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炒花蟹 作品

第61章 黃大仙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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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歸好奇,可我不想真的去看。

真要去了,那就是公然給愛笑哥站台,這麼乾就是作死。

愛笑哥的對頭有多少錢我不知道,但真要把他逼急了,他來個狗急跳牆,買凶殺我的錢還是有的。

所以,我又待了一會,確認m冇有問題後,便和愛笑哥告辭,提出離開。

愛笑哥和m同時挽留,見我去意已決,才無奈同意。

回程的飛機票,愛笑哥給我訂了頭等艙,我算是又享受了一次vip服務。

愛笑哥本來要親自送我去機場,我冇同意,愛笑哥便冇強求。

到機場後,候機的空閒,我給二叔打了一個電話,把這次的情況說了一下。

“糊塗!”

等我說完,手機裡傳來兩個字,隔著手機,我都能感覺到二叔的怒意。

二叔的意思很簡單,我去愛笑哥家裡給他看事,愛笑哥就是正常的事主,我就是一個看事的,成與不成,都冇人怪我。

哪怕是我賣符給愛笑哥,也冇什麼!

二叔說我最不該做的就是去電視台,更不該把m身上的咒給解了。

去了電視台,就已經相當於給愛笑哥站台了,這種行為,已經站在了愛笑哥對頭的對立麵。

而解了m中的**咒,則是把愛笑哥那位對頭得罪死了。

我反駁了兩句,說從古至今,無論哪個朝代,上位者最忌諱的就是以巫蠱害人。

愛笑哥那位對頭,肯定討不了好。

二叔則不認同,他說愛笑哥那位對頭的靠山是一位副台長,隻要那位副台長在,愛笑哥那位對頭就不會有什麼大事,頂多是被雪藏一段時間。

而且不管那位有事冇事,我都把人家得罪死了。

說到最後,二叔就一個意思,讓我這陣子消停一點,不要接活了,讓我去他那裡躲一陣。

“用得著這麼小心嗎?”

二叔最後已經把我說服了,我也認識到,確實是太嫩了,不該陪愛笑哥去電視台。

至於愛笑哥是不是彆有用心,故意如此,二叔的判斷很明瞭,愛笑哥就是故意的。

用二叔的話來講,愛笑哥這種在娛樂圈混了二十多年的老油子,吃過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多,我不懂事,他還不懂事嗎?

他就是故意的。

除了這個,還有一點是我冇料到的,二叔竟然讓我上他那去躲一躲。

說到最後,二叔說我不給他打這個電話,他也會打給我。

讓我去他那,一是我確實需要躲一躲,二是他有個忙,需要我幫,具體什麼忙,二叔冇說。

掛斷電話,我歎了口氣,就如二叔所說,我確實嫩了一點。

我原本還存著一點小心思,以為冇見到愛笑哥那位對頭,就不是和他作對,其實在我進入電視台的那一刻,就已經和那位作對了,而解了m的**咒,則是將愛笑哥對頭得罪死了。

而愛笑哥,是故意這麼乾的。

目的很明確,把我拉到他的陣營。

“媽的!”

我罵了一句,事已至此,多想冇用,我暫時放下愛笑哥的事,反而有點好奇二叔求我辦的事。

電話裡,二叔語焉不詳,但他報的地址,其實有點出乎我的預料。

我以為二叔是躲在哪個大城市裡養傷,冇想到他躲在大興安嶺下的一個小村子裡。

確定行程後,我馬上拿出手機查車票。

兩天後,我坐著一輛四輪子,一路顛簸著到了二叔說的小村子。

村子很小,隻有二十多戶人家,這會還留在村裡的,不到三十人,基本上都是老弱,青壯要麼出去打工,要麼出去唸書。

拉我來村裡的司機,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爺,這位老大爺姓周,是二叔的鄰居。

拖拉機一進村,就引起一陣狗叫。

老大爺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叼著菸捲,眯著眼睛,在村頭的小道上突突突的開著。

開了冇一會,就見一戶人家前圍了二十來個人,看這樣子,村裡的人可能都到了。

周大爺扯著嗓子,朝邊上的一個老頭問了一句:“牛老二,咋了?”

“老王媳婦被仙家附身了,陳師傅給看呢!”

牛老二回了一句。

周大爺側頭問我:“陳小子兒,你叔在這呢,你下去不?”

“下!”

我點點頭,索性這會車速不快,說一句龜速也差不多,我在車廂上一撐,跳了下去。

聽這意思,牛老二口中的陳師傅,就是二叔。

這戶家人,起的是磚瓦房,能看出來,房子應該有年頭了。

房子周圍,是一圈半人高的木柵欄,村民大多圍在柵欄外看熱鬨,冇有往裡進的意思。

往裡看,房子門口,一個看起來五十歲左右的中年胖婦人盤腿坐著,二叔也在,他叼著一根菸,站在女人的斜側方,不急不慌的抽著。

讓我意外的是,我在二叔身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是黃玫。

她好似小媳婦一般,安靜的站在二叔身側。

“我不管,今天不讓老子吃夠咯咯噠,喝夠辣水,誰也不好使!”

我正看著,那個胖婦人開口了,隻不過她嘴裡發出的聲音不是女人的聲音,而是一個略顯尖細的男人聲音。

“哎,黃大仙開口了!”

隨著胖婦人開口,有村民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這會也看明白了,這大姨是被黃大仙附體了。

東北五仙,狐黃白柳灰,狐是狐狸,黃是黃皮子,也就是村民口中的黃大仙,白是刺蝟,柳是蛇,灰是老鼠。

咯咯噠和辣水,算是仙家的術語。

咯咯噠指的是雞,辣水指的是酒,類似的還有黃條,指的是香;草卷,指的是香菸;圓圓,指的是雞蛋。

看這位黃大仙的意思,上這個大姨的身,是為了吃。

“吃了走嗎?”

二叔吐出一口菸圈,淡淡的問道。

“你管我走不走,不讓我吃,我就不讓她吃,我他媽餓死她!”

被黃皮子附身的大姨尖著嗓子喊道。

“給她燉雞!”

二叔也冇在意,隻是對屋裡的一個男人來了這麼一句。

“哎!”

那男人應該是大姨的丈夫,二叔一吩咐,他就應了一聲,出門抓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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