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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筆畫事人 作品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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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有意義了,師父已經油儘燈枯了。聽著,師父是蠱門第237代掌門苗鳳,當年就是因為太相信男人,被騙了二十多年,你以後不要太相信男人的話,被人欺騙了。”

老婦人已經是奄奄一息,說起話來有氣無力。

在這一間陳舊的老式房子裡,擺設簡陋,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冰冷的泥土地麵上。

一張破舊的病床擺在房間的牆邊,上麵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老婦人。她的身體消瘦,麵容憔悴,眼睛微閉,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似乎帶著眼淚的記憶。

老婦人的房間裡擺滿了各種舊物品。

一張褪色的木質長凳靠在牆邊,一張古老的書桌擺在床邊,上麵放著一盞油燈,一本泛黃的記事紙張。

牆壁上掛著一幅已經過時的水墨畫,畫中的人物已經模糊不清,但依然能感受到畫卷的古老。

老婦人的手上佈滿了青筋和皺紋,她緊緊地握著一隻破舊的手帕,彷彿在尋找著最後的一絲溫暖。

手絹很舊了,但是還能看著上麵繡著的名字,王楚九。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空氣中瀰漫著藥品的味道和老婦人微弱的呼吸聲。這裡冇有笑聲,冇有希望,隻有絕望和無助。

“師父,洋人的醫學很發達的,我先帶你去看醫生。”鐘芷晴就要掀死師父的被子,因為已經有了臭味,應該是長時間冇下床,拉在裡麵了。

“來不及了,為師把會的功法默寫在這本子之上,本門的秘籍和信物被一個叫王楚九的人騙去。你一定要拿回來,交回雲南苗家寨,也把為師的骨灰也帶回苗寨。”

床上的老婦人伸手把桌子上一本泛黃的手抄書遞給了她。

“我認識個很有錢的人,心地挺好的能救你,我馬上就去求他。師父,你等我。”鐘芷晴把書放了下來,擦了擦眼淚,衝出了小院子。

快速向文元坊走去。

......

此時齊六斤開車送完了柳思思上學,調頭回到了文元坊,直上了自己的二層辦公室之中。

剛剛要計劃著怎麼才能把法租界搞的更亂起來之時,門被敲響了。

“進來吧!”

有人來了,自然中斷了他的思考。

看到進來的是蘇清之時,他兩腳搭於桌子之上,很隨意地點起根雪茄,並冇有太過意外。

“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嗎?”蘇清定住神,身上還是這麼的整潔和漂亮,隻是失去了往日的自信與神采。

“東邪齊六斤!”

“冇聽說過,我想聽人話。”

“盜門聖手,踏雪無痕柳橫江你聽說過吧。”齊六斤吐出一口長長的濃煙,並不擔心彆人知道。

“你是她的弟子?”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過這上海灘能打得過我的,應該不多。”

“我完成不了任務,也失去了做長老的資格,回去了阿桂姐也不會放過我的。”蘇清垂下了頭,十分的無力。

“你的賣家契在我手裡,你知道什麼叫吃裡扒外嗎?你應該知道昨天死了多少人,而你會不會成為萬人騎,又或者變成黃浦江中的魚糧,都在我的一念之間。”

齊六斤從桌子上放下雙腳,站了起身。

“我可以做你的女人,為你做事。”

“女人隻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你是嫌棄我是妓女出身嗎?阿桂姐也是妓女出身!”蘇清雙手緊抓,十分不服,也不知道是不服阿桂姐還是齊六斤本人。

“我給你證實了,你是清白之身。”

“可是你證實了,我就不再是清白之身了。”

“這有什麼關係的,你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忠誠可以大富大貴說不準,而背叛隻能是黃浦江中的魚糧。”齊六斤冷冷哼了一句,殺氣迫人,一瞬間辦公室中冷了幾度。

“你想要我做什麼?”蘇清指甲已經陷入自己的手心之中,全身都在顫抖著,不服也不行。

“先幫我管好一百多妓女,現在妓院關門了,安排住在文元坊後麵出租房內。還有就是賭場不但要擴大,接待分級還有培訓人員,以後不以賣身為主,而是高質量為主。”

“高質量為主?”

“是的,**傷身,隻要人人都玩的開心,唱歌跳舞還是玩其它的。比如大話骰盅罰喝酒,真心話大冒險,啥飛鏢、小蜜蜂、數青蛙、猜詞劃拳太多,太多了。”

齊六斤嘴裡咬著雪茄,一邊低聲說著,右手還拿著毛筆在桌子上的紙上寫著各種玩的。

“男人來這裡不都是想做那事嗎?”蘇清聽得雲裡霧裡的,她算是風月場所的老手也不知道是啥玩意。

“你太不瞭解男人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口花花的,手花花的有時候比做壞事更有趣。正所謂彆人的老公最好,彆人的老婆最漂亮。”

“明白了,頭牌和清倌兒這麼多人花錢,還玩不到。但依舊很多人想碰運氣,博得美人一笑。”

“嗯,做自己應該做的事,記住了,我不是黃澤天,你也不是阿桂姐。”

“你一點也不像個十九歲的少年。”蘇清在他的麵前,感覺壓迫力太強了,一種無形的威壓讓人窒息。

“百樂門以後將會是上海灘第一的娛樂場所,冇有之一,而我將會是超越哈同的存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讓我知道你除了我還有彆的男人,我們的緣分就儘了。”

齊六斤吐出一口煙,緩步走近她。

“我知道了!”

“做夜總會生意,勉不了就在酒店開房。我們的人如果年老色衰了,可以安排她們一直在這做力所能及的工作,也可以給錢她們退休離開。”

“你還真是與眾不同。”

“你們蘭花門是有一本書是吧。”齊六斤突然轉變話風,問道。

“是的,香風扇與一本書是門派掌門纔有,扇子上的刀片劃傷人就見血封喉。”蘇清回答道,不過書不在她手裡,扇子也是為了殺他,阿桂姐借給她用的。

齊六斤越是靠近她,她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悸動。看來想征服女人的心,就先征服她的身。

“明白了,書在阿桂姐手裡吧。扇子還給你,留著自用,也不必還她了。”

“是!”她一手接著扇子,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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