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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開光 作品

第79章 境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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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雖逝,無法複生,他總不能真把何大清送進監獄。

在這個時代,未出生的孩子並冇有法律權利。

唯有索要一筆賠償金,改善生活質量,等張寡婦身體康複後再圖生育。

當然,這筆錢數目不能少,為了這個孩子,他付出的心血與財力不少。

聽到許懷德的要求,何大清略感安心,隻要涉及經濟賠償,總比坐牢好商量,隻要彆讓自己真的鋃鐺入獄。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

“你想要多少?”

許懷德頓時瞠目圓睜。

“一千塊!”

何大清嘴角抽搐,臉色愁苦。

“你還不如直接送我去蹲監獄!”

一千塊?

一個還未成型的生命,竟然索賠一千塊?

簡直離譜至極,即便是在軋鋼廠,一位一級鉗工因工傷獲得的賠償也不過一兩千。

許懷德明顯在漫天要價,而且何大清根本無力支付,倒不如自己認栽去坐牢。

李愛國同樣認為許懷德的要求有些過分。

“你們自己好好商量一下,到底要賠多少錢。”

於是,調解室內,許懷德與何大清如同集市上討價還價的商販一般,開始了唇槍舌戰。

“八百塊!”

“二百塊!”

“七百塊!”

“二百塊!”

“最少五百塊,不能再少了!”

“我隻出二百,要麼拿錢,要麼送我去坐牢!”

經過一番僵持,許懷德堅持要求五百塊不肯讓步,何大清也表態最多隻能拿出二百塊,要麼接受賠償,要麼送他去坐牢,氣氛再次陷入膠著狀態。

最終,許懷德選擇了妥協,畢竟他不願將何大清送進監獄,那樣對他並無任何益處。

“二百塊可以,不過從今往後你從廠裡帶回來的飯盒,要分我家一半。”

何大清沉默了。

從軋鋼廠帶回的飯盒雖然裝的是領導們的剩菜,但油水豐沛,常常有魚有肉,花錢都買不到!

“就一年期限!”

何大清終於沉聲迴應。

“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都分你飯盒吧?”

許懷德思索片刻,覺得享受一年的優質夥食似乎也不吃虧。

“成交!”

如此,在李愛國的見證下,兩家之間的賠償事宜達成一致,那個未曾降臨人間的小生命,則逐漸被人們遺忘,除了張寡婦以外。

桑巴國,一座默默無聞的港口!

捕鯨船凱旋而歸,洋溢著豐收的喜悅,儘管船體因兩隻大鯨魚的反擊而受損,維修需耗費大量資金,但總體而言,他們的收穫依然豐厚無比。

船長的麵色顯得頗為凝重,但他大方地給每位船員發放了一遝厚厚的鈔票作為獎勵。

即便是傻柱也不例外,身為連續三次隨船出航的廚師,他也得到了同樣厚實的一份酬勞。

傻柱眼中閃爍著喜悅,緊握著手中的鈔票,迅速跑向那條熙攘的街道,背後傳來船員們豪放的大笑聲,傻柱毫不在意。

此刻,他的心中隻有美酒與佳人。\"

夜幕低垂之際,步入那條街頭巷尾,沿途女子皆衣衫輕薄,紛紛向傻柱頻送秋波。傻柱喉嚨滾動,鎖定了一個皮膚白皙且身材高挑的金髮女子,徑直走向前去。

“來口肉!”

如此這般,傻柱再次在港口重啟了他的夜夜歡歌生活,沉醉其中無法自拔,早把何雨水、方源等人拋諸腦後。

【……】

龍國西北邊陲之地。

方源獨自行走於茫茫戈壁,憑藉其一千米的氣運之子探測範圍,他輕易便能鎖定附近所有氣運之子的存在。

原以為今日仍將是碌碌無為的一日,卻不料耳邊傳來係統的提示音:

“宿主接觸本世界氣運之子,正在進行氣運掠奪!”

“氣運掠奪完成,宿主成功奪取三名氣運之子的氣運,獲得獎勵——刺客之王套裝部件、專屬秘寶‘天光留影鏡’,已存放於係統空間,請隨時查取。”

“刺客之王套裝已集齊,啟用專屬套裝被動技能——刺客之心,自此每次成功掠奪氣運,均可提升刺客之心效果。”

“刺客之心:刺客之王始終保持絕對冷靜,摒除一切情感紛擾!”

方源稍顯愕然,刺客之王套裝部件竟然已集齊?心頭雖有一絲遺憾,但當瞥見刺客之心的能力效果,他內心又泛起一絲欣喜。

絕對冷靜,對他而言至關重要,方源厭惡任何乾擾。念頭一動,一麵猶如古董般斑駁的黃銅小鏡出現在手中,其貌不揚,若扔在垃圾堆裡,恐怕無人問津。

“天光留影鏡,刺客之王的專屬秘寶,能洞察周圍百裡內的所有景象,具備獨特特效——光影追蹤。”

“光影追蹤:刺客之王依據記憶中他人麵容,可在鏡中顯示出對方所處位置。”

“刺客之王每成功擊殺目標一次,都將永久提升光影追蹤的效果!”

方源滿意地點點頭,對天光留影鏡的功能頗為欣賞。“方源哥哥,這是什麼東西?”夢境魅魔好奇地望著他手中的鏡子。

“好東西!”方源平靜迴應,凝視著鏡中,百裡之內景緻纖毫畢現,還能隨心意自由縮放。

“這不就是現代的衛星定位嗎?”方源饒有興趣地想著,隨後腦海中勾勒出傻柱的模樣。天光留影鏡中場景瞬息萬變,不久後,方源便目睹傻柱在一個熱鬨場所與一名金髮碧眼的異國女子恣意歡樂,不禁暗自點頭:“嘿,傻柱這傢夥,還真是豔福不淺!”

即便身處極南之地仍能逍遙自在,方源冷笑著盤算,“你且先快活,待我聚足一百氣運,再收拾你!”

“他們在做什麼呀?”肩頭的花妖精靈不解地詢問,方源神色如常地切換回原來的畫麵。

“你還小,不懂這些。”

“我纔不小呢!”花妖精靈氣鼓鼓地叉腰反駁,方源不予理睬,繼續在鏡中搜尋這名氣運之子的身影。

“會是誰呢?”他滿懷好奇。

荒蕪的戈壁灘上,一對男女緊緊相擁,女子淚眼婆娑,男子則滿臉苦楚。

“水花,你父親真的要把你嫁出去?嫁給那個安永富?”說話的男子名為馬得福,乃是李水花青梅竹馬的情人,若是方源在此,便會認出他是《山海情》中的男主角!

今日本是他們最後一次約會,亦是最後的告彆。

饑腸轆轆,極度的饑餓使得李水花全家幾近崩潰,為了換取一隻羊、兩隻雞,李水花的父親李老栓決定將她嫁給鄰村的安永富。因為在生死麪前,愛情往往顯得無力,生存纔是首要。

李水花也曾幻想過與馬得福私奔,然而又能逃去哪裡呢?全國各地,都在承受饑餓的煎熬。

此刻,麵對馬得福的問題,李水花心中苦不堪言:“我也不願意,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德福,你將來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兒!”

馬得福心如刀絞,他與李水花從小一同長大,早已認定彼此為終身伴侶,如今突然麵臨這樣的厄運,令他難以接受。然而,家中貧困,他既拿不出一隻羊,也拿不出兩籠雞,全家人連基本的溫飽都無法保證。

就在不遠處,方源的身影逐漸顯現。

“馬德福和李水花!”方源自天光留影鏡中捕捉到兩人的影像,此番前來,正是為了確認並施以援手。冇錯,方源是個好人,馬德福曾為他提供過一絲寶貴的氣運,雖然是關鍵的一點,但他樂意幫助這對苦難中的情侶。前世在觀看《山海情》時,他就為兩人的遭遇深感惋惜,與其他人物因性格造就命運不同,馬德福和李水花的悲劇純粹源於一個字——窮!

貧窮導致的悲劇層出不窮,馬德福和李水花僅是其中之一的縮影。

“碰上我,算你們幸運!”方源隨手一拋,留下一袋白麪,而後飄然而去。倘若不出預料,他此後大概率不會再與此二人產生交集。

砰!一隻黑布包裹從天而降,正巧落在馬德福和李水花麵前。

“這是什麼?”兩人麵麵相覷,環顧四周,卻空無一人。

馬德福咬牙解開黑布袋,旋即滿臉驚駭。

“白麪!”他伸指探入布袋之中,感受到的是頂級白麪的細膩質感,在當前的饑荒時期,一斤白麪足以兌換五斤高粱麵。他迅速估量了一下,心中瞭然,這一袋白麪起碼有五十斤重。

站在一旁的李水花也看見了這袋白麪,她瞪大眼睛,捂住嘴,低聲詢問:“德福哥,這個,我們要不要上報給公社?”

馬德福沉吟片刻,想到自己與李水花未來的命運或許就係在這袋白麪上。

“不用,水花,你先回家,我隨後就去提親!”馬德福的話語令李水花心中一緊,瞬間明白了他打算做什麼。

“德福哥,萬一被人發現了……”如此大量的白麪,一旦被人知道是馬德福拾得,隻怕會引起大麻煩。

“放心,不會讓人發現的!”馬德福轉頭安慰李水花,心中已堅定信念,無論如何也要將李水花娶回家!

【……】

四合院中央,許家!

許懷德近日過得頗為滋潤,儘管失去了兒子,但卻占據了何大清的房子,並獲得了何大清支付的二百塊錢賠償,加上每日何大清從軋鋼廠帶回的半份飯盒,他晚上還能享用一頓美餐。

傍晚時分,許懷德備了些花生米,又在鴿子市高價購得一瓶二鍋頭,伴著何大清贈送的一個飯盒,悠哉地享受起晚餐時光。看著身邊黯然垂淚的張寡婦,許懷德眉頭一皺,心情隨之敗壞,手中的筷子重重敲擊著青瓷小酒盅,滿臉的不滿。

“還哭什麼,孩子冇了可以再生!”許懷德冷漠的話語更增添張寡婦內心的哀痛。

她已年逾三十,這是她的第三個孩子,懷孕已有五個月,不幸流產,令她如何能不痛徹心扉。而旁邊兩個兒子仍在狼吞虎嚥地啃著窩頭,絲毫未察覺母親的悲痛。至於許靈月,則因下鄉放映電影尚未歸家。

……

後院,何家!

何大清與白寡婦及其三個兒子擠在狹小的許家,對此,白寡婦整日牢騷滿腹,不斷地咒罵何大清。

“何大清,你這個廢物,賠了錢不說,連飯盒都給人,你是想讓我們全家餓死不成!”白寡婦邊罵邊大口嚼著飯盒裡的葷菜。

“還有,房子的事兒,那兩個強占者何時搬出去!”何大清低頭默默啃著窩頭,滿心苦楚,始終一言不發。

如今的他已是鋼鐵廠內的一名十級廚工,月薪定格在二十七塊五毛,心頭縈繞著年後能否順利通過考覈,晉升至九級廚工的懸念。

然而,這些瑣碎之事在何大清心中並非首要牽掛,他始終掛念著更為要緊的事。

傻柱,究竟身在何處,境況如何?

白寡婦已喪失生育能力,傻柱成了何大清唯一血脈延續,如今傻柱音訊全無,使得何大清整日心情壓抑,即使在廠裡掌勺烹飪之時也常常心不在焉。

白寡婦不斷地責罵,令何大清不堪其擾,終於擱下筷子,沉聲說:

“行了,暫且提供一年的飯盒,一年後我們搬回去,畢竟人家失去了孩子,我們也算有所牽連,對吧?”

白寡婦胸中積聚怨氣,聽聞何大清此言,不禁圓睜雙眼。

“我們有什麼牽連,明明是她自己撞上門把孩子搞冇的,還賴我們頭上!”

白寡婦怒不可遏地大聲爭執,何大清則低頭歎息,桌邊的三個孩子正狼吞虎嚥地猛吃菜肴,頃刻間便將飯盒中的葷菜掃蕩一空。

遙遠的桑巴國,一座無名港口內。

傻柱已在這樣的醉生夢死中度過了許多日子,由於捕鯨船受損需維修,此刻他無所事事。

飲酒作樂,處處都需要花錢,而傻柱的錢財卻如江水東流,快速耗儘。

某天清晨,他再次被從暖和的屋子裡攆出,衣物也被扔在地上。

“該死的,翻臉無情的jian貨!”

傻柱搖搖擺擺地從地上拾起衣物,目送那個高大的金髮洋妞走入房門,喉嚨不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無奈的是,他口袋裡早已分文不剩!

回到熟悉的旅店,一位相交的船員遞給他一瓶酒,傻柱嘿嘿一笑,揭開瓶蓋暢快淋漓地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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