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隻大菠蘿 作品

第64章 錢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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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七爺,你咋整的,被人揍了?”

鐵塔驚訝的看著我。

我全身上下,皮膚都通紅通紅的,“冇啥事,搓背搓的。”

“搓背能搓成這樣?你確定冇被人打?”

鐵塔不敢置信。

嘴巴都幾乎掉到了地上。

我實在待不下去,“你們繼續蒸吧,我去包廂等你。”

不等他回答。

我走出了桑拿房。

204包廂就在浴室邊上。

我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咚咚!”

昏睡之際,有人敲響了房門。

“客人你好,有新到的技師,你先看看滿不滿意。”

剛纔的男服務員推門進來。

讓開身形我看到了後麵的女人。

“老闆晚上好,我是77號技師。”

我覺得很耳熟。

聲音也似曾相識。

憑藉過目不忘的本領。

我認出了麵前的女人,“是你。”

她愣了一下,“啊!這麼巧。”

服務員疑惑了看了看我,“客人,這是?”

我直接說道,“就她了。”

“好的,那有需要隨時按鈴叫我。”

目送他的離開。

我拍了拍沙發,“你不是在水上人間嗎?怎麼來這裡了?”

女人歎息著坐了下來,“掙錢嘛,到哪做都一樣,兼職。”

“還有這種說法?”

我掏出火機點了根菸。

她朝我掃了一眼。

我會意遞了根菸過去。

“啪!”

火機燃起菸絲。

女人熟練的抽著。

大有一副社會人的姿態。

“那天多謝你提醒我,要不是你,我恐怕就跟注了。”

我聳肩一笑。

女人回答道,“你的水平,就算我不提醒,也能看出來他們的伎倆。”

“嗬嗬,倒是你,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說實在的。

她長的挺好看的。

尤其是五官,不說驚豔,也是出眾。

特彆是高挺的鼻梁和櫻桃小口。

可惜的是這雙原本水汪汪的大眼睛。

沾染了太多社會的習性,不那麼清澈了。

“我叫毛蓓,四川人。”

都說川妹子水靈。

這話一點也不假。

我冇有勸人從良的愛好。

當下無言以對。

沉默許久。

毛蓓說道,“那開始吧,你點的是大背吧。”

“要按摩嗎?按背?”

我作勢要翻身。

毛蓓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按什麼背?”

“你不是說大背嗎?”

我眼神茫然。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的假的?第一次出來玩?”

“是啊,敲背有什麼好玩的?”

我到現在還冇意識到問題的關鍵。

“嘶拉!”

毛蓓拉開手提包。

露出裡麵的小雨傘,“這個你用過吧?”

“啊?”

我一下子臉紅到脖子根。

終於明白過來。

恍然大悟。

“我不知道大背是這個意思。”

連續的擺手示意。

毛蓓笑的很開心,“你這人還真有意思。”

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

門猛的被推開了。

鐵塔呆呆的盯著毛蓓,“不好意思啊,白七爺,打擾了打擾了。”

我總算抓到了救星。

連忙穿鞋跑了過去一把拉住他,“打擾什麼?快進來。”

“啊?這怎麼好意思呢?”

鐵塔撓著頭動作僵硬。

毛蓓見狀語氣微變,“怎麼又有男人進來了啊?”

“不好意思啊,真對不起。”

我剛想說不需要服務了。

冇想到毛蓓話鋒一轉,“兩個人的話,要加錢的。”

“。。。”

送走了她。

我鬆了一口氣。

朝著鐵塔質問,“什麼大背,原來是這種事情。”

“嘿嘿!白七爺,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鐵塔的話語有言外之意。

我趕緊岔開話題,“給77號技師多一點小費,知道了嗎?”

“啊?為啥?她不是還冇開始服務嗎?”

鐵塔有點意外。

我緊接著說道,“那天在水上人間的賭局,她提醒過我,我這叫投桃報李懂不懂?”

“行吧,白七爺,聽你的。”

鐵塔在這方麵從來對我都言聽計從。

我也很信任他。

這種關係就叫做心照不宣,肝膽相照。

“對了,白七爺,你猜剛纔那個小肚子是誰?”

我有點迷茫,“什麼小肚子?誰懷孕了?”

“什麼懷孕,我是說剛纔跟我比桑拿的老男人。”

鐵塔冇好氣的哼了一下。

我隨口問道,“怎麼樣?你們誰贏了?”

“當然是我。”

說完這話,鐵塔拍了一下額頭,“我說白七爺,你能彆打岔嗎?”

“好吧,有什麼事你講吧。”

我無奈的攤手。

他的表情忽然變的嚴肅,“他就是錢餘。”

“什麼?”

我冇想到事情來的這麼巧。

不是冤家不聚首啊。

“確定是他嗎?冇搞錯?”

我認真的詢問道。

鐵塔信誓旦旦的點頭,“絕對冇錯,在新建鎮做水產,又叫錢餘,難不成還有同名同姓的人?”

我想了想問道,“他跟你講的?”

“對啊,他還跟我說現在生意不好做,聽意思好像吳家還在跟他搶生意。”

鐵塔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我疑惑的問道,“吳家還做水產生意?”

“做啊,怎麼不做,賺錢的他們都搞,不過最賺錢的還是賭場。”

這是自然的。

賭場生意一本萬利。

從來都是賭徒輸個傾家蕩產。

有人聽過賭場賠不起錢破產的嗎?

“錢餘還跟你講什麼了?冇暴露吧?”

這是我最關心的問題。

鐵塔搖了搖頭,“開玩笑,我現在演技杠杠滴好不好?他還邀請我明天去水產市場玩呢!”

“真的假的?”

我不可思議的問著。

難道這是天意?

鐵塔鄭重其事的說道,“當然,這還能有假?五點過去,他說要請我吃大螃蟹。”

我暗自點頭。

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

這趟來的值了。

“那行,明天我們一起去。”

回去的路上。

我在暗自遐想。

這次的目標跟以往不一樣。

既然能跟父親對賭,錢餘肯定是個老千。

我暫時還不知道他的技術。

不過能夠斷定。

輕易他不會上當。

一個上岸的賭徒,還是個老千。

自製力和控製力不是普通能夠比擬的。

出於謹慎。

為了避免生麵孔暴露。

我們冇有帶上米朵。

水產市場的規模不小。

對於鎮子來說,應有儘有。

我和鐵塔在賣帝王蟹的商販旁駐足。

“看什麼看?不買滾一邊去,帝王蟹一千多一隻,你們買的起嗎?”

我看著潑辣的婦女皺起眉頭。

鐵塔大叫出聲,“你他媽的看不起誰呢?說誰買不起呢?”

“不就是你們兩個窮鬼,這螃蟹可比你們全身上下穿的加起來都貴。”

婦女眼鼻朝天。

原來是看我們穿著普通大放厥詞。

“尼瑪!老子掀了你的攤子。”

鐵塔伸出腳要踢翻水族箱。

我拍了拍他的嘉賓示意向前看。

錢餘正緩緩的朝我們走來。

後麵還跟著一夥小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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