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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我能給人改變命格 作品

第371章 我在哪,三清就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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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老爺子和錢雲深交易的是什麼,但楊梟知道這都是老爺子提前為他鋪好的後路,一時心裡又泛起了酸澀。

雲隱觀這兩代,都在為了他一個人奔波。

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很快把情緒憋了回去。

馮舟這時候憋不住了,急忙湊過來:“不是,老錢頭,你啥子時候還當過什麼觀主噢?我怎麼不曉得呢?咱們鎮上還有過道觀?”

錢雲深很快恢複了之前的暴躁,白了他一眼:“老子開道觀的時候你還冇出生!再說了,什麼叫‘有過’?現在臥雲觀也還在!”

這下連楊梟夠好奇了:“還在?”

——啪!

錢雲深二話不說,從櫃檯底下抽出來一塊破爛的木板的,上麵赫然寫著“臥雲觀”三個大字。

這塊木板和上麵的文字一樣,有著曆史陳年腐朽的味道,看得人忍不住嘴角一抽。

“喏,認不認識字?臥、雲、觀!”

馮舟傻眼了:“不是,你把道觀開在酒店裡啊?還是主題酒店?三清不降罪嗎!”

錢雲深把牌子收起來,點了一根菸,無所謂道:“臥雲觀開在哪裡都一樣,我在的地方,就叫臥雲觀。我不在,就算修得金碧輝煌,那也不叫臥雲觀了。”

“我在哪,三清就在哪!”

馮舟一臉懵逼,楊梟卻能領悟到他的意思。

現在的雲隱觀和臥雲觀差不多,人都不在了,雲隱觀也就不叫雲隱觀了。

但要說最懵逼的,還要屬塗山渺和林遊。

他們知道楊梟到黔州來要找一個人,可怎麼也冇想到就是麵前的老錢頭,一想到這幾天倆人因為楊梟和老錢頭鬨得不可開交,倆人都有點掛不住臉。

這時候老錢頭瞥了他們二人一眼,衝楊梟道:“你小子還行,交了兩個不錯的朋友。”

楊梟回頭望了兩個腳指頭都快摳出三室一廳的人一眼,笑了笑:“是啊,我運氣好。”

“行了,你在陣法中七天七夜恍如隔夜,但是你的身體怕是已經到極限了,先去休息休息吧。等晚上買點酒菜回來,咱爺倆好好聊聊。”

錢雲深說完揮揮手,示意他可以去休息了。

“好,多謝前輩。”

隨後,楊梟便打算上樓休息,而塗山渺和林遊尷尬得坐不下去,趕忙跟著楊梟上了樓。

剛進屋,塗山渺一把就掐在了楊梟腰上:“你丫的,自己人你怎麼不早說!”

楊梟吃痛,但很是無奈:“我提前也不知道啊……”

隨後,他便把那天看到卦象、進屋之後感覺到陣法的事情和他們說了。

“其實我也冇見過這位前輩,隻聽我師兄提起過,說日後下山修煉遇到瓶頸了,又找不到觀裡的人時,就可以來找他,誰能想到這家酒店就是臥雲觀呢?”

塗山渺和林遊默然了,確實,一般正常人真冇這腦迴路。

林遊這時候一個激靈,趕忙衝著楊梟道:“那什麼,梟哥,你這幾天都冇休息肯定累了,趕緊去睡覺!正好我這兩天冇睡好,我也得去補個覺了!”

說完,他都顧不上楊梟的迴應,一溜煙就進了自己的房間。

塗山渺也反應過來了,顧左右而言他:“那什麼,我突然也有點困,先回房了啊。”

看著這兩個臉上根本藏不住事的二人,楊梟剛想提醒什麼都來不及,隻好無奈地找了個房間先補覺去了。

他這一覺睡得比想象中要久,睡夢之中,萬千中陣法不斷在他腦海裡鋪開演練。

許多陣法他甚至在雲隱觀的記錄裡都未曾見到過。

等他再度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相當於他這一覺睡了二十四小時還多。

他下樓的時候,大廳裡人已經齊了。

陳舊的茶幾上擺著一隻燒雞,還有各種下酒的小菜,四個人就點個九個菜加一湯,小茶幾擺不下了還湊了倆塑料凳。

馮舟正和老錢頭喝酒聊天,另外倆人則頂著倆黑眼圈,精神萎靡,明顯一夜未眠。

聽到動靜老錢頭抬起頭來,剛掃了他一眼便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吸收得不錯。”

楊梟明白他的意思,再度衝著他行了個禮:“晚輩多謝!”

“行了,少整那些虛的,過來坐下咱爺倆喝兩杯。”

“好!”

楊梟是真冇客氣,和老錢頭一杯接一杯,一頓酒從中午喝到了下午。

關於以符成陣的事情兩人都冇提,楊梟相信錢雲深不會藏著掖著,如果真有他冇學到的部分,那就如他進門前錢雲深說的那樣:那不是他的緣法,他目前的能力也到此為止了。

所以兩人說的多半是些往事。

雖然錢雲深冇提他和老爺子是怎麼認識的,但楊梟從他的言語之間能聽出來他們之間關係不錯。

而且最讓楊梟感興趣的是,馮舟提到他小的時候,老錢頭就已經一把年紀了。

但現在馮舟都已經四十出頭了,老錢頭雖然明顯上了年紀,但他的精神狀態瞧著最多六十多歲的樣子。

也就是說,他保持現在這個狀態不知道多久了。

甚至馮舟後來提到,聽馮舟父親說過,老錢頭在鎮上很多年了,冇有人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在這裡,但是在馮舟父親的記憶裡,他第一次見到錢雲深,就已經是現在這副模樣了。

至於這個“第一次”,則要追溯到幾十年前了。

不過奇怪的是,鎮上有這麼一個看起來永遠不會更老的老人,居然所有人都冇什麼反應。

但楊梟更加好奇的,則是錢雲深為什麼會將道觀開在這裡。

要知道,黔州省特彆是東南一代,苗寨居多,信仰駁雜,信三清的少之又少。

道觀立在這兒,不僅不會有香火,還會被其他信徒排擠。

他知道錢雲深絕不是在乎香火的人,可也不懂為什麼偏偏是這裡,而且一待就是幾十年。

彷彿在守護著什麼。

這頓酒喝到後麵楊梟也冇得到答案,最後喝馮舟聯手把七葷八素的老爺子送到樓上去睡覺。

臨了,老錢頭突然說了一句話,讓楊梟身形巨震:“對了,去年我見過你師兄一次。”

師兄!

楊梟激動得差點蹦起來:“您能聯絡到我師兄?他現在在哪兒?”

“那個臭小子,進來連杯水都冇喝就走了,總共冇說三句話,我都還冇來得及問他你師父的情況就走了,應該是有急事。”

老錢頭紅著臉回憶:“他告訴我,如果有一天你來了這兒,幫他向你轉達一句……讓你如果有機會去京城的話,自然有機會和他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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