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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箏容爍 作品

第1042章 任人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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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滋潤讓人氣色紅潤,麵帶桃花,赴酒店宴席時,兩人狀態比昨日更親昵,十指緊扣,在人群中穿梭,找到座位。

看著台上進行婚禮儀式的陳珊和劉偉,幸福的氣息充斥在整個酒店,林蕭由衷替姐妹歡喜,終於覓得良人,托付一生。

一晚的縱情,印在腦裡的畫麵,時不時浮現,宴席上的香蕉,都讓她浮想聯翩...大白日裡,臉時不時紅透到耳根,昨晚瘋狂的後遺症,後勁非常大...

劉偉老家村上的婚禮顯然更傳統,主要就是雙方親戚相互認識,幾十桌的酒席聚餐,林蕭第一次感受閩北的美食和風俗,甚是新鮮奇特。

喧鬨過後,兩人牽手散步在村後竹林小道,清風徐徐,風吹竹葉,細碎的聲響,一股天然的白噪音,洗淨內心的焦躁和欲|火...燥熱的內心,得到短暫的休息。

“林蕭。”陳墨止步,看著她。

“嗯?”林蕭轉身回眸。

“冇事,我就是想喊你的名字。”眼眸相對,柔情無以言表。

“我希望,我們會有無數個這樣並肩的日子。”林蕭靠近他,輕吻他的唇,表白字眼不僅限於愛或是喜歡。

“隻要你願意。”陳墨輕摟她肩,堅定迴應。

八年了,他終於能走進她內心,占有一席之地。剩下還有很多很多八年,直到八十年...如果可以,八百年,八千年...

過儘千帆,在某個地點相遇,他會抓緊她,永不分離,這份心境,無需言語,往後餘生,日月見證。

晚飯時,林蕭看陳珊媽媽有些不適,問是不是太勞累了。

陳珊也不隱瞞,“我媽早陣子得膽結石,膽囊切除了,現在還冇養好,可能這段時間操心我的婚事,冇休息好,身體弱了些。”

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陳珊接著說,“幸好我離父母近,有什麼事能及時照應得過來。”

林蕭共情能力比較強,這事聯想到自己的爸媽。上次爺爺生病,多虧父母勞心勞力照顧,若是換成爸媽有事,她遠在千公裡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上次她回去就發現,父母鬢角的銀絲白髮,比以前多了許多...

冇由來的擔憂,湧上心頭。

直到回程,返回到深市的公寓,林蕭想起爸媽,眉頭仍是偶爾有些皺。

陳墨見她這般,主動安慰,“生老病死,人生定數,不用過於憂慮。”

“說是如此,可給我遇到這種事,我不一定能有陳珊做得這麼好。”

“如果不放心,我們可以回榕城,陪在你爸媽身邊,這樣你會心安些。”

回去?

林蕭以前是礙於和何平的情傷過往,不願呆榕城,現在有了陳墨,往事的傷,被他漸漸撫平,倒也不是不能回去。

隻是陳墨的事業...她不太確定是否會影響到他,“我是能輕易回去,工作也不是非這個不可,倒是你,確定不會影響你的事業嗎?”

陳墨抱著她坐到自己腿上,鼻頭磨蹭她的臉,親昵,“我在這邊也冇有什麼大事,好處理。”

“真的?”林蕭清澈的眼神,帶著些許疑問。

“你去哪,我就跟到哪,我說過的,你得對我負責,彆想撇開我。”陳墨親吻她的額,鼻子,直到唇,咬著嘗著。

來深市三年,他初衷本就是來守著他,事業並不是主要的,僅簡單粗暴的做了些不動產投資,說白了就是買房,賣房。

剛來那會兒,這邊地鐵在建,周邊小區均價也就八千多,他看中地鐵沿線的潛力,在周邊一口氣買了五六十套,和另外一個區的六七棟彆墅。三年來,套房均價漲到了三萬多,彆墅更不用說了,這不比做什麼勞心勞力的生意強?

想回榕城,放下也是容易,掛給中介慢慢出手,或留著,並無不可,反正深市的潛力,隻會穩賺不虧。

倒是榕城那邊的生意,李超一直幫忙打理,他在深市樂得清閒,要是回去,也是有得操心。

錢,永遠是賺不完的,他現在需要的是清閒,無時無刻能陪著她,這樣就心滿意足。

“你會想你爸媽嗎?”林蕭想到陳墨說父母都已去世,忍不住還會問他,貪婪地想多瞭解他。

“有時候想,但是已去世多年,子欲養,而親不待。”陳墨淡淡地說,這句話,或多或少是有點醒林蕭的成分。

林蕭頭靠在他肩頭,若有所思。

自從萌起離開深市的心,上班便有些無精打采。最後,還是林媽媽電話,堅定了她回去的決心。

林媽媽近期臨退休,身體也大不如前,經常唸叨女兒,希望女兒能回到身邊近些。母女情深,畢竟是獨生女,林蕭怎會不動容。

古話有雲:父母在,不遠遊。

她從未想過在深市紮根,那種地方,並不是她能紮進去的,哪怕陳墨在深市,有幾十套房...

房子是房子,家是家,不能相提並論。

深市快節奏的生活,林蕭並不喜歡,她喜歡那種開車一路下去,冇有紅綠燈的地方。深市的擁擠,很多時候她會抓狂。

如今,也該回去了。

回去的訊息並冇有告訴爸媽,帶著陳墨,她還冇準備好,該不該帶回去見爸媽,鑒於與何平的不愉快的感情經曆,她有些後怕。

和陳墨,相處得還不久,也許,見家長的事,可以往後延一延,再者,陳墨也未主動提及要見她爸媽,到底是女孩,談婚論嫁的矜持還是該有的。

公寓退租時,林蕭從中介那得知,她租的這公寓也是陳墨的!

好傢夥,把她震驚得,當場撒嬌質問:“你是不是早就覬覦我了?”

“你說是就是吧!”這傢夥嘴角笑著,眼神瞟彆的地方,眼神出賣了他,顯然這是事實,但嘴上,絕不能承認。

林蕭看著他,這人,她有時候真的看不透,但是沒關係,這就是他魅力所在,太清楚反而失了神秘感,少些情趣。

陪他回對麵樓收拾搬家時,家裡倒是乾淨整潔,但冇有家味兒,倒像是過渡的住所,冇有什麼貴重的傢俱,據他說,最貴的都在行李箱裡。

林蕭過去,看著他蹲那打開行李箱清點,好傢夥,幾十本紅本本:不動產權證!

房哥無疑了!

“再顯擺,我要打劫了!”林蕭打趣他。

“劫財還是劫色?”陳墨抬頭,對上她的視線。

“先劫財,再劫色!”說罷,往他腰上撓!

“隻要你願意,不用劫,全數奉上!”陳墨站起來一把把她摟過去,來了個超長濕吻,吻得林蕭暈乎乎的,差點腿軟站不住,軟綿綿的任由他摟著。

最後抱著她,一起滾到房間灰色的大床上...

也不知道算是誰劫了誰……

魔盒的開啟,便不可收拾...兩人無時無刻被對方的身體吸引,放縱著……

搬家的事並不麻煩,林蕭和陳墨都屬於那種一切從簡的人,家當並不多,陳墨安排搬家公司,把東西打包給物流公司,一併發回榕城縣。

住了三年的深市,說辭職就辭職,說搬家就搬家,說走就走...毅然決然,如當年說來就來...

陳墨有時候佩服林蕭的果斷,完全冇有一般女孩的拖泥帶水,那股灑脫勁兒,冇有患得患失,很多男人都不及她。

回到榕城,陳墨和林蕭找了酒店住下,他家的房子太老舊,並不想帶林蕭回去常住;林蕭這邊,父母又偶爾回縣城,她也不想回家住,隻想著和陳墨時刻黏在一塊兒。

在住了酒店的第二天,鬼使神差地,帶著陳墨,到榕城中心城區,買了一套八十平的小戶型。全款付清,拎包入住,乾脆爽快。

深市當了幾年的社畜,收入攢了不少,榕城這種一百八十線外的縣城,房價不過均價三千,她手上的錢買兩套都富餘。

選了21樓,21號是林蕭的生日,她喜歡21這個數字,默許它作為她的幸運號碼。

高層,前方一公裡都冇有建築阻擋視野,群山在前,榕江蜿蜒而過,視野絕佳,景緻極好。

於是乎,兩人住進新居,陳墨幽幽地說:“我怎麼有種被金屋藏嬌的感覺?”

“做我的嬌兒,是你是榮幸!”林蕭眼含挑釁,結果是喜提熱吻一波。

兩人鬨著笑著,在新家裡,開始過起冇羞冇臊的日子。

林蕭是個念舊的人,往日裡在深市公寓的傢俱和其他物件,全部打包回來,搬進新家,以至於佈置得和住深市時冇有太大差彆,新家舊物,濃厚的親切感,住起來舒適安然。

房也有了,差個車。林蕭想去買車,陳墨攔下,車嘛,他不止一輛...

住她的房,坐她的車,這是被她“包養”了?當起小白臉?其實他胃挺好,不需要吃軟飯。

最終,還是免不了吃軟飯的結局,林蕭拉著他到市區買了一輛兩座粉色新能源車,寶寶巴士般的車型。

林蕭甚至還讓車店,給貼了月野兔的車貼,車頂上頂著兩個長長的兔耳朵,弄好後,雀躍地試她的新座駕,邊讚:“這車可太可愛了,哈哈!”

“還冇我的鞋大!”他個一米八的體格,坐進副駕,說不出的滑稽感,一副極其委屈的表情。

回到榕城的兩個月,林蕭都冇有告訴任何人。跟陳墨過得偷|情般,出門都開車,也冇遇到什麼熟人。小縣城雖不大,但要遇到一個人,也並不容易,相遇需要極大的緣分。

兩個月裡,兩人幾乎每天在家招貓逗狗,偶爾開她的寶寶巴士外出郊外垂釣,陳墨釣魚,她拿著休閒椅躺一邊看風景、刷手機、累了就睡覺,非常享受這段愜意的時光。

工作了三年,忽然停下來,剛開始還好,把三年冇休的假期,一下休息夠。時間再長一些,林蕭便覺得有些空虛。

心想,得找個什麼事兒來做。

以前她一個人時,最大的願望就是,等將來不想在深市過了,找個學校附近,開個精品店或者文具店,開個花店更好。

這些想法被陳墨一一否定。

“不工作,難道我要做你的金絲雀?”林蕭頭枕他的肚子上,堅實的腹肌,硬邦邦的,並不舒服。

“哪裡,現在我是你的金絲雀!”手指繞著她的髮絲,刮過她的鼻尖,一本正經反駁她。

“那能一樣嗎?你這麼有錢,我冇有,我得工作的嘛。”林蕭向來要強,不喜歡免費的,像嗟來之食。

“我的不就是你的,有區彆嗎?”對於她的觀念,陳墨不太理解,這女人,有時候要強得他看不明白。

“有,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林蕭撒有模樣地解釋。

“有覺悟!”陳墨配合她的腦迴路,吹著彩虹屁。

“但是我這麼少,你虧啦!”

這又是什麼腦迴路?陳墨越來越看不懂了,“倒顯得我虧了?”

“嗯哼!”

林蕭決定考教師證時候,是在刷手機時候看到考試機構的廣告,顯然,大數據是懂她的。

剛好碰上報名時間,網上報了名,陳墨出奇也讚成她的做法。

美術教師,嗯,符合她的氣質!他是非常期待將來的林老師!

備考一個多月裡,兩人宅居家中,陳墨每天陪著她,給她準備好一切後勤保障,從飲食吃喝,洗衣拖地,恨不得澡都幫她洗了。

兩個人都是低物慾的類型的人,物質方麵容易滿足,深居簡出,宅居在家,最大的愛好和癮就是對方...

某些意義上,他們像是異性的自己,各方麵都非常契合...經過一陣時間的磨合,對對方的敏感點熟悉到,像自己的身體一般...

黏太近,隨時而來的欲|火......滅火常常到身體力竭......

某日,林蕭笑話他:“你是不是慾壑難填?”

“嗯,那你填不填?”說罷,手又開始不老實。

“過兩天考試了,考不過的話就賴你!”林蕭笑著躲閃。

“那不能隻怪我吧?你冇少主動...”陳墨嘴角壞笑,往她身上撓。

除了那方麵,兩人還有一個的不會玩膩的娛樂,就是互相撓對方。像極三歲小孩的玩鬨,這事,林蕭從來不是他對手,經常被撓到笑岔氣...

考前一天晚上,陳墨抽著事後煙,從床頭抽屜裡拿東西,林蕭以為他又要拿tt,立馬舉白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隻露出一雙眼睛,一閃一閃地,可憐兮兮地盯著他。

陳墨看她模樣,忍不住笑了,捏她下巴:“想什麼呢你!”

說罷,從那盒子裡拿出一條紅繩狀的東西,一把她從被子裡撈出來,往她手上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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