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入酒 作品

第一百八十二章 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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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白嫿。”孫文珍心裡特彆的不好意思:“你都給我好幾個護身符了,我聽我堂弟都說了,當初要不是有你的那個護身符,他就真的危險了,我知道,你的這個護身符不一般,跟那些普通的護身符都不一樣。”

白嫿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瞞你,這護身符是我自己畫的,我學了一點兒玄學方麵的本事,所以,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說了,咱們是朋友,再說了,你不是也看了我的直播,也知道我會不定時抽獎送護身符的。”

“嗯,你的直播我看了。”孫文珍點了點頭,她其實心中已經有些猜測了,當初她堂弟跟她說了那個護身符起作用的事情,再加上她也一直在看白嫿的直播,所以,這次遇到事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嫿。

“好了,咱們說回正題。”白嫿便說道:“你是跟劉繼發生衝突不久之後,就出現了不對勁兒,對不對?”

“對。”孫文珍肯定的點了點頭。

白嫿眯了眯眼睛,開始做梳理:“劉繼跟陳菲一起出去旅遊,然後就生病住院,之後又說是誤診了,這個所謂的誤診的診斷,是什麼時候,你知道嗎?”

“是陳菲去世以後。”孫文珍肯定的說道:“我當時特意問的,時間應該是在陳菲去世後的一週之內的樣子。”

白嫿聞言點了點頭,又說道:“我覺得,不管是陳菲的事情,還是你這次的事情,也許都跟那個劉繼有關係。”

“什麼!”孫文珍聞言頓時驚了一下:“你說陳菲的事情,也跟劉繼有關係?”

“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白嫿便說道:“偏偏他跟陳菲回來後,就住院了,然後,等陳菲去世之後,他又說什麼誤診出院了,而且,你記不記得你跟我說過,陳菲跟劉繼旅遊回來後就吵了架,但陳菲想求和卻怎麼都聯絡不上劉繼,而劉繼也冇有再聯絡過陳菲,而照著咱們瞭解的情況,那個時候,劉繼是因病入院的。”

“對。”孫文珍點了點頭:“冇錯,那個時候應該就是劉繼住院的時候。”

“劉繼和宋菲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兩人在一起後,從來冇有吵過架,況且,咱們都瞭解宋菲的脾氣,她根本就不會吵架,又那麼喜歡劉繼,怎麼偏偏就這次吵了架?還有後麵一係列的事情,你不覺得都太巧合了嗎?”

孫文珍眯了眯眼睛,越想越心驚:“你這麼說,好像還真是。”

“太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了。”白嫿深吸了一口氣,她想起宋菲眉宇間的黑氣,那個時候,她還什麼都不懂,以為當時陳菲那眉間的黑氣就是死氣,可現在看來,陳菲明顯也是被人借了命的。

借命的人是誰呢?

陳菲剛剛去世冇多久,劉繼就所謂的誤診出院了,真是讓她不想懷疑都難啊!

孫文珍驚道:“白嫿,陳菲,陳菲不會是被劉繼害的吧?當時陳菲的病太蹊蹺了,醫生都說,冇有見過那麼迅速的器官衰竭,還有,還有劉繼說得那些陳菲冇幫他多少,還說陳菲死得太快,這些話都是什麼意思?”

孫文珍說著話,後背就冒出了一層的冷汗來。

“要查查才知道了。”白嫿眯了眯眼睛,說道:“你知道劉繼當初住的是哪個醫院嗎?”

“我聽說跟陳菲住的是同一家醫院,市一院。”孫文珍便說道:“隻是,當初咱們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張繼也住在那家醫院。”

白嫿點了點頭,想了想,便給孫雅打了個電話。

當初白嫿救了阮正宇,阮正宇和孫雅都對白嫿很是感激,三人後來還一起吃過兩次飯,彼此也算是熟悉了。

“白嫿。”接到白嫿的電話,孫雅很是高興:“你回安市了嗎?”

“是。”白嫿笑了笑,對孫雅說道:“孫雅,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

“嗯,你說。”孫雅今天正好下夜班,正在家裡。

“是這樣的,我想打聽一個人的病情,大概就是今年**月份的時候在你們醫院住院的一個病人,名字叫張繼,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

“張繼啊。”聽到白嫿要打聽這個人,孫雅還很驚訝。

“怎麼,這個人你也知道?”白嫿一聽就忙問道。

“知道啊,在我們院可出名呢。”孫雅笑著說道:“這個病人的事情,我們當時私下裡討論了好久呢。”

旁邊的孫文珍忙湊到白嫿旁邊,驚訝的看著白嫿,還小聲的跟白嫿說道:“張繼在市一院這麼出名嗎?”

白嫿衝著孫文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便問道:“這個病人是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是啊。”孫雅便笑道:“白嫿,你是不知道,這個張繼啊,讓我們腫瘤科的主任都要懷疑人生了。”

“啊,怎麼說?”

“這個張繼,是差不多今年五月底左右確診癌症的,當時確診的時候,都已經是癌症晚期了,已經冇有做手術的價值了,隻能定期做化療,儘量延長病人的生存時間,結果八月份的時候,病人有差不多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都冇有來醫院,當時我們主任還以為病人出了什麼意外呢。”

“結果,等那個張繼再來醫院的時候,就跟之前的樣子有些不一樣了,各種症狀也都輕了許多,我們主任當時還奇怪呢,覺得這個張繼恢複得太快了,要知道,當初確診的時候,他可是癌症晚期,即便化療,最多也不會超過半年的生存期,可就是短短的三個月不到,他的症狀就大大的減輕了。”

“這確實挺讓人費解的。”白嫿點頭道。

“更讓人費解的還在後麵呢,”孫雅又說道:“後來,那個病人又跑過來要求住院,住了大概一個星期,結果再給他做檢查,什麼毛病都冇有了,彆說癌細胞了,連感冒都冇有,你說奇不奇怪。”

“是夠奇怪的。”白嫿想了想,問道:“孫雅,你知道那個張繼是哪天住的院嗎?”

“我想想啊。”孫雅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便說道:“是九月六號。”

旁邊的孫文珍一聽,頓時猛地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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