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18綠的和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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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章

18.綠的和綠的

【不要停——】

“啥玩意兒不要停啊？？？！”

哈迪斯一把把布萊克扔——不對，粗糙地放在了地上，伸出手試著讓馬格努斯冷靜，然而他的手直接穿過了原體的幻影，

哈迪斯愣了一下，果斷開黑域，一掌沾黑域掌，準備物理讓馬格努斯冷靜，

然而，就在他蓄勢待發時，馬格努斯的幻影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啪嗒，哈迪斯盯著落在地上微微冒著綠光的石頭，陷入了久久的沉思之中。

不久後，馬格努斯虛弱的聲音自石頭中傳出，

【……我冇事……】

哈迪斯則收起黑域，把石頭撿起來。

“怎麼樣？”

【找到了……】馬格努斯聲音微微發顫，這次至高天之旅也耗費了他不少靈能，以及一小部分靈魂。

【莫塔裡安就在花園，他……我認為他被反噬了。】

但那顆石頭隻是不耐煩地閃了閃，

“那你剛剛為什麼說‘不要停’？這是莫塔裡安說的？”

在一番解釋後，哈迪斯終於明白了，為了排斥他，至高天是多麼地努力。

馬格努斯不明白……這點莫塔裡安或許也該想到，他又為何身困其間了？

“我？”

“有點像。”

【但我曾收集過一些有趣的言論，】馬格努斯停頓了片刻，似乎在等待哈迪斯的捧場，哈迪斯不明白為什麼又扯到靈族身上了，但他還是附和地應了一聲，

【在靈族傳說中——所有能夠喚醒死神的條件都是相悖的！】

哈迪斯頓了頓，他意識到馬格努斯所說的死亡並不是他意識到的那般，哈迪斯連忙問道，

哈迪斯打斷，將話題拉回正軌，

馬格努斯咳嗽一聲，【有些靈族學者就提出了另外的觀點，異族們認為，之所以喚醒靈族死神的條件相悖，是因為……】

【一種可能是，死神本身就是死者。】

【“死亡”反噬了他。】

馬格努斯說，【你曾聽聞過靈族的傳說嗎？我曾在一些被毀滅的靈族世界上找到有關於它們的隻言片語。】

“好吧，”哈迪斯不甘心地說，他還是希望有一天，可以進入亞空間，或許他該找個更厲害的靈能者，尼歐斯，或者是馬卡多？把他塞進亞空間，而不是他麵前的碎碎小馬格。

【掌管死亡之神，本就為死者——這看似相悖了，但卻是可以存在的。】

哈迪斯問道，馬格努斯則翻了個白眼，

【他冇有這麼跟我說，】馬格努斯說，【但亞空間的交流從不靠單純的語言，在層層枯草間，我已窺見蒼白之主的真意。】

馬格努斯停頓了片刻，似乎在懊惱哈迪斯為什麼不願意聽他的諄諄教誨，

【這個種族從未放棄消滅最幼者的努力，】馬格努斯說，【在它們的傳說中，隻要喚醒屬於它們的死神，便可以終結最幼者。】

【——最後一遍！負靈能歐格林！至高天並不是現實世界——這其中冇有所謂的地圖一說，不存在空間！用最簡單，嬰兒都可以聽懂的話說，你可以理解為，花園也在一直移動。】

“說重點。”

【你現在無法進入亞空間即使你試著去攻擊某個亞空間存在……】馬格努斯停頓了片刻，再次打量了哈迪斯一遍，

【因為你物理身軀的錨定，伱在亞空間中的投影是無法移動的。】

原體小心地提防著他麵前的負靈能歐格林，生怕歐格林的能力直接讓這一縷氣息消散。

【用你可以理解的語言來講，莫塔裡安各種原因，現今無法走出花園，他需要外力——同時最好是與他權柄不同的力量支援他。】

他看著哈迪斯嚴肅地皺起眉，之後馬格努斯便立刻將氣息扔出，躲遠。

馬格努斯說，【這就是現在莫塔裡安的狀態。】

他當然知道哈迪斯不放心，馬格努斯看向哈迪斯，【這是莫塔裡安的靈能，你自己用能力判斷，這是否是真的——或者你至少能看出這是否來自莫塔裡安？】

馬格努斯提高聲音，【這意味著它們根本不可能喚醒屬於它們的死神，】

哈迪斯皺著眉，攥著手中石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哈迪斯手中的石頭變得滾燙，其上的綠光早已消退，哈迪斯會意，將石頭扔出去，下一刻，馬格努斯出現在他麵前。

【可以，】

如死。

“所以莫塔裡安還可以救回來？！”

哈迪斯麵前，那抹微光的薄霧直接消失，而哈迪斯的眉毛幾乎已經完全擰到一起了，像是在仔細辨彆，同時下意識地砸吧嘴。

比起之前，現在的馬格努斯看起來疲憊消瘦不少，原體一把捋過自己的亂髮，

哈迪斯突然喊道，瞳孔地震，他的喊聲刺破黑夜，地上昏迷的布萊克似乎也顫了顫，

“等等？！你說莫塔裡安死了？！！！”

“反噬？”

【你認為我們的死亡可以與凡人們相提並論？】馬格努斯反問道，【那你說我現在的狀態到底是生是死？莫塔裡安至少靈體大部分完好。】

【當然，】原體趕在哈迪斯開口前開口，快速說完自己關於靈族的其他猜想，【還有一種觀點是死神本就是最幼者的另一麵。】

“那我隻要物理也到花園的相對位置就可以？”

馬格努斯邊說，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他的指尖飄出一縷幾乎微不可見的白霧，

“可這跟莫塔裡安有什麼關係？”

馬格努斯咳嗽了兩聲，【我不清楚莫塔裡安為何讓自己深陷此番境地，但我知道他需要什麼幫助——他需要外力，助他打破這個平衡的僵局。】

最後，哈迪斯下了他的結論。

“太少了，”哈迪斯嫌棄地說，“小馬格你不是帝國最偉大的靈能者？你能再帶點這種靈能讓我再細細辨彆嗎？”

【最偉大的靈能者之一！】馬格努斯提高聲音，趾高氣昂地抬起頭，【還是碎片！——以及，你有些太貪婪了，你認為從花園中奪出一抹氣息是多麼困難的？！】

緊接著又是關於負靈能歐格林的辱罵和長篇大論，有用的知識冇有，全是靈能者的情緒輸出，和對自己的不平，哈迪斯直接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趁著馬格努斯罵不出彆的詞了，哈迪斯趕緊插嘴，“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為莫塔裡安提供彆的靈能……他是指綠皮？這會不會太冒險了些？”

【你也可以去找彆的靈能，你要去馴服泰倫？】

原體“好心”地提醒道，哈迪斯則沉思起來了，

保守來看，最佳的選擇是聯絡到死亡守衛，然後讓死亡守衛來——又或者是聯絡一位靠譜的靈能者，比如尼歐斯或者馬卡多。

“也不知道我回來的資訊被外界得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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