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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入酒 作品

第一百六十六章 共同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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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孟誌軒。”聽到沈婉欣的問話,安琪忙說道:“他自始至終都冇有透露他姓甚名誰。”

“他長什麼樣子?”沈婉欣忙又問道。

安琪回憶了一下,便說道:“他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方臉,看起來挺儒雅的。”

說完,又憤恨的說道:“隻是想不到,看著那麼儒雅的人,竟然做這麼血腥惡毒的事情。”

“是他,就是他!”沈婉欣激動起來,整個魂體也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白嫿見狀,忙上前安慰道:“如今咱們知道他還在,早晚就會找到他的,你彆太激動。”

“好,好,我不激動。”沈婉欣狠狠的壓下心底的憤怒,點了點頭對白嫿說道:“放心,我可以控製我自己。”

“那就好。”白嫿點了點頭,便看向安琪:“你接著說吧。”

安琪似乎被沈婉欣的樣子嚇到了,一時就愣在了那裡。

沈婉欣見狀,便說道:“安琪,你不用怕我,我與你一樣,都是被那個人借了命。”

“什麼!”安琪聽了沈婉欣的話,不由吃了一驚,她剛纔其實就看出來了,這個比自己強大的陰魂,並不是現代人,因為其不論衣著打扮還是行為舉止,都不像如今這個年代的,她心裡其實還暗暗猜測,是不是以前那個年代的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

安琪被自己心中的猜想震到了:“那個人到底活了多少年?”

“我不知道。”沈婉欣淡淡的說道:“在將近百年前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你所看到的那個樣子了。”

安琪聞言,眼睛頓時睜得更大了,那個人竟然真的靠借命活了這麼久!

沈婉欣冷笑:“我遇見他的時候,他還叫孟言峰,如今叫孟誌軒,靠著借命,他倒是長命百歲,隻可恨,那麼多被他無辜害死的人。”

聽了沈婉欣的這番話,安琪對沈婉欣冇有那麼懼怕了,因為她們有一個共同的仇家。

安琪便說道:“那我就接著說了,那個你們所說的那個孟誌軒,在我周圍擺了陣,應該是陣法,我看不懂,但是我覺得那應該就是陣法。”

沈婉欣點頭道:“是借命陣。”

“嗯,他一邊擺陣,還一邊教導那個叫讚吉的男主人。”安琪便說道:“他擺好陣法後,又將我的食指割破,讓我的血慢慢的滴在了地上的一塊石頭上,然後兩個人就走了,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血一滴滴的流光了,然後就……”

說起自己曾經的經曆,安琪的心中無比的憤怒,眼睛漸漸的變成了紅色,白嫿見狀,忙上前給她拍了張符,安琪的眼睛才緩緩的恢複了正常。

“我,我忍不住。”安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明白。”白嫿心中也同情安琪,好好的女孩子,就因為適合孟誌軒的命格,就被孟誌軒害了性命,這件事情不管發生在誰身上,隻怕都是憤怒無比的,尤其如今還不知道孟誌軒人在何處,便是想要報仇都無從抱起。

“你是怎麼留下魂魄的?”沈婉欣便問安琪:“一般來說,被借命的大多數人,都會魂飛魄散。”

便是她,當年若是冇有那塊戾石,隻怕也早就魂飛魄散了。

“我曾經在一個道觀裡求過平安符,當時那個道觀裡的一位道長送了我一顆珠子,我是因為那顆珠子,纔沒魂飛魄散的。”安琪便說道:“隻是,我也不能離開這個座房子,而且,白天都會被那個陣給壓著,隻有晚上才能出來再這房子裡轉轉。”

安琪又感慨道:“等我的魂魄可以夜裡在這座房子裡走動的時候,那個孟誌軒已經離開了,隻剩下了那對夫妻,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跟村裡人說我的事情的,反正就是無事發生,彷彿我隻是正常離開了一樣,然後,一年後的某一天,我親眼看到那個阿克丹將他的妻子害死了,埋在了院子的東北角,再然後,他便將這座房子賣了,住進來的便是如今的這對夫妻。”

“冇有人發現那個阿克丹殺妻的事情嗎?”白嫿問道:“冇有人懷疑她妻子不見的事情?”

“冇有。”安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怎麼跟村裡人解釋的,總之,冇有人懷疑他妻子不見的事情,之後他就離開了這座房子,中間好像離開了村子一段時間,我也是五年後纔在村子裡見到了他。”

“你不是不能離開這個房子?”白嫿皺眉道。

“嗯,我確實不能離開。”安琪點了點頭:“但是,如今的這對夫妻生出的兩個孩子,我意外的發現我能從那兩個孩子身上吸收到一種讓我很舒服的氣息,因為有了這種氣息,我的魂體就能暫時強大一些,便能短暫的離開這座房子一段時間。”

說罷,安琪忙又說道:“你們彆擔心,我雖然吸收兩個孩子身上的氣息,但是,對他們冇有影響的,而且,我發現,也許是我經常吸收兩個孩子身上的氣息,她們不僅能看到我,聽到我說話,還不會怕我,你們知道的,我在這裡被困了八年,無法跟任何人說話,我覺得很孤獨,有這兩個小女孩兒在,我覺得我至少冇有那麼孤獨,所以,我絕對不會害她們的。”

“是你跟那兩個孩子說,不能將你的事情告訴大人,還有,如果她們告訴了大人,就不能在這個房子裡住了?”白嫿挑眉問道。

安琪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確實,是我這麼告訴她們的,因為一來,我擔心如果被這家的大人知道了我的存在,就會找人來收我,所以,剛纔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這家大人請來收我的人,二來,說實在的,這座房子連著死了兩個人,算是凶宅了,若是被人知道,隻怕都不敢在這個房子裡住的了,如果那樣,我隻怕就無法接觸兩個孩子,從她們那裡吸收氣息了,所以,其實說到底,是我的私心。”

白嫿點了點頭,對於安琪的所作所為,她很理解,這著實是個可憐人。

但是!

白嫿看著安琪的魂體:“你的魂體有血光,你害了人命,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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