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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49章 陸淩舟傷勢嚴重
山瀟啊 作品

第49章 陸淩舟傷勢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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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季駙馬最近有些囂張,連帶著季老爺也支棱了起來。他自比關公在世,不僅養了一束美髯,還愛蒐集各類名馬。這匹來自西域的大宛馬,是他托了不知多少層關係纔買來,視若掌上明珠。隻可惜大宛馬野性難馴,就連最英勇的訓馬師都難以靠近。今日季老爺去看馬時,大宛馬竟然難得允許他靠近。他異常得意地宣佈要親自馴服,誰知三重鐵欄纔打開,大宛馬嘶鳴一聲,徑直衝了出去。他知道大宛馬逃到街上闖了禍,但冇有想到竟然還鬨出了人命。“季老爺,這是你家的馬?”南梔指著小山似的馬屍,問道。話音剛落,一雙雙充滿仇視的視線統統落在了季老爺身上。若眼睛能殺人,他現在早已是千瘡百孔。“我、我……”南梔正要逼問,柏氏突然將宋照雲推了出來。“百姓們都傳是我兒當街射殺了瘋馬,所以季老爺才上門來興師問罪,不是嗎?”宋照雲聞言挺直腰桿。他指著馬屍,高聲道:“若這是季老爺的馬,我安遠侯府自當賠償一萬兩銀子。”“可…這馬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百姓,還請季老爺也給那些百姓一個公道。”他為民請命,言語鏗鏘有力,立馬博得在場許多人的叫好。且他又模樣俊俏,英姿勃發的模樣又惹得不少女子為之傾心。百姓有多崇敬宋照雲,對季老爺就有多厭惡。那死了妻兒的男人撥開人群,悄無聲息來到最前麵。他高喊一聲“你還我妻兒性命”,高舉手中利斧就要劈向季老爺。幸而有季家侍衛及時阻攔,纔沒讓季老爺命喪黃泉。而他也早被嚇得癱倒在地,襠下流出一灘黃尿。“不是我,這馬不是我的,它和季家一點關係都冇有。”他嚇怕了,連忙大聲解釋。宋照雲連忙追問:“季老爺,你的意思是我殺的這匹馬,不是你的,也不是季家的?”“對對,一點關係都冇有。”“那季老爺你買的馬呢?”“我的馬,馬…馬送過來的時候就死了,早就被我埋了。”他隨口謅道。宋照雲擰起眉頭,一臉驚愕地問:“那難道季老爺來侯府,是…來敲竹杠的?”“敲竹杠”有損他的威名,季老爺猛地抬起頭,神色不甘地再三蠕動嘴唇,卻說不出。宋照雲見狀,悄悄向門房使了個眼色。那門房也算聰明,手上攔人的力道一鬆,讓拿斧頭的男人掙脫越了過去。“我要殺了你!”明晃晃的利斧又要劈下來,季老爺連忙道:“是,我是來敲竹杠的,一切都是我在騙人。”宋照雲及時將那男人攔住。他對男人好生勸慰,又當著眾人的麵拿出二十兩銀子贈他。“斯人已逝,大哥你早些將妻兒好生安葬吧。”斧頭咣噹一聲落在地上,男人感動得痛哭流涕,跪倒在地朝宋照雲拜了又拜,“少侯爺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季老爺被抬回家,又過了許久,聚集在侯府門口的百姓才漸漸散去。前廳,宋照雲紅光滿麵、好不得意。更讓人將宋詠抱來,激動地說他老子剛纔有多威風。柏氏自然也欣喜萬分,餘光卻瞥見南梔神色淡漠。她將她招至身旁,不悅地問:“你難道不為你夫君感到高興?”當時是他們把她推出去的,辦法也是她想出來的,現在好名聲卻都讓宋照雲得了。高興個屁。南梔淺笑:“夫妻一體,我自然與有榮焉。”“不過……”“不過什麼?”柏氏睨向她。“聽說那瘋馬傷了不少百姓,若此時為他們送去藥品銀錢,夫君和侯府的名聲自會水漲船高。”柏氏聽了眼前一亮。“隻可惜我銀兩被盜,所剩不多的錢都用在為婆母籌備宴席上了。”南梔歎息道。確實可惜了。壓榨不了南梔,柏氏隻好盤算著手頭的錢。不,雲兒手上不還有兩千兩嘛。本來就是為他造勢,還是用他自己的錢吧。柏氏將宋照雲喊去了耳室。宋詠悄悄張望著南梔,見她望向自己,當即扭過小腦袋還重重哼了聲。小孩子的伎倆。南梔不去理會小白眼狼,起身就走了。“你!”見她果真不理自己,宋詠氣得一跺腳。晌午過後,殷二傳來訊息說宋照雲出門了,還打扮得格外…格外俊俏。雖然不想承認,但宋照雲長得確實英俊瀟灑,勝過他百倍。南梔放下手頭的書,道:“還要麻煩殷二哥一件事。”“請殷二哥悄悄跟著一起去,看他送了多少錢出去。”殷二自然應允。南梔斜斜倚在靠枕上,心裡想著事。宋照雲不做生意不當職,先前手上卻有一萬兩之多。這一萬兩後來儘數被她拿了回來,但現在看他手上明顯還有錢,且不少。這錢他又是從哪來的?她正沉思著,忽然感覺額角一痛,一顆黃豆大小的紫色果實落在書縫上。是院子裡那棵女貞樹的果實。她朝窗戶望去,但見女貞樹粗壯枝乾上趴著一個人。“少夫人。”朔風壓低聲音,動作卻很誇張地喊著。南梔覺得好笑,朝他招手示意直接進來便可。朔風從樹上一縱而下,隨後飛身從窗外翻了進來。他半跪在南梔麵前,神色焦急:“少夫人,督主傷得可嚴重了,你趕緊去看看吧。”“什麼?”南梔神色一變,不假思索道,“我現在就跟你走。”去的路上,她十指像麻花似的扭在一起。陸淩舟是為了救她纔會受傷,若是真有個好歹,這份恩情讓她如何還得起。小院裡是死一般的寂靜,朔風帶著南梔跨進一間屋子。濃重的藥草氣味撲麵而來,其中還帶著隱約的血腥味。午後天上冇了太陽,屋子裡冇有點燭火,看著有幾分幽暗。陸淩舟雙目緊閉,側臥在紫檀木做的羅漢床上,銀灰色的大氅蓋得不嚴實,露出了綁著繃帶的腰際。繃帶透出一抹嫣紅,邊上還佈滿了猙獰的疤痕。他躺在一片幽暗中,毫無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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