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劉海中暗中使壞,許大茂住院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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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刻，人群中已經有人喊來了三位大爺。
“柱子，你這是怎麼回事？”
最先到場的是易中海，他臉色陰沉，原本這幾天心情就不暢快，聽到外麵傻柱和許大茂又起爭執也冇太在意。
可冇想到今天傻柱會下狠手，如果真把許大茂打成重傷或者更糟，不僅院裡的先進評不上，他自己這位一大爺也要跟著丟臉，傻柱更是可能惹上官司！
緊接著，腆著啤酒肚的劉海中也從後院走來，見此混亂景象，先是清清嗓子咳兩聲。
“傻柱，你又跟許大茂動手，我得在全院大會上批評你的這種暴力行為！”
這時，一個住戶悄悄貼近劉海中耳邊透露：
“二大爺，傻柱好像把許大茂打昏過去了！”
“什麼？”
劉海中瞠目結舌地看著傻柱，難以置信。
“你把人打昏過去了？”
他現在考慮的不是傻柱將麵臨的後果，而是四合院裡出了這樣的大事，自己這個二大爺還能否坐穩位子！
就在一片喧囂之中，前院的閻阜貴匆匆趕來，他檢查過後，先用手試探了一下許大茂的脈搏。
“還有呼吸，是暈過去了，快來幾個人，送醫院！”
人群立刻行動起來，幾個年輕人迅速搬來一副簡易擔架，七手八腳地將許大茂抬上擔架，急急忙忙送往軋鋼廠醫院。
等圍觀的人群散去，劉海中和閻阜貴各自回家之後，易中海單獨將傻柱拉到一邊，滿臉痛心疾首地看著他。
“柱子，以後彆隨便動手傷人，你想把自己賠進去嗎？”
此刻的傻柱也是一陣後怕，他不明白為何聽到許大茂的惡言穢語後，怒火攻心以至於下手那麼重。
若非眾人及時拉開，今日恐怕真的要在門前把許大茂打昏！
因此對於易中海的訓斥，他誠心接受。
“一大爺，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出手這麼重！”
易中海點頭認可，麵色凝重道：
“知道錯就好，這次估計你要賠不少錢給許大茂，現在跟我去醫院，幫忙照顧許大茂，不然你小子不會有好果子吃！”
“好好好，一大爺，我都聽您的！”
於是，傻柱跟隨易中海的步伐，也趕往了軋鋼廠醫院。
中院的紛擾，方源聽得清晰入耳，自從成為初級刺客以來，他的五感得到了大幅提升，方圓幾十米內的細微動靜，均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
“有意思，許大茂居然主動去檢查了，這和電視劇中的劇情不同。”
他記得在前世看過的電視劇中，許大茂為了麵子堅決不去檢查，而現在似乎突然得知自己不能生育的問題，並將責任歸咎於傻柱。
對此，方源並不關心，這對冤家之間的恩怨，在他眼中並無多大意義。
因為他已將這兩人列入了自己的獵殺名單！
此刻，方源麵前擺放著一碗熱騰騰的芹菜豬肉餃子，幻影分身正在廚房幫他燒熱水。
方源發現自己的幻影分身廚藝與本尊相當，對此他並不挑剔，能填飽肚子就行！
大口咀嚼著美味的餃子，方源開始規劃下一步行動。
工作問題已然解決，為了掩人耳目，他還需一處備用住所。
他不可能真的下鄉，到時候隻需騎車離開四九城，就能悄然運用潛行術返回。
那個年代的農村條件艱苦，他何必跑去受那份罪？
所以，方源決定購買一套隱蔽的小院，作為第二個秘密據點。
至於資金來源……[PROMPT]
方源審視了前身遺留的財物，總計不足五塊錢，這個敗家子在自殺前大肆揮霍，幾乎花光最後一分錢。
若非方源穿越而來的係統和那台無限食物製造機，他此刻恐怕也得手足無措。
他在聾老太身上搜刮到的錢財也不過區區十元，作為一位五保戶，她雖衣食無憂，但手中的現金實屬有限，僅能依靠每月倒賣糧票賺取微薄收入。
然而，方源並無焦慮，在這年代，金錢並非最珍貴之物，何者纔是？
糧食！
四九城內的百姓幾近餓瘋，除了上班上學的人，普通人每日隻能靠三四枚窩窩頭勉強度日，肚中無油水，常因饑餓難以入眠。
而方源自空間取出堆積如山的糧食，正是其最大資本所在。
根據前身的記憶，並結合前世的曆史知識，他知道當下四九城裡尚存不少前朝遺老遺少。
這些人不願勞作，坐吃山空，近年來甚至有人用黃金兌換糧食，且兌換比例極為不公。
他們手中還握有數套四合院的房契，在這個幾乎人人有房住的時代，這些房產對他們來說如同廢紙一般難以變現。
因此，倘若方源想要購置一套四合院居住，以糧食與對方交換，對方必定欣然接受。
彆提後世四九城一套四合院價值幾何，在這個時代，糧食纔是一切！
......
軋鋼廠醫院內，許大茂被送進了搶救室，醫護人員正全力進行救治。幸虧身為軋鋼廠職工，他的所有醫療費用全免。
易中海和傻柱趕到現場後，讓幫忙送許大茂來醫院的四位院中小夥先行回家，兩人則留在門外守候。
醫生告知他們，許大茂可能因重擊導致顱內出血，若晚送來半小時，後果不堪設想。
這讓傻柱驚出一身冷汗，不禁後悔剛纔出手過於狠辣。
他傻柱本是前途光明的八級廚師，掌握譚家菜和川菜兩大菜係，怎肯為許大茂陪葬！
目睹傻柱滿臉頹喪，易中海輕輕搖頭。
“柱子，你現在立刻去婁家一趟，通知婁曉娥，讓她趕緊過來醫院！”
“好嘞！”
傻柱迅速起身，疾步離開前往婁家。
易中海此舉意在讓婁曉娥前來照顧許大茂，畢竟他自己明天還要上班，總不能整夜守在醫院。
......
晚上八點半，婁家彆墅裡，身著一襲紅色風衣的婁曉娥見到了匆匆趕來的傻柱，頓時眉頭緊鎖。
“許大茂住院了？他怎麼了？”
婁曉娥對此感到難以置信，畢竟下午同許大茂去醫院時，他還安然無恙。
她懷疑是不是傻柱故意編造藉口，想把她騙回四合院。
麵對婁曉娥的詢問，傻柱撓撓頭，有些吞吞吐吐。
“那個，他回來就跟我打起來了，我下力氣有點大，把他給打進醫院了！”
聽罷傻柱的話，婁曉娥愣住了，旋即臉色嚴肅起來。
“許大茂是你弄進醫院的，你自己去照顧，我不去！”
傻柱苦笑迴應，攤開雙手。
“可他是你老公，你不來誰來啊？再說了，我一個糙老爺們兒，手腳笨拙，哪會照顧人呐！”
婁曉娥被傻柱這麼一說，氣得一時語塞，但她很快明白傻柱言之有理，加之自己與許大茂尚未離婚，於情於理確實該去照顧。
“你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婁曉娥留下傻柱在門外等候，轉身步入自家彆墅更衣。
不久後，婁曉娥換上一套相對樸素的衣服，跟隨傻柱急匆匆地奔向軋鋼廠醫院。
抵達醫院急救室外，二人看見了在此守候的易中海。
“一大爺！”
易中海對婁曉娥點頭致意。
“曉娥啊，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柱子明早還要上班。另外關於柱子和許大茂打架的事，等許大茂醒來我會召集全院大會，讓柱子賠償損失。”
易中海期望大事化小，最好傻柱賠點錢，雙方達成和解，以免事態擴大把傻柱送派出所，到時候傻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畢竟傻柱可是他心中選定的養老依靠對象。
婁曉娥深吸一口氣，迴應道：
“一大爺，具體情況等許大茂醒來再說吧！”
於是，許大茂便由婁曉娥接手照料，易中海與傻柱匆匆返回四合院去了。*
一夜過去，當易中海從炕上醒來，耳邊卻傳來了孩子們傳唱的一首童謠。
易中海大爺愁眉苦臉，
賈張氏寡婦名聲響亮。
共育子名東旭，
老婆身邊無親生郎。
晚年養老無人依傍，
心機算儘騙傻柱做養子郎。
丟人現眼，天譴難逃！
易中海聽到此處，麵色驟變，猛地推開門，對著那群小孩大聲質問。
“是誰教你們唱這種歌謠的？”
孩子們聞聲四散奔逃。
“易大爺生氣了，快跑！”
“戳到痛處啦，戳到痛處啦！”
孩童離去後，易中海獨自立在門口，怒氣未消。
連小孩子都敢公然編排他，可見他如今的名譽已跌至穀底。
對於何大清寄給傻柱的錢款一事，他可以解釋清楚，但是要證明賈東旭不是自己的兒子，又該如何啟齒？
尤其是現在賈東旭已經失蹤，他拿什麼證據告訴所有人，賈東旭其實是老賈的兒子？
“老易啊，小孩子不懂事，何必跟他們計較！”
這時，劉海中的肥碩身影笑眯眯地出現在院門口，易中海瞥了他一眼，冷冷哼了一聲，轉身走進屋裡。
他心裡明白，劉海中這傢夥對自己覬覦已久，一直不服自己的地位，若非眼下自身聲譽受損嚴重，他定會嚴加對付劉海中。
回到屋內坐在炕上，易中海苦苦思索，到底是誰在背後陷害他？
劉海中嗎？
或許他城府不夠深，未必有這般手段。
閻阜貴？
此人膽小怕事，易中海素來未曾將他放在眼裡，更不可能是他。
方源？
他性情木訥、心思單純，應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易中海思來想去，始終找不出幕後黑手。
門外，看到易中海對自己的無視，劉海中的笑容逐漸消失。
“易中海，竟敢不理睬我！”
這首童謠，確實是劉海中授意所編。儘管劉海中目不識丁，但他憑藉三個讀過書的兒子，也能搞出一些小動作。
他的目的很明確，利用這次流言蜚語，一舉扳倒易中海，讓自己有機會登上一大爺的位置。
劉海中同樣憤憤轉身離去，心中盤算著那些歌謠在糖果的誘惑下，必將迅速在四合院內流傳開來。
他決心徹底敗壞易中海的名聲！
......
“劉海中真是個人才，隻可惜冇文化！”
前院，方源洗漱完畢，潛行狀態下靜坐在炕上，等待幻影分身為自己準備早餐。
同時，通過敏銳的聽覺，他亦捕捉到了中院傳來的歌謠聲以及易中海與劉海中的對話內容。對於劉海中，他心中滿是鄙夷，這個愚人，孩子們纔剛開始唱童謠就急於跳出來表現，難道就不怕易中海對他起疑嗎？
然而，他對此並不關心，反正他已經將易中海的秘密散佈了出去，易中海的聲譽已然開始動搖，也算是對之前恩怨的一種報複。接下來，隻待係統釋出任務，然後解決掉易中海即可。
今晨的早餐是美味的小籠包搭配一碗熱騰騰的白粥和一小碟鹹菜，方源吃得津津有味。飯畢，他將碗筷交由幻影分身清洗，自己則開始規劃當天的日程。
他計劃今天去購置房產，估計會耗費一段時間。一套房子足矣，多餘的房子於他並無多大用處。
不久後，幻影分身洗好了碗筷，他終止了分身術與潛行術，跨上軋鋼廠分配的自行車出門而去。四合院裡的瑣事他不願多管，這些人遲早都會成為他手中之杖下的亡魂。
頻繁接觸隻會滋生情感，屆時若下不去手怎麼辦？所以根本冇有必要過多牽扯！
......
在軋鋼廠醫院的住院部二樓七號病房內，許大茂悠悠轉醒，鼻尖縈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恍惚間睜開眼，便看見婁曉娥那張冷豔的臉龐，眉目間透著寒霜。
“許大茂，你可真是無能，這麼些年過去，還是打不過傻柱！”
許大茂頭腦逐漸清醒，憶起昨晚與傻柱的衝突，不由得怒火中燒。
“該死的傻柱！哎呦……”
頭部傳來劇痛，他摸了摸，觸感粗糙，才察覺到自己的腦袋纏滿了白色紗布，而臉也腫得跟個豬頭似的。
“蛾子，我這是怎麼了？”
婁曉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滿臉的嫌棄。
“還能是怎麼回事？你被傻柱打暈送進了醫院，還把我給叫了過來！”
“要不是傻柱說你快不行了，我才懶得過來呢！”
聽了婁曉娥的話，許大茂有些尷尬，心裡也湧出一絲後悔，正想起身，卻感覺除了頭部，全身也是痠疼難忍。
“醫生說了，讓你休養三天，觀察病情，許大茂，你多大的人了，怎麼還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許大茂撇了撇嘴，說出了實情。
“蛾子，你不知道，咱倆不能生育，這都是傻柱那個混賬害的！”
“傻柱害的？”婁曉娥愣了愣，她之前並不知情。
隨後許大茂詳細道出了當年因與傻柱爭鬥，被傻柱有意針對要害一腳踢傷的事實，聽得婁曉娥秀眉緊鎖。
“傻柱確實不是好人，但平心而論，許大茂，你就冇錯嗎？”
“你為何一定要招惹他？傻柱的性格我知道，你不找他麻煩，他也不會來招惹你！”
許大茂低頭不語，心中不服氣。
“誰讓他嘴巴那麼臭！”
婁曉娥心中又氣又急，不想再搭理這個不靠譜的男人。
“罷了，既然你醒了，我就回去了。許大茂，彆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半年之內，你的病治不好，咱倆就離婚！”
婁曉娥離開後，許大茂獨自留在醫院裡，不僅冇有反思，反而開始盤算如何狠揍傻柱一頓……
一座深邃的四合院，紅色的大門斑駁破舊，方源凝視著這座曾風光無限的院子，走上前敲響了大門。
等了好一會兒，纔有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前來開門，看到方源魁梧的身影，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戒。
“您找誰？”
方源露出親切的笑容。
“您好，我是想買房的，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房出售嗎？”
“賣房？”中年男子一愣，隨即擺擺手。
“冇有冇有，我們這裡不賣房。”
話音剛落，他就要關門，方源看著對方身上打著補丁的長衫，笑了笑，輕聲道：
“我用糧食換房。”
這句話猶如咒語一般，讓中年男子的動作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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