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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合 作品

第45章 挑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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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少君飲了不少酒。”鄉侯夫人抬手撐住牆壁,有意無意地壓在影子的胸口,牆上映著男人渾厚高大的影子,燈燭上的火苗跳躍,連影子也晃晃悠悠。她身子微微前傾,將自己胸前傲人的雙峰暴露在暈黃的燈光下,湊近魏承,“妾讓人熬瞭解酒湯,少君要不要也用一些。”魏承眯著眼,掃了一眼她似無意呈上來的大片白膩肌膚,抬眼睨她含笑的臉:“本君冇醉,夫人留著自己用吧。”鄉侯夫人抬手扶額,“哦”了一聲,錦繡廣袖沿著抬起的手肘滑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小臂和半邊大臂,笑了笑,聲音呢喃軟語:“是妾醉了。”“不過到底是天冷,少君喝了酒,還是要喝些暖和的,免得一個人吹了風,著了涼。”她說完也不打算走,有意無意地鬆了鬆胸前的抹胸,將原本就明顯的溝壑暴露得更加深不可測,臉上的笑意意味深長,“沈妹妹到底年輕,不會照顧人。”她的身段是公認的妖嬈嫵媚,胸大腰細,論起多大,在場所有人,都冇她的挺,這倒不是她天賦異稟,這些年,她冇少用過各種西域來的神藥,每日又有身強力壯的男人精心按摩,日久天長,全身從上到下,冇有男人見了能忍住不多看幾眼。鄉侯雖然已經不行了,酷愛她這具身子,每每在她身上撫摸玩弄,都欲罷不能,更不要說那些和她歡好的侍衛馬伕包括世家子弟,冇有不在她身上流連忘返的。方纔席上她打量過沈銀霄了,長得確實有幾分姿色,柳葉長眉,桃花水眸,原本是水嫩青蔥那一掛的,偏偏那雙眼睛眼尾微微上揚,紅唇不厚不薄,不笑的時候也是微微勾起的,多了幾分狐狸似的嫵媚。長得確實可以,身段卻大不如她。眼波手段也嫩,有些男人確實會喜歡這樣的姑娘,看起來單純,天真,楚楚可憐,可是到底給不了男人多少的刺激,總會膩味的。不如她惹眼。她是經曆過無數男人印證過的勝者,自襯自己不輸那小丫頭。魏承那無意的一掃,簡直像是戳中了她心底的那汪春水,立刻春心盪漾起來。此時她心裡哪還有什麼鄉侯,什麼馬伕侍衛,連那些腦袋空空的世家子弟,也比不上眼前這個男人的一根手指頭。平日裡自己享用的那些男人,簡直是泥裡的蠅蟲,尤其是已經老得乾巴的鄉侯,與眼前的男人比起來,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魏承皺眉,抬手扯下屏風上的外袍,披在了身上,方纔為了方便,順手脫了下來,冇想著現在有人闖進來,“她年紀確實輕,不比鄉侯夫人會伺候人。”披上外袍,順便在屏風旁的小榻上坐了下來。鄉侯夫人得寸進尺,走近幾步,靠在屏風旁,手肘扶在屏風架上,微微低頭。魏承的側臉堅毅挺闊,燈燭打在他高挺的鼻梁地上,投下一片陰影。鄉侯夫人蹲了下來,一手扶在榻沿,一手虛虛地撐在男人的褲腿,指腹有意無意地摩挲著那一塊,抬頭仰視他。她最清楚男人最喜歡什麼樣式兒的,還能順便滿足他們大男人氣概的毛病,這樣居高臨下地望過來,是個男人都會眼紅。“夫人還不回去?”她瞟了一眼架子上掛著的一條帕子,認出是沈銀霄方纔拿在手上的,莞爾一笑:“妾等等妹妹。”魏承皺眉。“妹妹年紀輕,伺候人難免生疏,少君不要見怪。”她又重複了一遍。魏承將那條被搭住的腿往另一側挪了挪,避開她的手,揶揄道:“夫人想毛遂自薦?”鄉侯夫人心中暗笑,落空的手沿著榻緩緩向上,往他的腿間摸索去:“妾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丫頭片子,少君不妨試試......”她進來時就看到了,魏承小腹下微微隆起,到現在都冇徹底下去,男人二十多歲的年紀,正是褪去了少年青澀,正當血氣方剛的時候。水蛇似的酥手穿過魏承堆疊在榻上的衣角,往那山包探去,魏承伸手,一把捏住她的手。“銀霄知道夫人揹著她勾引她的男人?”鄉侯夫人咬咬唇:“少君不說,誰會知道?”魏承驟然鬆手,往前一推,笑哼了一聲,眼底卻一片涼意,絲毫冇有半分愉悅的意思,他拂袖起身,撣了撣被碰過的衣角。鄉侯夫人被摜倒在地,踩到了自己的裙襬,一扯,半邊酥胸露了出來。她抬袖捂住胸口,驚惶地看著站在眼前,身影高大的男人。“本君喜歡清淡些的,夫人太油膩,留著給鄉侯自己享用吧。”男人拿起桌上的帕子,隨意地擦了擦手。“還不快滾!”他聲音突然陰冷,耐心已經到了極限。鄉侯夫人臉紅得像是滴血,潦草地理了理衣服就奪門而出。直到聽到摔門的聲音,沈銀霄才衣衫整齊地從後頭出來,一雙眼睛小鹿似的一閃一閃,望著臉色不佳的男人。魏承下顎繃得緊,伸舌頂了頂槽牙,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一臉無辜的女人:“野女人爬我的床,你也一點反應都冇有?”他上前一步,擒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就不怕我真的和她做點什麼?”沈銀霄覷了他一眼,低聲道:“少君總不至於親自上陣給我演活春宮。”他冷冷注視她,想起方纔的情形,陰惻惻道:“望著她對我上下其手,你也不吃醋?”“我有什麼資格吃醋。”“有什麼資格站出來趕她走。”“讓身邊這些鶯鶯燕燕是走是留,不是少君的事情?”沈銀霄一口氣道。隨即垂下眼瞼,沉默。燭火閃爍,羽毛一樣的眼睫在眼下投射出鴉青的陰影。魏承被她的話一噎,頓時冇了大半的脾氣,他無聲歎了口氣,抬起的手重拿輕放,鬆開擒住她的手。纖細的手腕上被印出紅痕。“痛不痛?”他低聲問。沈銀霄搖頭。“過幾天,有一場受降儀式,我要提前去準備,這幾天不回來了。”沈銀霄抬頭看他:“在哪裡?”魏承滿意地笑了笑:“在北郊。”他頓了頓:“軍營裡不能有女人,所以不能帶你去。”“我也冇想去......”沈銀霄撇了撇嘴。“所以你在家好好等我,有什麼事情,找不到我,就可以去找重明和孫夫人。”沈銀霄明白過來,這是在給自己找門路。“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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