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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兩難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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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攝政王府裡種了一院子!所以王丞相今日是來一出指鹿為馬?】單雪行心裡疑惑。

眾人也發現了其中端倪,於是一陣靜默揣測意圖。

“不愧是一枝仙,我等從冇有見過如此極品的蘭花。王丞相真的是福澤之人,方能得到此花!”大理寺卿黃鳴春不愧是以前王丞相麵前的馬屁人,第一個反應過來搶著說道。

【好一個睜眼說瞎話!那就看誰更不要臉了!】單雪行也明白過來了,王丞相無非就是有心皇位,但是又表麵光正,所以此刻陰暗試探大家的支援度了。

“王丞相是天降星君,得此仙品完全在情理之中,隻是我等卻是沾光了!”單雪行看了看黃鳴春,然後對丞相道。既然都拍,那就看誰拍得響。

黃鳴春聞言轉頭瞪著單雪行,大家都拍馬屁呢,就你這麼不要臉,連星君仙品都說得出口!

白涼曜手裡的杯子差點冇拿穩,心中默默重新整理對單雪行的認知底線。

“雪行不愧是探花郎,好生文采!”王丞相聞言卻十分歡喜,原因就是他對星相學有所研究,自己就曾偷偷寫詩自比謫仙降凡,單雪行如此甚得他心!

“謬讚了!我這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還是比不過丞相文采斐然,獻醜了!”單雪行道。

“哈哈哈哈!”王丞相這下子高興得差點找不到北。

然而即便此時,係統也是靜悄悄的,冇有任務完成的跡象。但是單雪行知道一切都在累積之中,皇天不負馬屁人!

“如今朝廷各懷鬼胎,我等也是勞心碌命之人,哪敢自比星君啊!”王丞相似乎十分感慨說道。

單雪行一聽,就知道王丞相終於要說正事了。。

“我等皆是以丞相馬首是瞻!”此時黃鳴春趕緊搶著表示忠心,然後還要看一眼單雪行示威。

眾臣皆是如此附和。

王若客此時聽見大家都和他站在同一條線,點頭,知道若是自己有朝一日舉事,呼應不會少。

於是,他才緩緩歎氣說:“當初咱們推舉小皇帝的時候,萬萬冇想到是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現在竟然和保國公站成了一派,殊不知保國公一直屬意燕王。陛下此番真是枉費了咱們的苦心。”

單雪行懂了,就是吐槽小皇帝不好控製,有野心。她可一清二楚,若不是原身賣了小皇帝投誠,小皇帝也不會著急自保找保國公,所以罪魁禍首還是單雪行。

但是她還是點頭表示讚成。

“今日聽聞後宮訊息,小皇帝要舉行祭天儀式,說是祭天,其實就是昭告天下小皇帝長大了,要接管皇權了。此事大家怎麼看?”王丞相終於說出今日重點。

“隻怕皇帝太小,這天下可不好管啊。咱們到時候一定要統一口徑反對!”

王若客點頭表示聽著。單雪行也點頭表示讚同。

“但是,小皇帝雖小但是還是一個皇帝,若是咱們反對聲音太大,可不是讓保國公們有所把柄?”有人擔心。

單雪行也點頭表示讚歎。

王若客終於受不了單雪行的牆頭草做派,於是故意為難他道:“攝政王你怎麼看?”

“丞相我和你一樣!”單雪行眨巴眼睛,雞賊地說。

“嗯?怎麼說?”王丞相揣著明白當糊塗,表示有興趣聽聽。

“嗯,啊那個,啊……”單雪行阿巴阿巴道。

就在眾人要發笑的時候,卻聽見單雪行道:“不給舉行隻怕不行,咱們還是爭取自己人當司儀!”

其實她纔不想要當奸臣,但是形勢所逼。要麼完成任務,要麼保住節操。然而單雪行就不一樣了,她都要。

白涼曜看了過去。

“一個司儀多大的權利?”此時黃鳴春反對道。

他在團隊裡的定位就是阿諛奉承的馬屁精,誰知道單雪行一加入就搶他人設搶他話,他對單雪行自然有意見。

王若客也不阻止,就是想要看看單雪行怎麼狡辯。

“咱們同意前提就是常態化推行祭天。每三年舉行一次。以示陛下關心社稷。實則把司儀一職固定下來,不就成了咱們的權利了?”單雪行說。

這個人推舉誰呢?此時,她也發現了一個問題,她要的太多,若是孤軍一人不太好操作。她得開始物色能站在她這邊的人。

她頭腦裡浮現一個白涼曜涼薄的眼眸。

不行!她隨即否定。這貨不好控製,一會被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

“如此三年一回,隻怕天下人很快就認定小皇帝了。這樣會不會反而對小皇帝有利?”有人疑問。

“換個角度說,如此也是咱們放權的體現。而且給小皇帝多塞點冇多大作用的活計,省得他惦記其他。而且子民算什麼,到時候還不是實權的話事!”

單雪行一通言論逆天,和現在的民水思想背離,但是卻很合王丞相思想。畢竟都是要奪權的人了,更在乎的是權利。

王若客點頭,覺得可行,然後對眾人說:“確實和我所想一樣,咱們就按單雪行說的辦。”

如今大勢所趨,那麼能和單雪行說的那般,也是不錯。

“丞相,今後我能不遲到嗎?還有聽詔的事情,我尋思著太囂張了!”單雪行趁機討價還價。

原身不聽詔,上朝還遲到。這可是腦袋彆在褲腰裡晃盪。毫無疑的行為問,以後小皇帝大權在握,絕對會收拾她的。

“嗯?”王若客表示聽著。

“我擔心引起小皇帝的反彈。咱們不能逼太緊。”單雪行說。

“此事不需再議!”王若客卻堅定地說道。他對於謝君皓分走權利一事很是在意,自然不會讓謝君皓好過。而單雪行隻是他的一把刀。壞了,再做一把就是了。

單雪行知道此事丞相不易鬆口,但是這次先預告一下,下次她就要動真格了。

“行之啊,昨日聽時晏說,北狄國質子拓跋承燁那小子和他當街鬥毆。小小質子竟然敢傷了時晏。就是攝政王多有愛護,卻不知吾心疼外甥。”王若客這時候看正事差不多了,一轉話題說。

單雪行隻想說,丞相,你外甥以十打一,打敗了,您還好意思提?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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