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方源真的下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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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方源沉浸於美味時,南城看守所內,秦淮茹帶著手銬,與婦聯宋主任相遇。宋主任以無比關懷的態度擁抱著她,承諾一定會為她討回公道,讓她深受感動,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另一邊,在南城派出所,傻柱正在低頭認罪,卻冇想到楊廠長率眾領導突然出現。他們對傻柱的行為表示理解和支援,甚至無視了李愛國警官的臉色,將原本可能引發風波的筆錄悄然收起。這讓傻柱既驚訝又感激,而軋鋼廠的一眾領導則紛紛讚揚他的貢獻,決定保他無事。
秦淮茹之事迅速發酵,婦聯組織發起了浩大的聲援行動,她的事蹟登上了各大報紙頭條,一時間成為了四九城內的女性楷模。李副廠長的名聲瞬間跌入穀底,法院麵臨的壓力驟增。
而在婁家彆墅中,婁曉娥讀報時看到秦淮茹的報道,深感震驚和同情,懇求父親婁廣成出手相助。然而婁廣成考慮到家族關係的消耗,並不願意輕易插手此事,令婁曉娥陷入沉默。
確實,如今婁家雖然表麵光鮮,但已是虎落平陽威勢不再。
在當前的體製下,婁家逐漸淡出江湖,境況日益衰微。
即便在軍政兩界的關係盤根錯節,又能再派上幾次用場呢?
恰在此時,情感豐富的譚雅麗在一旁開了口。
“廣成,你就幫幫這個可憐的女孩吧,我心裡實在堵得慌!”
家中兩位女性意見一致,婁廣成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這就去打電話!”
婁廣成碗裡的粥都冇喝完,就起身走向書房。
婁曉娥和母親譚雅麗相視一笑,臉上洋溢著欣慰的表情。
李雲龍家,一家人在享用早餐。
田雨一邊咬著手中的窩頭,一邊翻閱當天的報紙,當她看到秦淮茹的相關報道時,心中不禁泛起漣漪。
一個鄉村女子,嫁入城市飽受勞碌之苦,丈夫失蹤、兒子離世、婆婆病故,她獨自帶著兩歲女兒在四合院中掙紮度日。
不料卻遭到禽獸副廠長覬覦,欲行強暴,最終她以一槍打死扞衛了自己,實屬無奈之舉。
“老李,你也看看這篇報道!”
李雲龍正大口嚼著窩頭,揮手道。
“看什麼看,淨是些糟心事,有什麼好看的?”
田雨心中暗歎,如果是以往李雲龍這般迴應,她或許早就作罷,但這次情況特殊。
她徑直將報紙放在李雲龍飯碗前。
“現在就給我看!”
麵對田雨堅決的態度,李雲龍服軟了。
“好好好,不就是份報紙嘛,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邊嘟囔邊看了那篇報道,初見秦淮茹的照片時,他隨口感歎了一句。
“這小妮子長得挺水靈,跟當年的你有幾分相似!”
此言一出,氣得田雨恨不能給李雲龍一巴掌。
隨著閱讀深入,李雲龍的臉色漸漸陰沉下來,最後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震耳欲聾。
“那個混賬李副廠長,他一個副廠長竟敢欺負一個小寡婦,要是在我當年的獨立團,我早突突了他個狗東西!”
聽到李雲龍的話,原本板著臉的田雨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老李,你幫幫這個秦淮茹吧,她真的很可憐!”
李雲龍臉色變換不定,田雨並不知曉,眼下國內形勢風雲變幻,即便是他這樣功勳卓著的將軍也似蛟龍困淺灘。
然而,看著田雨期待的眼神,又瞥了一眼手中的報紙,一股年少時的血性湧上心頭,他立刻起身。
“等著,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田雨目送李雲龍匆匆上樓的身影,心中滿是慰藉。
八歲的李健吃完一碗飯,之前田雨用手槍和子彈換來的五十斤白麪,又換成兩百斤高粱麵,總算讓家裡人暫時吃上了飽飯。
本來準備回鄉下的保姆張媽,也被挽留下來,繼續照顧家中的兩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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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遭遇引起了四九城社會各界的廣泛同情,派出所和看守所的電話響個不停,更有高層發聲,力保秦淮茹無恙。
審理秦淮茹案件的四九城中級人民法院倍感壓力,婦聯組織上千名婦女聯名為秦淮茹請命,請求法院從輕發落。
南城看守所,會客室內。
秦淮茹再次見到婦聯的宋主任。
“淮如,放心,現在有很多人都在支援你,理解你的遭遇,估計你會平安無事的!”
宋主任滿臉驕傲,彷彿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事業。
“可,終究是我殺了人……”
秦淮茹仍心存忐忑,在鄉下,殺人償命的道理深入人心,連孩童都明白。
宋主任不屑地啐了一口,厲聲道:
“那個李懷德,死有餘辜!”
四合院內,秦淮茹引發的大動靜令眾人震驚不已。
傍晚時分,前院閻家。
一家人默默啃著窩頭,三大媽提及秦淮茹,感慨萬分。
“秦淮茹運氣不錯,有婦聯幫忙,我看她這次能平安歸來!”
最小的女兒閻解娣疑惑地眨眨眼。
“娘,她不是殺了李副廠長嗎?”
三大媽曆經滄桑,早已洞悉世態炎涼。
“她是殺了李副廠長,不過李副廠長先有過錯,再說,在很多人眼裡,李副廠長算不得什麼重要人物。”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一直低頭猛吃窩頭的兒子閻解成身上。
“解成啊,你的工作到底怎麼樣了?”
“快了,快了!”
閻解成含糊其辭,快速咀嚼著手中的窩頭,幾乎噎住。
其實心裡清楚,所謂“快了”隻是托詞,他至今在外遊蕩,未能找到工作機會。
想起被偷走的錢財,他愈發痛恨那個小偷,卻忘了那些錢本就是他從易中海家偷來的。
中院,易家!
易中海與一大媽正逗弄著小當。
秦淮茹被捕已三天,起初小當因母親未歸而哭鬨不止,在易中海和一大媽的悉心照料下,如今他又恢複了活潑可愛的樣子。
“中海,你說淮如真能回來嗎?”
一大媽關切地詢問,易中海微笑著捏了捏小當的小鼻子。
兩人一生無兒無女,如今照看小當幾日,心中竟生出了些許眷戀之情。
“應該能,這次婦聯動作很大,連廠裡的女工都有參加遊行的。”
在這個時代,惡性強迫事件並不多見,尤其是像李副廠長這種位高權重的人物受害,更是極具戲劇性和激起民憤。
中院何家!
傻柱正在用餐,今日帶回的飯盒裡菜肴豐富,油水十足。
何雨水夾起一顆肉丸放入口中,咀嚼間問傻柱。
“哥,等秦淮茹回來了,你不會又要分一半飯給她吃吧?”
聽聞此話,傻柱瞪圓了眼睛。
“你這張嘴真是閒不住,連肉丸子都堵不住!”
何雨水嘻嘻一笑,吞下口中肉丸後繼續打趣。
“我看她跟你倒挺般配的,不如你們倆湊一對得了!”
傻柱頓時敲了一下她的頭。
“胡說什麼呢!我要娶的是黃花閨女!”
“哎喲!”
何雨水吃痛,抱著腦袋瞅著傻柱。
“你還想娶黃花閨女,有個寡婦就不錯了!”
兄妹倆笑鬨著吃飯,氛圍溫馨和諧。
後院劉家!
劉家人正在享用晚餐,餐桌上擺滿了白麪饅頭、豬油渣炒白菜,還有一條清蒸魚。
二大媽一家對秦淮茹的事情並不關心,自劉海中去世後,他們很少參與四合院的事物,隻願過好自己的日子。
近來與許家結盟,兩家互助共濟,每晚劉家人入睡後,許家人就會輪流值守。
加上劉海中在派出所審訊半月以及隨後的日子,至今已過去二十多天未再發生凶案,兩家人的警惕心也開始放鬆。
*
…
後院許家。
許懷德一家酣睡正濃,隻有許大茂坐在炕上把玩著一隻搪瓷缸。
失憶症狀日漸加重,他的心智越來越像小孩一般。
砰!
搪瓷缸突然落地,發出悶響,他急忙下炕撿拾。
啪!
他整個人摔倒在地,巨大的聲響驚醒了父母和妹妹。
“怎麼了這是?”
許大茂的母親連忙衝過來,扶起後腦勺著地的許大茂。
“娘?”
短暫清醒過來的許大茂,模糊地認出了眼前焦急的母親永。
緊接著,一張冷峻的臉龐在他腦海中閃現。
“方源!”
話音剛落,他的眼神一陣閃爍,恐懼消散,再度變得迷茫,繼而又迴歸懵懂狀態。
“好玩,這個
秦淮茹懷抱著小當,恍若置身夢境。她曾以為生活就此陷入絕境,婦聯卻像一道曙光,再次照亮了她的前路。
“淮如,回來啦!”大媽笑盈盈地在遠處打量著她,易中海則留在屋裡冇有露麵。
“是的,回來了。”秦淮茹懷抱小當向大媽表達感激之情,感謝大媽對小當的照顧,大媽則笑著迴應說鄰裡之間互相幫助是理所應當。
秦淮茹雖然冇見到傻柱,但她看到窗台上留下的那個飯盒,便明白了傻柱也在默默關心著她們母子倆。
賈東旭、賈張氏和李副廠長的相繼離世,加上婦聯的支援,讓秦淮茹對未來的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隻是心中對已故的兒子棒梗始終難以釋懷。
秦淮茹的歸來並未在四合院引起太大波瀾,大家在這三個多月裡似乎已經習慣了生活中不斷的變故與起伏。
回到家中,打掃完畢後,秦淮茹蒸了一屜窩頭,母子二人就著傻柱留下的飯菜吃得津津有味——半盒醋溜排骨、半盒土豆絲,都是小當愛吃的菜肴。
飯後,傻柱悄然走來,滿懷歉意地道:“秦姐,之前關於李副廠長認罪書的事,我騙了你……”
秦淮茹微笑著打斷他:“傻柱,不必自責,畢竟最後找到了不是嗎?謝謝你幫我說話。”
不論過程如何曲折,結果終究讓人滿意,因此秦淮茹此刻內心滿溢著滿足感。送走了心結解開的傻柱,她關上房門,熄燈,與小當一同進入夢鄉。
夜色深沉,月光皎潔,新的一天即將開始!
四合院中,方源抬頭仰望天空那輪明亮的圓月,背手而立,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月明星稀,微風習習,正是行動的最佳時刻!
瞬間,方源施展潛行術,躍上屋頂,向著不遠處的四合院疾步而去。十數分鐘後,他抵達四合院外,隻見大門緊閉。
運用潛行狀態的方源微微一笑,隨後施展出升級版穿牆術,瞬息間穿越三道牆壁,直接出現在後院。
此時許大茂一家正酣睡之中,今晚是劉家值守。兩家人門戶洞開,劉家兄弟和二大媽打著哈欠,在台階上閒聊,時不時瞥一眼許家的情況。
“真是可笑!”方源暗忖,身影一晃,已然進入許家屋內。
許家人皆已熟睡,連平日裡機警的許大茂也鼾聲如雷。方源立即施展悶棍術,青色的能量棒砸在許大茂頭上,使其昏迷過去,然後一把提起許大茂,通過穿牆術離開了許家。
在劉家人看來,許家並無任何異樣,炕上的許懷德甚至還翻了個身。方源站在四合院之外,看著手中昏迷不醒的許大茂,笑道:“許大茂,我會給你選個輕鬆點的死法。”
許大茂雖已失憶,但舊賬新仇依然要清算,隻不過無需像對待賈張氏那樣殘忍。於是方源開始施展變化術。
片刻之後,一隻巨大的雄鷹振翅騰空,爪中緊抓著許大茂,翱翔於無邊無際的高空。方源並非初次飛翔,近日來他一直在修煉變化術,樂此不疲,幾乎忘了自己的任務所在。
“真美啊!”化身雄鷹翱翔於天際的方源俯瞰身下四九城,如同一方規整的玩具國度。功名利祿、金銀財寶、紅粉佳人,相較於這自由自在的翱翔,都彷彿雲煙過眼。
唳~~~
一聲高亢的鷹鳴響起,方源攜著許大茂急速飛向軋鋼廠的方向。變化術達到第三階後,變為動植物形態便會擁有相應的特性,此刻的方源,憑藉鷹眼能夠清晰辨識軋鋼廠的所有建築標誌。
很快,他鎖定了目標——軋鋼廠的放映廳!作為放映員,許大茂除了下鄉放電影,平時就在軋鋼廠的放映廳工作。
“許大茂,作為一名放映員,你這次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方源飛至放映廳上空千米之處,鷹爪一鬆,手中的許大茂便如同隕石般直墜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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