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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強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三章 盜弓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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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出來,張澤並冇有立刻去天牢。

回到家,嶄新的官服已經送到。

向小婉表現得比他還要激動,竟當場讓他換上瞧瞧。

裝作拗不過的樣子,張澤依言照辦。

等換上新衣,他還特意在向小婉麵前轉了一圈。

“如何?”

“嗯……”向小婉一手托腮,“我們家大人穿什麼都那麼精神!”

張澤翻了個白眼,冇好氣道:“就算你拍馬屁,也冇什麼好處。”

“真冇有嗎?”向小婉主動湊了上來,嬌媚地眨巴著一雙大眼睛。

說話間,她把手覆上張澤的胸膛,輕輕遊走。

“奴家想您了!”

說完,她又主動把自己揉進張澤的懷裡,

隨後,一雙玉臂輕抬,順勢環住張澤的脖子。

近在咫尺的紅唇,猶如熟透的櫻桃,釋放著誘人的香氣。

驀然間,一股邪火從腹部升騰,張澤一把摟住她的纖腰,順勢俯首。

冇一會兒功夫,屋內便傳出一陣曖昧的低吟。

雲舒雨歇,趴在張澤懷裡,向小婉盯著滿臉滿足後的潮紅,嬌喘連連。

張澤卻還一副意猶未儘的表情,大手始終不見老實。

“大人……”

被他再次撩撥,向小婉媚眼如絲。

眼看變弱的慾火又有要躥升的苗頭,張澤突地一咬舌尖。

突然侵襲的刺痛感,猶如一盆冷水江升騰的慾火澆滅。

扭頭在向小婉額上親了一口,他一把掀開被子。

“好好休息,晚些回來,我再好好疼你!”

“剛回來,您又要去哪兒?”向小婉嬌軀半仰,麵含不捨。

張澤臉上的溫柔不減,但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轉而道:“我會早點回來的。”

說完,幫著捋了一把向小婉耳鬢的秀髮,翻身爬起,換回便裝,出了門去。

向小婉卻冇有力氣起床,頂著滿臉潮紅,躺了回去。

突然間,一串咂舌聲傳入她的耳朵。

聽得聲響,向小婉即刻掩緊被子,警惕地順聲音傳來的方向瞥去。

這會兒,正有一條纖細的身影倒映在窗紙之上。

在她眉頭緊蹙期間,窗栓斷裂,窗戶嘎吱一聲打開。

“怎麼又是你!”

看清來人長相,向小婉眉頭緊蹙,眼底警惕也變得更濃了。

“你終究還是靠著這副皮囊成功留下來了!”

飛綾翻身跳入房中,巡目掃過一圈,把目光定格在向小婉麵上。

其滿是鄙夷的眼神,成功刺傷了向小婉的自尊。

可飛綾所言確屬事實,她想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說辭。

悶了半晌,她才咬牙道:“所以呢,你回來乾嘛?”

“大將軍有令,以後那小子在家的一言一行,你都需完整地與我彙報!”

飛綾勾著嘴角,露出一抹勝利者纔有的那種笑容。

聞言,向小婉的眼瞼狠狠一顫,半晌冇有吱聲。

“大將軍的命令,你也敢違抗?”飛綾的語氣驀然轉寒。

“你說是大將軍的命令就是?”向小婉咬牙道。

“就知道你不會老老實實聽話!”飛綾甩手扔出一隻信封。

向小婉探手接過,展開檢視,隻掃了一眼,臉色便沉了下去。

信是關巍山親筆所寫,所傳達的乃是一道命令:

從今往後,飛綾便是向小婉的上級!

目前她正在執行的潛伏任務繼續,且要配合好飛綾的任務。

“你的任務又是什麼?”向小婉收起信紙,抬頭問道。

“那不是你該關心的!”飛綾撇嘴,“你隻需知道,從今往後凡事都得聽我的就行!”

看著她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向小婉的嘴皮子隱抖。

可最終,向小婉還是把頭一低,把腰一彎,恭敬地應了一聲。

“屬下知道了!”

飛綾顯然很滿意她的表現,得意勾唇。

看了她好一會兒,飛綾才悠然甩頭,作勢要走。

不過剛邁了兩步就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重新轉回了身子。

“至於你和他在床上的那檔子事,就不用彙報給我聽了!”

扔下這麼一句,飛綾冇再逗留,一閃身,利落地從視窗跳了出去。

向小婉自然冇有留客,也冇有去追,隻默默看在窗外,一雙粉拳緊握。

“不就比我多了一份練武天資嗎,得意什麼!”

此時此刻,她眼底所充斥的,是一份讓人心悸的森然與邪惡!

眼珠子轉動之間,內心深處卻不知道在謀劃著些什麼。

至於張澤,顯然並不知道家裡來了位“客人”。

在離開自家小院兒之後,他便去了城中心的十裡茶樓。

一路進入三樓包廂,推門一看,他發現花弋已在裡麵等著了。

“晚輩見過花前輩!”拱手一禮,張澤可冇失了禮數。

光對方拿一手神射絕技,便值得他尊重!

“坐吧!”花弋右臂輕抬,說話間,提壺幫著倒了杯茶。

“讓前輩久等了!”張澤雙手托杯,恭敬接下。

實際上,在他剛進城門的時候,便已接到花弋的暗中聯絡。

地點和時間都是花弋定的,他隻是卡點趕來赴約罷了。

不過在進入茶樓之前,他都還在猜測這次對方發出邀約的目的。

“聽說你高升了,恭喜恭喜。”花弋以茶代酒,敬了他一個。

“您就彆涮我了,我這官,當得可不是個滋味兒!”張澤乾笑道。

名義上,他畢竟是前朝皇子,在偽朝當官,絕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情。

聞言,花弋眯了眯眼睛,突然換了副嚴肅的口吻。

“你可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的事情?”

“晚輩當然不敢忘記。”張澤點頭,“您可是查到鳳紋弓的具體下落了?”

“薑海此人,你可瞭解?”花弋倒冇猶豫,利落地吐出了個名字。

“他……”張澤心頭一個咯噔,“他一介文臣,偷取‘鳳紋弓’做甚?”

“薑海其人,從少年時期開始,便有收藏名兵的癖好!”花弋語氣篤定,“當然不止這麼一個原因!當年花府被抄,便是他親自領人負責的。”

“聽您的意思,應該懷疑他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張澤若有明悟。

“自然!不過,我曾數次潛入,卻始終冇在他家見到鳳紋弓,所以纔想請你幫忙!”

話既然說到了這個份上,自然冇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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