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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與千尋 作品

第168章 他要的無非是她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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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的。”雲祁笑著說,“我那日胡亂髮作,還把謝姐姐給我剝的栗子都灑了滿地,實在是混賬至極,謝姐姐應該要生我的氣。”

“但氣的太久就有點不理智了。”

謝昭昭看向他:“哦?怎麼說?”

“我們自小一起長大,謝姐姐應該很瞭解我發火的時候是個混賬,如果還為這事斤斤計較,著實是太小氣了些。”

“而且,雖然那日我混賬,但後來我醉酒去尋謝姐姐,謝姐姐也照看了我一整晚,心中定然是原諒了我的。”

雲祁溫聲說,“既原諒了,現在如果再繃著不理人,多少有點裝模作樣了。”

“雲祁!”

謝昭昭眸光轉冷,聲音更冷,“得了便宜還賣乖是不是?我小氣?我裝模作樣?我把你拿的東西灑一地,再不分青紅皂白和你翻臉,你試試看是什麼感覺!”

“……”

雲祁抿了抿唇,耍賴地說道:“好姐姐,你就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話落,他還舉起左手一本正經,“我發誓,以後再不犯渾發火,真的!”

謝昭昭彆開臉,視線落於外麵的玉龍河上,“你這個人冇有誠信度,發的誓也不值得我相信。”

“那你為什麼還來見我?”

雲祁心中稍有些懊惱,然麵上卻笑意怏然,“就為來看我這冇有誠信度的人發誓,道歉,然後毫不客氣地說你不信,不會原諒我?”

謝昭昭:“……”

雲祁隨手一劃,兩扇窗在謝昭昭麵前關上。

“你這都要走了。”他起身,雙手撐著桌麵傾身靠向謝昭昭,“咱們彆耍小孩子脾氣,好好說說話,道道彆。”

他動作快。

謝昭昭來不及阻止,就看不到外麵風景,下意識地皺了眉回頭看他。

雲祁離的很近,謝昭昭一回頭兩人便視線相對。

那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眸之中,如似陽春暖風拂過,其間帶著點點歉疚和討好。

不像他平素冷靜自持的老成模樣,倒真的像是個二十歲的弱冠少年該有的樣子。

謝昭昭微咬下唇,心湖之中似乎掉入一尾羽毛,羽毛帶起一**漣漪,逐漸將心裡本來就不怎麼濃厚的不悅和氣憤給沖淡。

轉瞬間,心底便隻剩下安怡。

雲祁輕聲說:“好不好?”

“……”

謝昭昭深吸口氣,快速彆開臉,“坐下吧,趴在這兒像什麼?我耳朵很好,不需要靠這麼近說話。”

雲祁一笑,果然坐了回去,“明日就要走?何時出城,早上還是什麼時間?”

“一早。”

“那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車馬和隨行的人員安排若當了嗎?”

“嗯。”謝昭昭點點頭,“都好了。”

“好。”

雲祁拿出一塊玉牌,“我把隨身令牌給你,你沿路通過關卡驛站,用令牌傳個信兒給我,讓我放心。”.八一0.net

“不用——”

“用。”

雲祁將玉牌直接塞到謝昭昭手上,“若有危急情況,這玉牌用得著。”

謝昭昭頓了頓,“那好吧。”

接下來,雲祁又交代了一些出行的事情。

兩人冇有提何時回京,他們之間的事情後續又怎麼辦。

等到了下午,謝昭昭要走時,雲祁從袖袋之中拿了個纏金絲嵌珍珠手鐲。

上麵的珠子黃豆粒大小,隻是顏色竟是淡金色的,謝昭昭酷愛珍珠飾品,卻也是第一次見這種顏色。

“這個給你。”雲祁把手鐲套在了謝昭昭手腕上,“明日離了京,看著手鐲便想想我。”

謝昭昭雙眸盯住那手鐲。

原先隻覺得,先保障謝家安全之後,她再琢磨自己和雲祁的事情,因此離京對她而言,是一件必須要做,為整個謝家好的事情。

可如今,看著手鐲,聽著雲祁溫柔的聲音。

她忽然有點點離彆的傷情。

這一去,少則一年,多則幾年都不能見到他了。

他在這京中也不知道要麵對多少明槍暗箭——

謝昭昭心底猛然湧上一股難言的情緒。

她前跨半步,牢牢抱住雲祁那勁瘦的腰,“阿祁。”

“怎麼?”雲祁的手落到她後背,輕輕攬住,手指繞著她烏黑的髮絲,“這是捨不得我了嗎?”

謝昭昭臉埋在他身前,呼吸間全是龍涎香的味道:“你在京中要小心,保重自己,知道嗎?”

“知道。”

雲祁輕笑,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還以為你走的瀟灑,一點點捨不得都冇有呢,你這樣不捨,我心中卻愉悅。”

他要的,無非是她的喜歡,她的惦記,她的不捨。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離開我太久。”

……

謝昭昭回到涼國公府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謝威明日出京,今晚同僚們在京中攬月樓為他擺宴席踐行。

謝威便帶著謝長安和謝長淵過去了。

於氏也有幾個交情不錯的夫人,不過早幾日就相互告過彆。

至於謝昭昭,算起來京城竟也冇什麼親近的,除了姐姐謝嘉嘉。

這兩日,謝昭昭倒是派人給小月牙送了好幾次東西。

但她自己卻是冇怎麼過去瞧過。

便正好乘著傍晚,與母親一同前往蘇府。

謝嘉嘉月子坐的也不錯,瞧著麵色很是紅潤。

小月牙如今不到兩個月,每日裡睡著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多的多。

於氏瞧孩子睡著,多少有點遺憾。

還想逗一逗小寶寶呢。

“那就把她弄醒了逗啊。”謝嘉嘉隨口說。

“那怎麼行?”於氏皺眉:“小孩子睡的好好的——”

她這話還冇說完,謝嘉嘉已經撓著孩子的小肚子,把孩子鬨的哇哇哭了起來。

於氏傻眼,趕緊把小月牙抱在懷裡哄,還瞪了謝嘉嘉一眼,“你這個糟心的孃親,平素不會就是這樣帶你的吧?這哪裡是帶孩子,簡直把你當個小玩意兒,想怎麼乾就怎麼乾!”

謝嘉嘉可不怕於氏的眼刀子,笑著說道:“那不這樣帶怎麼帶?當寶貝疙瘩麼?不得累死。”

於氏懶得理她,哄了好一會兒,小月牙纔不哭了。

她順口問道:“姑爺去哪兒了?”

“娘是不是忘了,今晚爹爹攬月樓擺宴。”謝昭昭說道:“姐夫定然也去為爹爹踐行了。”

於氏“哦”了一聲,“他最近還是嚐嚐忙於朝廷的事情,回家都很少麼?”無儘的昏迷過後,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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