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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隻大菠蘿 作品

第63章 男人的勝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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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米朵的講述。

我覺得朱全這傢夥真是該死。

他竟然又跑去水上人間賭錢。

這次冇有我的幫助。

他輸了個底掉。

連帶房子車,一股腦啥也不剩了。

由此我也想到了一點。

趙鳳要進入新建鎮了。

他處心積慮的就是想吞掉朱全的沙場開設賭場。

現在如願以償,必然付諸實踐。

看來鎮子不會平靜了。

這鍋水越亂,對我來說越有利。

否則讓吳家一門心思對付我。

那我能吃的消嗎?

“對了,錢餘你打聽了冇有,現在什麼情況?”

我想到了這位曾經和父親對賭的水產老闆。

按照米朵的習性。

她肯定瞭解過了,“嗯,我托朋友打聽了一下,錢餘平時就在水產市場待著,不過經常去車站對麵的浴室洗澡。”

“哦?車站對麵有浴室?我倒是冇去過。”

我想了想,還是冇有印象。

鐵塔眼睛一亮,“白七爺,你冇去過,那地方可好,靈的很。”

“是嗎?你是常客?”我問道。

“常客談不上,心得我倒是有那麼一點,嘿嘿!”

看鐵塔這副表情。

我就知道他冇憋好屁。

果然,米朵冷言說道,“你們男人一個樣,還不是去找小姐,還心得?我看是性得吧。”

“朵姐,瞧你這話說的,我像那種人嗎?”

鐵塔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

我看他的臉蛋都紅了。

“你不是像,就是好吧。”

米朵轉過頭看向我,“我打聽好了,錢餘今天晚上會去洗澡,你們兩個可以過去看看情況。”

“你不去嗎?”我脫口而出。

“那種地方我一個女的怎麼去?”

米朵擺了擺手。

我瞬間明瞭,“那好,鐵塔,咱們先去探探路,看看這個錢餘錢老闆是個什麼角色。”

“好咧,白七爺,我都聽你的。”

鐵塔自然冇話說。

唯我馬首是瞻。

位於車站的這家浴室。

比我想象的豪華不少。

光是門頭,有點白宮的味道。

名字也很特彆,“新皇宮!”

這是要讓人體驗皇帝般的享受嗎?

剛進門,就有一個男服務員迎麵而來,“歡迎光臨,第一次來嗎?”

我想回答是的。

鐵塔大聲說道,“不是,兩個大背。”

“好的,有熟悉的技師嗎?”

服務員滿臉堆笑。

鐵塔想了想,“冇有。”

“好的,兩位樓上請。”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邊上樓邊問道,“啥意思?什麼叫大背?”

“唉!白七爺,不是我說你,男人連這都冇玩過。”

鐵塔唉聲歎氣。

但是眼睛卻出賣了他。

放著光芒,明顯很是期待。

轉過樓梯,側麵是澡堂。

服務員掏出兩個手環,“這是衣櫃鑰匙,洗完澡幫兩位安排了204號包廂。”

“好的,知道了。”

鐵塔自顧自走了進去。

我尾隨其後。

其實我還冇來過這種經營性浴室。

先前在學校的澡堂跟這完全不一樣。

裡麵霧氣蒸騰。

視線受阻都看不太清楚。

我問道,“你不是常客嗎?怎麼說冇有熟悉的技師?”

鐵塔咧嘴一笑,“嘿嘿,白七爺,老是找同一個有什麼意思?”

“無語,按摩找誰不都一樣嗎?”

我有點納悶。

他講究還挺多。

鐵塔也不言語,神秘的挑眉後走進入浴池。

池子裡的水很燙。

我都不敢沉下去。

隻能把腿放在裡麵算是泡澡了。

鐵塔這廝皮糙肉厚。

居然還遊上了。

彆看他身子魁梧。

蛙泳的姿勢卻極其標準。

“哎喲,大個,你搞什麼玩意?”

忽然的叫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轉頭望去。

是鐵塔埋頭遊泳撞到了一箇中年人。

他探出頭,擦了擦臉上的水,“不好意思啊,冇看見。”

“冇事,幸虧我底盤穩,不然被你撞翻了。”

中年人的小腹滿是贅肉。

看樣貌很是乾練。

最特彆的是他一隻酒糟鼻。

紅彤彤的引人矚目。

“哈哈哈,我看你身強體壯,堅如磐石啊。”

鐵塔開懷大笑。

中年人愣了一下露出笑臉,“你個大個,你這身材還說我身強體壯?開我玩笑呢?”

“我這是虛的,當不得真。”

鐵塔光著身子滿身都是肌肉。

尤其是腰部和背部,棱角分明。

線條勾勒出八塊腹肌。

當然,說到身材。

我也不差。

肚子上一整塊腹肌,麵積比他的大不少。

“真虛假虛?要不咱比比?”

中年人摸了摸光頭。

鐵塔也來了興致,“怎麼比?比什麼?”

“那邊有個桑拿房,咱就看誰待的時間長咋樣?”

中年人指著不遠處角落裡的木板房說道。

鐵塔被勾起了勝負欲,“比就比,誰怕誰,走著。”

“好,來。”

兩人不約而同從水池裡走出。

鑽進了桑拿房。

我對這種無聊的打賭冇什麼興趣。

畢竟連個彩頭也冇有。

純純的就是為了一個麵子。

實際上我覺得麵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冇用的東西。

打腫臉充胖子的事情我做不出來。

泡完澡。

準確的說是洗完腳。

我找了個搓澡師傅搓背。

那力道叫一個舒爽。

疼的我齜牙咧嘴。

背上都被擦的通紅。

“小夥子不行啊,我纔出了三分力,你就吃不消了?”

我咬著牙回答道,“三分力?你看不起誰呢?給我來十分力,不然我不付錢。”

“唉我去,你跟我杠上了是吧,那行。”

師傅戴著搓澡手套拍了拍手。

“哼吱!哼吱!”

儘管我緊咬牙關。

眼淚都流了出來。

愣是不發一言。

最後師傅也咂舌,“你小子行,皮厚不厚我不敢說,脾氣是真倔,跟我們村村頭那頭倔驢有的一拚。”

我晃晃悠悠站起身。

昂起頭鼻孔看天,“這算什麼?纔到我承受力的六成,你是冇吃飽飯吧。”

師傅無語的搖搖頭。

走出了浴室。

他剛離開,我就縮著腰蹲了下來。

這疼的。

我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身上也全是血印子。

步履蹣跚的推開桑拿房的門。

裡麵的蒸汽呼嘯而出。

我差點眼睛都睜不開。

“我去,這你們也能待的下去。”

一個恍惚,我冇暈過去。

熱的人站都站不穩。

鐵塔還刻意往火爐的煤炭上澆水。

我頭皮發麻,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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