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我們還是得換個廚師
-
倘若有人目睹這一幕，隻會看見許大茂從空中落下，卻無法察覺到方源的存在。
砰！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傳來，許大茂穿透放映廳頂部，如同一塊軟豆腐砸在堅硬的地麵上。“脆弱的生命！”身處萬米高空的方源淡漠地看著許大茂砸出的大洞，展翅返回。
如果許大茂能僥倖存活下來，那麼方源也不介意再殺他一次！
璀璨的圓月猶如掛在天際的銀盤，一隻無形的巨大雄鷹掠過天際，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不久便消失在四九城的視野中。
砰！
小院之內，雄鷹落地化為人形，數秒後恢覆成方源的模樣。皎潔的月光照耀在他臉上，他帶著笑意，今日又親手複仇成功，何其暢快！
回到屋內坐到炕上，耳邊傳來了係統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七，懲治無情幫凶許大茂！”
“任務獎勵：媚惑術，已存入係統空間！”
“係統空間大小提升！”
“主線任務八，懲戒道德綁架幫凶易中海！”
“任務獎勵：傳送術！”
“刺客訓練任務更新！”
“刺客訓練任務八：使用媚惑術一百次，當前進度，0！”
易中海？方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與易中海之間，可是有著不小的梁子！原主因未給易中海上供，遭到他的冷嘲熱諷，傳授技術時也是藏著掖著。後來賈東旭等人排擠原主時，身為一大爺的易中海袖手旁觀，最終將原主逼至絕境，重生後的方源差點也被繩索勒死！
因此，方源對方中海的不滿與日俱增，尤其是在易中海登門與其斷絕師徒關係，試圖敗壞他名聲的那一刻，這種不滿更是達到了頂峰。
“好，那我就慈悲為懷，到時候親自送你上路吧。”喜歡找冤大頭養老？早點解脫，就不必費儘心思了！
方源輕笑著，右手掌心突然出現一枚粉色玉簡，這是擊殺許大茂後係統獎勵的媚惑術！
他熟練地將粉色玉簡貼在眉心，忍受著絲絲劇痛以及洶湧澎湃湧入腦海的技能資料，整個人卻顯得分外放鬆愉快。他已經習慣了這個過程！
幾秒鐘過後，粉色玉簡破碎成粉末，方源也隨之睜開眼睛。
媚惑術：令一名生物對宿主產生好感，願意為宿主做任何事情，效果持續十分鐘！
嗯？
方源心中暗喜，這個媚惑術，更像是強大的催眠技藝。兩個字概括：犀利！可惜的是效果僅有十分鐘，不過隨著升級，應該會有所增強吧？
方源決定明天找個倒黴蛋試試效果！
收斂思緒，他打開了個人介麵。
姓名：方源（天外之魔）
年齡：21歲
體質：超凡（毒免疫、快速癒合、體力充沛、無聲無息）
職業：二級鉗工，中級刺客，十級采購員
技能：潛行術、悶棍術、分身術、穿牆術、變化術、恐嚇術、虛弱術、媚惑術
寶物：無限水源製造機、無限食物製造機
神器：天機傘、月影衣
任務：懲戒道德綁架幫凶易中海
潛行九百九十九小時，當前進度，946小時
使用五百次悶棍，當前進度，221次
使用分身術九百九十九小時，當前進度，604小時
穿過一千
“各處搜搜，搞不好是他自個兒偷溜出去了！”
劉光遠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難以置信，這麼多人盯著，許大茂怎麼可能獨自脫身？除非他有穿牆術！
緊接著，許家三人迅速衝出四合院，開始在四周尋找許大茂的蹤跡。劉光遠深思片刻後，也安排弟弟和母親加入搜尋隊伍。
“哥，我們昨晚都冇睡呢！”最小的劉光福打著嗬欠，滿臉不樂意。
“聽話！”劉光遠語調嚴肅，他預感到此事非同小可，倘若許大茂真的出了意外，一個活生生的人怎會無緣無故消失？
若真出了事，劉家就得立即想辦法逃離此地，哪怕淪落街頭要飯，也比在這四合院裡坐以待斃強！
隨著劉家也參與到對許大茂的搜尋中，四合院的住戶們頓時炸開了鍋。
“許大茂不見了？他不是一直有人看著嗎？怎麼會失蹤了？”
“糟了，估計是那個凶手又動手了！”
“不對呀，許大茂都失憶了，殺他還有什麼意義？”
“你傻啊，隻要有仇，哪管你記不記得，哢嚓一下就是一刀！”
“哎呀，太恐怖了，這四合院冇法待了，動不動就死人！”
“我也想走，可是冇地方去啊，唉，隻能聽天由命了！”
議論紛紛間，何雨水望向傻柱，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
“哥，你要不要去找許大茂？”
傻柱摸著懷中尚有餘溫的手槍，冇好氣地啐了一口。
“我找他作甚！”
隨後便轉身進了屋門！傻柱本就與許大茂素來不合，從小到大打過架，還曾一腳把許大茂踢成了殘廢。
後來許大茂失憶，傻柱樂得清靜，現在要是許大茂死了，傻柱也不會難過半分。但他真正恐懼的是那個神秘的凶手。
許大茂已經是四合院近四個月來的第七個死者，而包括警察在內的所有人至今都不知道凶手的真實麵目，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傻柱心中暗自盤算，萬一哪天凶手找上門來，他定會讓對方嚐嚐手槍的厲害。秦淮茹都能一槍解決李副廠長，傻柱自信自己也能一槍對付那個凶殘的殺手。
******
“許大茂，你在哪兒，快出來！”
“哥，彆躲了，快出來吧！”
“臭許大茂，再不出來，等老子找到你，看我不收拾你！”
“大茂啊，我的兒，你到底在哪？”
劉、許兩家人在方圓數裡的四合院內外搜尋了一個多小時，嗓子都喊啞了，愣是一個影子也冇找到。
“不成，趕緊報警，就說許大茂失蹤了！”
劉光遠建議道，找人這方麵警察更為專業，之前賈東旭失蹤三天後才報警，但自從確認是連環殺人案以來，每次報警警方都會派出大量人力進行搜尋。
這次也不例外！
至於易中海，儘管身為一大爺，但在院內已逐漸失去影響力，經過流言事件以及兩位大爺的相繼遇害，許多住戶都覺得下一個可能輪到易中海。
誰知先是賈張氏被殺，再是許大茂失蹤！
於是，許家人火速前往南城派出所報警，而劉家人則決定先回家補覺。
【第85章：方源被捕，潛行術變無敵術？】
南城派出所。
聽到許大茂失蹤的訊息，李愛國平靜地安撫許家人，表示警方會全力協助查詢。
之後，他喚來了幾個手下。
“去，把嫌疑人抓來！”
“是，隊長！”
在賈張氏被殺案發生後，派出所曾將四合院近百戶居民全部帶走審訊，雖未能揪出凶手，但也鎖定了幾個嫌疑最大的人物。
方源、閻解成、劉光遠、傻柱、許大茂——如今許大茂很可能已經遇害，那麼嫌疑人就剩下四個！
易中海並未被李愛國列為嫌疑人，因為他並無明顯的犯罪動機，賈東旭和棒梗都是他的養老保障，至於聾老太他也完全養得起。
既然冇有利益衝突，易中海平日生活優渥，自然冇有必要成為連環殺手！
手下帶著人馬去抓捕嫌疑人，李愛國則集結了三十多名警察，在四合院周邊展開了對許大茂的搜尋。然而，兩個小時過去，依然毫無線索。
軋鋼廠內，工人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勞作。
放映廳大門緊閉，軋鋼廠已很久未放電影，工人們下班隻想吃飯睡覺，並無心思看電影。因此，許大茂的死亡訊息遲遲未被髮現，直至一名工人外出抽菸時，發現了放映廳上的巨大破洞。
“怎麼會有這麼大個洞？”
工人立即將情況上報，這個年代工人們的主人翁意識極強，軋鋼廠就如同他們的第二個家，任何異常都不能忽視。
很快，相關人員趕來檢視，打開門後，映入眼簾的是放映廳中央的一片狼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這是……”
“殺人啦！”
許大茂死亡的訊息迅速在軋鋼廠傳開，要知道作為放映員的許大茂，在軋鋼廠幾乎是無人不知。
工人們議論紛紛：
“許大茂怎麼死的？他不是失憶了嗎，一直在家好好待著麼？”
“不清楚，聽說是摔死的，整個人幾乎摔成了一攤肉泥。”
“這也太慘了吧，不過他是從哪裡摔下來的？放映室上麵明明空蕩蕩的。”
“不知道，彆說了，聽著瘮得慌！”
放映廳內，麵對那攤血肉模糊的屍體，楊廠長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這段時間軋鋼廠真是禍不單行，先是劉海中，再是賈張氏，現在又是許大茂！
楊廠長恨不能許大茂離得遠遠的，實在晦氣至極！
“按規定處理吧！”
楊廠長撂下一句話，帶著一眾軋鋼廠領導匆匆離去，留下保衛科長劉建國站在原地，一臉無奈。
按規定處理，什麼規定？
報警唄，還能怎麼辦！
保衛科對於這種一看就是惡性案件的事情，根本無力插手。劉建國派了個年輕保衛去派出所報警，自己則忍住噁心，點燃一根大前門香菸。
煙霧繚繞中，數十名警察很快趕到現場。
劉建國一愣，雖然許大茂死狀淒慘，也不至於出動這麼多警察來處理吧。他們正是由李愛國率領的三十多名警察，接到訊息後迅速趕來。
“開門！”
李愛國麵色平靜地下令，經曆多次案件洗禮，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突髮狀況。
劉建國和一名保衛打開門，李愛國率隊進入放映廳。
旋即，有人忍不住嘔吐起來。
從千米高空墜下一個人，會造成何種景象？
李愛國眯著眼睛，盯著許大茂已無法辨認麵容的屍體端詳半天，而後轉過身去。
“把屍體抬回派出所！”
即便是血肉模糊，也要進行屍檢！
*****
方源用過早餐，首先發動潛行術，再施展變化術，化身為一隻巨大的蒼鷹翱翔於雲端，朝著四九城外的鄉野飛去。
派出所肯定能找到許大茂的屍體，因此他也需要繼續偽裝。蒼鷹一路飛抵鄉下一處小樹林，落地後重新變回方源的模樣，解除潛行術後，他從係統空間取出自行車，向著附近的村子騎行而去。
於是楊廠長隻好表態：“那看來，我們還是得換個廚師。”
派出所內，目睹許大茂慘不忍睹的遺體，許家三口悲痛欲絕。許大茂的父親許懷德，家中獨子且肩負傳宗接代重任，此刻兒子離世，他哭得肝腸寸斷，感到生活失去了意義。許靈月也是淚如雨下，內心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該堅持讓父親帶全家回鄉下的，如今哥哥一死，一切都變得無望了。而許大茂的母親，在極度悲痛中昏厥過去。
李愛國看著這一幕，心底泛起一陣無奈，向身邊的警察示意，讓他們把許家三人扶到椅子上安撫情緒，並以沉痛的語氣開口道：“各位，對於許大茂先生的不幸，我們深表遺憾，但當前首要任務是找到真凶，請大家提供有價值的線索。”
儘管李愛國並不期待從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的許家人那裡獲取線索，但他還是例行公事般詢問了一番。正當他等待許家父女可能提供的資訊時，逐漸恢複意識的許母抽泣著開了口：“我這裡……有關於凶手的一點線索。”
“哦？”李愛國驚訝地看著這位麵容平凡卻眼神堅定的中年婦女，“大茂前幾天短暫清醒的時候，提到過一個名字……好像姓方。”
許母努力回憶，但記不清全名：“好像是叫什麼……方什麼……”
李愛國腦中靈光一閃：“方源？”
“對，就是方源！”許母肯定地點點頭。
李愛國立即起身，衝出辦公室：“加大警力，立刻去鄉下搜捕方源！”
……
方源已輾轉數個村子，收集了一些乾蘑菇，掛在自行車後座，然後駛入一片小樹林，將自行車收進係統空間，選了個空地閉目修煉潛行術，這門技藝眼看就要升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