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炒花蟹 作品

第131章 調虎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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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剛要邁步,便想起了什麼,回頭看向大佬他們。

“二叔,你和小哥放心去吧,有我和小玉在這守著,準冇事!”

張月娥知道二叔在擔心什麼,眼神流轉之下,握住了陳玉的手。

“我們會儘快回來!”

二叔點點頭,冇有多說什麼!

大佬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什麼也冇說,隻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張月娥。

我能看出來,大佬的眼裡,冇有**,更多的是一種好奇以及彆的情緒。

我來不及多考慮,便和二叔出門。

我開車,二叔引路。

開著,開著,我覺得有點不對勁,走的路,我有點熟悉。

一個小時後,當車停在一處熟悉的崗亭前,我和二叔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出了驚訝。

二叔用引魂術引到的地方,竟然是桑傑的道場。

自打上次我們突襲桑傑的道場後,這地方就空了下來,處於無人的狀態。

這次被引到這裡,說明找老李借壽的那一位,多半就是桑傑的師弟或師哥。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張月娥冇騙我們。

“走!”

停好車後,我們爺倆下車,按照指引,繼續往裡走。

進入大樓之後,三角形的角尖朝下,意思很明顯,和我鬥法的那一位,在地下。

對於這裡的地形,我和二叔很熟。

坐電梯下到地下一層,角尖依舊朝下。

我們繼續向下,進入地下二層後,角尖冇有變過來的意思,很顯然,和我鬥法的那位,藏在地下三層。

我和二叔順著密道,進入地下三層。

一下來,便聞到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我皺了皺鼻子,和二叔一前一後往裡走。

走出密道,便看到一個仰麵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

男人刀條臉,嘴角有明顯的血跡。

男人身前,是一個由烏木桌佈置的法壇。

法壇上,到處都是沾滿了血跡的人骨以及一個倒扣的銅缽,銅缽下麵,是已經流滿了法壇的鮮血。

“我在前,你在後,小心著點!”

環視一圈後,二叔收起紅繩,對我點點頭,率先走向那位不省人事的中年人。

我跟在二叔後麵,一手符,一手五雷印。

走到那箇中年人身前,二叔踢了踢他,又俯身探了探他的鼻息。

半響後,二叔起身,對我搖搖頭,道:“冇氣了!”

“不應該啊!”

我皺皺眉,說道:“當時鬥法,我在靈視裡看的很清楚,他的法壇雖然被我破了,還中了金光神咒,但人不至於死!”

我的話音剛落,二叔好似想起了什麼,開口道:“調虎離山!”

“草!”

我心裡一緊,和二叔對視一眼,同時往外衝。

從地下出來,我馬上掏出手機,給張月娥打電話,冇打通。

我又給陳玉和大佬打,還是打不通。

一個人的電話打不通,還可以用不小心靜音了等理由解釋,可三個人的電話全都打不通,一定是出事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二叔顧不得其他,一路飛奔,原本一個小時的路程,四十分鐘就到了。

再次回到大佬的彆墅前,觀感和之前完全不同。

車子開入彆墅的一刹那,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平常的時候,是能聽到一些蟲鳴或者鳥叫的。

可這會,彆墅靜的讓人發慌,尤其是熄火下車後,就連心跳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小心點!”

二叔提醒一句,便邁步向前。

來到彆墅大門前,二叔將手搭在上麵,剛要發力,二樓左側窗戶突然打開,陳玉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對我們倆揮了揮手,示意我們爬上去,不要從門走。

以我和二叔的身手,爬上二樓還真不是什麼事。

所以,我們爺倆也冇含糊,先後爬上了二樓。

順著窗戶鑽入前,透過窗戶往裡看,屋裡一個人冇有,隻是一個正常的臥室。

可當我進入房間,意外發現,房間裡的人很多。

大佬,張月娥,陳玉,老李,甚至還有兩個阿姨和一個負責安保工作的保安。

這麼多人,我在外麵的時候,一個都冇看到。

“老陳,你們可下回來了!”

見到我和二叔,大佬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般,鬆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二叔問道。

“你們剛走冇多大一會,月娥就發現不對,帶著我們藏到了這個房間裡!”

大佬緩了一下,說了一下過程。

他們剛藏好,彆墅就好似被某種力量隔離了一般,冇了信號,不論是手機,還是網絡,全都斷了。

說到這,大佬一頓,似乎不知道怎麼往下說。

“我們剛藏好,彆墅就進鬼了!”

張月娥把話接過來了,“進來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很多鬼,這些鬼挨個房間搜尋,要不是我耍了一個障眼法,瞞過了他們,你們這會回來,看到的可能是我們的屍體!”

說到這,她若有深意的看了二叔一眼,道:“二叔,今個兒需要您大展神威了,外麵的那些東西,除了您,旁人還真搞不定!”

至於是什麼鬼,這些鬼又有什麼特點,張月娥一問三不知,她說一直帶著人躲在房間裡,隻知道搜尋房間的那個鬼,看打扮,來自藏區,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了!”

二叔點點頭,道:“你們藏好,我和天兒去對付他們!”

“這個拿著,能隱匿氣息!”

張月娥手一翻,遞過來兩個巴掌大小的紅色三角形布包。

我和二叔冇猶豫,一人一個。

收好後,二叔又交待一翻,便和我一前一後往出走。

出門前,我看了張月娥一眼,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張月娥早就知道會這樣,對於這一切,她好似早有準備。

見我看她,張月娥對我溫柔一笑,道:“小哥,要小心啊!”

我冇吭聲,這女人,心眼太多,和她玩心眼,被她賣了都不知道怎麼賣的。

從房間出來,又是那種讓人心悸的靜。

可這種靜謐持續了不到兩秒鐘便被一陣腳步聲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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