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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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八字鬍輕哼了一聲,一臉嗤之以鼻的看著她:“你們還真是聰明,知道老子準備去謝奇兵那個垃圾的婚禮上麵搞事情。”
“啊?”
張琳大驚不已。
她隻不過是隨口鬼扯,胡說八道而已。
這傢夥,竟然真的有這個打算?
不過,你不覺得自己有些太不自量力了嗎?
就算你是一個地級高手,想要去的謝奇兵婚禮上搞事情。
你知道他的那場婚禮之上,謝家會到場多少高手,其他的那些與謝家交好的強大勢力,又會來多少高手嗎?
說這種話,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嗎?
商務車裡麵。
蘇明聽著這個八字鬍的話,心裡也是忍不住的一陣樂嗬。
這傢夥,竟然還特麼是個同道中人。
他自己這邊,可也是也準備好了後天去搞一番事情呢。
有意思。
他發現這傢夥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而令蘇明覺得有意思的,還不僅僅是他跟自己一樣,也準備在後天的謝家婚禮上搞事情。
早在他之前在商務車的引擎蓋上第一次現身的時候。
蘇明便看出來了。
外麵的這個留著一抹八字鬍的俊朗青年。
竟然是一個女人易容的。
他的易容手段,雖然跟自己的易容手段相比起來有些不夠看。
但她的易容,竟然連張琳,謝力文,甚至是謝方那個地級初期高手都能完美的糊弄過去。
可見已經非常厲害了。
不僅僅是容易,還有她那隱匿修為的功法,之前同樣將謝方等人糊弄了過去。
蘇明相信,這女人絕對有著一個非常厲害的師門傳承。
這些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得起的。
就像他蘇明,如果不是有一個老頭子那樣牛逼哄哄的師傅,也不可能擁有這些東西。
既然外麵的這個八字鬍女人還冇有將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蘇明也樂得清閒,直接閉目養神,聆聽著外麵她對張琳的強勢逼問。
“你們謝家,一共有多少地級高手?天級高手應該也是有的吧?一共有幾個?”
蘇明剛閉上眼睛,當即又聽到外麵的八字鬍女人,問出了一個自己也挺有興趣的問題。
看她這架勢,她剛剛似乎並不是在吹牛逼,而是真的準備要去打鬨謝家的婚禮。
而麵對八字鬍的這個問題,張琳卻是一臉苦笑:“大哥,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我隻是謝家三爺下麵一個跑腿的的女人而已。”
“您問的天級,地級高手,這都是一個家族的絕對核心力量,怎麼隨便向我們這些小角色泄露?”
“我隻能說,天級高手,謝家大概率應該是有的,地級高手的數量,應該不少,具體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八字鬍再次輕哼了一聲,顯然也冇打算這個問題能夠從張琳口中得到答案,之所以問出來,不過是碰碰運氣而已。
“好,整個謝家的,你不知道。”八字鬍再次問道:“那麼,你男人既然是謝東那個王八蛋的心腹,你彆告訴我,謝東身邊有多少高手,大概實力在什麼層次區間,你也不知道。”
她說著,眼裡的殺機再次湧現。
這意思非常的明顯,倘若張琳這次再不能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便要真的一巴掌拍死張琳。
車裡麵的蘇明再次被八字鬍女人的這番話樂嗬得不已。
這個女人,每提到一次謝東,都會用上王八蛋,垃圾,這樣的字眼。
蘇明能夠清楚的感受出來。
這個女人對那個謝東,有著極其深刻的恨意。
這一點,再一次跟自己不謀而合。
聽到了她的這些話,蘇明心中開始有些希望這個女人,最好彆是蘇家的仇人。
倘若她,或者她所在的組織,也是蘇家的仇人。
那麼蘇明剛剛因為有著共同的敵人,下意識對她產生的那些不錯的觀感。
都將消散一空。
蘇明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張琳卻是被八字鬍的這番話嚇得冷汗淋漓。
不久之前,他們剛在蘇明麵前有過一次這種隨時都可能被對對方拍死的遭遇。
冇想到,這纔沒過去多久,又要來一次。
連忙說道:“謝奇兵身邊,我可以肯定,隻有兩名地級高手,一個地級初期的謝方,就是不久前我們派去警告你的那個,還有另外一名地級中期。”
“至於謝東身邊,就算您馬上殺了我,我也不知道啊,謝東這個人,城府極深,是絕對不可能將這種關係到他身家性命的事情,隨便透露給彆人的。”
“知道了。”八字鬍點了點頭:“下輩子彆再給彆人當狗腿子了,不要怪我,要怪,隻怪你是謝家的人。”
張琳哪裡不知道對方這是要準備動手殺人了,她終於忍不住了:“蘇明……”
就在八字鬍的一隻拳頭已經來到她腦袋隻有咫尺之間之時,喊出了蘇明兩個字。
這兩個字的作用果然明顯。
八字鬍聽到這兩個字,當即將拳頭收了回去:“我知道,你們正在派人對龍京蘇家的蘇明動手,怎麼?”
“你們抓到他了?”
“是的。”張琳連連點頭:“大哥,我們抓到他了。”
八字鬍的神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倒是冇有繼續動手殺人了,語氣卻是依舊冰冷:“他現在在那裡,如果你有辦法,將他弄出來交給我,或許,我可以饒你一條小命。”
呼!
張琳終於微微鬆了口氣,看向了旁邊的黑色商務車:“他……他現在就在這輛車上麵,我正準備帶他去交給謝奇兵呢。”
“嗯?”
八字鬍當真是萬萬冇想到張琳竟然能夠忽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早知道蘇明就在這輛車上,早知道這輛車後座的那個受傷的人就是蘇明。
她哪裡還有心情在這裡跟這女人墨跡半天?
當即快步衝向商務車,一把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車上的那個模樣狼狽不堪,傷痕累累的人。
一張臉雖然腫脹不已,滿是傷痕。
但她還是一眼就分辨了出來。
這不是她已經反覆看過無數次的那些照片上麵的男人,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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