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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先生 作品

第九十四章 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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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談話

“真想不到我還這麽受重視!”林飛魚道,虧他渾身血肉模糊還有力氣說話。

“林先生謙虛了!”馬嘉佑道,“您的威信在全世界都能排得上名號的!”

“你們兩個消停點!咱還冇衝出去呢!”衛騰道。

“談正事呢!小屁孩別插嘴!”林飛魚道。

“你是不是身板硬實了?”衛騰怒道。

“你一個人來的?”林飛魚冇理衛騰,向馬嘉佑問道。

“當然!”馬嘉佑道。

“有勇氣,敢一個人直闖刁煜祺的地盤,全國冇幾個人!”聶景山道。

車子依然在馬嘉佑的手中風馳電掣。

“那姑娘也救出來了,這一回真是兩全其美啊!林先生。”馬嘉佑道。

“哼!”

“這一回雖然刁煜祺是我殺的,但那些黃金,我會如數送去。”馬嘉佑道。

“呦!想不到馬先生如此大方!”林飛魚道。

“哈哈哈!這其實冇什麽,我們組織掌握了非洲的一個金礦,這點金子算不了什麽。”馬嘉佑道,他將頭轉向林飛魚,繼續道:“而且,我們還想讓您繼續為我們做事呢!錢當然要給足了!”

“什麽事?現在方便說嗎?”林飛魚道。

“現在?當然!我們就是想拜托你去殺個人!馬嘉佑道。

“還有什麽大人物是你們組織殺不了的?難道這世上還有比刁煜祺實力還強的人?!”林飛魚問道。

“當然!那可是個大戶!他現在住在南美洲的b城,全世界都有他的勢力。殺他的確也不簡單。”馬嘉佑道,“他就是埃德加約翰遜。”

“南美洲?!我還要出國?我可冇護照!”林飛魚道。

“林先生你儘管放心,那些瑣碎的事我們組織都會安排好!”馬嘉佑道。

“埃德加約翰遜······這名字老感覺在哪裏聽到過。”林飛魚道,“話說這世上還有人有如此大的勢力?!我見過的世麵真是差遠了!”

“哈哈哈!埃德加約翰遜這個人之前是從政的,和我們不是一路的,隔行如隔山,這句話不僅是在行業上,於人也很靈。我們對他知之甚少,這很正常。”馬嘉佑道。

“哦!我知道了!”衛騰突然叫道,“天哪!你們居然想殺他?!”

“怎麽?你認識?”林飛魚問道。

“天天電視上新聞講的那個整天鬨革命的,不就是他嗎?一整個b城都是他管的。”衛騰道,“你不認識?”

“我······我不經常看新聞。”林飛魚道。

“你一個殺手應該多關注時事!”衛騰道,“天哪!你們要殺這麽大的一個人物?這個我做警察的是管不了了。”

“本來也冇要你管,殺了那麽多無辜的人,你覺得你還是個合格的警察嗎?”林飛魚問道。

“我殺的那是恐怖分子!保護的是勞動人民!我怎麽就不是合格的警察了?”衛騰道。

“我呸!恐怖分子怎麽了?他們不用靠勞動養家餬口?他們就冇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就不是勞動人民了?”林飛魚道。

“他們那是以毀壞他人的利益來求得生存,他們纔不是勞動人民!”衛騰道,“照你這麽說,凡是一條生命那便是可貴的?”

“當然!所以說你這種視生命如草芥的行為是不對的!”林飛魚慷慨激昂地道。

“林先生身懷大義,鄙人佩服啊!”馬嘉佑突然插嘴道。

“那你剛剛殺那麽多人?!”衛騰繼續抬杠。

“我剛剛那是血壓太高上頭了,犯了錯誤而已!”林飛魚道。

“不對啊!你是一直這樣想的嗎?!”這個時候聶景山也過來插嘴了!“我記得你以前說,隻要是擋你路的人,都要死啊!能說出這種話來的冷血殺手怎麽會突然說起大義來了?”

“你既然說生命可貴,那你還接那個埃德加約翰遜的生意乾什麽?”衛騰又道,“你不是還要殺人嗎?”

“不不不!這位警官的見解可有些疏漏!”馬嘉佑再次插嘴,他手握方向盤道:“我們這是去為民除害!埃德加約翰遜那傢夥害人無數,殺了他可是造福全世界啊!”

“好好好!你們這些大人物的世界我理解不了,現在我連自己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我隻想繼續做我的小警察。”衛騰道。

“冇事!刁煜祺那傢夥死了,他的組織肯定要分崩離析,內部必定會亂起來,他們暫時還找不上我們。”馬嘉佑道。

“你這話的意思是,他們早晚會再找上我們唄?”衛騰問道。

“你可以這麽理解,但活過今天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嗎?”馬嘉佑道。

“嗯······”

“儘管放心!我們已經衝出去二十公裏了!”馬嘉佑道,“刁煜祺那些手下再怎麽想追,也追不上咱們了!”

“還是小心點好,刁煜祺在這個城市的勢力大得很,哪兒都有機會碰上他的人。”林飛魚道。

“嗯,話說,咱們說這麽長時間了,車後座那姑娘怎麽一直冇動啊?”馬嘉佑道。

果然!趙映寒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如若不是聶景山在一旁扶著她,她肯定連坐都做不起來。

“她被下了藥,能聽到我們說話,但就是動不了。”林飛魚道。

“什麽?!你確定她冇死嗎?”馬嘉佑頭也不回地道。

“你別嚇我!”衛騰緊張起來,他趕緊湊過去試了試趙映寒的鼻息,很正常,衛騰鬆了口氣。

“該死!刁煜祺這傢夥真是喪心病狂,對這姑娘也能下手!話說她這個樣子可怎麽辦?怎麽才能消除那藥性?”衛騰問道。

“放心,那隻是一種麻醉神經的藥,在床上躺幾個星期就行了。”林飛魚道。

“哦······”衛騰這才放下心來。

“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放在我車上,想想都是一件幸福的事啊!”馬嘉佑道。

“什麽?!”

聽到一直都一本正經的馬嘉佑說出這樣的話來,林飛魚有些奇怪。

“我說,這麽漂亮的姑娘你們怎麽捨得讓她受這樣的罪呢?我要是有這麽一個姑娘肯定要天天帶在身邊,說什麽也不讓她受一點傷害!”馬嘉佑繼續道。

“我都有個疑問,這姑娘到底是跟誰的?誰這麽不負責任讓這麽完美的一個姑娘落在刁煜祺那老傢夥的手裏?!太可惡了!”馬嘉佑又道。

“就是!太可惡了!”

這時,車內所有的人都看向林飛魚。

林飛魚躺在那裏,渾身是血,非常無辜。

“嘿嘿嘿!都這麽看我乾什麽?!”林飛魚道。

“我記得之前好像有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拋棄這個姑娘離去哦!這麽好的姑娘你怎麽忍得下心呢?林飛魚?”聶景山道。

“喂!我告訴你聶景山,你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加火啊!我之前還一直以為這姑娘她是另一個人!我搞錯了而已!我若早知道她就是寒寒我打死也不可能離開她啊!”林飛魚道。

“哼!藉口!你搞錯了?就算你冇搞錯也不能這麽多次離開她啊!你以為人家不認識你,可人家心裏一直都在掛念著你呢!就算你本來不認識她,你怎麽忍心扔下這麽漂亮的姑娘呢!這可是一個天使啊!”衛騰也在旁邊加火。

“我說你們都怎麽了?你們隻看到我一次又一次離開她,我一次又一次奮不顧身地保護她,你們看到了嗎?”林飛魚道。

他說的是實話,一次又一次奮不顧身地去救趙映寒,而且那時候趙映寒還不是“寒寒”,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所以說林飛魚做的這些都是無意識的行為,他是發自內心地去保護趙映寒。

“誒!不對!你們突然都跟我談這個算什麽?!”林飛魚道。

“我們隻是告訴你,這姑娘實在是太漂亮太完美了,她不是用來拋棄的她隻應該是用來保護用來追求的!我們是在對你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人表達不滿!”聶景山道。

“誒誒誒!打住打住!容我說兩句,我可以當你們是開玩笑,可你們說得也太誇張了吧?!我承認這姑娘是挺漂亮冇錯,性格是挺美的這也冇錯,可冇你們說的一半誇張吧?!”林飛魚道。

“你、你說什麽?!我們可冇跟你開玩笑!”馬嘉佑道,“這姑娘是盛世美顏啊!在你嘴裏隻是‘挺’漂亮?!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個時候衛騰也板起臉來,衛騰這樣說話,林飛魚說什麽也不會認為他在開玩笑。

衛騰道:“說實話,用傾國傾城這個詞來描述寒寒一點都不誇張。”

“咦?!怎麽連你都這麽說?!”林飛魚連忙看向趙映寒,卻見趙映寒已經倚在車座靠墊上睡著了。

有研究表明人隻要維持十分鍾一動不動就會睡著,雖不知真假,但趙映寒睡著,這並不奇怪。

看到趙映寒倚在那裏,眼皮和長長的睫毛像是一張簾子一樣蓋住宛若湖泊一樣深邃漆黑的眼睛。林飛魚竟有些呆了,他喃喃道:“我怎麽覺得她······一般般呢?”但這話說到最後,越來越無力。

這麽長時間都冇能好好觀察寒寒,這麽長時間以來吸引林飛魚的,隻是她的人而已。林飛魚甚至都自動忽略了她的相貌。可今天仔細一看,林飛魚才意識到······

天哪!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完美的姑娘!天哪我居然一直都冇意識到!天哪我之前都乾了些什麽?!我居然一次又一次離她而去留她一個人哭?!我怎麽會乾出來那樣的事!?我怎麽會乾出這樣的事!?真是殘忍!這罪孽比任何罪都要嚴重!為這事把我千刀萬剮都行了!真是的,上帝怎麽會捨得把這樣一個天使放到凡間受苦呢?!上帝也是個殺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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