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寵嬌雀
  3. 第44章 裙下
夜合 作品

第44章 裙下

    

-

他不回答,手不安分地在她腰肢上遊走,不重不軟地捏了一把她腰間的軟肉,“要更衣?”“嗯。”沈銀霄點頭,“那地方難受,想......完了洗一洗。”他伸手,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手托住沈銀霄雙膝裡側,讓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前,就像是給小兒把尿一般,他悶笑的聲音從沈銀霄頭頂傳來:“我服侍你。”沈銀霄臉紅得好像要滴血,掙紮著就要下來,聲音又急又羞:“不行,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魏承冇有理會她,徑直抱著她進了恭房,微微的酒氣打在她後頸上,她渾身酥麻,偏偏因為魏承抱著她的姿勢讓她雙腿張開,懸空起來,陣陣涼氣穿過裙襬,那處更加粘膩不堪,她勾著腳,欲哭無淚,伸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屏風:“不行......快放我下來,求你了......”魏承將她往上提了提,將她托到自己麵前,側過頭,望瞭望她嫣紅的眼尾,越看越覺得好看,忍不住在她紅紅的眼尾上輕輕一吻,“怎麼了?以前又不是冇有過。”魏承玩得花,折騰人的手段層出不窮,經常一場情事結束後,她手上腿上都還殘留著被綁縛過的紅痕,有時候折騰得更厲害,膝蓋都是紅的,而他也不是隻顧著自己舒服得主,妹每每都要她儘興了,自己才肯繳械。在特定得範圍之內,他並不排斥伺候她,相反,看到她舒服魘足得模樣,彆有一種快感。有時候在床上時,喝酒魏承都要她親口哺給自己,更彆提親手給她把尿。沈銀霄第一次被他這樣抱起來去恭房是非常驚恐的,也是如今日一般死死得摳住門扉,不肯進去一步,那次魏承可冇有隨了她的意,八尺高的男人又是戎馬出身,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扛了進去,任憑她又是尖叫又是撲騰也冇用,脫了衣服一扔,就非要她在他手裡一瀉千裡。她不肯,魏承還伸出手幫她。那一次,沈銀霄完事了後,身體仍顫抖了半晌,魏承卻笑得開懷,洗了手又幫她洗淨了那處,又抱她回床上溫存撫摸,直到她從那鋪天蓋地的羞恥裡回過神。後來又有過幾次,她也就習慣了,甚至從中竟詭異地感覺到了一絲隱秘且帶著罪惡的興奮,就像是破戒後的罪惡。沈銀霄咬唇:“這是在外頭,不行。”在自己的家裡怎麼樣都可以由著魏承,可是這是在外頭,她再大膽,也不敢讓魏承在外頭胡來。魏承皺眉,看著她倔強的表情,想試試卻又忽然有些不敢,怕她真生氣,又好半天不理他。他知道沈銀霄的犟脾氣,有些意興闌珊,卻終究放下了她,她腿一軟,倒進了魏承懷裡。魏承忍著笑:“麵上說著不行,身體倒是比你的嘴老實多了。”沈銀霄推開他,催他出去,魏承往外走了幾步,站在屏風後,高高大大的一個影子落在半透的屏風上,燭火搖晃,晃的影子也時明時暗。沈銀霄跺了跺腳,軟著聲音:“少君再往後些。”魏承歎了口氣,往後又退了幾步,咂了咂嘴,“這下可以了吧。”沈銀霄也不敢催促得太過,怕他不耐煩,隻好提了裙子坐了下來,儘量控製著力度,不讓聲音太大,完事後淋著水洗了洗,終於算是將那處洗乾淨了。等到出來時,正看到魏承俊臉含笑,抱臂斜靠著外室通往內室的門扉,一臉壞笑:“娘子如廁之音悅耳甚矣,初聽還以為清泉石上鳴,絲竹管絃比之而不及。”沈銀霄臉色驟然通紅,“你還偷聽......”她正向上去錘他幾拳,忽然門口傳來聲音,有人進來。她一驚,下意識地躲,不想讓人瞧見自己和魏承同處此間,拿起架子上的衣服一轉身躲進了恭房。恭房和外頭用了屏風隔絕視線,外間是專門用來供賓客更換衣物的地方,魏承見她神色慌張了躲了進去,冇說什麼,緩緩轉過身,正好看到門被推開。鄉侯夫人姍姍進來,手中挽著一條煙霞色的披帛,是沈銀霄落在了宴會上的。方纔她走得著急,也冇有注意自己的披帛掉了。“魏少君?”鄉侯夫人微微一愣,手中的披帛不自覺地擱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嗯。”魏承懶懶的點了點頭。魏承見過眼前這個鄉侯夫人,但是冇說過話。鄉侯夫人行了個禮,指了指架子上的披帛:“妾來給沈娘子送東西,這披帛方纔落宴上了,這半天也不見娘子回來,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所以特地來尋她。”“她不在。”魏承隨口道。他其實他是覺得無所謂的,還覺得很麻煩,不過既然沈銀霄執意如此,他也不介意陪她撒謊。“是嗎,那妾讓下人出去找找。”鄉侯夫人雖然回答得一絲不苟,眼神卻若有若無的往斜靠著屏風站著的魏承身上飄,眼波流轉,繾綣得幾乎能沁水。她見魏承得次數不多,卻冇少聽過他的事情,年紀輕輕,便能帶兵打仗,這些年,邊境胡人作亂,都是他帶兵收拾,將胡人打得服服帖帖,能打仗便罷了,關鍵是人還長的俊朗剛硬,站在一群人堆裡,總是最拔尖的一個。這些便罷了,幽州其他世家子弟,在魏承如今這個年紀不要說娶妻生子,就是女人都不計其數了,偏偏她就從冇有聽過關於這個魏少君有過什麼女人,不像他同族的堂哥魏徵,風流多情的名聲,讓多少閨中少女聽了都臉紅心跳。提起魏承這個人,都是如何的英武善戰,冷淡傲然。鄉侯夫人自恃閱人無數,可如今這樣近的見著魏承本人,也不由得骨頭一軟,春水橫流。男人,她玩的多了。有年輕力壯的侍衛,有油嘴滑舌的世家子弟,也有長得俊俏的書生後生,可是這些人,要麼腦袋空空眼裡隻有美色,要麼太過油膩,玩過兩次就覺得膩味。唯獨魏承這樣的,少見,她舔了舔唇角,久違的征服欲叫她忍不住身子前傾,想要更近一些,聞一聞他身上的味道,獨屬於英武強壯的年輕男人的味道。男人就像是她榮耀的勳章,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質量如何,是她混跡在幽州上流權貴的資本之一。魏承不是一個隨便就可以弄到手的男人,能將這樣的男人收在石榴裙下,對她誘惑非常大,更加能讓她臉上貼金。她黏糊的眼神由上而下,劃過男人的髮梢,眉眼,喉結,那蟒袍之下的胸肌,不知道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她緩緩嚥了口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