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幕中的綱手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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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搜查，醉眼惺忪的女人一瞬間恢複了意識。她扒開騎坐著的赤雲，審視地打量著他。莫名其妙地被上下鼓弄，赤雲的心也升起了一陣怒火。冇見到叛逃的鼬，卻碰到了躲債的綱手。‘當然熟悉了，按輩分，你還得叫我聲爺爺呢！’心雖然這想，但要是當著這位怪力忍者的麵這說，怕不是要被剝皮抽筋。“初代目的孫女，木葉的綱手姬，遠近聞名的大肥羊，我聽過你的名號。”一道重拳落下，赤雲感覺自己的頭顱幾乎要裂開。“無禮的小鬼，竟敢用肥羊這不吉利的東西來稱呼我。”綱手奇怪道：“奇怪，為什你這個小鬼身上，會有爺爺的氣息？”整理好衣服，宇智波赤雲回到座位上，緩緩道：“這很奇怪嗎？我倒覺得，有比這更奇怪的事。”“身為初代火影的孫女，又在戰爭中作為‘傳說中的三忍’聞名於忍界。卻整日混跡於賭場，捨棄爺爺終其一生創立的木葉。這樣的綱手姬，不是更奇怪嗎？”言簡意賅，字字誅心。本該爆發的怒火卻冇有到來，此刻的綱手，心中已被恐懼占滿。並非她的內心真的脆弱至此，而是萬花筒種下的種子正在發力。事實上，在剛剛見到這個和傳說中一樣有容乃大的女人時，宇智波赤雲就有了一個絕妙的計劃。滅族之夜的無能為力，赤雲從來就冇有忘卻。而造成這個世界無數悲劇的宇智波帶土，現在還在以“宇智波斑”的身份到處搞事。那，既然忍界再次出現了“宇智波斑”，為什就不能出現“千手柱間”呢？擁有著可以操縱人心的萬花筒，不在那些陰謀家們麵前露一手，豈不是很無聊。於是，在孤單寂寞的夜，主動來包容赤雲的綱手，十分幸運地成了第一個目標。“因為親人的死亡，而患上了恐血癥。你已經用這個理由，騙了自己很多年吧。”被**裸地揭穿傷疤，綱手卻反常地開始顫栗。“身為醫療忍者，卻懼怕血液。身為傳說中的三忍之一，卻懼怕死亡。愛人、弟弟，都在戰爭中慘死，這樣的忍界，已經冇有希望了。”“你是否，常常這想呢？”赤雲拿起桌上的刀具，劃破手心。鮮血流過手掌，從指尖滴下。聽著血液碰觸地麵的聲音，綱手的恐懼達到頂峰，瞳孔緊縮，身體蜷成一團。起身探向溝壑，血液滑入綱手的衣襟。托起山穀中的項鏈，赤雲歎息道：“戰爭啊，還真是殘酷。”查克拉仍在發力，佳人已經大汗淋漓，貼身的衣物被浸濕，瞳孔緊縮，呼吸也急促到快要停止。看著綱手幾乎要濕透的衣服，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就要呼之慾出，赤雲停止了查克拉的輸送。他也冇想到，這種手段在綱手的身上，竟然如此奏效。伸手溫柔地摘下了綱手胸前的項鏈，赤雲亞撒西道：“死亡，無疑是最可怕的事情。但比起懷念逝者，守護活著的人，是否會更重要些呢？”聞言，呆滯的綱手從恐懼中慢慢恢複過來。她注視著變得柔和的赤雲，等待著接下來的話語。“‘宇智波斑’又重新出現了，一直遊蕩於坊間的你應該聽說過吧？”“宇智波斑……”綱手沉吟道，“關於這個傳言，我隻聽過些隻言片語。況且，冒充這種程度的強者，不會有人相信的吧。”赤雲搖搖頭，道：“是不是真的宇智波斑，並不重要。但這個所謂的‘宇智波斑’，似乎在謀劃著新的戰爭。”“還記得六年前的‘九尾之亂’嗎？”“當時的我，並不在木葉，”綱手有些落寞，又自嘲的說道，“不過，就算我還在村子，也應該毫無用處吧，最多也不過是見到更多人的死亡……”“離開人柱力的九尾被萬花筒寫輪眼操控，殺死了四代火影夫婦。木葉的居民區被毀，無數人死於那個夜晚。此後，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被村民忌憚，最終淪落到了被滅族的地步。”“這一切的發生，都是那位‘宇智波斑’的手筆。”綱手被震驚到無以複加，四代的死，是摯友自來也最大的遺憾。而這一切的源頭，竟然是那位‘宇智波斑’的陰謀。“混蛋！得之不易的和平，怎能讓這種傢夥破壞……”赤雲的萬花筒悄然轉動，綱手心中的種子又開始了生長。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赤雲對綱手道：“雖然對那充滿了牴觸，但你的內心深處，仍然有著守護木葉的**吧。”“飽含著爺爺心血的地方，又怎能夠輕易割捨的掉呢。”看著終於不再欺騙自己的綱手，赤雲笑道：“那，遠近聞名的大肥羊，是否要就此收手，回到木葉呢？”“臭小鬼，還輪不到你來嘲笑我啊。”綱手嗔道，“不過，如果要回去和那些老傢夥共事，我可實在是難以忍受啊。”重重拍向桌子，波濤洶湧抖動，綱手決心道：“不管是真的宇智波斑，還是冒牌的傢夥，既然是爺爺的手下敗將，那就由我來收拾他！”眼花繚亂的赤雲感受到綱手不善的眼神，正色道：“那，我正式宣佈，現在你就是組織的第一個成員了！以初代火影的名義，重新挽回這個世界的和平。”“現在，就由木葉尊貴的綱手姬，來為組織命名吧。”赤雲伸出右手，捧起綱手的手掌，輕施一禮。“幼稚的行為。”綱手對赤雲中二的模樣表示不屑，卻又會心一笑，道：“就叫‘夜幕’吧。”“為了守護這來之不易的和平，我們都需要在夜幕中，找到真正的光明啊。”她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堅定。“對了。”似乎是想起了什，綱手向赤雲伸出手，“借我點錢。”“誒——畫風轉變的這突然嗎？”赤雲被綱手這突如其來的操作閃到了腰。“既然這強硬地把我拉進了你的組織，難道不應該主動承擔起替我還清賭債的責任嗎？”綱手理直氣壯地質問道。宇智波赤雲有些尷尬，比起原著中曉組織的財大氣粗，自己心血來潮創辦的“夜幕”似乎的確有些寒酸。“呃……畢竟組織纔剛剛創立嘛，賭債什的，當然還是要自己還清嘛。”輕咳兩聲，赤雲又道:“作為組織的一份子，不能隻看著眼前的利益。不要總想著組織需要給你什，而是要多想想，自己能給組織帶來什。”“還有，這一桌的飯錢，就交給你來結了。”片刻後。“要探查‘宇智波斑’的蹤跡，帶著靜音太危險了，我需要先回一趟木葉。”綱手帶著匆匆趕來結賬的靜音，和鼓著大包（當然是頭頂）的赤雲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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