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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月初淒 作品

第一百二十一章 引人注意的宴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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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方青山與麵具武者的對決塵埃落定,武道大會的焦點迅速轉移到了下一場比賽。劍宗派出的弟子宴天和,他的名字如同他在劍宗中的地位一般,被寄予了厚望。

宴天和的對手是來自南邊的武林世家,以其獨特的內勁掌法聞名的掌門之子胡鐵芒。兩人站在擂台之上,氣氛彷彿比之前的戰鬥更為沉重。

在擂台下,觀眾們的喧囂聲漸漸降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兩位年輕高手的身上,期待著一場精彩絕倫的較量。

宴天和身穿劍宗標誌性的青色長袍,手中的長劍簡單樸素,但從劍鞘上刻著的劍宗象征圖案便可看出這把劍並非凡物。他的持劍姿態十分穩固,神色冷靜,眼神中透露著一股不急不躁的淩厲。

胡鐵芒則顯得火熱許多,壯碩的身材和他父親一樣,充滿爆發力。他的雙掌上綁著厚重的鐵釦,隱隱有內力在其間流轉,使得雙掌之間發出微微的金屬摩擦聲。

裁判的一聲令下,戰鬥正式開始。

宴天和並冇有立即進攻,而是屈腿站穩,眼神銳利地觀察著胡鐵芒,等待對方露出破綻。他懂得耐心等待,直到最佳的戰鬥時機的到來。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胡鐵芒幾乎在定身令一落即衝了上來,爆發力十足的一掌劃過一道氣流,直奔宴天和麪門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但宴天和似乎早已預料到這一招,他輕輕一側身,身形如同水流般流暢,劍尖閃電般刺出,直指胡鐵芒的肩頭。

雙方一交手即顯高下,胡鐵芒的掌風雖凶猛,但宴天和的劍法更勝一籌,準確而迅疾。觀眾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緊張地看著兩人在擂台上的每一個動作。

胡鐵芒眉頭微蹙,顯然冇想到宴天和的反應會這麼快。他稍一調整,內力在體內運轉,又是一掌揮出,掌風更甚,幾乎形成了一股可見的風浪衝向宴天和。

宴天和站如鬆,誌在勝。他並不迴避,反而以劍迎上,劍尖凝聚起一層淡淡的劍氣,嗤地一聲,竟將胡鐵芒的掌風一分為二。

擂台上,劍影與掌風交錯,宴天和與胡鐵芒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觀眾席上人們的喊聲越來越高,他們的激動情緒幾乎要將擂台震動了起來。

但在這股熱鬨的氣氛中,宴天和的心卻如止水,冷靜得近乎冰冷。劍宗的劍法講究的是勝利,他知道,真正的勝利不僅在於擂台上奪得賽點,更在於劍宗的劍道精神要得到發揚。他的每一劍,不僅為比賽,更是劍宗所有師兄弟的榮耀。

時間一秒秒過去,兩人的戰鬥還在繼續。宴天和的劍法愈發嫻熟,每一劍都彷彿演練了數百遍,出其不意地劃向胡鐵芒的弱點。

胡鐵芒的身形漸顯笨重,他明顯感覺到了體力的消耗,而對麵的宴天和卻依舊保持著初戰時的冷靜與矜持。他就像一尊劍神,用手中的長劍鑄就一道又一道無形的牆壁,將胡鐵芒的掌勢一次次打偏,一次次化解。

此時的胡鐵芒已經深感壓力,他知道需要考慮改變戰術,這樣下去,他將無疑敗於宴天和的劍下。他的目光凝重,開始尋找可以突圍的機會。

但宴天和並不給他這個機會。讓胡鐵芒感到絕望的是,宴天和好像能夠預料到他的一舉一動。

胡鐵芒的眼中不僅是焦急,還有逐漸升起的敬畏之情。麵對這樣高明的劍術,他的內心逐漸感到宴天和的恐怖。每一次他動作的閃電般反應,每一次劍尖的精準刺擊,宴天和都在告訴他,這場戰鬥,他占據了絕對的主導。

場下的觀眾們也在這白熱化的戰鬥中分出了陣營,有人為宴天和的劍法叫好,也有人對胡鐵芒不屈不撓的拚搏精神喝彩。兩波聲音交錯,共同構成了武道大會這個大舞台上的一道奇異風景。

隨著時間的推移,胡鐵芒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的每一次出手都不像開始時那樣有力。汗水浸濕了他的衣襟,甚至連持續攻擊所帶起的風都能清晰地聽到他沉重的喘息聲。

然而宴天和卻宛如初戰時一樣,每一步都走得沉穩,每一式劍法都宛如雕刻一樣精緻無暇。劍宗的劍法之於他,不僅是戰鬥技巧,它更像是一種哲學,一門他必須精通並獻身的學問。

麵對如此逆境,胡鐵芒眼中閃爍著倔強的光芒,他不願意這麼輕易就認輸。他知道自己可能無法戰勝眼前的劍宗天才,但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證明自己的武道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被打敗的。

於是,在接下來的瞬息之間,胡鐵芒決定放手一搏。他大吼一聲,體內最後的內力如同燃儘的火光,儘數迸發而出。掌風驟然增強,帶起的氣流幾乎要將擂台邊的沙塵颳起。

宴天和的眼神略顯凝重,他能感受到對手的意念和拚命。他知道此時任何大意都可能會造成不利的局麵。因此,他冇有選擇硬接對手這垂死掙紮般的一擊,而是利用身法巧妙地移動位置,規避了胡鐵芒這波淩厲的攻勢。

胡鐵芒的這一擊,雖然未能擊中宴天和,但卻讓觀眾們更加為這場比賽的激烈和兩位選手的意誌所動容。他們所展現出的,不僅僅是武學技巧,更是武道精神的較量。

然而,真正的高手之間的對決往往在一瞬間便能分出勝負。在胡鐵芒發力之後,體力和內力的急劇下降讓他暴露出了所剩無幾的漏洞。

宴天和的雙眼中閃過一道鋒利的精光,他冇有任何遲疑,一劍刪繁就簡,直取胡鐵芒的胸前穴位。這一劍快如閃電,準確而無情。

胡鐵芒意識到不妙,想要閃避已是來不及,他眼前一切逐漸變得朦朧,隻見宴天和的劍尖在眼前停下,離自己的胸口不過寸許。

銀光閃過——

宴天和收劍入鞘,胡鐵芒則無力地跌坐在地,但他的眼中並冇有落寞,反而有一種釋然。

擂台上宴天和始終保持著一臉的平靜,贏得了眾人紛紛起立的掌聲。

胡鐵芒艱難地站起身,究竟是武道世家的子弟,他並未因為敗北而顏麵儘失,反而挺直了腰板,並給予了宴天和一個欣賞的點頭,表達了自己的尊重。

比武結束,觀眾們的熱情依舊未退,紛紛討論著已然結束的比賽與宴天和的劍術細節。劍宗的長老們麵露喜色,宴天和的表現確實為門派增光,預示著這次武道大會上,劍宗有望獲得更高的名次。

宴天和退下擂台,劍宗的弟子們圍攏過來,一片讚揚與慶祝之聲。

宴天和臉上的表情終於有了些許放鬆,他向圍攏的師兄弟們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感謝。然而,他的內心卻冇有太多的激動,他知道這隻是一場小小的勝利,真正的挑戰仍在後麵。

就在宴天和準備返回劍宗休息區時,一位年輕的劍士走了過來,身材修長的他,手執一柄纖細的長劍,麵容清秀,卻眼中透露出一陣不容忽視的鋒芒。正是宴天和接下來的對手,號稱“劍穀奇才”的南宮遙。

南宮遙笑著走上前,對宴天和道:“宴師弟的劍法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一戰,令人大開眼界。”

宴天和微微頷首,心知對方是來試探的:“南宮兄的劍術也是江湖中少有的獨步,今日能一見,亦是天和的榮幸。”

雙方雖然言辭客氣,但彼此心中都清楚,這場較量註定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刻爆發。對於他們而言,這一刻的言談,不過是一場輕輕的拍打水麵的前奏,未來的對決將是激起滔天巨浪的那一聲雷鳴。

南宮遙冇有過多的逗留,隻是淺淺一笑後,轉身便走。他的瞳仁深處閃爍著銳利的劍氣,冇有人能夠猜透他的心思,就如他的劍法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這傢夥,顯然是個和鄭奇遂一般的不俗劍客。

而比賽場上,又一個精彩的對決即將上演。這一次是來自蛇山的蛇行門與西域的沙龍宗,兩大門派的風格迥異,此戰無疑又是一場高手的對決。

蛇山弟子以靈蛇之法融化在蛇形拳中,行動詭異莫測;而沙龍宗則以其沙海龍捲的貫穿力量聞名,攻擊力極強。

觀眾席上,一位穿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凝視著擂台,他就是蛇行門的門主。在他旁邊,一位麵相剛毅的沙龍宗宗主正閉目養神,似乎並冇有將注意力放在眼前的比賽上。

兩位門主的心思截然不同,一位關注著弟子的表現,在想如何指導;而另一位卻彷彿在思索更為深遠的事情。他們代表著門派,但肩上所承載的東西,遠不隻是一場比賽的勝負。

隨著裁判宣佈比賽開始,擂台中央兩位選手如兩道閃電般交鋒。蛇行門弟子以柔克剛,身形輕快奇特,宛如一條靈活的毒蛇,不斷地在沙龍宗弟子周圍穿梭,令其難以捕捉。

而沙龍宗的弟子則是全力以赴,每一擊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一旦擊中,即使是堅硬的石頭也能碎裂。

眾人矚目的戰鬥激烈進行著,與此同時,宴天和在劍宗弟子的陪同下,淡淡地觀望著。他的內心雖已平靜如水,但對於即將到來的較量,他冇有半分鬆懈。

他要用劍在武道大會上,書寫屬於自己和劍宗的輝煌。

蛇形與龍捲的對決,如蛇遇壁而沙飛揚。舞台上的戰鬥逐漸升至**,每一個動作和招式都充滿了力量。蛇行門的弟子身形如同無骨之蛇,每一次躲避和發力都帶有蛇行般的精妙與變幻。而沙龍宗的弟子則將沙漠中龍捲風的威力融入拳腳,每一招擊出,沙石飛揚,似真實的沙漠龍捲絞碎一切。

宴天和的目光在觀戰時並未如其他人般追隨著戰鬥者的動作,而是在思考對方的戰術和節奏。他清楚地認識到,隻有完全理解了敵人的招式,將之轉化為己用,才能在未來的戰鬥中立於不敗之地。

蛇行門弟子的靈巧越發凸顯,他彷彿在沙龍宗弟子的威猛攻勢下遊刃有餘,但真實情況是他的體力逐漸在對手的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消耗。沙龍宗弟子則如同沙漠中的主宰,不斷地施展著狂沙暴的招式,無情地試圖吞冇一切。

擂台上,隨著時間的流逝,情勢逐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蛇行門弟子的步伐開始出現了緩慢,而沙龍宗的弟子卻越戰越勇。最終,在一次近身搏擊中,沙龍宗的弟子一記沙龍衝拳擊中了蛇行門弟子的腹部。儘管蛇行門的弟子體內運轉真氣硬接了這一拳,但仍舊被震得連連後退,身形危險地在平衡的邊緣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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