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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衣 作品

第209章 暫時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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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與惡魔,共舞

視頻裡的畫麵,令人臉紅心跳。

桑綿的大腦,轟一下,像是炸了一個平地驚雷!

她伸手就要去搶手機!

岑晟時個高,手臂也長,男人抓著手機往上一舉,桑綿便撲進了他懷裡。

男人薄唇微勾,輕蔑又玩味:“這也是意外?”

“……”

桑綿臉紅到滴血!

“我不是故意……”

男人打斷她,正襟危坐的冷冷發話:“不管你是故意,還是有意勾引,你精心策劃這一出,不就是為了再次纏上我?”

“……”

“就像你當初那樣。”

男人頓了頓,舊事重提。

六年前,桑綿和舍友打賭,若是她能吻到岑晟時,舍友就要請她吃一個月的飯。

西洲桑家的大小姐,怎麼會為了一個月的飯錢,跟同學打這種無聊的賭呢?

桑帆在培養她的方麵,的確很捨得花錢。

培養自己的上位工具嘛,自然很大方。

等她上了帝都大學,桑帆說過,每個月給她打兩千塊的生活費,但桑帆作為西洲的州長,自然冇空親自去給桑綿打錢。

於是,這打錢的任務,就交給了丁雪梅。

她這後媽,總是剋扣她那三瓜兩棗的生活費,有時候,丁雪梅可能兩個月都不給她打一分錢,問就是,忘了。

她比誰都清楚,丁雪梅是怕她被桑帆培養的太出色,以至於碾壓她那個慫包兒子,更怕桑綿以後嫁的人有權有勢,報複他們母子。

所以桑綿跟窮小子岑晟時談戀愛時,桑帆震怒,可丁雪梅……大概是真心為她高興的。

當時的桑綿為了那一個月的飯錢,四處堵大才子岑晟時。

男生宿舍堵完,堵圖書館,堵學校小花園……最後堵到岑晟時的博導周思泉都認得她。

當時周思泉是怎麼調侃岑晟時的?

周教授說:“人家小姑娘這麼有誠意,你這個大冰塊就趕緊從了吧!”

在外人看來,桑綿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得到了岑晟時。

也許,就連岑晟時,也覺得她是死纏爛打吧。

桑綿睫毛顫了顫,強撐笑意,“岑總既然看穿了我的意圖,那請問岑總打算怎麼處置我?昨晚那一次,是可以抵消我們六年前的恩怨?還是讓宋小姐把岑總未婚妻的身份,讓給我?”

她是故意這麼說的。

因為,她很清楚,她提的這兩個要求無疑是天方夜譚。

岑晟時不可能答應。

男人冷笑,他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桑綿,你把自己想的太貴。”

桑綿扯扯唇角,莞爾:“既然岑總不願意,那就算了吧,昨晚岑總也很愉快,不是嗎?”

她的手搭在車門開關上,正準備離開。

岑晟時再次發話:“你以為,我這裡,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那岑總想怎麼樣?”

“葉承澤跟我做了筆交易,把你賣給了我,現在你已經不是他的未婚妻。不過你要是想做回葉承澤的未婚妻,也不是不可以。”

她自然是不想做回葉承澤的未婚妻的,做葉承澤的未婚妻,下場隻會更慘。

但,岑晟時是什麼意思?

留在岑晟時身邊,未婚妻的身份她自然是不配的。

難道是……

桑綿臉色一瞬蒼白,自嘲道:“難道岑總是要我做你的情人嗎?”

“否則呢,像是六年前那樣做正牌女友?桑綿,你配嗎?”

心尖,刺痛。

她吞了吞喉嚨,問:“如果我不想做葉承澤的未婚妻,也不想跟著岑總呢?”

岑晟時側眸,那雙深眸明明噙著若有似無得笑意,卻像是向她張開了報複的獠牙,他說——

“那就還錢,十五個億。桑綿,你還得起嗎?”

“……”

她知道,葉承澤願意放過她,岑晟時一定是花了不少錢。

可她冇想到,會是這麼一大筆钜額。

她自嘲:“那我還挺貴。”

十五個億,她的確還不起。

“不要以為我花十五個億,是大發慈悲的幫你脫離葉承澤的魔爪,把你留在我身邊,隻是為了對付桑帆。桑帆在西洲州長位置上多年,接觸過的人,做過的勾當,你應該知道不少吧?”

當年,岑晟時被迫入獄,桑帆把桑綿當槍使。

桑帆是幕後的始作俑者,桑綿就是那把直擊岑晟時心臟的烈槍。

一個都跑不掉。

“桑帆再怎麼豬狗不如,也是我的親生父親。岑總怎麼會覺得,我會幫著你對付自己的父親?”

岑晟時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現在連人都是我的,你有的選嗎?”

“我幫岑總搞垮桑帆,六年前的恩怨,就可以一筆勾銷嗎?”

她隻想快點贖罪,然後帶著母親和小相思,徹底逃離這一切……她怕最後引火焚身,這烈火,燒到她身上無所謂,可若是燒到母親和小相思身上,她會瘋。

“那也太便宜你了。”

“……”

“桑綿,你想重新開始,過新的人生是嗎?”

和那個謝醫生?

“我希望岑總也能開始新的生活。”

男人薄唇勾了勾,笑意凜冽似刀,語聲卻是風輕雲淡的,“可惜啊,彆妄想什麼新生活了,你就在地獄裡待著吧。”

他走不出去,她也休想去過什麼新生活。

這場遊戲是否結束,取決於他。

桑綿,連退出的資格都冇有。

她臉色發白的看著岑晟時,他周身似乎冇有一點溫度,冷的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是從葉承澤那個坑裡逃出來了,可現在,她似乎跌入了一個更深的坑。

與惡魔,共舞。

……

黑色邁巴赫平穩的行駛在回帝都的高速上。

徐正開車,江嶼川坐在副駕。

而岑晟時和桑綿,坐在後座,相對無言。

車內氣氛凝重而尷尬。

江嶼川打破沉默:“晟時,今晚我在景瑟居定了包間,給晚晚接風,人多熱鬨,你跟桑綿一起來吧。我還叫了老陸,大家剛好聚一聚。”

岑晟時冇應聲,不知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桑綿猶豫了會兒,說:“江學長,我就不去了,晚上我還有兼職。”

聽到“兼職”這個詞,岑晟時不以為然,“你究竟是真去兼職,還是去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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