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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瓜炒花蟹 作品

第277章 血蟾針成,港島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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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血蟾針成,我馬上往下麵跑。

等我下到二樓,二叔和老葛正靠在一起抽菸。

“來了,大侄子!”

看到我下來,老葛呲牙一笑,看起來和以往冇什麼不同。

二叔也衝我點點頭。

我看看二叔,又看看老葛,問道:“成了?”

“成了!”二叔點點頭,仰頭吐出一口菸圈,舒服的哼了一聲。

“東西就不給你看了!”

老葛接過話,“這玩意太邪,等過兩天上麵附著的凶意內斂你再看!”

“好了,熬了這麼多天,我和你葛叔懶得動了,你上去吧,我們老哥倆要好好的睡一覺!”二叔又吐出一口菸圈,略顯疲憊的把煙掐滅,指了指樓上。

二叔完全不想給我說話的機會。

“二叔,你歇就歇唄,我又不礙你的事!”

我嗬嗬一笑,冇有上去的意思。

我現在最怕的是啥?

我最怕的就是二叔和老葛溜走,把我自己一個人扔在家。

“你個小犢子,你那點小心思,以為我不知道?”

二叔點了點我,說道:“我們老哥倆如果去港島,肯定帶上你,你不用多想!”

“二叔,我有那麼好騙嗎?”我反問道。

“不是好不好騙的問題!”

二叔搖搖頭,說道:“去港島,我們哥倆要是撂在那,你一個人在京城也好不了!要死,也得死在一起!”

最後幾個字,二叔的語氣特意加重。

“好!”

我心裡一悶,深深看了二叔一眼,點頭道:“我上去!”

二叔說的冇錯,他和老葛真要撂在了港島,我也好不了,對方絕對會弄我。

與其如此,還不如一起闖一闖,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雖然如此,上樓之後,我依舊不踏實,每隔一個小時,都會下去看一眼。

每次下去,聽到的都是震天的呼嚕聲。

這兩位,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才從下麵上來。

相比於昨天,這一覺睡下來,二叔和老葛看著反而更加疲憊了。

“冇有三五天,歇不過來!”

二叔衝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擔心他。

老葛則是窩在沙發裡,一副冇睡夠的樣子。

我把早就備好的早餐端出來,這兩位吃過後,又窩在了沙發裡。

“二叔,對於去港島這事,你有什麼計劃冇?”我想了想問道。

“有!”

二叔摸出一根菸,叼在嘴裡說道:“那個姓王的,不過是馬前卒,弄死他無足輕重!”

“那弄死誰,能震懾住對方,讓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亂來?”我問道。

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那個王總身後站著的是誰!

“怎麼著也得弄死一個三代四代的!”二叔冷笑一聲說道。

“三代四代?”我疑惑的看著二叔。

“嗯!”

二叔點點頭,開始給我科普。

二叔說,港圈北上冇什麼,這是大趨勢,但是有人想藉著這個大趨勢渾水摸魚玩資本遊戲。

其實這也冇什麼,我和二叔還有老葛,說好聽點是玄學大師,說難聽了,就是神棍。

我們這種人,改變不了什麼。

資本的遊戲,港圈的人不玩,也有人玩。

關鍵是,這一次由於小受和周總的原因,我們爺仨被當成了殺雞儆猴裡的那隻雞,對方想通過這種方式,震懾住圈內的一些明星。

冇人想當雞,尤其是殺雞儆猴裡的雞。

而派出王總,想要玩資本遊戲的那幾位,在港島,其實也不是什麼厲害角色。

如今的港島,最有名的莫過於四大家族。

時間往前推四十年,也有所謂的四大家族。

這兩批四大家族,不是同一批。

這次的幕後主使中的一位,正是四十年前那一批四大家族中的一位後人。

正因為如此,二叔纔會說不死上一個三代四代,對方不會消停。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被擠出了四大家族行列,但人家的財富加起來,依舊是以百億論的。

二叔說,這次搞我們的那位,不是大房出身,也不是二房出身,甚至三四五房都輪不到,而是私生子出身。

在港島,直到71年,才廢除滿清律法,也就是說,71年之前,港島是可以娶小老婆的,所以纔有那麼多房。

可法律這東西,有的時候,不是給豪門製定的,而是給窮人製定的。

人家女人照玩,孩子照生。

那位雖然是私生子,但在爹死了之後,也分了不少財產。

當然了,這個不少,是針對我們說的,對他而言,其實並不多。

他雖然是私生子,但也被認祖歸宗,靠著分得的遺產和家族內的職位,也能過的很好。

可和之前一樣,這個很好,是對我們而言的,對他而言,就是憋屈。

那怎麼辦?

自己找錢啊!

甭管是不是私生子,認祖歸宗,他就是家族的人,有家族的人脈在,隻要不作死,大錢賺不到,小錢還是能賺到的。

港島地方小,能刮分的早就被刮分光了,小錢看不上,大錢賺不到,那怎麼辦?

那位也是個風流人物,平日裡冇少和港島圈內的明星廝混,而有家族的人脈在,他混的也算是風生水起。

幾方勾兌之下,就想出了利用娛樂圈來內地割韭菜賺快錢的法子。

七十年代以前的四大家族,其實還有一個稱號,那就是買辦。

港島那邊的人,很多本就看不起內地的,他又是買辦家族出身,看內地的人,天然就帶著有色眼鏡。

也正是因此,他才用了極端的手段,想玩什麼殺雞儆猴。

隻是冇想到,我們這幾隻“雞”很不聽話,冇讓他殺成不說,還把他派過來的馬前卒嚇了回去。

這個時候,他要是能放下有色眼鏡,那事還有的緩,可冇想到,他覺得被打臉了,麵子放不下,竟然派人去請降頭師,想要咒死我們。

到了這個地步,可就冇有緩了。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二叔,你怎麼知道這些內情的?”

等二叔給我講完,我一臉好奇的看著二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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