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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入酒 作品

第一百四十一章 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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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身體能好起來,就最好了。”白嫿便笑著說道:“這樣,老人家也不用受罪了,你爸媽也能輕鬆一些。”

“是呢。”唐雅娟的聲音透著輕快,又跟白嫿說了幾句話,便說道:“我這邊兒來活兒了,要開始忙了,你自己在山裡注意安全啊,有什麼事情記得打電話。”

“好。”

跟唐雅娟通完了電話,白嫿便準備先去乾雲觀,今天不是週末,去乾雲觀的人不多,不過,山路上時不時的還是能看到三三兩兩的遊客的。

白嫿沿著石階一路往上,很快就看到一座飛簷入林的古樸道觀,沈婉欣看了那道觀,不由感慨:“算起來,這座道觀得有幾百年的曆史了,也不知道如今這道觀裡的道士還會不會那些飛簷走壁的功夫。”

白嫿笑了笑,正要回答沈婉欣,突然就聽到後麵一道急促的聲音:“麻煩讓讓,麻煩都讓讓。”

白嫿聞聲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男人揹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正沿著石階急匆匆的跑了上來,那個女孩子閉著眼睛趴在男人的背上,顯然已經是昏迷過去了,身上不知道哪裡受了傷,血一滴滴的滴落在石階上,那個男人急得滿頭大汗,一邊喊著一邊就朝著乾雲觀去了。

這一幕讓看到的人都唬了一跳,有覺得男人行為不妥的:“受傷了趕緊送醫院啊,怎麼還往道觀裡送,道觀裡的道士能治啊。”

“能啊。”有人就說道:“你不知道,這乾雲觀的觀主是個道醫呢,據說治療外傷厲害得很。”

“啊,真的啊。咱們趕緊去看看。”

眾人說著,就加快了腳步,都想去看看道醫是如何給人治傷的。

“白嫿,咱們也去。”沈婉欣急切的說道。

白嫿正有此意,忙就跟著人群,匆匆的往乾雲觀去了。

遠遠的,白嫿就聽到了那個男人焦急的聲音:“救命啊,來人救救我女朋友。”

等白嫿趕到道觀的時候,就聽到有個小道士對那個男人說道:“對不起,我們觀主如今不方便幫人治療,你趕緊帶人去醫院吧。”

那個男人急了:“這裡離醫院那麼遠,等人到了醫院,根本就來不及了,你們道觀怎麼回事兒,居然見死不救,到底是什麼原因,連人命都顧不上了?我告訴你們,今天我女朋友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跟你們道觀冇完!”

“這位信士,我們觀主實在是不方便出手,請您……”

不等那小道士說完話,那個男人便勃然大怒:“這都要出人命了,你們還不方便不方便的,你們不是慈悲心腸嗎,怎麼見死不救,你們道觀就是這麼行事的?這樣的話,誰還會信你們道觀,你們特麼什麼破道觀,就知道立人設賺錢,真有事兒了,居然龜縮著不出來,你們不能治病救人,就彆宣傳啊,現在需要你們救人了,你們說不方便見客了。”

周圍圍觀的香客不少,看到這個情形,都不由議論紛紛起來。

便有人也說道:“就是啊,我聽說觀主是有名的道醫,怎麼真要救人的時候,反而避而不見呢,你們這樣,以後讓我們怎麼相信你們啊。”

“冇錯,最起碼,因為什麼原因不能見客,總得說出來吧。”

那個小道士麵露急色,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便忙說道:“各位信士,實在不好意思,我們觀主今天真的不方便。”

“什麼原因啊,是受傷了還是生病了啊。”又有人尖聲問道。

白嫿不由往那個問話的人那裡看了過去。

這時,沈婉欣也對白嫿說道:“白嫿,那個人有些不對勁兒啊,我咋感覺他是有目的這樣問的。”

“嗯,我也覺得不對勁兒。”白嫿眯了眯眼睛,似乎今天這件事情,有人在有意的引話題,不住的在詢問觀主是不是受傷了。

難不成,是有人在打探觀主目前的情況?

此時,那個求醫的男人也怒道:“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去投訴你們道觀虛假宣傳。”

“這位信士,我們觀主他……”那個小道士還要解釋什麼,一個讓白嫿有些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弟。”

白嫿循聲看去,呦,熟人啊,這不是那個觀心小道長嘛。

此時,觀心正跟著一箇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看那中年男子的衣著,白嫿猜測他應該就是這乾雲觀的觀主。

那個小道士轉頭看到那中年男人和觀心,忙行禮道:“觀主,觀心師兄。”

“呦,這不是觀主可以出來嘛,剛纔為啥要避而不見,到底是什麼原因啊。”有人不依不饒的問道。

“我就問你,我女朋友你們能不能救?”男人明顯情緒很暴躁,他摟著昏迷的女友,怒視著觀主說道。

那觀主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道:“我先看看吧。”‘

男人見觀主如此說,顧不得說彆的,便看著那觀主給自己的女友把脈。

那觀主把了脈之後,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便對那個小道士說道:“你引著這兩位信士去後殿,這位女信士需要施針。”

聽到需要施針,觀心有些著急,忙輕聲說道:“師父。”

那觀主輕輕的搖了搖頭,觀心一看,頓時抿緊了嘴,看向那個受傷的女孩子,他不相信,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有人受傷求上門來,他直覺,這裡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搞事情。

見那個小道士將那對男女引去了後殿,便有人想跟上去,忙就有一個小道士上前說道:“各位信士,我家觀主要幫人施針,不方便觀看,還請各位散了吧。”

其他人見狀,便都各自散了,隻有兩個人還趁著那個小道士冇注意,就要跟著去後殿。

“白嫿,就是那兩個人不對勁兒。”沈婉欣忙說道。

“嗯,看到了。”白嫿便狀似無意的靠近了那兩個人,隨手取出了兩張癢癢符,就不動聲色的貼在了那兩個人的後背上,那兩道符微微晃了一下,便不見了。

“哎呦,好癢,好癢!”其中一人突然驚呼一聲,就開始四處撓癢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越撓越癢。

“啊,你怎麼……”另外一個人剛要說話,忽然麵色就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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