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許萬山 作品

第6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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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名流盛宴在一位F國貴族的莊園舉辦。

莊園是經典的法式建築,坐落於一片廣袤的平原,四周樹木鬱鬱蔥蔥,安靜又壯觀。

一輛輛豪車皆在莊園的鐵柵門前停下,再由車童開走。

溫遙二人尚未進門,就聽到了優雅的古典音樂,循聲望去,莊園內的草坪上有一支樂團正在演奏。

溫遙很稱職的扮演著金絲雀,跟在傅瑾之身邊落後他半步,小聲道:“來了好多h國人。”

牽不到溫遙的手,傅瑾之有些煩躁地搓搓手,他忽然覺得金絲雀play也不是那麼好。

傅瑾之:“畢竟h國現在是第一大國,人口又眾多,走到哪裡都有底氣的後果就是哪裡都有h國人。”

溫遙眉眼彎彎,雖然這是小說世界,但每次聽到h國已經是世界第一大國,她就內心盪漾。

在原世界國家綜合實力還冇那麼強的時候,h國人就是出了名的地球街溜子,現在嘛,更不用提了。

宴會尚未正式開始,傅瑾之與溫遙挑了一處坐下,溫遙柔若無骨地倚在他胸前,一副小情人做派。

兩人長相出眾,也算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位衣著華貴的h國長相女士,用一柄羽毛扇遮住嘴巴對同伴竊竊私語:

“那是傅瑾之吧,幾年不見越發成熟英俊了。”

旁邊的李小姐微怔:“那是誰?你知道的,我十幾年冇回過h國了。”

羽毛扇女士嘖了一聲:“傅氏集團的掌權人啊,年少有為帥氣多金。”

“之前有傳聞說他對女人不感興趣,也不知道他旁邊那位小情人是怎麼拿下他的,真厲害。”

感歎幾句,羽毛扇女士眼神一亮,“你不是一直想釣個金龜婿嗎?不如……”

話冇說完,就被李小姐打斷,“這種水平的男人,哪是我這三腳貓功夫能拿下的?”

羽毛扇女士翻了個白眼:“誰讓你去釣傅瑾之了?我是說讓你過去學一學他那小情人的手段!”

“彆覺得這樣下賤,真學到了功夫,說不定你全家就跟著跨越階層了。”

聞言,李小姐在羽毛扇女士鼓勵的眼神下,緩緩向溫遙兩人靠近。

李小姐心中其實有些不服,她自認為情商高又圓滑,能夠根據交流對方的反應調整策略。

就比如羽毛扇女士家算是紮根F國的富豪家庭,她就根據對方的喜好,偽裝出有野心又坦誠的形象,成功打入對方交際圈。

李小姐壓根就不覺得能從溫遙身上學到什麼,隻是順著羽毛扇女士的話罷了。

她舉了一杯香檳,裝作欣賞風景的樣子,在溫遙兩人周圍轉悠,實則豎起了耳朵偷聽兩人的交流。

溫遙靠了一會兒覺得有些難受,果斷將自己拔了出來,傅瑾之懷中一涼,強調道:“你是我養的金絲雀。”

但這對脖子的挑戰也太大了,溫遙抿抿唇:“所以呢,不然你報警把我抓起來吧。”

反正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想靠過去了,又熱又費脖子。

傅瑾之暗示:“你是不是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眼神中明晃晃地寫著,遙遙,你是我的小情人,戲份不能這樣演。

溫遙恍然,她柔情似水地注視著傅瑾之,“傅總,您又瞭解我嗎?”

傅瑾之故作冷漠,“我從不在冇必要的東西上費心思。”

溫遙落寞,“如果您能花點時間瞭解我……”

“那您就會發現,您花了點時間。”

傅瑾之:“……”

李小姐:“噗嗤……”

見溫遙兩人看向自己,李小姐不好意思地捂住嘴巴,朝羽毛扇女士走去。

腳步快得像是身後有鬼在追,這能學?根本學不了一點!

真拿這種話去釣男人,那釣上來的得是什麼活寶?估計治好了也會流口水。

不久後,莊園主人到場,簡單說了一些開場白,便在熱烈的掌聲中下台了。

傅瑾之去交際,溫遙這小金絲雀識趣地躲到了一處隱蔽的柱子旁。

她與腦內的8848交流:“我隻能保證完成孤零零待在宴廳角落這個任務。”

8848:【我相信宿主的實力。】

溫遙:“……”

正想大聲辯駁自己冇這個實力,忽然有一位金髮碧眼的男人走上前來。

溫遙對外國人長相有些臉盲,也判斷不出歲數,隻大概估摸對方有四十歲。

中年男子遞上一杯香檳,用Y語對溫遙說:“你真漂亮,像極了我夢中的東方公主。”

溫遙禮貌微笑:“謝謝誇獎,你也挺像西方人。”

中年男子微怔,這是誇獎嗎,還是說這位h國女孩的Y語不好?

中年男子:“不如我們一起去露台透透氣,我很喜歡h國文化,一直想深入瞭解。”

溫遙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依舊維持著笑容:“先生,我有金主了,你繼續和我聊天,我怕他會誤會。”

“喜歡h國文化,可以去找專業老師,相信以您的身價,不缺那點錢。”

誰知中年男子反而眼神一亮,他唇角的笑容泄露出一分輕佻,“我叫羅恩·菲克,需要我為你介紹一下菲克家族的產業嗎?”

中年男子分外自信,他挺了挺胯:“喜歡錢的話,我完全可以做你的糖爹,相信我,我比那個h國小男孩適合你。”

“某些地方更能滿足你。”

溫遙嘴角抽搐,這人那麼普通又那麼自信,果然哪裡都有普信男。

溫遙笑容加深,眼中是顯而易見的嘲諷:“你真不認識傅瑾之?”

聞言,羅恩·菲克的眼神閃了閃。

果然如此,溫遙嗤笑一聲,“如果傅瑾之在我身邊,你大概都不敢上前和我說話。”

“怎麼,見他不在,你就像陰溝裡的臭蟲一樣出來噁心人了?”

“歲數都快當我爹了,就彆來這套好嗎?”

“你比傅瑾之更適合我,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話。勸你不要多看傅瑾之的臉,看多了藝術品,我怕你哪天照鏡子的時候被巨大的反差搞崩潰。”

“畢竟你剛一出場,我還以為自己不在宴會廳,而是到了巴黎聖母院,不然怎麼看見敲鐘人了呢?”

“現在真感到抱歉,侮辱敲鐘人了,他心靈美麗,而你表裡如一。”

羅恩·菲克臉色氣得漲紅,他正要發作,餘光掃到了什麼,頓時嚥下嘴中的話,狠狠瞪視溫遙一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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