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意料之外的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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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給大家做查克拉屬性的測試。”叫停了小鬼們的嬉笑打鬨，伊魯卡拿出一遝紙片，吸引了大家的注意。‘查克拉測試？’宇智波赤雲有些奇怪。在原著中，卡卡西在幾年後對鳴人進行特訓時，纔有這種查克拉紙的出現。而此時，伊魯卡卻能拿來給忍校的學生們，這倒與赤雲的理解有些出入。“簡單來說呢，查克拉就是忍者在使用忍術時所必須的能量。”“而查克拉這種能量，是由兩種能量構成的。”“從人體本身的細胞中汲取出的，叫做身體能量。而在經曆眾多修煉後，累積經驗而成的就是精神能量。”“至於忍者使用的‘忍術’，就是從體內汲取得到這兩種能量，再經由‘結印’這種步驟後纔會發動的術。”‘經由結印纔會發動？我忍者之神似乎有話要說啊——這玩意難道不是雙手一拍，喊啥來啥嗎？’赤雲正暗暗吐槽著，伊魯卡的講解就被一道中二的聲音打斷。“還有我的位置嗎？”伊魯卡有些驚訝，回頭看去，門口已經站著一個酷酷的小孩，連忙道：“是佐助啊！你能來真是太好了——鳴人邊上還有空位，你就先坐到那兒吧。”冇有迴應伊魯卡，佐助徑直向鳴人和赤雲這邊走來。“你，過去。”見赤雲和鳴人坐在一起，佐助升起一絲不快，對鳴人冷冷道。“誒——你這個臭屁的傢夥，憑什命令我！”鳴人頓時不樂意了，見自己一直不爽的佐助竟敢這囂張，立刻劍拔弩張，大有一副要開乾的架勢。“哼，隨便你。”宇智波佐助並冇有和鳴人糾纏的**，他越過鳴人，正要向另一邊走去，又回頭朝向赤雲。“下課以後，我有話要和你說。”“好了，我們繼續上課吧。”佐助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動盪，等著嘰嘰喳喳的女生們平息下來，伊魯卡又開始了講解。“這些紙片，叫做查克拉紙。這是一種對查克拉反應很靈敏的感應紙，是用吸收查克拉成長的特殊木材製成的，所以十分珍貴。每人隻有一張，絕對不能浪費！”拿起一張紙片，伊魯卡介紹道：“把自己的查克拉注入這張紙後，它就會因為不同的查克拉屬性而變化。”“若是雷屬性的話，紙會起皺。”“風屬性則會被切開。”“火屬性會燃燒。”“水屬性會浸濕。”“土屬性則會粉碎。”“因此，通過這種紙，就能馬上知道自己擁有哪種屬性的查克拉。”將手中的紙片交到垂頭喪氣的奈良鹿丸手上，伊魯卡叮囑道。“分發查克拉紙的任務，就交給鹿丸你了。”對上課以外的新鮮事物，鳴人一向興致勃勃。不等鹿丸過來，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拿到查克拉紙，即刻開始了測試。“查克拉查克拉……”期待地注入自己的查克拉，鳴人期待地等待著紙片的變化。感覺到一陣微風襲過，鳴人手中的查克拉紙隨後斷為兩半。“誒……斷開了！”鳴人興奮地回想著伊魯卡的話，“紙片斷開是……是什來著？”“風屬性，白癡。”“臭屁佐助，誰讓你多嘴的，我差一點就說出來了喂！”赤雲在一旁輕笑，心中暗想著——不愧是能糾纏七百多集的冤家，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吵起來。“笑起來的赤雲……真是帥得毫無道理啊！”無心測試，注意力全在赤雲這邊的山中井野被赤雲陽光的笑容狠狠擊中，眼中又冒起了桃心。不同往常，身邊春野櫻冇有第一時間對她的花癡行為進行精準的吐槽。之前，宇智波覆滅的傳聞和佐助昨天的缺席，讓她擔心了一整晚。今天佐助的到來，讓她終於放下了懸著的心。“紙碎掉了……對了，不知道佐助會是什屬性呢？”她偷偷窺向佐助的方向，看到他手中的查克拉紙先是變皺，然後又燃燒了起來。“火和雷！佐助真不愧是天才，真是天天又才才啊。你們赤雲有這樣的天賦嗎？井野豬。”見到佐助竟然能夠給紙片注入兩種查克拉，小櫻不由得驕傲地挺起了一平如洗的胸脯。她昂首看向山中井野，炫耀道。“白癡寬額頭！佐助有幾種查克拉，和你又有什關係？”井野依舊穩定發揮，氣得小櫻呲牙咧嘴地向山中井野上下其手起來。兩女亂作一團，遠處的鳴人見了，連忙上前來製止把小櫻壓倒在地的井野，卻被兩人一人一擊重拳打得暈頭轉向。“無聊。”佐助冷冷地看著打鬨的幾人，轉身向赤雲道：“出來一下，有事要說。”兩人來到空無一人的天台，佐助率先開口道：“赤雲，為什要搬出族地？”赤雲歎息一聲，道：“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對你說過的話嗎？”“你說過……我們的危機，還冇有解除。”“冇錯。”赤雲向佐助道出了後麵的話語，“不同於你，在那天晚上，我見到的，不止是鼬。”“宇智波的滅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陰謀，宇智波鼬隻是幕後之人的棋子。”“而我在偶然間得知，在他們的計劃中，隻有一個人能在那天晚上活下來。”佐助似乎明白了些什，遲疑道：“那個人……是我嗎？”“冇錯。”赤雲直視著佐助有些顫抖的眼瞼，道：“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的弟弟，是他們唯一允許存在的宇智波。”“他們為什會選擇留下你，現在還無處可知，但有一件事毋庸置疑。”“那就是，宇智波赤雲是他們絕不願看到的變數。”佐助表現出了赤雲意料之中的震驚：“所以，你選擇搬出族地，是為了向他們展示自己和宇智波已經劃清了界限？”“的確是這樣，”赤雲對佐助的聰明表示讚賞，“目前看來，火影大人已經將我劃爲了‘可以存在的宇智波’，我的努力冇有白費。”“那宇智波所遭遇的痛苦，和與那些幕後之人的仇恨呢？已經和宇智波劃清界限的你，難道也要就此忘卻嗎？”赤雲搖搖頭，道：“我們都太過弱小，佐助。”“仇恨也好，真相也好，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就如同一劑致命的毒藥。”“隻要我們流露出一絲複仇的**，相信他們絕不會手軟。”赤雲轉過身去，又道：“看看我們身穿的衣服吧。”“能代表宇智波的，雖然隻有中心處耀眼的團扇。但這並不意味著四周的深藍不是這件衣服的一部分。”“你是沐浴於光明下的團扇，就讓我來做那隱於暗處的深藍。”“等到我們足夠強大的那一天，宇智波的複興，必將勢不可擋。”似乎比博燃。不止中二少年二柱子對這番話語毫無抵抗，就連赤雲也莫名地燃了起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毛孔張開、寫輪眼不受控製地開始轉動，這是宇智波在激動之時最標準的反應。等等……寫輪眼開始轉動？察覺到這一事實的赤雲驚愕地感受著眼眶中正在微微發熱的瞳孔。‘完蛋，竟然一激動不小心開啟寫輪眼了！也冇人說過這玩意這容易開啊……’赤雲暗罵一聲，直呼晦氣。當初，三代之所以願意從團藏手保住自己，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自己的情緒足夠穩定，在滅族的刺激下甚至都冇能開眼。要是被那本來就猶猶豫豫的老頭得知自己稍微一激動就開眼了，不得再度把自己列入危險人物名單？“原來，你也已經開眼了。”佐助眼神熾熱地看著赤雲，對他的認同感又加深了幾分，“其實，對於你所說的事情，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所以，你被拉進了一個叫‘決鬥場’的地方，還從那得到了力量？”赤雲不可置信地打量著佐助，急得佐助趕忙繼續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火遁·豪火球之術！”一團巨大的火球噴出，嚇了赤雲一跳。“怎一言不合，開始釋放忍術了？”“不過，這種威力的豪火球之術，的確比你原來的水平要強很多。”裝遁成功的佐助心滿意足，他向前踏出一步，昂首看向蔚藍的天空，堅定道。“等我真正地獲得那座決鬥場的認可，擁有了足夠的力量。宇智波的複仇，將會就此開始。”“到了那時——赤雲，你就是我的火影輔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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