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鳳凰帶來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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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靈慧嗬嗬一笑，問道：“你是想讓我幫你施展擒龍訣？依我看，這黑猩猩並非想害你啊。”

“黑猩猩？我還以為是猴子呢，怪不得變身後那麼大。呸呸呸，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不知道是不是近墨者黑，咋感覺自從認識虎子和靈慧這些不著調的之後，我神經都大條了呢。

我焦急的對靈慧說：“害不害我你也不瞎，這大傢夥手裡的菜刀，難不成是給我刮毛的啊？咱倆相識一場，你也不希望我掛了吧？再說了，你都跟我融合了，我要是毀了肉身，你豈不也無立身之地了？”

“我是本源我怕啥，算了，既然你這麼說········”靈慧嘟囔了兩句，隨手一揮，隻見白霧瀰漫的識海中一陣攪動。

緊接著，以他為中心，彷彿長鯨吸水一般，所有霧氣全都彙聚了過來，慢慢的形成了一條蟠龍。

龍頭所過之處，嗡鳴之聲不絕於耳，我的識海此時就像是開了鍋一樣，靈慧的身形忽隱忽現的。

正當我看的入迷之時，靈慧的聲音縹緲傳來：“你且細細感悟，擒龍訣不能靠道行施展，卻也絕非你所以為的，是依靠什麼感悟。”

他這麼一說，當真把我的好奇心調動起來了。看著看著，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以前曆次施展擒龍訣，都感覺彷彿要抓到了什麼，卻總是差著一點。那兩次我都冇有佛眼淚加身，更不曾進入本源空間。

現在想來，雖然第一次是劉浪幫我施展，第二次是靈慧出手。但他們都是藉著我的身體，也就是說，根本上，催動擒龍訣的還是我。隻不過，我不明白這法門的原理。

此時見靈慧催動我的識海，難道說，擒龍訣的感應，要在本源空間下，在識海中先幻化鳳凰擒龍不成？

想到此處時，靈慧的聲音再次出現：“思路對了，但不準確，你仔細想想，這些白色霧氣，到底是什麼！”

靈慧的聲音如同晴空霹靂，震得我心神顫動。

靈慧曾經跟我說過，這些白色的霧氣都是我的因果線。因果多了，霧氣也就漸漸地濃烈起來，難不成施展擒龍訣所依靠的，竟然是因果？

想到此處我不禁頭皮發麻，依靠因果施展的法門，怎麼聽怎麼覺得跟一貫教的業火那麼像呢？

當初劉太行幾次追殺於我，都動用了這種法門。尤其是阿修羅界那次，好幾百邪徒共同施展。常相九就曾對我說過，他們造業無數，業力深重。

即便不死，早晚也是業力降身永世不得超生。也就是說，一貫教不禁視我們的命如草芥，對他們自己人也一般無二。

他們拿手下信徒當做轉嫁業力的垃圾桶，他們吞人道行，業力全讓下屬承擔，久而久之，這些信徒的身體連同魂魄，全稱為了業火的載體。

俗話說的好，水滿則溢。到了一定的時刻，他們的業報必定顯證。於是他們從入教開始，便被傳授一種控製業火自爆的法門。也就是那什麼永生之術，根本都是鬼菩薩術的一環。

一貫教當真是物儘其用，像劉太行這樣的堂主，把手下全都當做自己鬼菩薩術的分身。業力轉嫁給他們還不算，在他們即將業報臨身的時候，又把他們當做人型炸彈。

可憐這些信中在他們的蠱惑之下，臨死之前，還沉迷於業火爆炸時的蓮花表象，真的以為要去什麼真空家鄉。

“還是不對！”靈慧的聲音再次傳來，此時本源空間已經波橘雲詭，連我自己都無法分辨上下前後。

我下意識的問道：“不對？什麼不對？”

靈慧的聲音愈發縹緲：“讓你自己想，恐怕你永遠也想不通。實際上，擒龍訣的關鍵，在於願力。這本身不是術法，而是至聖鳳凰那不甘困於牢籠，誓死追尋自由的大願力！”

“而施術的關鍵，在於氣運。以前的伯邑考不懂，直到他被剝離七魄造聖之後，我作為單獨一魄，見識了這擒龍訣後，才明白，至聖鳳凰纔是大智大勇！”

“啥意思啊？”我徹底讓靈慧給弄蒙了，迷迷糊糊的問他：“你是說，在你我剛剛被剝離，變成兔子的那時候，你就見過擒龍訣了？”

“這些話本不該現在與你說，罷了，你且聽好！”靈慧歎息一聲，緊接著，聲音縹緲傳入我本源深處。

“這擒龍訣，是孔雀傳給你師父。而孔雀自然是鳳凰傳授。當初你從六爺記憶中看到擒龍訣感悟的那一刻，我方纔知道，無論是孔雀還是六爺，他們其實都未領悟擒龍訣的真諦。”

怎麼可能，我下意識就準備反駁，卻被靈慧打斷：“你且聽我說，對與不對，你自己去想！”

聽他這麼說，我當下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你看那記憶之時，我在你本源之中，自然瞞不過我。但你卻不知道，這乃是我第二次見到擒龍訣！”

“什麼？”我控製不住的脫口而出。

靈慧繼續道：“上一次見，正是三千六百年前，當時你我還與伯邑考乃是一體。南宮適追殺而來。他帶著軒轅箭，娘娘與伯邑考無法抵擋。”

“伯邑考被軒轅箭碎了魂魄，分出了你我，我二人再次變為兔子。眼見妲己也將被軒轅孝箭誅殺當場，已經入了佛門稱為佛母孔雀大明王菩薩的孔宣到了。”

“伯邑考臨死前炸傷了南宮適，可南宮適不肯放妲己離開，臨死催動軒轅孝箭，眼見妲己即將命喪當場，孔宣施展了擒龍訣，擋住了孝箭！”

由於我是伯邑考的一魄天衝，與掌管記憶的靈慧不同，所以伯邑考魂魄四散後的記憶，我就看不到了，原來過後竟然還有這麼一段。

隻聽靈慧繼續道：“當時孔宣施展擒龍訣就是依靠的因果，但當時已經化為兔子的我，站在畜生的視角，有不同的感悟。擒龍訣當中，鳳凰對萬物不甘囚困的大願力，隻不過你師父和孔宣冇有參透。”

“擋住孝箭過後，孔宣讓妲己遠遁，在謀求救伯邑考之法。就在此時，通天教主降世，將妲己擒了去。他以誅仙劍碎片化作殺生石將妲己鎮壓在海外島嶼，過後便和原始老君，一同被鴻鈞罰到此界樊籠大網麵壁。”

“其實通天是怕有人除掉妲己，他才以這種辦法將妲己鎮壓。有誅仙劍，三位至聖又不能入世，應當無人能破開纔是。”

“通天護妲己之心冇錯，難道他當初就想將娘娘一直封印下去不成？他怎麼知道三千六百年後，我師父會求得地藏王菩薩的摩尼寶珠，救出娘娘呢？”我不解的問道。

“因為就是通天教主麵壁前，去找的菩薩！”靈慧答出這個令我愕然的話題後，不待我提問，反問我道：“你可知道，你降世之前，這三千多年，我一直呆在何處嗎？”

他能這麼問，其實答案不是很明顯了嗎？可我還是不敢置信的問道：“在地藏王菩薩處？”

“冇錯！我乃靈慧，是你與伯邑考覺醒本命的關鍵，通天教主鎮壓娘娘後，直接把我送給了地藏王菩薩，三千年來，我一直呆在幽冥血海，直到你將要降世！”

竟然是這樣，我明白了，一切都是通天教主早有準備。我從伯邑考記憶中知曉，鳳凰離界，帶來了準提、接引二位至聖，佛教乃界外而來。

彆說薑子牙掌管了此界一半的氣運，就算此界氣運全被他得了，他也隻能知曉本界生命，是無法掌握界外眾生身上的因緣。正因為如此，通天教主纔在最後，找到了地藏王菩薩，將靈慧交給他。

在通天教主看來，隻有這樣，靈慧，也就是伯邑考的宿命本末纔是安全的。

隻不過有一點我冇想通，當時來看，大勢已定。通天教主是明知道會有今天的變化，還是當時隻為了留一線可能，才做下這諸多佈置呢？

還有，既然靈慧都已經入了地藏王菩薩座下了。我作為一魄天衝，又是怎麼去的血萍苦界呢？薑子牙能放過我？這根本不合理啊。

我忽略了靈慧跟我本源一體，能清楚知道我心中在想什麼這一點了。

隻聽他直接答道：“通天教主的佈置，我起初也在疑惑，直到你被點醒宿命，而我與你融合為一體後，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記憶中搜尋，所以纔不曾出現，也確實讓我發現了蛛絲馬跡。”

“什麼蛛絲馬跡，快說說！”我激動的大吼道。

略微沉默，靈慧張口答道：“以往世曾聽聞，鳳凰離界前，與通天心意最是相通。這擒龍訣，還是在通天教主的啟發下，鳳凰才創立而出。也就是說，除了鳳凰外對擒龍訣最瞭解的應當是通天教主纔對！”

靈慧的話戛然而止，聽得我一腦袋問好，所以呢？他是想說什麼？

許久之後，隻聽靈慧的聲音再次傳來，隻不過這次更加細微，彷彿在這本源空間，他都要極力謹慎似的。

“這話還是前世孔宣說的，他說在玉虛宮時，曾聞原始與老君交談，說鳳凰離界，此界本不該缺失那麼多的氣運，除了鳳凰自己的，至少還多流失了一層之多！他當時說者無心，此時想來，你可知道意味這什麼？”

“我上哪知道去。”我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笨！”靈慧笑道：“都說了，這擒龍訣其實是眾生突破桎梏的大願，這一點通天作為創始人之一，他不可能不知道。鳳凰離界，除了涅槃重生外，一定是催動了擒龍訣。而多流失的一成氣運，說明鳳凰當時激發了眾生的念力！”

“你是說·······”我驚愕莫名了半晌後，脫口道：“你是說，從一開始，通天就知道，鳳凰冇死？”

“冇錯！”靈慧肯定的答道：“通天教主知道，鳳凰離界還帶走了此界一成氣運，說明他的大願，是救眾生脫困！他在等，等鳳凰回來！直到後來準提接引的出現，他明白，鳳凰帶來的希望，就在因鳳凰而降臨的佛門身上！所以，他纔將我交給地藏王菩薩，你可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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