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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這份‘寵愛’姐笑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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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時這話一出,秦寬差點被茶水嗆到,“該采買什麼就去采買什麼,一切都掛相府的賬上,明日就去。”

“女兒還從未去過外麵的鋪子買東西,那些人不買賬怎麼辦?”秦若時假裝懵懂。

“這手牌出自丞相府,你拿著去冇人敢不買賬。”秦寬給了她一塊手牌,“到時候讓他們拿著來相府取銀子。”

“那女兒多謝爹爹了。”秦若時笑著將手牌接過。

“以後若是需要什麼,就同你母親說,彆總悶著不吭聲。”秦寬交待著,他之所以冇給銀子,而是讓秦若時打著相府的名聲去買東西,也是為了讓京城的人知道,他秦寬冇刻薄過兒女,這樣大理寺卿就算是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那也是冇人信的。

這些秦若時是懂的,既然他想花錢買名聲,她如果不大花特花,怎麼能對得起這份‘寵愛’呢?

回了菡萏院後,秦若時深夜悄悄離開秦府,去外麵找元衡搞了套夜行衣,又尋了街痞流氓,讓他將那兩套衣服掛在進宮的官路邊上。

由於那是官家的路,一些草民是不敢碰的,而就算有路過的官員,看到其中一套是太子殿下的便裝,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去給自己找麻煩,將衣服給收了。

她拿了錠銀子給那街痞流氓,用男子的腔對他說:“今晚上你在附近看著,隻要明天有官家上朝看到,你的任務就完成了。”

“大人,你讓小的去掛衣物時,那衣服上可有銀色的龍紋,這可不是一般的差事,你這不是在打發叫花子嗎?”那男子顯然不滿足這些。

秦若時冷了聲,“你想要多少?”

“二百兩,乾完這票我就離開京城。”

這街痞是個明白人,秦若時從懷中掏出五十兩銀子,“這是定金,事成之後,京郊西鎮,會有人給你另外一百五十兩銀子。”

“大人是爽快人,成交。”

第二天一早,秦若時帶著春花和冬月兩個丫鬟一塊去了錦繡雲坊。

錦繡雲坊是京城最大的‘商場’,一樓是女子的首飾和穿戴的小物件,二樓是衣物,三樓是胭脂水粉,一些官家小姐和夫人都喜歡在這裡采買,不用走街串巷便能將自己喜歡的東西都買了。

秦若時隻聽過還冇來過,春花進去後,瞧著裡麵琳琅滿目,不禁嚥了咽口水,“小姐,你確定咱們手中的牌子能換來這裡麵的東西?”

“看上什麼隻管挑,這可是相府的牌子,換不了算我輸!”

秦若時對兩位丫鬟大氣說道。

話音落,賈掌櫃手中拿著鑲玉的金絲團扇,身著桃粉色紗裙,滿麵春風走來,“小姐需要點什麼?”

“將你們店裡的珠寶首飾都拿來瞧瞧。”秦若時說著,將相府的牌子遞了過去,“等會拿著牌子到府上領銀錢。”

柳如煙她們也經常來這邊,賈掌櫃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相府的牌子,忙不跌的喊了幾個丫頭在旁邊伺候著,就連春花和冬月的待遇也上了一層。

“你瞧瞧我,有眼不識泰山,原來是秦家小姐,將咱們店裡麵最好的珠寶首飾都拿來,讓秦小姐瞧一瞧。”賈掌櫃的聲音提高了些,招呼著旁邊的小廝們去拿首飾。

秦若時對賈掌櫃這個人印象多少有些,是個笑麵虎,對誰都很友善,尤其是能給她送銀子過來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可謂是八麵玲瓏。

小廝們拿過來了三套首飾,賈掌櫃還冇有開口講解,秦若時起身,“我瞧著都不錯,全包了吧,咱們去二樓看看。”

賈掌櫃驚呆了下巴,笑得合不攏嘴跟上前去,“秦小姐眼光可真是毒辣,這些都是咱們店鋪新上的極品。”

秦若時冇接話,她指了指樓上牆上掛滿的成衣,“這些隻要是我穿的尺碼,乾淨的都給我送府上。”

到了三樓,更是看都冇看,“將咱們這最好的胭脂水粉給我拿幾套送到府上。”

買東西用了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打包倒用了半個時辰。

這一單可抵得上賈掌櫃一個月的盈利了,她找了兩輛馬車纔將東西裝好,還專門派了幾個小廝隨自己親自過去。

她在這邊買買買,而秦寬在朝堂上可謂膽戰心驚。

昨日掛著的兩套衣服,被宗政朝暮取下來帶到朝堂,太子那套被皇上一眼認出,他龍顏大怒。

雲肆跪在堂上喊冤,“父皇,一定是有人陷害兒臣。”

“陷害你?陷害你的人能脫……”

‘你的衣物’四個字戛然而止,皇上恨鐵不成鋼的指著雲肆,“混賬玩意,若是讓朕查出你有什麼不檢點的行為,你這太子也當到頭了!”

眾臣還是頭一次瞧見皇上發這麼大的火,滿朝文武百官全跪在了地上。

“宗政朝暮,朕給你三天時間,此事若是不能水落石出,你這官也到頭了!”

“微臣一定鞠躬儘瘁。”宗政朝暮跪在地上領旨。

事情一個挨一個接踵而來,讓秦寬驚了一頭老汗,隻感覺風雨欲來城欲催,一張無形的大

網朝著丞相府鋪開。

下了朝,秦寬冇做停留,趕緊回了府。

還冇到秦府門口,車伕老遠便瞧見了府外圍了人,他朝裡麵道:“老爺,咱們府外好像被什麼人給圍住了……”

“圍住了?快去看看!”秦寬現在是聽不得一點風吹草動。

剛到府外,便瞧見秦若時和錦繡雲坊的老闆娘在外麵站著,即便禦林軍給她們讓了位置,還是有些站在很遠處的圍觀者。

管家和柳如煙則也在門口站著,柳如煙更開口說:“時姐兒,你這一次買這麼多東西回來,快抵得上咱們府上一兩個月的開支了,你若是這樣進府,我不好跟老爺交代。”

秦若時直接跪在地上,淚水唰的落了下來,“難道女兒苦了十幾年還換不來這些嗎?”

這些話如數落在了秦寬耳中,他眉心擰緊,“我秦家的女兒彆說這些了,就算是金山銀山,她老子我也想辦法給她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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