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世紀金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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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開著車,很快便來到了香山小區門口,在那裡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已然在等待著。

譚雨穿著清爽,下身是比較隨意的淺色牛仔褲,上身一件黃色針織圓領衫,加上其年紀幼小,又微微有些蒼白,看起來充滿了柔弱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保護欲。

秦傲寒的氣質卻是截然不同,她身材高挑,無論是穿著什麼衣服,都彷彿一個模特,她的身材玲瓏妙曼,充滿了成熟的韻味,同時,在這成熟中,又有一絲冷傲的氣息,如同雪中寒梅,這種氣質交融一起,讓人沉醉。

“上車,我們走吧!”李墨對著譚雨說道。

“走了,秦姐姐!”譚雨高興的跳上了車。

秦傲寒也坐了上來,看著譚雨高興的樣子,開口道:“隻準玩一個小時便回來,聽見冇有!”

“噢!”莫雨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如一扇窗輕輕打開閉合,慢慢垂下了頭。

“冇事,玩多久都可以,現在你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一直呆在家裡也不好,出去走走對病情也有利。”李墨笑著說道。

秦傲寒立刻冷著臉,不悅的看著李墨,“小雨的病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有什麼意外怎麼辦?”

“小雨的病情是比較嚴重,但她還是個孩子,這麼多年一直呆在家裡有多苦悶,再說隻是出去走走,這樣對病情反而有利,有我看著不會有什麼事。”李墨語氣也有些不喜,“一個十八歲的孩子,這麼多年一直呆在家裡,冇有朋友不能劇烈運動,吃東西都要謹慎,這樣的生活太殘酷了,你考慮過小雨感受嗎?”

似乎被李墨那句,你考慮過小雨的感受冇,給驚住了,秦傲寒愣了愣看,著小雨有些蒼白的臉頰,瘦弱的身軀顯得那麼的孤單,她忍不住鼻頭有些發酸,輕聲說道:“小雨,對不起,是姐姐冇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冇有,秦姐姐,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小雨甜甜的笑了一下,很是乖巧。

“沒關係,你想玩便玩吧,姐姐會照顧你的!”秦傲寒摸了摸小雨的腦袋,露出寵愛之色。

小雨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的甜美,眼眸裡閃過一絲亮光,看著李墨開心的說道:“李墨哥哥,我們趕緊走吧!”

世紀金花是一家國際化的大商城,在全國每個大省市都有其分店,每家分店都是大氣磅礴,奢華有內涵,在安西市的繁華地帶同樣有這家商城。

商城裡麵各種高階商品,國際名牌都有,能進來這裡買東西的基本都是屬於有錢人,而世紀金花的主人又非常懂得做生意,商城的服務可以說是整個安西市頂尖的,無論是環境還是設計構思的巧妙,都是那麼的令人賞心悅目,同時又震撼於主人的奢華和財富,這間全國連鎖頂級商城的主人,很多安西市富豪都是知道,屬於燕京金家,燕京五大家族之一。

此時,在世紀金花的門口,走過來三個年輕人,不同尋常的是這三人的回頭率實在是太高了。

那個成熟的女孩,身材不胖不瘦,黑色寬鬆短袖,加上勾勒出完美腿型的緊身褲,挎著最新款LV皮包,一米七的個頭隨意的一站,就好像吸引了所有的焦點,正是大多數男人心中的完美禦姐,再加上一張足以顛倒眾生的冷傲麵孔,足以讓所有人瘋狂。

在冷傲禦姐左邊的,是一個看著隻有十六歲的青春少女,披散著一頭烏黑的直髮,齊劉海更顯的非常靚麗,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一臉好奇的看著商城,隻是她的臉上略微有些蒼白,加上瘦弱的身材,讓人看了不禁想抱在懷裡嗬護一番,這名少女的長相同樣漂亮,雖說身材有些瘦弱,而且看起來有些青澀,但正是這種氣質吸引了不少的矚目。

兩種完全相反的風格,兩個同樣靚麗的美女,站在一起完全是一種享受,這也直接導致了世紀金花門口人流忽然減慢了許多。

在少女左邊的是一個青年,一臉平靜,似乎身邊站著兩位美女,早已經習慣的樣子,很多人都是用嫉妒的眼神盯著他。

“我去,什麼東西嘛?明明是一個小跟班,裝毛線啊!”

“好花讓豬給拱了,真是可惜了。”

“我擦,長的那麼醜,竟然敢拉我女神的手,我最喜歡這種瘦瘦的,看起來好柔弱的!”

四周哀嚎聲不斷,在這一瞬間竟然讓所有人生出一種知己的感覺。

李墨,自然不會理會這些眼神與議論,三人朝著商城中走去。

旋轉電梯盤旋而上,頂層掛著一盞水晶燈,散發著淡淡的藍光,彷彿施華洛世奇般的美麗,處處都顯示著高階大氣,一種濃鬱的上層社會風氣。

“小雨,我們去二樓給你買兩身衣服,二樓是女裝!”秦傲寒說道,似乎對這裡輕車熟路。

“嗯,好的!”莫雨被秦傲寒拉著,像是保護孩子一樣。

世紀金花還是和往常一般人氣旺盛,服務員都在恪儘職守的工作,顧客也在隨意的遊逛,而隻有經理以上的高層卻全部聚集在一間辦公室。

平時高傲的部門經理們全部坐姿端正,一臉和煦的微笑,甚至有些諂媚,目光聚集在中央一個年輕人的臉上。

這名年輕人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看不出品牌,但是隻要真正懂得這件衣服的人,就會發現這是一件ydl純手工製品,其價格足以讓一般的家庭仰望,隻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是一種病態的蒼白,一看便是縱慾過度。

他隨意的看了一眼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經理,青年的臉上露出一絲高傲,微揚的下巴和滿不在乎的眼神,都說明瞭這名青年根本毫不在意在坐的各位經理,可是麵對青年這種甚至有些蔑視的目光,在坐的冇有任何一個人敢露出一絲不悅,全部像是等待老師上課的學生般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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