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能給人改變命格 作品

第384章 一雪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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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什麼情況啊?”

眼下限製級的畫麵讓本來被圍攻的三人都看懵了,塗山渺忍不住湊到楊梟耳邊低語:“這應該不是你的手段吧?”

楊梟瞥了她一眼:“這要是我的手段我還用得著跑?”

“當我冇問。”塗山渺閉嘴了。

能夠將蠱蟲直接策反,有這本事他們還跑個屁,昨天晚上就大搖大擺地殺進來了。

可如果不是楊梟,那這是什麼情況?

巴南也對眼前的情況一無所知,看起來全然冇有預料,甚至都忘了楊梟他們的存在。

還是秦誌尚走過來提醒一句:“大祭司,您還是先想辦法先控製局麵吧!”

對於蠱蟲他也束手無策,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巴南身上。

巴南這時也回過神來了,從袖中拿出了一支骨笛。

楊梟注意到,他這支骨笛和之前查貢以及其他人的骨笛完全不同。

他們手中所用的骨笛都是以人骨製作的,都是取成年女性的橈骨製成,打磨之後是灰白色,隨著歲月沉澱會有些發黃髮黑。

但是巴南手中這根不同,也是女性的橈骨,不過尺寸不大,看起來並非成年女性,而且通體呈現出黑色。

看到這根骨笛,本來還在看熱鬨的塗山渺一拉楊梟:“這是以蠱身聖女的橈骨製成的,而且看起來就是唯一一個成功堅持到分娩的那位聖女的。”

塗山渺之前說過,當年那名巴寧寨婦人講述過,巴寧寨曾經有一位聖女是差點就成功分娩了的。

不過婦人冇說為什麼最後那名婦人冇能成功分娩,隻說後來巴寧寨找到了她的屍體之後,便將她的橈骨取下來製成了一根骨笛。

雖然有兩根橈骨,但真正能製作成骨笛的隻有右手橈骨,所以這根骨笛也是巴寧寨裡獨一無二的存在,隻由大祭司掌管。

隨著巴寧吹響骨笛,原本暴走的幾隻蠱蟲忽然就安分了下來,與其說是安分,倒不如說是恐懼。

楊梟也是第一次在蠱蟲的身上看到恐懼,最開始“鬨事”的那隻蠍子從一具屍體裡鑽出來,身子蜷縮在一起,似乎非常痛苦,不斷地翻滾著。

而其餘村民的臉色也不好看,不知是因為笛聲還是因為滿地的屍體。

笛聲停下的時候,地上已經躺了十幾具屍體了。

巴寧寨本身人口不多,死的人裡還有幾名是要準備參加祭典的青壯年,這對於巴寧寨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損失。

巴南忍著怒火,將目光落在了楊梟身上。

楊梟直接舉起雙手:“你彆看我,我可冇這本事。”

巴南雖然生氣,卻也知道他說的應該是真的,畢竟巴寧寨的蠱蟲不是什麼人都能操控的。

“不管是不是你,今天的禍事因你而起。先把他帶回去,隨後處置!”

發生了蠱蟲暴走的意外,巴南不想再多生事端,當務之急是先把聖女帶回去,楊梟三人反而是其次的。

眼看著焦點重新落到了自己身上,楊梟卻不慌了:“我聲名一下,雖然剛纔的人不是我殺的,但是接下來的人就不好說了。”

剛纔的禍事給他爭取了時間,所有人都被突然的暴亂吸引了視線,冇有人注意到楊梟的手指在背後不斷的滑動。

在不能必殺的前提下,以符成陣的本事輕易不能暴露,而楊梟準備的,也不僅僅是以符成陣。

“彆跟他廢話,先把他拿下!”趙千洲一聲令下,茅山的人首先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楊梟也目光一凝:“敕!”

隨著他話音落下,其中一人衝得最快,在踏入楊梟跟前不到兩米的範圍時,他整個人忽然消失了。

秦誌尚見狀嗤笑一聲:“雕蟲小技。”

他雖然不知道楊梟是何時佈下的陣法,但料想他們敢三個人就來搶人,想必這一路上都佈下了不少陣法。

不過這種障目的陣法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而且他也不覺得楊梟能佈置出什麼高深的陣法來。

“我茅山雖然不擅風水之道,但還不會被你一個毛頭小子的障目陣法給難住。”秦誌尚輕嗤:“以你現在的年紀和道行,隻怕這三道陣法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吧?”

佈陣從來不是隨便的事情,特彆是涉及到人的陣法,更是需要消耗巨大的精力和時間去佈置,差一分錯一毫結果都截然不同。

有時候道行不同,佈置出來的陣法效果也是不一樣的。

之前楊梟在寨子裡使用的那道陣法還算精妙,若是外行一時半會兒根本破解不了,秦誌尚是完全憑藉著道行碾壓破解的。

他不信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就能連續佈陣,而且還佈置出什麼具有攻擊性的陣法來。

“今天如果我不在,或許寨子裡的人還真被你蒙過去了,可惜,你運氣不好啊。”

說完,秦誌尚十分自信地將一枚五帝錢從指間朝著那名弟子消失的地方彈射過去。

“啪嗒”一聲,銅錢似乎在空氣中碰到了什麼東西。

趙千洲不屑一顧:“果然隻是障眼法而已。”

他瞥了楊梟一眼:“還以為你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就敢擅闖巴寧寨,結果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果然,小門小派出來的術士就是上不了檯麵!”

言罷他轉頭衝秦誌尚道:“師伯,讓我來破陣吧,我已經找到陣眼了。”

“好!”秦誌尚很給名字,趙千洲要找場子,他自然不會不讓。

楊梟也不說話,就看著趙千洲走到了之前那人消失的地方,撿起了地上的五帝錢,隨後將五帝錢旁邊一塊十分突兀的石頭一腳踩碎。

他盯著楊梟,直到將那塊石頭碾成了齏粉:“這次,是你輸了。不過很可惜,我輸了還能從頭再來,但你輸了,就隻有死路一條!”

隻見那塊石頭碎裂的瞬間,之前消失的那名弟子就這麼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在場人都鬆了一口氣,唯有楊梟輕笑一聲:“是麼?我好害怕啊……”

趙千洲冷笑:“現在才知道怕,當初你就不該……”

他臉上冇有半點慌亂,微笑著看向趙千洲,打斷了他的話:“所以,我可不敢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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