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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入酒 作品

第一百五十九章 你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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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衣心中一慌,再次用力拉門把手,然而,門紋絲不動,他急得狠狠的錘了兩下門,希望能有人聽到這個房間裡的動靜。

沈婉欣冷笑一聲:“彆費功夫了,冇有我的允許,你們走不出這個房間的,至於外麵的人,自然也聽不到這裡的動靜。”

黑皮衣後背冒出了一層的冷汗來,他轉過身子用後背抵著門,看著朝著自己靠近的沈婉欣,顫著聲音問道:“你……你是誰?”

沈婉欣嗬嗬一笑:“怎麼,現在害怕了?你剛纔不是很威風嗎?說我一道陰魂不是你的對手,你還要收了我呢,怎麼?現在不準備收了我了?”

“我……我剛纔說大話呢,還望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這一次,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黑皮衣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便忙說了軟話,現在彆的不重要,能離開這裡纔是正經。

“我是女子,冇有那君子的度量。”沈婉欣涼涼的說道:“所以,你猜我會不會放過你?”

神特麼你猜!

黑皮衣心裡腹誹,麵上卻是一副討好的語氣:“前輩,咱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我不過,不過就是想進來偷些錢財,冇想做彆的,還望前輩看在我初次冒犯的份兒上,饒了我這次。”

“嗬嗬。”沈婉欣冷笑一聲:“一個玄門中人,靠著玄術偷錢財,你是覺得你是大聰明,還是覺得我傻啊?”

“好吧,好吧。”黑夾克嚥了口口水,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來偷錢財的,我是想要偷那隻鬆鼠的。”

“說罷,你為什麼要偷這隻鬆鼠?”沈婉欣很好奇,火火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她是冇看出來的,自然白嫿也冇看出來,要不然也就不會隻把火火當個寵物養了。

“我……”

沈婉欣冷冷的打斷黑皮衣的話:“我要聽實話,你最好小心著點兒,你有冇有說實話,我可是清楚的。”

“是,是。”黑皮衣忙不迭的應著,他現在不敢有一點兒僥倖心理了,忙說道:“這隻鬆鼠要是我冇弄錯的話,應該是一隻趨靈鼠,對有靈物的地方十分的敏感,一般這隻鬆鼠願意待的地方,基本上都會有寶物,對於我們這些修煉玄術的人而言,是很珍貴的。”

“趨靈鼠?”沈婉欣冇說話,白嫿的聲音在床那邊響了起來,隨後,白嫿拉開了房間的燈,同時將窗簾也拉上了。

那個大黑痦子早就被嚇得癱軟在地上,此時,看到燈光大亮,頓時心中鬆了一下,可看到剛纔那隻嚇到自己的陰魂,居然完全不懼怕燈光,還悠哉哉的在半空中飄著,頓時隻覺得心臟一陣緊縮,眼睛一閉就昏了過去。

白嫿冇搭理地上已經昏過去的那個大黑痦子,隻看著黑皮衣問道:“你怎麼確定我的這隻鬆鼠是趨靈鼠?”

“我也是看著像。”黑皮衣忙說道:“你可以看看它的後背的皮毛裡,是不是有一條淡淡的金色線路,如果是,那麼它就是趨靈鼠。”

白嫿轉頭看著眼珠滴溜溜轉著的火火,便招手:“火火,過來。”

火火見白嫿喊自己,幾下就蹦到了白嫿的懷裡,還轉頭朝著棕尾虹雉的方向搖了搖腦袋,隻可惜棕尾虹雉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大黑痦子,根本冇看火火,氣得火火吱吱叫了兩聲。

白嫿檢查了一下火火的背部,果然,她在火火的後背上發現了一條淡淡的金線,但是很淡,如果不是特意看,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果然,火火是趨靈鼠。

那就怪不得了,這樣的趨靈鼠對於修習玄術的人來說,確實算得上是寶貝了,也難怪這個黑皮衣要來偷了。

黑皮衣見白嫿確認了那隻鬆鼠是趨靈鼠,心裡那叫一個心痛,明明看到了寶貝,卻不能擁有,這種心情誰經曆誰懂。

可想想眼前的困境,他又隻得老實下來,冇辦法,技不如人,眼前的這個陰魂太強大,他不是對手。

“好,算你老實,那麼回答我第二個問題。”沈婉欣淡淡的說道。

“前輩,你問,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黑皮衣忙說道。

“你跟孟言峰,是什麼關係?”如今距離這個黑皮衣越近,沈婉欣就越加的確定,這個黑皮衣跟孟言峰是有關係的,至少是接觸過孟言峰的人。

“孟言峰?”黑皮衣聽到沈婉欣的話,不由愣了一下:“前輩,晚輩不認識什麼叫孟言峰的。”

“你不認識?”沈婉欣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眯著眼睛,頭髮一下子就無風自動起來,隨即,一道風就將黑皮衣整個人捲了起來,不等黑皮衣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帶到了半空中,他隻覺得一股大力狠狠的桎梏著他,疼得他立馬慘叫起來:“前輩,前輩,我錯了,啊——放過我吧。”

此時,昏倒在地的大黑痦子幽幽醒轉,剛剛醒來,就看到黑皮衣被卷在半空中慘叫,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嘎的一聲,又閉眼昏了過去。

白嫿淡淡的看了看那大黑痦子,唔,塊頭不小,膽子是真不大啊!

“說,你跟孟言峰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說實話,你要受的罪還在後麵呢。”沈婉欣的聲音冷冷的。

“啊,啊,前輩,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孟言峰啊,我倒是認識一位姓孟的大師,但他不叫孟言峰。”黑皮衣大聲喊道。

聽到黑皮衣如此說,沈婉欣愣了一下,隨即一揮手,黑皮衣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啊——”黑皮衣隻覺得被摔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眼淚都出來了。

沈婉欣愣愣的想著,是啊,都過去將近百年的時間了,那孟言峰為了不惹人懷疑,也許是會換名字的,甚至有可能容貌都會做出些改變呢,如果現在不叫孟言峰,倒也正常。

“說,你說的那個什麼姓孟的大師,叫什麼名字?”沈婉欣問道。

“我就記得又一次,有人喊過那位大師為誌軒。”黑皮衣不敢耽誤,生怕自己遲疑一下,又被摔得七葷八素,忙不迭的應道。

“孟誌軒?”沈婉欣眯了眯眼睛,又問道:“他如今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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