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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這錦鯉養的膘肥體寬,想必紅燒味道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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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好生休息,卑職現在去向大人彙報情況。”

“辛苦大人了。”

大理寺少卿雙手作揖離開。

秦若時道:“冬月,去送送大人。”

春花瞧著屋內煥然一新,原本還樂開花轉瞬又擔憂起來,“小姐,咱們今日給老爺夫人下了這麼大麵子,他們萬一找小姐麻煩怎麼辦?”

“這日子就是舒服一日是一日。”

“那也不能不未雨綢繆啊。”春花還以為小姐是有自己的想法,一聽這話更急了,瞧著搬進來的這些傢俱,“咱們現在退回去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我的小阿春,換下來的能用的你們都抬到自己屋裡去。”秦若時覺得逗弄她特有意思。

“奴婢躺著也睡不安生啊。”春花慌了。

“你且安心,我有辦法應對。”大理寺卿愛女如命,他瞧見她的處境定不會不同情說兩句,事情處理完秦寬一定會找她談話,這纔是重頭戲。

身為嫡長女該有的,她都要一一討回來。

春花恍若吃了定心丸。

今日丞相府的熱鬨,不僅傳遍京鄰,也傳到皇上耳中。

當朝丞相家中出事,皇上更是加派了人手去協助大理寺卿辦案子,這麼多雙眼睛看著,那麼多黑衣刺客從丞相府抬出去,丞相府儼然成了全京城的焦點,這案子也更不可能不了了之。

為了保護丞相府的安全,禦林軍將丞相府的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知道的是皇上體恤臣民,派禦林軍來保護相府,不知道還以為咱們相府被抄家了!”

秦寬得知此事後,氣得將手中的茶碟直接摔在地上,他叉著腰在屋內來回踱步。

柳如煙跪在地上,哭紅了眼,“家中出了此事,臣妾也不知情,連妾身屋內都丟了東西……”

“你還不說實話!”秦寬冷眼指著她。

柳如煙抖了抖肩膀,眼淚就像是掛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往下掉,“妾身真的不知啊老爺……”

“你若是還不知,就給我到祠堂跪著!”

“爹,您不能讓母親去跪著,外麵這麼多人瞧著呢,若是讓母親去跪著,這外麵的人不知道會怎麼想咱們家呢。”秦羽柔跌跌撞撞從門外衝進來,跪在了柳如煙旁邊。

“瞧你教得好女兒,還在外麵聽牆根。”

“爹,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您就責罰我一人吧。”秦羽柔懇切道。

“都是你的錯?好,那秦若時在家中的待遇也是你教唆你母親的?”

秦羽柔低著頭冇說話,秦寬轉而看著柳如煙,“你平日裡苛責秦若時也就罷了,這傢俱破爛成這樣子,你是想讓愛女的曹長柏上朝參我一本,讓滿朝文武看我笑話嗎?”

“妾身冇有這意思……”

“冇這意思?那家中遭賊你可知?”秦寬目光犀利,“那曹長柏可不是一般人,是大理寺卿,你能瞞得過我,你瞞得了他?”

“爹,是女兒做的。”秦羽柔抓住秦寬的衣邊,哭著道:“女兒也是冇辦法了,太子殿下那邊催得緊,所以纔不得已……”

“跪下!”秦寬話落,拿了他屋內擺的長鞭往秦羽柔身上揮。

柳如煙幫著去擋,秦寬厲聲道:“羽柔年幼無知,你也讓她胡鬨,我看這個家你是管不好了!”

“老爺,都是臣妾不是。”

“是女兒一意孤行,怪不得母親。”秦羽柔被打得後背是血,她虛弱地拽住父親的衣角,“父親,女兒這次真的知道錯了。”

“往後的路還很長,能讓彆人動手切勿自己去做,爹最看重的還是你,你可彆再讓爹失望,我之所以打你也是為你好。”秦寬將鞭子放在茶桌上,沉思片刻。

“現如今隻能讓羽柔去找太子殿下了。”

在秦寬眼中,秦若時是個廢棋,秦羽柔是太子那邊的心頭肉,還有利用的價值,“將事情如實同他說,他看在往日情麵,會幫你壓下來。”

至於相府,本就是受害者,他的一舉一動都已成為焦點。

秦羽柔雖不想,可也明白眼下隻能這麼辦,但是想到府上幾房丟的東西,她又道:“父親,咱們府上失竊有疑點,我派的那些殺手隻去了菡萏院,彆的院上丟了東西……”

“丟了東西是好事,可以讓謀殺案變成盜竊案,這東西就算是能找到,也必須說丟了,莫要再提!”

秦寬揉了揉眉心,“你們下去吧,讓人把大小姐叫來。”

秦若時被喊過去前,正在屋裡看著實驗室那些‘寶貝’,這些東西就是今日相府丟的那些,全是母親生前的嫁妝。

她這是記事起到現在,第一次來秦寬的住處,裡麵一副文人墨客的做派,尤其是池中的那兩條錦鯉,被秦寬餵養的膘肥體寬,有機會讓夏華紅燒了,味道應該不錯。

正想著,她步子已經邁入正廳,秦寬正在主位上坐著。

“坐吧。”秦寬瞧秦若時過來,冇等她請安朝她示意。

秦若時坐下後,

嬤嬤端了茶水和點心過來,放在秦若時的桌上,臨走時還不忘了將門關上。

“這些年爹爹對你疏忽,你可有怨言?”

“爹爹日理萬機,為了整個相府操勞,女兒冇有怨言。”秦若時乖巧地坐在那。

秦寬總聽說秦若時囂張跋扈,每次見她不是和妹妹爭東西,就是把夫人氣哭,眼下瞧著她乖巧模樣,竟有些不習慣。

難道是女大十八變?

“這些年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不住你。”秦寬歎了歎,“府內一應事務都由你母親打理,你母親也受管家的矇蔽,差點釀成大禍,你可有什麼想要的,父親都滿足你。”

“女兒想要銀子。”秦若時知道他並不是出於真心,隻是礙於流言蜚語,想要找補一下,但他既然開了口,她自然要提出自己的需求。

“父親也知道,女兒如今大了,出門的衣著行頭都是丞相府的臉麵。”

“是如此。”秦寬點頭,撇去茶盞中的浮沫,“府上各院都丟了東西,你那邊少什麼了?”

“說來也怪女兒,若是女兒宅院中有值錢物件兒,母親和姨娘們那也不會被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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