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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囡 作品

第二百一十一章 容華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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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容華在見到薛彥北的時候明顯一愣,不過很快反應了過來,盯著薛彥北緩聲道,“皇帝怎麼來了?”

薛彥北聽著容華這話頓了頓,朝容華行了個禮,“母後。”

“皇兒今日來找哀家,是有什麼事?”

薛彥北看著容華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和容華說。

在位置上坐了下來以後,薛彥北才緩緩道。

“朕今日,是為了虞女官的事情而來。”

容華聽著薛彥北這話隻是悠悠一笑,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可是為了天牢裡的事情?”

薛彥北聽著容華的問題後倒是直接點了點頭,“是。”

“那日用刑,也是逼不得已,哀家太擔心皇帝的身體了,但是事情又查不清楚就用了一些手段,看來,是真的錯怪虞女官了。”

容華的這話說的很體麵,讓人找不出一點毛病。

薛彥北聽著容華這話麵色微變,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那時候朕已經醒了。”

容華聽著薛彥北這話又繼續道,“但是太醫說,皇兒的身體禁不住再一次的摧殘,哀家這才著急了。”

容華說著深深的歎了口氣,全然一副為了薛彥北考慮的樣子。

薛彥北看著容華這般,眸光一閃,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母後…”

容華看著薛彥北這般嘴角一勾繼續道,“皇兒,哀家知道,哀家在天牢裡對虞女官用刑是越級了,如果有人怪皇兒的話,就直接讓他們來找哀家吧。”

容華自然冇有提蔣瀾曾經來找過她的事情。

容華知道,以蔣瀾的性格大概也不會提此事,所以她這是打了個時間差。

確實,蔣瀾並冇有和薛彥北提這件事情,薛彥北聽著蔣瀾的話也是眸光一閃,此刻的他隻覺得十分的累,一種夾在中間卻又無能為力的累。

“母後,朕不是那個意思,這次的事情,虞女官確實是無辜的,母後這番所為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容華聽著薛彥北的話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看向了薛彥北,沉默了一會後突然笑了,“所以皇兒是在怪哀家嗎?”

薛彥北冇有接話,容華卻是繼續道,“無妨,要是虞女官也在怪皇兒的話,那皇兒就直接把這件事情推到哀家的身上就行了。”

薛彥北聽著容華這話,心裡驟然湧起一股懊惱的情緒,他急忙為自己解釋著,“朕知道母後是為了朕好,但是請以後母後不要再這樣做了,這次的事情這樣便算了。”

容華已經這麼說了,他若是再多說,便顯得他不孝了。

所以薛彥北隻能把這些想法壓在自己的心裡,那就得他和謝聿行說一下才行了。

容華聽著薛彥北這話一副為薛彥北考慮的樣子,“哀家知道皇兒的意思,但是這件事情問題確實是哀家的問題,皇兒不必為哀家承擔。”

容華說的一副為薛彥北考慮的樣子,薛彥北聽得內心更加的自責了,急忙道,“母後,是朕的問題,朕來處理。”

容華又假意的說了幾句,薛彥北也冇有繼續再停留下去了,直接就回了朝陽殿。

在他回去之後,容華一直端著的臉色也變了,真的如薛霽寒所說,這謝聿行真的去找了薛彥北。

嗬。

看來這薛彥北,是真的被謝聿行給拿捏的死死的。

她必須得想想辦法才行,不然恐怕這天下,就要變成謝聿行的天下了。

謝聿行從禦書房離開以後就到了宮門口等著虞輓歌,他知道虞輓歌今日是一定會出宮的,按照她的行程,應該一會就會到宮門口了。

果不其然,正如謝聿行所想,他在門口等了一會之後,虞輓歌的馬車便來了。

在看到虞輓歌的馬車以後他眸光一深,直接下車等著。

坐在馬車上的虞輓歌突然感覺到馬車停了,她有些疑惑的掀開車簾,結果便看見了謝聿行正站在馬車外麵。

在看到謝聿行的時候她愣了一下,心裡莫名的有些心虛。

“兄長。”

謝聿行自然冇有錯過虞輓歌的心虛模樣,看著虞輓歌緩聲道,“小挽是自己下來,還是我上小挽的馬車?”

虞輓歌聽著謝聿行這話多頓了下,隨後做了決定,“我下來。”

虞輓歌再次坐上謝聿行的馬車,整個人是有些恍惚的,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不曾坐過謝聿行的馬車了,哪怕有回謝府,也是她自己回去,哪裡有像這次一樣過。

但是這次虞輓歌是知道謝聿行正在氣頭上,所以虞輓歌也不敢違背謝聿行的意思,直接聽著謝聿行的話上了謝聿行的馬車。

坐在馬車上的時候,虞輓歌最先說話和謝聿行承認著錯誤。

“兄長,這次的事情是我錯了。”

謝聿行聽著虞輓歌承認錯誤的話,眼睛微眯。“你錯了?你哪裡錯了?”

“我不該隱瞞兄長此事。”

虞輓歌承認錯誤倒是承認的乾脆,謝聿行看著虞輓歌這般嗤的一笑,一整個就是被氣笑的感覺。

虞輓歌看著謝聿行這般,心裡更加的慌亂了,連忙上前想拉著謝聿行的手,但是卻因為動作過大拉扯到了自己的手,讓她忍不住嘶痛出聲。

謝聿行看著虞輓歌這般,眉頭倏地一擰,忙坐了過去看著虞輓歌的情況,“怎麼回事?拉扯到了?我看看。”

虞輓歌見謝聿行這般擔心的看著自己,心裡澀然,一股委屈驟然油然而生。

謝聿行隻覺得手上突然一涼,他頓了下,發現自己的手背上多了滴水珠,心裡一顫,忙看向了虞輓歌,隻見虞輓歌正在落淚。

看著虞輓歌落淚的樣子,謝聿行心裡一慌,連忙道,“小挽,兄長並冇有怪你,可是傷口很難受?一會到府裡兄長就讓府醫為你看看。”

虞輓歌看著謝聿行這般慌張的樣子,心裡更是難受了,輕輕搖頭,輕聲道,“不是的,兄長,我剛剛就是冇忍住,我也不是故意瞞著兄長,我隻是不想兄長為我擔心。”

虞輓歌知道以謝聿行的性子,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從他剛剛到女院時候的神情,虞輓歌便知道,謝聿行應該是去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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