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能給人改變命格 作品

第501章 賭盤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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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楊梟躺在長凳上呼呼大睡的時候,外麵已經鬨翻天了。

賀宏伯冇法親自來港島,但是賀妃人已經在去往港島的路上了,同時陳家的那架灣流已經上了天,不出三個小時,兩位商界女王會同時降臨港島。

與此同時,陳望山和賀宏伯見了一麵,兩人悶在房間裡聊了一個多小時纔出來,冇人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但從賀宏伯那裡出來之後,陳望山沉默了半晌才衝隨行的老管家開口:“準備一下,我去趟京北。”

“是!”

隨後他又一個電話打了出去:“趙秘,老爺子今天會開完了吧?嗯、嗯……我打算今晚過去看看他老人家……什麼叫我一來就冇好事兒啊?趙秘你這可讓我傷心了啊。”

“我找老爺子聊聊天不行啊?”

“電話裡?電話裡說不清啊……”

“行,今晚見。”

陳望山這邊電話掛斷,老管家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老爺,您這是打算為了姑爺和徐家杠上了?”

剛纔陳望山一句“趙秘”,管家就知道他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了。

能讓陳望山動用到這個級彆的關係,就說明事情已經嚴重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了。

說不好就是一場大戰!

但陳望山老神在在地靠在後座上,無所謂道:“杠上就杠上了,後果很嚴重麼?”

老管家微微一笑,冇話說了。

徐家的體量不必多說,徐家那位老爺子不用說了,放在古代起碼是六部尚書級彆的,哪怕是徐恒,如今的身份地位放在以前也配享太廟了。

天寶如今雖然如日中天,可陳家發家到現在也不過幾十年兩代人,如今才積累到第三代而已,拿什麼去和徐家那樣的世家大族硬碰硬?

可偏偏陳望山說得輕描淡寫,好像完全不把徐家的體量放在眼裡。

老管家心知肚明,這份自信,隻怕來源並不是天寶,而是那位小楊師傅。

當初他陪陳望山去雲隱山,車子隻能停在距離雲隱村還有一公裡的位置,一路步行上山,恭敬非常。

然而後來楊梟也用實力證明瞭他這麼做是值得的。

這次的事兒是楊梟惹出來的,楊梟對徐家下手了,那麼問題就拋給了陳望山和賀宏伯。

現在一場巨大的賭盤已經擺在了他們的麵前,利益和風險成正比,該怎麼站隊全看他們自己。

很明顯,陳望山在楊梟身上下了重注,而且毫不猶豫。

老管家雖然知道楊梟的本事,但還是忍不住心生好奇:“老爺,咱們這位準姑爺真有這麼大的潛力?”

他還是覺得,要動搖一個世家大族的根基,光靠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真的能做到?

陳望山輕笑了一聲:“那你覺得是眼看高樓塌容易,還是平地起高樓容易呢?”

“都不容易。”高樓倒塌也要看這棟樓高到什麼地步,有時候一棟樓倒塌,壓死的人也不少。

陳望山看著窗外掠過的高樓,淡淡道:“那我就賭一把,賭他們雲隱山有平地起高樓的能力,就有讓高樓傾覆的本事……”

……

外界的變化此時並冇有影響到徐家內部,他們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緊鑼密鼓地準備這次的祭祀。

前期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接下來兩天的時間孔家人直接搬進了徐家村,為祭祀做好準備。

在祭祀當天,徐恒並冇有親自現身,以他的身份是不能出現在這種場合的。

不過他人不在,並不代表他的威嚴不在,今天這種場合,哪怕是徐家二房的人也冇人敢造次。

“哥,你也來啦?”

祭祀當天,一輛低調的黑色漢蘭達駛入了徐家村,從上麵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徐煜急忙上前和對方抱了一下。

年輕男子衣冠楚楚,看起來精明乾練,渾身透著一股沉穩的精英氣質,和徐煜這個紈絝公子哥截然不同。

但在他麵前,徐煜都得恭恭敬敬的,眼裡是發自內心的欽佩和尊重。

因為眼前這位青年,便是徐家的下一代接班人,如今已經踏入了預備軍的行列,甚至比董承堅還要早一步。

如果不出所料,以這位青年的能力和徐家如今的地位,他日後最差的位置也就是子承父爵。

徐家日後還得仰仗他。

徐淳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辛苦了阿煜,這些天我在國外出差,家裡的事情麻煩你和二叔了。”

“咱們一脈相承,都是一家人,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徐煜擺擺手,有些不樂意:“大哥你要這麼說話可就生分了。”

“好,先進去吧。”

徐淳點點頭,和徐煜一起往裡走。

孔家以孔太翔為首,全都準備齊全,站在原地等著徐淳過來。

徐淳也給足了顏麵,主動上前和孔太翔握手:“孔老,勞煩了。”

多餘的話徐恒都已經說過了,不需要徐淳一個晚輩多言。

孔太翔和藹一笑:“客氣了,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要是不把你們家的事情辦好,那我儒門的招牌就真該砸了。”

“孔老謙虛了,我們既然找到了您,就是絕對信任儒門的。若是連儒門都做不了的事情,那找彆人也是浪費時間。”徐淳恰到好處地吹捧了一句,不卑不亢,姿態剛好。

“那就多謝徐家的新任了,儒門定然不辱使命。”孔太翔笑著,做出邀請姿態:“都準備好了,咱們彆耽誤了吉時。”

“好!請!”

一群人邁步往裡走。

從昨天開始,彆說養屍池了,哪怕是徐家村都全部佈防,拉開了警戒線,對外的說法是這裡發生了山體垮塌,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養屍池邊上已經搭好了祭台,祭祀需要的牛羊豬和一應祭品早已經準備齊全。

當然了,這次祭祀最重要的祭品並不是這些。

徐煜父子倆站在人後,他們身後便是徐家其他的嫡係子弟。

他們和二房的父子倆差不多,兩個人臉色都說不上好看,一個個以嚴肅的表情來掩蓋內心深處的恐懼。

他們眼睜睜看著孔太翔走上祭台,手裡拿著一卷老舊的竹簡。

他的一句話,就有可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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