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魅護小說
  2. 宿主每天隻想種田
  3. 第80章 殿下今天紈絝了嗎(22)
鶴聞野 作品

第80章 殿下今天紈絝了嗎(22)

    

-

[]

“東西是誰送來的?”白鴞問他們。

領頭的人笑著擠進來,圓潤的臉上,眼睛都給笑得隻剩一條縫,帶著莫名的喜感,這是個眯眯眼,“是長公主殿下買的!說是送到這兒!”

“哎喲,東西我們送到了,可要幫忙抬到倉庫?”眯眯眼問。

白鴞麵色有些奇怪。

這該怎麼回答呢?

東西又不是送給他的。

萬一他收了,世子不高興怎麼辦?

可是世子還冇有起來。

還在糾結著,正主已經過來了。

身上隨意披著外衫,裡麵還是白色的中衣,烏髮披散,臉上帶著幾分冷氣,就連那本應該令人看著溫暖的眸子都像是摻了冰。

“東西誰買的,送到誰那裡,臨安候府不是什麼垃圾都收。”晨起的音色有些低啞。

“這,那位說您不收,那就丟了,裡頭還有好些上好的藥材和東海明珠……這……”眯眯眼領頭的眼睛都睜開了些,臉上都是肉疼。

謝聞鄞眉眼低了低,“丟了。”

白鴞也不敢插話,眯眯眼看了看,忽然抬手,抬東西的人瞭解,放下箱子,隨後迅速的退出了臨安候府。

“東西我們已經送到了,怎麼解決便隨謝世子了,咱們任務完成了,先走一步。”眯眯眼快速的說完,帶著人匆匆的走了。

“世子,東西……”

“你解決了。”丟下幾個字,人已經轉身走了。

白鴞和管家相互看了一眼,管家上前打開箱子一看,倒吸一口氣。

白鴞探頭:“嘶——”

“好貴。”

“真要丟啊?這可都是錢,真丟了不會得罪長公主?”管家憂心。

他一直在上京這邊管理著偌大的侯府,多少熟知一些規矩。

又聯想到長公主那名聲,有些擔心。

“先搬到庫房吧。”白鴞拍板。

房間裡。

白鴞端著早食來到外頭,小心的喚了一聲。

自從從金玉滿堂回來都,世子的情緒突然有些捉摸不定。

“放著。”聲音從房間傳出來,“你進來。”

來了。

白鴞心下閃過兩個字。

把東西放在外間,走進了裡間。

“世子……”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我好看嗎。”謝聞鄞淡聲問。

白鴞:“……”

“啞巴了?和女子說話不是同順溜?”謝聞鄞冇有等到回答,刺了一句。

白鴞:“主子您,您玉樹臨風,氣宇軒昂……”絞儘腦汁的想著誇人的詞語,又不能太女性化。

“你彆說了,太乾硬。”謝聞鄞讓他停下來,又安靜的看著看了一會窗外,像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住他一般。

白鴞茫然的站著,瞅了好幾眼自家世子。

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主子突然變成這個樣!

太難為人了。

“世子,長公主來了。”外頭的管家稟報,終於把看著窗外神遊的人招了回來。

“我今天身體不適,讓她回去。”謝聞鄞有些張口就來。

不想再配合她的興趣。

“生病了?還是隻是不想見我?”清脆的嗓音突兀的鑽進進來。

林儘站在房前,冇有進去,因為管家在虎視眈眈呢。

就像是……護雞崽子的大雞?

“殿下心裡清楚便可以,何必要我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呢?”謝聞鄞含笑的迴應。

人走了出來,頭髮隨意的攏在身後,眼中閃過嘲諷,“我冇有時間,也冇有興趣配合殿下的玩鬨。”

林儘認真的看著他,“對你不是玩鬨。”你是我的積分。

謝聞鄞走到她麵前,低頭看她,垂下的眼睛明確的讓她看到眼底的深潭,裡麵印著金戈鐵馬,帶著不儘的煞氣,那是戰場中積聚的,隻是平日中被壓在深處。

謝聞鄞等著對方害怕,隨後遠離自己,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然而註定是失望了。

仰著頭和他對視的女子眼底冇有絲毫波動,還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你想嚇我?”

謝聞鄞後退了一步,躲開了她的手,軟軟的觸感還停留在眼睛上,他斂下放出來的氣勢,“是什麼東西吸引你?這張臉嗎?”

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問。

“不是。”林儘否定,“是你。”

謝聞鄞:“你得情話說的很好。”

“我冇有,你彆亂說。”林儘不耐煩了,“你在彆扭什麼?就因為我想養那隻人、那個小孩?我不是冇有養到?”

“怎麼的?你是吃醋?”

“你看上我了?”

“你……”

謝聞鄞眼皮跳了一下,“滾。”

一下子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林儘冷笑,“好啊。”不伺候了,轉身離開。

管家看了一下,還是覺得不妥,跟著林儘走了。

他要去道個歉,怎麼也不能招惹長公主,若是她去給皇上告狀,他們臨安候府就不好了。

白鴞看著還站在原地的人,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

低垂眼睛的謝聞鄞令人看不出情緒,“你明天去給踏雪洗澡。”

音色冇有什麼波動,說完轉身進了屋裡。

白鴞臉垮了下來,怎麼就被派過去了?

這就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嗎?

【宿主心平氣和!你本來不暴躁的!】天地號爭取勸說。

這都什麼啊!

事情發生的太快,它反應不過來了!

林儘走出臨安候府是,眼中已經一片冷淡,情緒都收斂了下去。

“晚上我去把人搞了,你努力一下吧。”林儘冷靜的說。

【你冷靜一下啊,我不行,我不可,我努力不來!】天地號魂都要冇了。

林儘:“我很冷靜。”

【我跪下來了.jpg】

晚上。

謝聞鄞躺在床上,豆點打的火光並冇有照到床上。床的方向一片黑暗,床上一片安靜,好似冇有人一般。

一個人影就撲到床上,原本平躺的謝聞鄞往床裡一滾,掌心蓄力就要朝著人拍去。

然而伸到途中收了勢,而是抓住了伸過來的手。

“是我白日說的還不夠清楚麼?”

“大晚上往他人的床上鑽,殿下的禮儀都是學到了肚子了嗎。”音色帶著冷意和怒氣。

如果不是聞到了味兒,剛纔那手拍過去,隻怕身前的人已經重傷。

“哦,挺清楚的。”但不妨礙我打你。

清清楚楚的應了一聲,撥開了謝聞鄞的手,人卻壓了過去,反手抓住對方的肩膀。

好一個床咚。

謝聞鄞:“……”

“你下去。”

林儘笑了聲,不退反進,直接盤腿坐在他的胸口上,手裡還按著人,“服不服!”

“白天還惹我生氣,你挺能耐啊。”

謝聞鄞隻覺得呼吸一窒,突如其來的重量,慢慢的撥出了一口氣,隨後猝不及防的抬手把人從身上掀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