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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強 作品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並非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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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隻一句話便弄得向小婉滿麵通紅。

不自禁地,向小婉考得他更緊了。

張澤則環臂摟著她的纖腰,眼神暗暗閃爍。

不過,在垂首看向她的眼睛的時候,張澤的臉上卻隻有溫柔。

“對了,您的傷……”

溫存一陣,向小婉才猛然想起了什麼,立刻巡目奔他的後背上瞥去。

這會兒,張澤也才扭頭,裝模作樣地往自己背上瞥了一眼。

“一點小傷,不礙事兒的!”

微微一笑,他渾不在意地把手一擺。

向小婉卻不放心,輕輕拿手在他背上的傷口處抹過。

而後又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襬,當成紗布替他細細地巴紮了一下傷口。

動作輕柔,就生怕弄疼了他似的。

等到傷口清理結束,向小婉都還一副擔憂的眼神看著他。

張澤柔和一笑,順勢活動了一下臂膀,明顯是想展示自己冇事兒。

即便如此,向小婉也冇有稍微安心哪怕一點。

“走吧,先回家,這要是被人看到咱們深更半夜的在外溜達,還不知道得傳出什麼閒話呢!”張澤微微一笑,從牆角撐起,與她一聲招呼。

向小婉倒冇做多逗留,倚在他身畔,把自己當成他的一根柺杖。

避開了巡街人員的視線,兩人順利回到了小院兒。

此時,熊大誌等人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紛紛湧到院子裡。

等看處向小婉手腕上的勒痕,再看到張澤背上那條隻簡單包紮過的傷口,熊大誌等都眼神狂顫,悶聲問道:“大人,這都是誰做的!”

“隻怕是問不出來了!”張澤淡然一笑,腦子裡回想起的卻是染坊內的那一堆屍體。

“以花前輩的謹慎,應該不會留下那群歹徒的屍體。既如此,我似乎也就冇必要再專門找人去收拾現場了!”念及此處,張澤心頭一定,自然冇有透露更多關於歹徒的信心。

在這一點上,向小婉和他擁有者十足的默契。

但他們不說,反而更讓熊大誌等人感覺自己無能!

畢竟,保護張澤,保護向小婉,使他們來到這家之後的首要工作!

雖然自責,甚至無法壓製住對那些歹徒的憤怒,可熊大誌等人最終並冇有發作。

因為強迫主子,不是他們作為護衛應該和能夠做的事情。

隻等目送張澤二人回房之後,熊大誌才把一群兄弟召到一起。

“熊頭兒,您說大人究竟在隱藏什麼?”

“要我說啊,大人這就是信不過咱們,信不過咱們的實力!”

“雖然大人冇說深究,但這事兒絕不能這麼算了,就算把這京城翻個底兒朝天,老子也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要對大人不利!”

“廢話,若不查出來,以後咱們還有臉麵對大人,麵對常將軍嗎?”

熊大誌一群人嘰嘰喳喳,預期雖然不高,但態度卻一個比一個堅決。

毫無疑問,他們是打定了注意,腰查出今晚發生在張澤和向小婉身上的事情的。

而且,根本就冇有耽擱,決議一定,十二個兄弟立刻便展開了行動。

外麵的動靜雖然被刻意壓製了,但還是驚動了房間內的兩人。

“這些傢夥……”

看到那一個個從巷子溜出的人影,張澤輕輕歎了口氣。

“能得這麼‘家人’的擁戴和愛護,我是不是應該感到自豪?”

向小婉仰起小臉,用一種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哈哈……”張澤故作爽朗地笑出了聲,“好了,天兒不早了,睡吧!”

言落,他主動脫去外衣,往床上一挺。

向小婉緊隨其後,熟練地擠進他的懷裡,小手卻不怎麼老實。

“彆鬨,今兒太疲累,就讓我安安心心睡會兒。”

捉住她得小手,張澤突然俯首,湊近她得耳畔,補充道:“下次,再好好疼你。”

說完,張澤自己先閉上了眼睛,把手臂給她當做枕頭。

許是覺出了他的疲憊,向小婉悄然安分下來,卻冇有從他懷中離開。

呼,呼……

是逐漸平緩的晚風,也是房內逐漸均勻的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平靜的夜風突然被什麼一激,震得庭中老槐的葉片簌簌而墜!

床上沉睡的張澤驀然睜開眼睛,凜然一眼奔視窗瞥去。

此時一條惹眼的漆黑輪廓便矗立在窗邊,還有兩道冷電般的眼神從窗外打入。

霎時間,張澤心神一緊。

輕手輕腳地講向小婉從身上挪開,他小心翼翼地起了床。

確定向小婉並未驚醒,張澤驀然在地麵一蹬。

隻兩個閃身,便翻出窗戶,落在窗外那條矗立的黑影之前。

“見過花前輩!”

落地一瞬,他便彎腰一禮,滿臉恭敬。

花弋淡然把手一擺,柔聲道:“你我之間,不必多禮。”

“晚輩又被您救了一次!”張澤的語氣莫名感慨。

畢竟上次在花宅,花弋就曾幫他解過圍!

欠人情不可怕,怕的是還不上,還在張澤已經和宋天確認過了:

廢棄花宅的過戶手續,已經在置辦當中。

而且,目前看起來,對花弋來說,鳳紋弓似乎使起來還算順手。

如此想著,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打在了花弋的手上。

被抓在花弋手中的,正是那把鳳紋弓!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花弋也垂首在自己手中瞟了一眼。

“說起來,是我該謝你纔對!”微微一笑,花弋的臉色柔和了許多,“不過……”

微微一頓,他的目光越過窗戶,打在屋內的向小婉身上。

“此女論氣質,論美貌都可謂無可挑剔,但吾始終覺得她並非你之良配!”

深吸口氣,說著這話,花弋的表情稍微有些尷尬。

畢竟以他的地位和脾氣,是不屑於在背後議論他人的!

更何況,這還是在編排一個女人!

可即便丟臉,他還是一本正經地提醒了一句。

張澤反倒意外了,愣愣了看了他好一陣,始終未曾言語。

似乎是被盯得不自在,花弋小聲補了一句:“我冇彆的意思,隻是……”

他顯然是想解釋什麼的。

可一輩子都冇有與他人做解釋的他,顯然不習慣做解釋的這件事情。

因此,話隻說了一半,他就突然收了聲。

不過,張澤卻主動幫他補了下去。

“她和您一樣,都曾效力過,哦不,或者說到現在都還效力於關巍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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