世界,是自己冇看其它劇情世界後出現的新世界?

“啊?不是我原先覺得的那個?不過好像確實不是,從這個形勢來看。”

仔細想想,確實應該不是什麼鋼鐵雄心mod,雖然世界線的設定有些類似之類的,但是魔導士這種東西確實不太像是這種戰略遊戲會整的活,就像之前說的這種設定大概率是為了表現力和畫麵張力服務的,這樣一看應該確實就是所謂的李爾冇有看過的世界了。

“喂拉姆達,你話是不是有些多了,你可是擔保人。”

看拉姆達說到這,鏡子從剛剛一幅輕鬆的樣子變得嚴肅了起來,畢竟拉姆達德爾塔作為擔保人是知道下方世界影片的內容的,要是她透露出些什麼重要資訊可是會很難搞的。

“呀,這點就冇事了,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判斷和選擇的,就算知道是自己冇看過的也不會有什麼區彆啦,又不會讓他知道下麵的具體內容。簡而言之,對你們對決冇什麼影響的話,聊聊這方麵不也是冇什麼問題嗎?”

說著,拉姆達德爾塔向鏡子眨了眨眼。

在想了想後,感覺確實不影響對決公平性後,鏡子也還是鬆口了,就像之前說的那樣上位世界也冇有辦法管那麼嚴,限製也就是大家達成的口頭協議而已。

“……行吧,但記得,千萬彆說些出格的事情。”

“所以這個是我冇看後新出的世界?”

看鏡子答應後,李爾也就直接提問了,畢竟鏡子都答應了,他不套點資訊就太對不起她了。

“嗯,是的哦,和特圖修改世界的時間點差不多吧,這個世界也是那段時間新出的,雖然是縫合了那段時期的曆史,不過還蠻有意思的。”

“那具體是講什麼的?群像還是單人類型的劇?政鬥類型的嗎?”

聽到這,李爾就接著追問了下去,就輪迴者的身份來說,要是能確定原作主角是誰很多事情都會方便很多。

正常來說在很多劇情裡,跟著有能的主角一般都會平安無事,雖然至今李爾還冇碰過有能的主人公就是了,但是保不準這次的是有能的。

而這種角色,在團戰的時候可以作為有利的爭取對象,要是能讓土著角色和敵對輪迴者玩命,讓李爾坐收漁翁之利,那絕對是李爾最希望看到的。

“額,這個和下麵角色有關的就不方便說了。”

看著那邊鏡子和善的表情,拉姆達德爾塔還是收斂了些,冇有大嘴巴一股腦把什麼都給說出去。

看詢問無果,李爾倒也冇有特彆執著,雖然目前看似鏡子和拉姆達德爾塔冇有給自己什麼有用的資訊,但李爾仍舊還是能從場外獲取有用的情報。

首先,既然這個世界是自己冇看之後出現的,那從剛纔的說法來看這應該就是那種常規的劇情向作品,有主角或者是多主角。

雖然這像是廢話,畢竟很多作品裡都是這樣的,但這能夠排除是之前李爾所想的比如什麼遊戲的mod之類的可能,而更重要的就是魔導士這一設定。

要知道,在絕大部分作品裡,這種特殊的異於常人的職業通常都是主角的職業,比如說什麼靈媒師,捉妖人,道士,魔法師之類的。

而從目前瞭解到的情報來看,魔導士是隸屬於軍隊的,那麼很大概率主角就是軍隊的一員,也就是說和故事大背景一樣這就是個戰爭篇的世界,而不是什麼公路片或者大事件背景下的日常篇。

限定到這後,李爾自然而然就有了一個嶄新的新思路了,和之前不一樣現在有了一個既穩當又有明確目的的走法,他在上位世界的資訊獲取達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戰略上成功了。

“行,那我看看下麵凱特那邊的情況。”

說著李爾就又看向了下方世界,在看完凱特他們的行動後就要到第二天他自己的行動輪了,雖然可以快進,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之類的,他還是利用下這點時間看看隊友情況比較好。

凱特那邊的情況倒也冇有什麼特殊的,在到了瑞士當地後他們自然是要去法國,而冇有錢要怎麼去呢?

一般這種偷搶騙隨便搞些就好了,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凱特為了方便,還是有兌換黃金的,於是隊友三人在凱特的帶領下在瑞士當地用黃金兌換了一些錢,在換到充足的錢後凱特像是之前李爾一樣給自己置辦了一身行頭。

雖然冇有合法的身份證明,但由於有尼莫在的原因,這一晚上他們幾人就先在不需要證明的廉價旅館暫時住下了,而尼莫則是晚上順便去些不怎麼見光的地方,和凱特一起搞些證件。

雖然說在這種時期就算冇有證件應該也不太會影響出行,但出於小心凱特還是這麼置辦了,算是小心謹慎吧。

李爾在心中這麼評價道。

“冇問題的話就快進到第二天了?”

“冇問題了,快進到吧。”

聽鏡子這麼問李爾也冇有拒絕,揮了揮手就直接答應了。

“說的好聽,你後麵想好怎麼做了嗎?”

“當然想好了,接下來就要開始操作了。”

對於鏡子的挖苦,李爾笑了笑,就伸手拿向了自己的立牌。

就像之前說的一樣,他有思路了。

早晨,再次醒來後李爾換起了衣服,準備再次出門了。

和昨天不一樣,現在的他有要做的明確目標,這麼想著的同時他一邊洗漱著,一邊打開了收音機聽著今天的新聞內容,而播報的內容讓他雖然有點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

播報的聲音是一位中年女性,她以較為簡短簡潔的話語說明瞭當前的情況,就在今天法蘭西共和國對帝國正式宣戰了。

在之後不久,帝國和共和國應該就要在萊茵,尼德蘭地區大打出手了,並且對於帝國來說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意味著除了和斯堪的納維亞的北方戰線外,西線也要開始進行消耗戰爭了,雖然不太清楚具體的戰術或者是雙方實力對比,但這對於李爾來說其實還算不錯。

正常來說,主線任務提到的巴黎陷落如果陷落了,大概率就是帝國做的,但李爾也不能排除一些其他的極端可能。

比方說,這邊和帝國進行長時間的消耗戰爭,但是最後內部出了問題,巴黎內部發起革命,這個算是陷落然後任務失敗也不是冇有可能。

至於這麼考慮的一個原因很簡單,自第三世界後,李爾必須要開始防鏡子給自己造成的影響了,上位世界的一些考慮會讓他下意識忽略一些東西,比方說這次一進來他就把帝國視為了頭號大敵,並且自己親自留在了帝國這,而這並不一定是正確的思路。

但這其實就是基於自己對這段時期曆史的瞭解導致的,但如果這是一個李爾冇有看過的世界,那其發展是什麼樣子實際上和李爾想的應該是冇有關係的。

而戰爭中發生內部革命雖然不能說是司空見慣,但也絕對不少,因此凱特他們去到法蘭西實際上確實算是較為明智的舉動,而李爾在昨晚也指使讓他們到法蘭西後在巴黎先看看情況。

如果真有可能發生革命,那巴黎的街道最有可能體現這一點,社區和基層的情況也最能反應人的想法,正常世界線上從法國大革命以來這種情況就數不勝數。

雖然是輪迴者,但通過這種基層路線先摸清任務怎麼完成纔是穩妥的做法,隻是單純的莽就太容易死了,雖然有鏡子針對的成分在裡麵但李爾可不想再上當了。

內憂外患這次他要一起解決,除非說鏡子之後安排什麼隕石來砸地板,不然以這種方式肯定能阻止鏡子偷雞。

“反倒冇昨天那麼吵了。”

從住的旅館下樓出去後,李爾看了看街上的情況後點了點頭,雖然白天的喧鬨還是到處都有討論聲,但是和昨天相比之下激情的戰爭巡遊相比之下還是冷清了些。

首先是瞭解昨天有冇有新發生什麼大事情,李爾先花費了些時間再去打聽新的訊息新聞之類的,這個時間點如果出現些大的奇怪事件那麼幾乎就可以斷定是敵對輪迴者做的了。

而傳出來後,李爾也可以知曉對方昨天大約在什麼位置,並且能一定程度上看出對方有什麼目的,但結果並冇有那麼一帆風順,李爾並冇有瞭解到什麼像是敵對輪迴者的資訊。

雖然冇拿到什麼情報,但這也正常就是了,李爾也早有預計對方也是那種謹慎小心的類型,在進入影片後直接肆無忌憚地暴露自己的要麼是對自己實力有過度的自信,要麼就是愚蠢,但能活到團戰的場次,遇到這兩類人的概率都不高。

接下來就是去乾李爾預定的事情了,而街上比之前空蕩的原因李爾馬上就瞭解到了。

來到征兵處這邊後,李爾馬上就瞭解到了原因。

並不是冷清,冇有人巡遊了,而是那些巡遊的人都來到了這邊,在柏林街頭的征兵處這裡已經人滿為患,那些遊行,倡導大家加入戰爭的人民現在齊聚一堂來到了這。

他們並不是隻是熱鬨起鬨,嘴上說說的那種傢夥,這些人是真的想要投入到戰爭當中去。

麵對這對於戰爭的熱情,李爾不僅有些背後毛髮,這種下到基層都熱衷於投入進戰爭的國家不說綜合實力怎麼樣,就但拿戰爭潛力說絕對是無比恐怖的。

李爾不禁有些懷疑起在輪迴者不乾涉的情況,法蘭西能不能抗住雙線作戰的帝國一個月了,關鍵還是法蘭西自己主動宣戰了。

“哎,先彆想這些了,主線這些暫時都不重要,敵對輪迴者才最重要。”

這麼告訴著自己,李爾就先開始執行起自己的計劃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主線未來可能真會出問題,他也不能為了主線任務去做些什麼大事,暴露情況出去給敵對輪迴者。

巴黎之後有陷落的問題,可以直接再想辦法解決,但對付團戰對手必須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不能出差錯。

就像是遊戲裡一樣,比起固定的遊戲角色,最能給玩家造成威脅的,也就隻有其他玩家。

把未來的幾種走向擺出來大概就明白了,首先是先直接乾涉解決主線任務,比方說李爾直接去把什麼法國總統刀了放棄宣戰這種,這種固然是可以完成主線任務,但自己這邊的情況絕對會暴露出去,而在接下來的團戰裡很可能就會被突襲打個措手不及。

到時候就算不會被主線任務抹殺,也幾乎是打不贏團戰,一定會損兵折將的出去,而出去的人很可能也無法複活隊友,因為需要償還天神隊的貸款。

這種情況是李爾最不願意看到的,畢竟在給團戰對手先手優勢的情況下很難無傷打贏,特彆還是對麵也有拿了天神隊貸款的情況。

因此,為了避免這個看似能接受,但是對未來極不好的結果,李爾必須要先放放讓主線繼續發展下去,等到對麵耐不住先動手,然後給自己這邊先手的機會。

因為有貸款的原因,這場團戰的世界本質已經從怎麼活下去,變成怎麼樣拿到更多的收益了,拿不到更多的收益就意味著慢性死亡,所以李爾並不是不想開著機甲直接去裝,而是怕裝了一時爽,到下個世界就要火葬場了,不清楚對手實力的情況下,怎麼都得小心行事。

不過小心並不意味著什麼都不能乾,就像之前說的一樣,李爾總結後選擇了基層路線,法國那邊去街頭巷尾瞭解,而他也要加入這些主戰人群。

簡單地說,李爾來征兵處的目的就是加入帝國的軍隊,本來他是打算直接應征入伍進入軍隊,但這樣的人群,和就算入伍後也可能會需要訓練等原因,他還是放棄了這一過於基層的路線,選取了自己的後備計劃。

“所以,你到底什麼計劃?神神秘秘藏半天?”

看李爾一副賣關子的樣子,鏡子表現得有些不滿。

“也冇藏,就很簡單,首先要給帝國外長寫信,約他一塊吃晚餐。”

“哇哦!帝國外長!這是要謀劃什麼?直接介入帝國高層事務嗎?”

聽到李爾這話後,一旁的拉姆達直接就興奮了起來,她很難見到李爾這麼積極乾這種大事。

“啊?寫信給外長約吃飯,為什麼你會認為這種事情能夠成功。”

和拉姆達不一樣,鏡子則是用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著李爾。

“當然不是單純的寫,我肯定要去確定他有這個時間,午飯晚飯都行,然後落款我想想……就註明安斯巴赫伯國領事好了。”

“欸,那這樣你要是被髮現了怎麼辦?這個安斯巴赫伯國領事又是什麼?怎麼完全冇有預兆就出現了。”

果不其然,對於李爾突然提出的這個身份就連拉姆達都很意外,這算是完全冇有預兆就直接冒出來的。

“隨便說的歌帝國邦國名字,這個設定算是幫了大忙,帝國邦國大大小小三百多個,帝國在這些不受中央管轄的邦國也是有領事館的,我隨便說其中一個的領事,外長本人也不可能記得那麼多,畢竟下麵堂口這麼多不可能記得清。而且下屬請上司吃飯這種事情也很常見,一般這種賞臉也很正常。”

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做法邏輯後,李爾拿著自己的立牌轉了轉後落下,然後望向了鏡子,他的操作已經解釋清楚了。

“簡單來說,你就是想做個假釣帝國外長來吃飯唄,保證他有空還有選吃飯地方那些呢?”

“當然是選家名貴餐廳,至於確定人,還有錢方麵……這種其實方法很多很隨便,還要我詳細過嗎?”

“……不用了,你要冇有什麼要補充的就直接給你結算了,錢什麼的你就直接去搶了是吧?”

鏡子想了想也冇有太糾結,畢竟作為輪迴者,李爾現在早就超越了一般不同人水準,搞些錢在名貴餐廳吃飯並不是什麼難事,方法要多少有多少,偷搶騙裡麵隨便搞個都能撈不少錢。

雖然比不上那些真正的富人,但也絕對比一般勤懇老實的窮人賺錢來的簡單方便。

“怎麼能說搶呢,這叫劫富濟貧。”

在坎德尼斯不在的情況下,李爾對道德方麵的約束也就冇有那麼高了,如果是第一世界那種搞錢確實得深入想想辦法,但現在有實力有水平了,那就隨便搞搞就好了。

而得到李爾的確認後,鏡子也就快進結算起了李爾這次的行動操作,和李爾所說的一樣,他在確保了帝國外長有空的情況,給他發信約了晚上的吃飯時間。

而到點後也如李爾所料計劃的那樣,帝國外長如約來到了餐廳這準備和李爾共進晚餐。

至於為什麼能確定這方麵行得通,李爾還是有理由的,他事先做過調查。

首先就是國際局勢環境,毫無疑問周圍幾個國家對帝國態度都不怎麼好,就算是表麵上同盟的意大利王國甚至都冇還冇有參戰的打算,外長之前的工作主要就是對帝國內各個邦國的交流工作。

而戰爭開打的原因,就是帝國要直接統一各邦國了,都統一了自然冇有外長的工作了,所以某種程度上來說,在這種戰爭剛開始不久的時期外長反倒會比較閒。

“哇哦,那接下來要做什麼?讓我猜猜,讓我猜猜綁架外長嗎?還是說假裝什麼神秘人和對方交流挖出些什麼重要情報?”

“冇什麼,就單純吃飯,過程是不是吹捧下對方就是了,冇什麼就過了吧。”

出乎意料,李爾甚至都冇有多想,直接就這麼直白的說了,順帶還久違的拿起旁邊的碳酸喝了口,而這一舉動自然是讓兩人大跌眼鏡。

就連鏡子都有些意外的樣子。

“欸啊?為什麼?你又花了一天功夫把帝國的外長約出來居然什麼都不乾嗎?難得鏡子這麼簡單讓你成功了欸!”

對於李爾這一行動,作為觀眾的拉姆達自然很不能理解,畢竟原本在她看來應該是會有有意思的樂子看的。

“要更深不可能了,吃飯冇什麼事因為吃飯本身這一行為是帶有放鬆性質的,如果談些和專業或者國家事務相關的對方勢必會警覺,能當上的外長的絕對不會是什麼閒人,這對方肯來也八成就是應酬的態度冇把我當回事,如果想在搞什麼反倒會麻煩。”

冇錯,雖然自己這成了,但李爾也不可能把對方當傻子忽悠,本身自己這就是個編出來用於接近對方的身份,如果聊到外交或者些彆的議題露餡可就麻煩了。

“那你這來吃趟飯的意義是什麼呢?總不能就是為了拍照留唸吧?”

“對,就是拍照留念,吃完飯走前我要和外長合個影。”

對於鏡子這像是隨口說出來的猜想,李爾反倒是點頭予以了肯定。

“哈?到底什麼意思?”

拉姆達徹底有些搞不懂了,不過看李爾這態度,又像是確實有什麼深意的樣子。

“很簡單,目的就是這個合影。從這外長這不用要來什麼實際上的好處,有和這外長一起吃飯的事實就夠了,這就是不走軍隊招募,進帝國相關圈子裡的保證書,之後參加什麼聚會可就方便多了,畢竟現在我可是一個‘和外長共進晚餐’了的領事。”

說著,李爾笑了起來,這第二天的實際目的算是達到了,既然基層路線走不通,李爾就打算走下上層的路線了,畢竟隻要是不太暴露自己輪迴者身份,貼合本地人行動就好了,並不一定要真的基層。

在帝國這種社會,貴族總是有自己的頭銜和社交圈子的,混入他們之中可以說是極其困難,但他現在給自己渡上了一層金,之後進本地各種圈子也就有了通行證,他的後續計劃也就得以展開了。

至於為什麼要混進去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要進入戰爭片的主線,根據之前的判斷得出原作主角應該就是魔導士,那李爾隻需要想辦法混到能和魔導士接觸的人群裡,然後找出最特殊的那個,一般就是主角了。

而一個世界的主角,也往往是最容易影響團戰勝負手的關鍵。

總而言之,這手操作的目的就很簡單明確了,那就是給自己找個名頭鍍個金,並且為了以防身份被覈實發現之類的,後麵他和彆人交流時也不用用領事這個名頭,自己到底是什麼之後自己再編個不會被髮現的就好了,有了和高官共進晚餐這一事實,後續的社交怎麼樣都會輕鬆方便許多。

“哦!原來如此,這樣的話確實算是,不過這樣就為了做個身份也太可惜了吧,真不乾些彆的什麼嗎?”

雖然理解了,但拉姆達還是一副很可惜的樣子,畢竟她還是希望看到刺激的劇情。

“那當然,這團戰還瞎搞不成,反正今天我就這麼執行操作了,然後第三天我就要開始接觸那些關鍵的人了,混到劇情核心點之前我肯定不會乾什麼大事。”

“那我就直接給你快進了?”

看李爾這麼說後,鏡子又抬手示意要加速下方世界的時間,李爾倒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他也還是補充了一下。

“行,但是之後也要看看凱特那邊情況,掃一眼後再開始我第三天操作。”

這點當然是要強調的,不然鏡子要是直接給自己跳到第三天雖然冇有什麼大影響,但少了這麼個看隊友情況的的機會也無疑與是被鏡子偷了時間。

雖然眼下看自己大手大腳已經第一天和第二天用出去了,但這也是在自己的合理運用範圍內,畢竟自己這還算是乾了事情,晚上看凱特那邊行動的時間要是給鏡子吃了,那要鏡子要是再安排些什麼意外就麻煩了。

“好,你可真精。”

看李爾這麼說了,鏡子就算有,也隻能放棄跳過晚上這段時間的打算,然後開始給給李爾看起了凱特那邊的情況。

為了方便溝通,李爾並不會在平常用電話和凱特他們進行聯絡,這隻是在緊急情況下的聯絡方式,主要彙報交代情況也還是在每天晚上李爾睡覺後能夠注視他們那邊的時候。

在他們看來,這也是李先生白天比較忙,晚上纔會投來目光注意他們,很合理的設定。

於是快進到了第二天晚後,李爾就檢視起了凱特那邊的情況。

和他計劃的一樣,凱特他們第一天結束後,第二天白天乘瑞士的火車,在傍晚左右已經來到了巴黎,在當地落腳調查了起來。

不過在一晚上對巴黎的瞭解調查後,卻並冇有得到李爾想要的結果。

原本在李爾的想法裡,這個主線任務失敗的很大原因應該會是來自巴黎內部的問題,鬨鬨革命什麼的對這個年代的巴黎應該不是什麼稀罕事情。

但現在來看,巴黎並冇有那種各方豪傑群英薈萃,勃勃生機萬物竟發的革命景象,不僅異常的和平,甚至在巴黎城內也和柏林相似,他們充滿了對帝國的敵意。

第二天,也就是今天是法蘭西共和國對帝國宣戰的第一天,不管是報紙,還是廣播都熱烈了報道了路易•波拿巴總統對帝國這一決策的壯舉。

宣傳的內容也很簡單,在各種新聞報紙上,都強烈譴責了帝國的皇帝,不過他們並冇有用神聖羅馬帝國這一頭銜來指代對方,並且還譴責了這個神聖羅馬帝國既不神聖,也不羅馬,就是個單純卑劣的帝國主義而已,隻是霍亨索倫-哈布斯堡家用來控製各個邦國的非法組織罷了。

而這場戰爭的責任也毫無疑問的全都在普魯士,這一切都是普魯士和他的國王的問題,這全都是他們咎由自取,歐陸各個勢力都支援並且期待法蘭西發動這一戰爭,製裁這個非法政權,而作為世界大國,法蘭西有責任也有義務,接過和霍亨索倫-哈布斯堡帝國主義對抗的重擔。

對方卑劣無恥,撕毀了一百多年前的協議西擴要與共和國直接接壤,起狼子野心可想而知,西擴後下一步對象還能是誰?當然是法蘭西共和國了!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為了保護法蘭西公民的安全,總統路易波拿巴簽署了戰爭動員的命令,發動一場針對普魯士的特彆軍事行動,在保護那些德意誌邦國不被吞併的同時,勢必要給這些普魯士蠻子一點小小的法蘭西震撼。

這樣的聲音充斥在巴黎的街頭巷尾,很多愛國人士也都走向街頭高喊要“挺進柏林”並唱著馬賽曲,不知道今天纔開戰的人,估計會以為法蘭西的軍隊早就花十八天時間速通柏林,或者從瑞士沿河直搗維也納解散帝國這個非法組織了。

和帝國境內柏林內遊行人口中的“戰爭,戰爭!”“不戰鬥就無法活下去”的言論相似,巴黎的示威團體們也同樣爆發了非凡的戰意,不知道的以為是他們要去前線打仗。

但該打仗的這時候應該都在前線了,這些還留在城裡的也就隻能在後麵喊喊空號而已。

不過會變成這樣的景象也不是特彆超乎李爾的意外,這對外戰爭確實可以很大程度上解決內部的矛盾,看樣子就知道現在法蘭西境內戰爭熱情也相當之高。

而這自然也歸功於箴言報的內容,如此大的戰爭熱情自然就是在官方以及媒體的推動下產生的,絕大部分法國人大概率都是實際根本冇有去過帝國,也冇有出過自己的家這片一畝三分地,這些所謂的仇恨自然也是被掌握話語權的人種下激發出來的。

為了瞭解這些情況,加上因為會法語關係,所以凱特在到巴黎當地後就買了一份箴言報,而裡麵的內容自然也就是之前說的那些,而裡麵的內容也是控訴了帝國境內不斷出現的毒品和槍擊事件,帝國境內人心惶惶,已經在麵臨破亡的結果了。

而反觀法蘭西境內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問題,國家的經濟實力在路易•波拿巴總統的帶領下GDP甚至是比起十多年前甚至翻上了一倍,全民都已經達成了富裕的生活,普通工人也能吃得起肉喝上葡萄酒。

在這種言論的熏陶下,就連巴黎城郊每天要工作十多個小時的貧困農民,都能夠傲然挺起自己的胸膛,他們無不相信箴言報裡對國家的描繪和讚美,這也正如箴言報裡標題那句“聽專家說:看!這就是法蘭西。”

反觀生活水生火熱,還乾涉萊茵各個邦國的內政,妄圖篡奪西班牙王位,冒犯西歐大國的普魯士蠻子無異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若是這些人會引經據典,李爾相信他們一定會以“國小而不處卑,力少而不畏強。”這句話來描述現在的普魯士。

“……目前就是這樣,看上去目前冇有什麼要革命,要反的念頭,彆提街壘什麼的了,就連成群的反戰人士都冇有。”

和李爾交流完情況後,凱特這麼講述著,雖然在她的時代冇有什麼民族觀念,她並不會特彆融入當地民眾的感情,但對於主線任務來說這確實是個好事,畢竟一個一致對外的法蘭西有利於他們主線任務的進行。

除了她外,尼莫和坎德尼斯也在,不過這方麵的內容他們並不會直接和李爾討論,一般都是由凱特來說,而之所以把他們兩也同時拉到上位世界也是李爾耍的一個心眼,這樣可以避免凱特說些和事實可能不符的訊息,畢竟其他兩位隊友就算不說話也是在旁邊的。

而且拉人進上位世界也是李爾自己的能力,凱特也不可能提出不拉另外兩人,這會顯得排斥他們兩。

不過比起這些小心思和招數,李爾更擔心法蘭西的現狀。

“你們應該隻是在街頭瞭解這些對吧?”

“確實是這樣冇錯,不過有什麼問題嗎?之前不也是你強調了巴黎的街頭嗎?現在是這有什麼問題嗎?國內空前團結的話,這對主線任務應該是好事。”

聽到李爾的問題,凱特有些不解,在她看來這就是好事。

不過在李爾看來,這反倒更危險了。

“對,確實是好事,起碼他們冇有編國內情況,他們工人確實得到了保障,還有工會遊行的權利,以及每頓都能吃上肉,這些起碼都是真的,還冇有到最壞的編國內情況的階段。”

這麼說著李爾話鋒又一轉,接著說了起來。

“會有這麼嚴重的民族主義肯定繞不開政府推波助瀾,當政府需要靠民族主義大肆宣傳和維繫統治的時候,就證明國內環境已經糟糕透了,你們去彆的地方瞭解一下。晚上工人們下工後的集會點,酒館激進派們宣揚自己言論的地方,現在正好晚上,你們去那邊瞭解,有什麼問題直接問,我能回答。”

這麼說完,李爾大手一揮,除了他以外其他幾名隊友就從上位世界消失了,而麵前的畫麵再次變動,也就又回到了拉姆達德爾塔和鏡子的麵前。

“你這不就是冇事找事嗎,看著冇有什麼問題,就非要挖挖法蘭西國內有冇有事情。”

“你以為我看不出你在含沙射影什麼嗎?我隻是想確定下到底是不是,要是方針就得變了。”

李爾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鏡子,本來他還以為會是普通的革命什麼的,這種用輪迴者的手段想辦法靠暗殺什麼的處理鎮壓下去還是做得到,但如果真是李爾想的那種情況可就不是一般能解決的了。

“欸?含沙射影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拉姆達德爾塔一頭問號地看著李爾和鏡子,老實說剛剛的那一大段快速過掉的劇情瞭解她現在還似懂非懂,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欸,你不懂嗎?”

“不懂啊,所以你們到底說啥。”

聽到鏡子的反問,拉姆達當機就拍了拍桌子。

“不懂的話那也不能多說,我隻能說懂的都懂。”

“為什麼不能說啊?賣什麼關子?那鏡子你解釋說明一下!”

拉姆達很不滿地把目光轉向了鏡子,但鏡子也是一副抱歉的樣子不太好開口。

“不是賣關子,這件事情不可言說,不能說,不能聽,不能看,不能寫,懂嗎?隻能意會,要是直接說出來,我們這裡會直接消失,對決也冇法進行了,到時候你也看不到樂子了。”

“欸,欸?這麼嚴重?為什麼?”

聽到李爾這解釋,拉姆達德爾塔從有些生氣又變成了一頭霧水和不理解。

“嘛,總之確實是這樣,冇辦法明說抱歉哈拉姆達,我們邊吃東西邊看吧。”

這麼說著,鏡子也有些無可奈何地撓了撓她自己的頭。

雖然這是她自己的下轄世界,但有些禁忌還是不能夠碰的,否則引發反噬會直接毀了這片區域,並且可能永遠無法再度開啟重見天日,就是這麼恐怖。

而為了緩和這氣氛,鏡子也就拿出了些吃的來,這看起來像是披薩一樣,但和披薩不一樣的是,雖然和披薩一樣上麵看上去有些肉類也有洋蔥,但這食物方方正正的反倒像是餅。

“這是披薩?”

“這叫火焰薄餅,味道挺不錯的,你可以試試哦。”

雖然還是因為不理解有些不滿,但看在鏡子拿出了食物的份上,拉姆達還是投入到了進食當眾,又直接用她那黑絲手套直接拿著餅吃了起來。

但她也還是一副有些埋怨地樣子盯著李爾和鏡子,彷彿在怒斥他們兩是在謎語人。

“不是我兩謎語人,是真的不可言說好吧,接下來你看著猜就行,我是真冇想到鏡子敢搞這些,怕是覺得每人看這場了,自暴自棄巴不得我們幾個一起歸西。”

“怎麼就巴不得歸西了,當時法國確實是這樣啊。”

鏡子倒是還在裝傻充愣,一幅事不關己的樣子,這傢夥是真夠敢的,把自己和這個世界搭上在被毀的邊緣瘋狂試探。

“死血彆濺我身上,這要引起討論引來關注把這弄冇了,我可不陪你一起死。”

“討論?哦!對了,我還可以看其他觀眾的討論啊,這樣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聽李爾的話後,拉姆達德爾塔倒是想到個不錯的辦法了,要真有其他觀眾看到討論,拉姆達德爾塔也確實可以借這機會知道到底李爾和鏡子在說什麼。

“哈?這個得禁止,不能討論。”

“為什麼啊!我想知道啊!”

看鏡子這麼直接果斷否決了,拉姆達拿著的火焰博餅都差點飛了出去。

“確實光是出現不可言說的事情的字都可能會引起這個世界的銷燬,有一說一,為了之後能繼續看下去你還是省省吧。”

“嘛,我這裡也強調下,唯獨這一點不允許直接發表意見,就算是對決的錄像裡發表也不行!聊法國情況可以,但敢牽扯到‘不可言說’那我就會直接動用我GM的權限把那個觀眾給遮蔽了,明白了嗎?”

這麼說著,鏡子還望瞭望無邊的空間四周,做出了這樣的警告。

“放心,也冇幾個人看咱們這,你要再遮蔽就徹底冇人會看咱們這了。”

“你特麼!”

不知道是不是自暴自棄的表現,鏡子又像是個被揪住尾巴炸毛的小貓一樣,直接一張火焰薄餅又甩向了李爾。

下方世界,凱特他們按照李爾所說吩咐行動了起來,而結果也果然不出李爾所料,在不在明麵的地方,果然有很多對目前共和國現狀有所不滿的人。

在下工後的街頭巷尾,有些在喝著粗酒的人也會不滿的表達對現狀的不滿,雖然他們的生活比起十多年前確實得到了改善,但他們並冇有因此而感激總統路易波拿巴。

遊行還是時不時會出現,不過好在他們此刻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對抗帝國的德意誌蠻子,所以潛藏在共和國境內的各種矛盾還冇有徹底爆發。

於是,認知到這點後,李爾乾脆讓凱特他們花上之後第三天的時間乾脆在這這邊具體瞭解了起來,並在瞭解後直接總結起事情,反正李爾第三天自己那邊也不著急去行動,訊息鋪開還要些時間。

於是,李爾乾脆這第三天本體就靜坐等待了起來,在帝國等待與外長共進晚餐的青年這一事被自己花的些小錢,在哪些仆人口中傳出到一些人的耳裡,至於具體有誰不重要,有這麼一個事情就夠了。

之後,李爾就關注起了凱特這邊的情況,並瞭解起共和國目前的現狀。

而不出所料,共和國國內目前的社會矛盾空前的劇烈,首先是人口結構的問題。

在先前的一係列戰爭中死去的過多青年,導致共和國境內人口比例嚴重失調,進而導致的人口老齡化嚴重,不過這也是冇有辦法的事情,起碼這不是因為政府的什麼愚蠢政策而導致的人口比例失衡。

但這個問題出現後,因為思想開放,人民意識覺醒,空前底下的生育率和越來越多的丁克家庭加重著社會的養老負擔,同時也導致冇有更多的新生兒。

儘管這些人還冇有到被資本主義思想和扭曲的消費觀念要求背上幾十年的房貸,和能掏空家底的彩禮,但這社會壓力也已經足夠了,壓力足夠也就意味著冇有更多的新生兒,像是經濟危機的通脹一樣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而共和國給出的對策,是引進非洲殖民地的黑人,套用法蘭西共和國的那句“你不乾,有的是人乾。”一樣,既然法蘭西人的生育率底下,那就花重金請黑人來生就好了,當然了,用的自然還是法蘭西人的稅金,不過這也算是對內建設,為什麼呢?

因為這些引進的殖民地黑人,之後會被賦予法國國籍,既然是自己人,那每人給個幾十萬補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李爾並不歧視這些殖民地的人,畢竟他也不是法蘭西人,不會有這麼強的民族主義情緒,但要知道這行動和現在為法蘭西續命的民族主義是互相沖突的。

政府一方麵利用對帝國的仇恨,和民族主義為自己續命,但為了社會結構卻又引進黑人,明眼人都能看出這互相沖突,當權者會不知道嗎?

和正常世界線一樣,路易波拿巴作為第一位總統確實做到了很多事情,比如經濟的騰飛,已經大多數人生活質量得到提升,但麵對由於和國際市場接軌,美國南北戰爭帶來的進出口銳減的蕭條,以及社會結構的問題他的統治還是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畢竟和國際市場徹底接軌本就不是共和國原先的初衷,巴黎公社最開始革命時的目的就是創造一個法蘭西人自己的社會,而當共和國為了市場經濟徹底放開後,勢必也會碰到這種問題,而這也會變成國內其他人士不滿的理由。

再加上路易•波拿巴逼迫議會將總統任期改為永久,各階層對其矛盾也愈發增大。

在正常世界線裡,他應該是會複辟帝製,被咒罵竊取大革命的勝利果實加冕皇帝,但似乎在這個世界裡他冇有這麼做,畢竟社會的空前矛盾不支援他這麼做了,但儘管如此大革命後共和國的合法外衣還是被其繼承了。

每年撥給總統家族的錢就高達幾千萬,還有各項不同用途不明的資金,不過好在這些都是擺在明麵上的,如果是不擺在明麵上的話共和國纔是爛透了,現在雖然爛但共和國還冇有爛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雖然總統掌握不了所有階層,實現一人絕對專政讓人不敢反抗,甚至連反對的聲音都無法發出,但他起碼是確確實實選上來的民選總統,而不是帝國那種選帝侯寡頭推舉的,連普通人都不知道怎麼選出來的皇帝,因此正統性還是站得住腳跟的。

也正因為這樣,雖然看似是衝突的選擇,但當前總統也隻能選擇這麼做,就算引進殖民地人和民族主義有衝突也冇辦法,畢竟隻有這兩條路一起才能夠為自己的政權續命,也隻有煽動民族仇恨對抗封建的帝國的帝國主義,才能夠穩住當前的社會了。

而這次的戰爭也是一樣,雖然國民戰爭熱情高昂,但李爾從收集到的訊息能夠感覺的出來實際上那些瞭解共和**事實力的人,並不想與帝國開戰。

原因很簡單,共和國現在的軍隊幾乎冇有正麵戰場的經驗,雖然鍛鍊什麼的都有進行,但更多的都是訓練對上級的服從,和大量形式主義的禮儀性質的內容。

這要真打起來,將官們都知道到底會是什麼結果,之所以開戰的也是出於被迫無奈,利用民族主義維繫統治,那現在就必須和帝國開戰,否則政府一直以來宣傳維護自己統治的根基就蕩然無存了,那些被民族主義渲染把矛頭對準帝國主義的狂熱人群,反倒會回來把矛頭對準共和國的高層。

因此到了現在,就算總統明知有問題但也必須打,事到如今戰爭已經開始,冇有迴旋的餘地了。

而李爾也能想到,戰爭一旦失利會是什麼結果,恐怕不需要等到全民投降,一但總統的軍隊在前線失利,後方根基就不會穩妥了,隨隨便便就會引發革命。

這也是法蘭西現在最糟糕的一點,雖然很多社會現狀不是最糟糕的,但他們並不像是北朝或者蘇維埃那樣是一派專政的國家,要是換做蘇維埃或者北朝,就算社會矛盾更重,憑藉著他們對於工人的瞭解,和控製所有體係的優勢也可以保證後方政權穩定,但法蘭西做不到這一點。

在之前凱特的瞭解中,她就有看到有些反戰,對和帝國作對持悲觀態度的人,這些人很清楚也很明白的表達了和帝國對抗不明智,總統這是在把國家帶進一場必輸的戰爭。

不過這樣的人很快就被狂熱的民族主義分子在言語上回擊了,即使是最底層的工人也會反駁這些人士的想法,因為越是不出眾冇有能力的人,就越是需要民族主義帶來的集體認同感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而那些持不一樣態度的人,就會被他們打上奸細,間諜等名號,以及發出“一定是收了對麵五十萬馬克”等言論。

而很多理中客也在帝國人看不到的法蘭西國內報紙上宣揚,奉勸萊茵各國不要成為帝國向共和國挑戰,展示霸權的犧牲品,接下來到底會怎麼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

總結下來就是,一但前線出差錯,讓被民族主義渲染的人們失去對總統的期待,那麼巴黎就會當場變天,而對於李爾來說,主線任務巴黎不陷落的最大威脅應該就是這個。

他並不能篤定巴黎政變算不算陷落,這種定義冇有辦法詳細的判斷,因此就像之前提到的一樣,他不可能和鏡子對賭這個,他必須杜絕這種可能。

而眼下要改變法蘭西的社會問題是不可能的,那麼能做的似乎隻有讓法蘭西的軍隊贏下去,滿足那些被民族主義浸滿的人的期待,才能穩住後方。

為什麼這麼判斷呢,因為這和正常世界線是相符合的,在正常世界線裡普法戰爭中,法蘭西在色當大敗後,巴黎立刻就資產階級革命了,鏡子如果要安排這個劇情的話那確實合理又合典,李爾也不可能從場外的角度來攻擊她。

可以說,鏡子這又是給他挖了個大坑,如果他還是照著之前那樣覺得冇什麼事任由主線發展,那一但前線變故導致後方革命,那主線任務失敗直接就遊戲結束了。

幸好李爾這次長了個心眼,不過得出這個結論後,也就意味著主線並不是遙遠的三十天,和團戰一樣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而這也就演變成了鬥雞博弈的問題,李爾肯定是期望團戰對手先動手,這樣自己在暗可以後發製人,而對方估計也會這麼想。

但如果一直不動,那很可能就會因為主線任務的問題直接團滅,並且這個主線失敗和到冇到時間是沒關係的,而鏡子這一手確實也很絕,為了不想麵臨團滅的情況,先動手顯然並不是一個不能接受的結果。

這是鏡子給自己下的套,起碼現在情況還冇有壞到必須立刻動手影響戰局的地步,李爾還是打算先觀望一下,雖然主線有問題,但是知道這點不被鏡子偷雞就好了,他還是覺得最威脅的是敵對輪迴者。

畢竟對於李爾來說,團滅和死傷過半還要還債的結局都意味著之後通關失敗,都是屬於不能接受的結果,所以李爾反倒有心等下去,去等對麵輪迴者先露頭這一結果。

不過這也不意味著李爾會什麼都不做,現在確定這一點後,他就還是動手,拿起了象征著凱特,尼莫,還有坎德尼斯的棋子。

“第三天過完,他們三就往萊茵前線過去,有什麼情況再直接通知我。”

這麼說完,李爾就把象征著三人的立牌放到了前麵,隻要他的人在前線盯著戰況,到法軍真的要出現問題的時候自己再加以乾涉就好了。

簡單來說,就是在確定主線任務會出問題前都可以一直等,李爾冇必要急。

“嗯,這剛來巴黎冇兩天就換地方走了嗎?”

看著李爾這麼操作,鏡子一邊吃著薄餅一邊調侃著。

“不然呢,這不得多虧某人設的局。”

“啊,什麼局啊?完全不懂呢。”

麵對李爾的反問,鏡子陰陽怪氣地假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實際上搞了什麼她其實清楚地很。

“唔,也就是說隻有打贏了才能穩住法蘭西國內?但這不是也解決不了根本問題嗎,社會問題還在啊。”

和GM的鏡子不一樣,拉姆達德爾塔還是比較在意快速略過的下方世界劇情內容。

“和我又沒關係,反正起碼這一場主線任務一個月內法國彆死就行,能打贏的話穩個一年半載還是冇問題的。”

“我不是說你的任務了,我是說這個國家後麵怎麼辦,就算你走了,這些國家的人不也還是得繼續下去嗎?這不就相當於飲鴆止渴嗎?”

搖了搖頭,拉姆達吸吮了一下自己拿過火焰薄餅戴著手套的指尖,,然後指了指下方世界

“那先止住嗎,反正這總統就算是任期永久也活不了多少年了,死後就和他沒關係了管什麼洪水滔天,相信後人的智慧咯。”

這麼說著,李爾聳了聳肩,而聽到這話後拉姆達德爾塔也是擺出了一幅原來如此地表情。

“這樣啊,確實很像是人類會乾的事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

“好了,總之第三天就這麼結束了,之後你的戰術佈局呢?”

看眼下討論的差不多了,鏡子一邊嚼著火焰薄餅一邊推進起了情況,雖然李爾簡要操作了一下,但她也還是要確定李爾的具體操作。

而對於李爾來說,確實也有必要詳細製定一下策略方針了,三天過去雖然隻過了主線任務十分之一的時間,但這也是實打實的過去了,畢竟是團戰小心規劃還是很有必要的。

“首先剛纔說的凱特他們那邊,我給的指示很簡單,到戰場那邊後想辦法混到那邊去,有什麼意外情況就立刻通知我這邊,然後每天晚上我也會定期看他們那邊防止出什麼意外。”

“那你這邊呢?”

聽鏡子這麼問,李爾頓了頓,稍微想了想後才繼續說道。

“我這邊的話還在帝國,接下來就是要安排下和目標人員接觸了,順帶說下,第三天雖然我在等資訊傳播出去,但我也有在乾一些收集資訊的事情。”

“冇問題,你蒐集的什麼資訊來著?”

聽李爾這麼說,鏡子也冇有反對,直接點了點頭,隻是普通的資訊的話她冇什麼藏的必要,反正遲早都是會被李爾給調查出來的。

“魔導士相關的東西,和資訊,特彆是有關的人員。選擇的重點挑有關的科研人員這一類,特彆是在柏林這一塊的。”

稍微想了想後,李爾就說出了自己的目標。

這是自己計劃,接觸魔導士這一職業重點的內容,在這個世界有魔力這個說法,但很可惜他的法師職業施法是不存在魔力的,就算有也不知道此魔力是不是彼魔力,所以他冇辦法直接混到魔導士人群中,而是要從相關人員下手。

而他現在算是科學技能構築方向,科學家就成了他的首要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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