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的離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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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班主任說新來的生物主教與助教的教學能力很厲害，但我依舊在心中建起了一道防線，很長一段時間不知道這道防線應該防誰？

數學老師的離開是在一個平平常常的下午，那時的我們似乎已經心灰意冷，剛開始在人們口中說出數學助教要離開的學校時，我已經不再在意這個訊息的虛實了，而當相信的人們越來越多時，卻已經證實了這個訊息的真實性。

“真的要走了嗎？”數學組長陳輝問到。

“是呀，真的要走了。”數學老師說。

我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不知什麼感覺。

“能不能不走。”陳輝依舊問道。

老師冇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

晚上，我與劉塵回到了寢室開始了談話，“來來來，不是這個寢的人出去。”張衛說著準備關上門。

“那葉雨也不是啊！他早就去了租房了。”其中一個人說道。

“他在我們寢住了倆年，一時是我們寢的，一輩子就是我們寢的。”劉塵說著關上了門。

“你們這是？”何虛年疑惑的看著我們。

“來來來，我知道你早想有話要說了。”劉塵率先忍不住的說道。

“你先說吧。”我說。

“從上學期化學助教離開說起……你看看……再到這學期，這剛開學，就這麼多老師……怎麼說，今年這麼容易考公嗎？”

“究其原因，我感覺還是差學校留不住好老師。”我說。

“我也冇辦法，我想儘辦法留住數學老師了，結果……”陳輝說。

何虛年在一旁站著冇有說話。

“眼看高三剛剛開始，正是衝刺階段了，這……”劉塵話說一半冇有再說了。

“你有什麼辦法？”陳輝問我。

“我啊，我也冇辦法，學校說換來的老師都很不錯的！但……”我說。

“畢竟那些老師都已經是老人了，許多東西一下子是轉不過彎來的，你看看今天晚自習，我和葉雨去問那個新來的數學老師的題，結果呢，他思考半天卻還是教錯了，後來還是我們自己拿著答案做出來的。”劉塵越說越氣憤。

“而且。”陳輝話說一半卻背一陣哨聲打斷。

“趕快上床睡覺，要熄燈了。”樓道裡宿管阿姨喊著。

“咚咚咚。”最後回頭的那一刹那門已經被打開了。

“你們關上門乾啥呢？不是打架吧？”宿管問。

“我打你妹。”劉塵小聲嘀咕到。

“冇有，冇有，我們商量做題呢。”何虛年這時從床架上隨手拿了一張卷子。

“哦，那感覺上床睡吧！”宿管說。

叫我走出門，宿管叫住了我：“你怎麼不上床啊！”

“哦，我不住這兒。”我說。

夜裡，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回想起了從前，那時因為一件事情，數學助教在講台上奮力承諾，而今那擲地有聲的承諾卻蕩然無存……

第二天，我早早的去了班裡，見到了數學助教，“啊，你來的這麼早嗎？”老師說。

我看見他拎著倆大包零食，正一點一點的塞滿每個學生的桌殼。

“這是？”當我問出這個問題時，心裡便已經有了答案，卻還是依舊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唉，她走了，我一個人也代不了你們數學，學校將我調到了初中，今天開始會有新的倆個數學老師來教你們。”數學助教說。

“這。”我剛打算說話，卻被老師抱著一堆零食放在我的手裡。

“給，給你多拿點。”她說。

那一刻我的身體彷彿凍在那裡，雙手由僵硬開始變得顫抖，我如一個年邁的老人，被那沉重的零食壓的有些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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