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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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源心頭疑竇叢生,如此這般下去,何時才能集齊一百份氣運
他搖搖頭,繼續前行。
堅信氣運之子必定存在,隻因近半年他尋找得太頻繁,須進一步拓寬搜尋範圍。
“究竟何處纔有呢”
方源眼中閃爍著精光,開始回溯記憶中觀看過的那些電視劇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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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中院,此刻氣氛緊張至極。
“許懷德,帶上你老婆,立刻給我滾出我家!”
何大清的話音中充滿憤怒,他們一家風塵仆仆歸來,卻發現自己的家已然無存!
白寡婦與其他人一同怒視著許懷德,而何雨水則顯得較為平靜,她在許靈月下鄉後,正忙著整理許靈月的物品,準備稍後將其移到許大茂曾居住的房中。
麵對何大清與白寡婦的責難,許懷德雖感心虛,但一想到日益顯懷的張寡婦,以及這段日子在此享受到的舒適生活,他硬挺脖子反駁道:
“你們全家被當兵的帶走,兩月未歸,誰知道你們是死是活我隻是暫住一下,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現在可以去住我原來的那間房,我老婆已經習慣了這裡,短時間內搬不走。
“等我老婆生完孩子,我們再商量搬家的事宜,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何大清還未迴應,白寡婦率先炸開了鍋。
“你想什麼呢,這是我們的家,在街道辦事處都有登記,憑什麼是你們住!趕緊給我滾蛋,否則我去派出所告你們!”
許懷德翻了個白眼,高聲反駁:“你儘管去告,我老婆要生孩子,這是天大的事,你若敢從中作梗,我跟你冇完冇了!”
他鐵了心要賴在這裡不走,心想:等何大清一家搬進自己先前的住所,待張寡婦誕下孩子後再來個死不認賬。有能耐你就來告我試試!
這就是許懷德心中的如意算盤,正如張寡婦此前所說,房子太小,將來一家五口肯定住不下!
對此,四合院的其他居民們議論紛紛。
“許懷德這麼做真不地道,竟侵占彆人家的房子!”
“可不是嘛,人家都回來了,他還霸占著房子,實在過分!”
“趁早搬走纔是,這樣做豈不是結仇麼!”
“唉,隻希望彆出什麼事,今年咱們院子可不太平啊!”
隨後,白寡婦衝上前與許懷德扭打起來,何大清和屋內的張寡婦連忙上去拉開。
“許懷德,你個不要臉的傢夥,竟敢搶我家的房子,我和你拚了!”
“少血口噴人,我哪搶你家房子了,不過是暫住,懂不懂暫住的意思!”
“都彆打了,冷靜點!”
“住手,你們快住手!”
現場陷入一片混亂,這便是當前冇有管事大爺的四合院,雖然街道辦事處答應會管理,但實際上一週纔派人來看望一次。
就在打鬨聲、四合院住戶們的喝彩聲以及何大清的勸架聲中,陡然傳來一聲淒厲的痛呼。
“哎喲!”
懷有身孕的張寡婦摔倒在地,頃刻間身下流出大片鮮血。
中院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臉色蒼白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你們在做什麼!”
許懷德立刻慌了神,推開白寡婦,忙去攙扶滿臉冷汗的張寡婦。
許大茂已故,他肩負傳宗接代的重任,好不容易將張寡婦迎娶進門並有了身孕,萬一出事,無疑是要了他的老命!
白寡婦和何大清此刻也臉色蒼白,麵麵相覷。
倘若張寡婦腹中的孩子出了意外,即便許懷德在先理虧,恐怕也會為了此事與他們拚命。
“還愣著乾嘛,快去找車!”
許懷德緊緊抱住張寡婦,衝著何大清二人怒吼。
“噌!”
雖然四合院的人情淡漠,但在關乎張寡婦生死的大事麵前,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很快有人推出一輛破舊的手推車,將張寡婦安置其上,由何大清和許懷德一起拉著飛奔向軋鋼廠醫院。
至於白寡婦和何雨水,則留在了四合院中。
圍觀的群眾看過一場熱鬨後,各自心滿意足地散去。
前院,方源坐在家中悠然享用著韭菜豬肉餡餃子,耳畔聽著中院的動靜,麵色泰然。
“何大清一家竟然被釋放了,他們究竟是放棄抵抗了,還是在充當誘餌呢?”\"
方源耳朵微微一動,察覺到四合院外潛藏著幾道呼吸聲,毫無疑問,一定是又一批監視何大清一家的便衣人員。
“看樣子,這場紛爭還將持續良久。”
桑巴國,一座無名港口。
傻柱已全身心沉浸於酒色之中,從未料想世間竟有如此歡愉之事。
他手中不多的錢財迅速消耗殆儘,就在這樣一個清晨,他被掃地出門。
“等等,我有錢!”
傻柱往口袋摸索,卻發現已是囊中羞澀。
“錢,花完了!”
傻柱呆望著前方妖嬈的女子,不禁心生惆悵。
“我需要錢!”
他沮喪地返回旅店,卻被告知船長明日將出海捕鯨!
傻柱的情緒瞬間高漲起來。
隻要捕鯨船啟航,他便能在船上擔任廚師,從而賺取金錢。
這樣一來,又可以買酒尋歡了!
的確,傻柱已然沉淪。
拋開天命之子的身份,他不過是一個二十五歲的青年,此前未曾體驗過男女情感,如今一旦開啟,便如決堤洪水般難以遏製,越發無法自控。
回家的念頭被他拋諸腦後,甚至想找方源報仇的心思,此刻也抵不過飲酒作樂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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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九城,軋鋼廠醫院!
張寡婦被緊急送入手術室,許懷德緊隨其後,滿頭大汗地等待在外。
看見身旁有些手足無措的何大清,許懷德忍不住怒吼道:
“何大清,我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和你冇完冇了!”
何大清同樣滿頭大汗,內心無奈,明明是許懷德先占據了他們的房子,怎會發展成如今這般局麵。
最終,他也隻能無可奈何地迴應。
“你彆急,會冇事的。”
“哼!”
許懷德冷哼一聲,轉頭焦急地盯著手術室大門。
他並不擔心張寡婦,而是深深擔憂張寡婦腹中的孩子。
兩個大男人在手術室外焦急等待,何大清看起來比許懷德更為焦慮。
當然,他有理由著急,若是張寡婦腹中的孩子未能保住,他可就攤上大事了!
屆時房子還能順利收回嗎?
大約三個小時後,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熄滅,一名女醫生走了出來。
“產婦已脫離生命危險。”
何大清和許懷德同時鬆了口氣。
許懷德忽然想起什麼,急忙追問:
“孩子呢,孩子怎麼樣了?”
女醫生瞥了他一眼。
“由於產婦失血過多,孩子已成功取出!”
說完,她便欲轉身離開。
“取,取出來了?”
許懷德喃喃自語,彷彿失去全身力氣。
張寡婦懷孕尚不足五個月,五個月大的胎兒被取出,還能存活嗎?
答案無疑是死亡!
緊接著,他將目光重新投向女醫生,低聲詢問:
“醫生,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個男孩!”
聽到這個訊息,許懷德雙目圓睜,驟然起身,一把抓住不明所以的何大清衣領,憤怒嘶吼:
“何大清,你害死了我兒子,你給我償命!”
許懷德悲憤交加,他半年多來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
他再次失去了兒子,張寡婦還能不能再生育呢?
袋鼠島,名不見經傳的小鎮。
方源開啟潛行模式,在黃土路上徐徐行進,周圍充斥著尖銳的嘶喊與哀泣之聲。
此地居民熱衷於構建小鎮,追求無拘無束的生活方式,方源告彆已被攻略的鎮子,眺望遠方成群結隊的袋鼠,不禁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此處的動物彷彿對人類並無懼意。
“方源哥,我要那個!”
夢境魅魔指向旁邊樹梢上一隻慵懶的小考拉,方源聞之啞然失笑。
“不可以,就在這邊玩耍吧。”
他並不喜歡飼養寵物,因為無法承受朝夕相伴的寵物離世所帶來的痛苦。
“好吧!”
夢境魅魔悻悻地飛回他肩膀上,頹喪地蜷縮著休息。與此同時,花妖精靈采集完花蜜歸來,坐在方源肩頭,遞給他一小罐封裝精美的花蜜。
“這個給你嚐嚐!”
“謝啦!”
方源接過來金色的小罐,一口飲儘其中的甘甜花蜜。熟悉且清冽的感覺蔓延全身,方源的靈魂力量隨之增強。
“啟程吧!”
將空罐交還給花妖精靈,方源施展傳送術,迴歸隱秘的小院。接著,他再次啟用潛行技能,返回了四合院的家中,並利用分身術召喚出幻影替身。
“去準備早餐!”
此刻天邊泛起微光,四合院裡的住戶們正忙於烹飪,方源則開始傾聽院落內的各種聲響。
“嗯,張寡婦流產了?”
前夜深夜時分,何大清鼻青臉腫地從鋼鐵廠醫院返回,帶來訊息,張寡婦腹中已有五個月的胎兒不幸夭折!
這一訊息在四合院引起軒然大波,何大清深知自己惹上了麻煩,遂主動提議與白寡婦及其三個兒子搬入許懷德的房間居住。
“這樣一來,院子裡可真是熱鬨非凡!”
方源輕笑著,靜待幻影替身送上早餐,今日的餐食是韭菜盒子搭配香辣湯。
享用完早餐,方源大踏步離開四合院,繼續踏上尋找新晉氣運之子的旅程。
…………
遙遠南方,一艘捕鯨船上。
海浪翻湧,傻柱在船艙廚房裡忙碌不停,臉上偶爾流露出莫名的憨笑。
也許,他在懷念港口那位美麗的女子。
“再過十天就能回家了,隻剩十天!”
傻柱口中反覆低語,隻需十天光陰,他就能重返港口,重拾那份喝酒與美麗女子共度良宵的樂趣。
此刻,一名船員疾奔而來,朝著傻柱大聲呼喊,但傻柱並未聽清他的言語。
“什麼?你再說一遍!”
然而,已來不及了,一股強烈的震動自船底傳來,傻柱猝不及防栽倒在地!
甲板之上,一片哀嚎遍野。
若傻柱能走到外麵,就會看到捕鯨船此刻劇烈搖擺,遭受來自海底兩頭龐然大物的撞擊。
高昂而悲痛的鳴叫穿透空氣,令倒地的傻柱立刻清醒。
“是鯨魚!”
今早捕鯨船再次獵殺了一頭鯨魚,那頭鯨魚尚且年幼,宛如初長成的崽子。如今,鯨魚的雙親尋仇而來。
猛烈的顛簸再次加劇,捕鯨船在兩頭鯨魚的衝擊下險象環生。
傻柱聽見船長震怒的咆哮,甲板上的船員們紛紛手持漁叉投入戰鬥。
他們意圖捕獲這兩頭鯨魚,讓這家三口得以團圓。
四合院,中院區域。
時光流轉,三天過去,許懷德滿麵悲憤地攙扶著張寡婦歸來。
他失去了尚未出世的兒子,醫生告知張寡婦若想再次懷孕,至少需要修養半年。
這讓許懷德幾近崩潰,他已年近五十,哪敢保證明年還能具備生育能力。
因此,一回到四合院,他便去找何大清討個說法。
“何大清,白寡婦,你們這對狗男女,給我滾出來!”
許懷德在自家門前厲聲怒斥,何大清與白寡婦過了許久才麵色難看地走出來。
一照麵,白寡婦就針鋒相對地質問。
“許懷德,你想怎樣?分明是你先占了我家的房子!”
許懷德怒火頃刻間攀升至頂點。
冇錯,是我占了你的房子,還給你不就是了。
可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能讓他死而複生嗎?
所以說,一切都是你們的過錯!
他當下拽著何大清走向門外。
“今天我們去派出所評理,把事情掰扯清楚!”
他並未打算上報街道辦事處,畢竟搶占他人房屋,確屬其咎由自取。
徑直去派出所,控訴他們涉嫌傷害罪,這對狗男女,居然害死了他的兒子!
四合院的鄰居們饒有興致地圍觀著幾人相互拉扯,一路出了院門,朝著四合院外走去。
何雨水安靜地立在小屋門前,表情淡然。
四九城,南城派出所!
調解室內,當李愛國聽到何大清與許懷德的爭執時,頓感頭疼不已。
若是他仍擔任刑偵大隊長,這種瑣碎小事自然無需他親自處理。
遺憾的是,他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角色。
失去記憶後,他現在隻是南城派出所裡一名普通的民警。
定了定神,李愛國轉向情緒激動的許懷德詢問。
“對於此事,你希望如何解決?”
許懷德脖子一梗,語氣堅決。
“我要他賠錢!”
許懷德心中早已盤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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