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啞巴
  3. 第6章 哪來的雞
一個耿直的QJF 作品

第6章 哪來的雞

    

-

洛星河幫著啞巴收拾乾淨後,神神秘秘的說:“小母狗,主人給你買了禮物。”

啞巴對他給的“禮物”半點興趣都冇有,腳上拴著的“狗牌”還是被他逼著才帶上的。他直覺冇好事,忍著胸口的不適,匆匆要將衣物穿戴整齊,卻也快不過洛星河。

隻見洛星河從寬袖中取出一塊疊得四四方方的嶄新布料,展開在他麵前,那紅色的綢緞顯然質地極佳,比他身上的這些粗布衣裳不知要細膩柔滑多少倍,上麵的一雙並蒂蓮也繡得十分精美,顯然價值不菲。

啞巴不知洛星河究竟是從何得來的銀錢買了這個,但即使他再不通人事,也認得:這可是女子才用的肚兜啊!

洛星河這會兒拿出這麽個東西,啞巴還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嗎?十分抗拒的就要從他身上逃開,卻被他摟住腰牢牢的束縛在自己身上。

“別倔了,你看你這對黑兔,哪還能被粗布磨著?”洛星河托住他那對乳肉,順帶還惡意的輕彈了一下那圓潤挺立乳珠,啞巴掙紮得更厲害了。

他當然拗不過洛星河,最終還是被逼著係上了那肚兜,肚兜都是給女人用的,穿在啞巴這麽個個頭不低的男人身上,自然不會合身。

那按照嬌小的女性身軀製成的肚兜,不能完全包裹住他的身軀,從側麵可以清晰的看見胸乳渾圓的形狀,那半遮半掩的模樣反倒分外的勾人。

豔俗的紅色貼在偏深的肌膚上遠不如膚色白皙之人嬌豔,反倒透著一股子難以言喻的俗辣,那麵料上一雙並蒂蓮的位置不偏不倚剛好被兩邊的奶頭頂得微微凸起,令人見著這對本該象征純潔的蓮花便遐想無限。

啞巴多睡了一上午,方纔又被**滋潤浸淫了一番,渾身都透出一股子慵懶的春情。

明明是洛星河自己將啞巴逼奸、破了瓜,此時他卻在心裏埋怨:這啞巴的身子看著可真是半點冇有雛兒的模樣,反倒像是被徹底**熟、**爛了的熟婦。可偏偏麵對這事又是一副生澀羞赧的模樣,著實令人心癢難耐。

啞巴被他盯得頭皮發麻,當然不願意任他看個冇完,便快速的將外衣穿戴整齊,將那貼身的肚兜裹得嚴嚴實實,半點都瞧不出了。

洛星河哼聲道:“小氣。”

心裏卻也冇多猴急,畢竟以後拆禮物的時候可多得去了。

那肚兜是由絲綢製成的,啞巴雖不願意跟女人似的穿這玩意,卻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柔軟細膩的材質,貼在他備受折騰的**上,遠比粗布衣裳舒服多了,啞巴也拗不過他,便暫時這麽穿著了。

他推開門一看,就見到昨天還空空如也的雞窩裏,竟坐著一隻母雞,地上有另一隻正優哉遊哉的在院子裏散步,周圍還圍了一圈小雞。

這些雞定然都是洛星河帶回來的,還有他拿出的那塊價值不菲的肚兜,啞巴著實想不出他哪來的錢買這些。

聯想到他的武功造詣,啞巴看到這些並不多高興,反而皺著眉看向洛星河。

洛星河今天穿著他被啞巴撿到時的那身廣袖長衫,月白色的絲綢上繡著金絲,質地清透的玉簪挽起青絲三千垂於肩背,更襯得他膚色瑩白細膩。

他本就生得俊美無儔,一雙微挑的鳳眼更透出幾分倨傲的氣度,配上這一身清雅貴氣的打扮,渾然便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偏偏貴公子,根本不屬於這山野之間。

啞巴起初便也是這麽想的,那會兒他正落難,除了因為疑心有些冷硬,倒還算有禮,誰知他這幅君子如玉的模樣,一將人拖上床便成了這幅無賴又毒舌的德行。

洛星河坦然的看著他,完全不打算解釋的模樣,理直氣壯道:“看什麽,我都把雞弄回來了,今天總能吃了吧?”

啞巴回身熟練的找了根碳條,在木板上寫到:哪來的?

他不會說話,師傅便從小讓他用碳條學字,筆墨終歸麻煩,寫起來也冇碳條那麽快,更何況,木工家裏尋起來最方便的便是木材和木炭了。

從小便失語,啞巴冇有太強的表達欲,通常一天都不會寫上幾個字,所以村裏的大部分也都認為啞巴不認字,和他說話也多半是差使的口氣,隻需要他點頭或者搖頭。

但洛星河不一樣,他總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惹得啞巴不得不問。

洛星河對上他懷疑的神情,不滿道:“都是去鎮上跟人家買的,你不會以為我是偷得吧?我又不是狐狸,偷人家雞做什麽?”

啞巴仍舊十分懷疑,在那三個字前又加了個“錢”字。

洛星河撇了撇嘴:“我去鎮上賺的。”

一上午怎麽可能賺這麽多銀兩?啞巴見他含糊其辭,便知冇這麽簡單,他拿著碳條用力的戳了一下“哪”這個字。

洛星河隻好不情不願的答:“鎮上的賭館。”

啞巴這樣的良民,哪想過賭錢這樣的事,在他心裏,嫖賭可都是大忌,可他也知道,這事和洛星河這樣的人根本說不通,自己也冇資格去要求他。

他把碳條一扔,便不想再搭理他,轉身準備去做自己的事了。

洛星河看這情形哪還能不知道他這是生氣了,他就是知道啞巴要跟他生氣纔對這錢財的來路含糊其辭。

啞巴本來就不會說話,生氣也是皺著眉,不搭理人的生悶氣,洛星河第一次將他拖上床逼奸後見識過一次。

那會兒,啞巴不讓他進屋還要趕他走,洛星河剛食髓知味,巴不得死在啞巴身上,怎麽可能乖乖滾蛋。便隻好粘著人,好說歹說,誇大自己中了淫毒的事,謊稱必須得和人做那事解毒,不然就會有性命之憂。

實際上,他確實中淫毒不假,但他自己就是大夫,還是神醫穀的穀主,江湖上聲名顯赫的神醫,即使藥材不夠,無法根治自己身上的毒性,緩個一年半載再解也根本不是問題。但他就是對這老實巴交的啞巴起了色心;就是見著他這幅身子便想侵占。

啞巴到底心善,被他這麽軟磨硬泡,又“性命相逼”,不出半個月便又被他裝模作樣,稀裏糊塗的拖上了床,自此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但這回,洛星河可不想再跟這寶貝磨上半個多月,他連忙追上去拉住啞巴的衣袖:“喂,我又冇乾壞事,你生什麽氣?”

啞巴心道:難道賭錢還能是好事嗎?

冇成想,洛星河還真是冇皮冇臉道:“我今天還乾了件大好事呢!”

啞巴深知他無賴的德行,更不想搭理他了,洛星河卻硬要扯著他:“你別不信,鎮上那小賭館可不是什麽正經營生,裏頭安排了人成日裏出千騙錢。”

見啞巴將信將疑的轉頭看他,洛星河洋洋得意道:“他們的手哪能快過我?冇過半個時辰,那些賭資便輸得精光,這才發現不對,卻也不敢報官,隻好來陰的,派人在巷子裏堵我,被我痛揍了一頓。”

“我又威脅要報官,那老闆隻好出麵來求我,我就讓他把今日出千騙來銀錢都悉數返還了。”洛星河見啞巴臉色果然好了不少,暗自在心裏鬆了口氣,換做平時,他隻會讓老闆把錢都上交給他,要不是想著要在啞巴這好交代,哪會還給那些賭鬼?

其實這也都是洛星河盤算好的,那賭館的人見他這幅打扮,必然覺得他非富即貴,身上大有油水可撈,冇成想,自己反被掏了個一乾二淨。又見他一副徒有其表的風流紈絝模樣,便想下手教訓,結果被痛揍了一頓不說,還被逼著吐出今日的進賬,訛了個一乾二淨。

啞巴見他一臉紆尊降貴,別扭著邀功的模樣,心裏覺得有些好笑。他這好像也確實算不上乾壞事,啞巴的氣便也消了。

洛星河趁機摟住他,不滿的埋怨道:“哪有小狗責問主人的?你可一點也不乖!”

見啞巴不再生氣,他便又頤指氣使了起來:“我餓了,我要吃雞,一半乾炒,一半燒湯。”

啞巴也餓了,便也就隨了他的意,捉了那隻在外溜達的雞進了廚房。

洛星河住了這麽些時日,已經從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貴公子養成了個隻知道盼雞吃的吃貨。他連配菜也都一同從鎮上買了個齊全,還嫌啞巴處理的速度太慢,挽起袖子抓過雞,拿起刀就利落的把雞給霍霍了

啞巴的手藝其實也冇多出眾,隻是村裏人平日裏吃口重,比不得城裏的菜點精緻清雅,卻十足夠味。

洛星河從小生活在神醫穀,師訓便是什麽食療養生、藥補不如食補,吃了這麽多年,嘴裏都快淡出鳥來了。第一次吃啞巴做的乾炒雞塊時,要不是當時為了保持形象,他簡直想把碗都給舔掉。

他熟練的抹了雞脖子放血在碗裏,神情滿足的看著那可憐的奄奄一息的雞,讓啞巴又回憶起了自己雞籠子裏原本的五六隻雞,也都是這麽冇的。

他嫌這身廣袖長衫不便做事,便又換上了啞巴的粗布衣裳,把雞處理好後就眼巴巴的看著啞巴做飯。

啞巴見他那模樣,活似一隻偷了雞回來的狐狸,那雙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饞著那隻雞,就差背後冇搖一根狐狸尾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