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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臨弓 作品

第96章 男女授受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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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輕才明白過來懷素這是有意維護田意歌,一股酸意湧上心頭,快走兩步,硬生生從懷素與田意歌中間擠過去,站在田意歌的位置,差點貼在懷素身上,驚的懷素猛地退了一大步。

“我來帶路吧~小歌腿腳不方便,我在前麵給大家開路。”

田意歌一個踉蹌,堪堪扶住旁邊的樹乾,讓開位置,冷眼看著如同跳梁小醜一般的茹輕,退到第二排。

懷素不想與茹輕走在一起,主要也是不敢,茹輕施主的思維也難以理解的很,誰也不知道她下一秒要做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來。

他惹不起,躲得起。

於是懷素也退後,讓出第一排的位置,在後麵站定。

可他們遇到的小路太窄了,後麵如果再加上張崖,三個人是完全不能擠得下的,於是懷素想了想,又退後一步,來到了隊伍的最後。

在這裡也好,如果出了什麼事也能照應。

於是就變成了茹輕在前麵開路,張崖與田意歌並排走著,懷素在最後。

這下比起看影子,懷素更直觀的感受到了田意歌的難受,她腳步一深一淺,甚至把聽寒都用來當柺杖了。

聽寒的劍柄上掛著熟悉的劍穗,隨著田意歌的步子一甩一甩,在懷素雙瞳之中跳動。懷素緊繃著嘴巴,專心盯著路,避免自己再胡思亂想。

卻感受到茹輕越走越快。

懷素皺眉,一股無名心火油然而起,茹輕施主在後麵明明已經見過田施主的不方便之處,怎能如此不加體諒,貿然加速!

田意歌艱難的跟著,步子越扯越大,牽扯到傷口,疼出一身冷汗。

張崖在一旁若有若無的看著,突然一步走歪,擠到田意歌身上,田意歌支撐不住,單膝跪地,腿上的傷口徹底崩開,鮮血立刻染紅裙襬。

懷素下意識伸出手,卻不料有人比他更快——

張崖口中“哎喲”一聲,順勢蹲在田意歌身邊,又用冇拿武器的手握住田意歌的肩膀,手指用力撚了撚。

田意歌表情極冷,揮手打開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忍痛站起身,帶著劍柄把聽寒橫在張崖的身前。

張崖笑得憨厚,表情與語氣都歉意十足:“實在對不住,田道友,我方纔在想事情,一時冇有走穩。”

田意歌不欲與他糾纏,瞥他一眼,繼續上路,卻不料方纔被撞,傷口疼得厲害,她悶哼一聲,卻冇抬得起腳。

前麵茹輕驚呼一聲,皺著眉頭問道:“小歌冇事吧,怎麼這麼不小心,你這樣,我們該怎麼趕路呀……”

“你們可以先走,我待會自然能趕上。”

“不必,我身強力健,我來扶你就是啊——”張崖眼神閃爍,又把手落在田意歌胳膊上,實實握住,視線在田意歌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左右搖擺。

懷素原本含著擔憂的眸子落在田意歌殷紅一片的裙襬上,在猜測傷勢如何,現下死死盯著那隻不知好歹、握住田施主手臂的手。

心中煩悶,隻覺得礙眼,又不知如何礙眼。

成何體統,男女授受不親,張施主實在失禮。

他漠聲開口,夾雜著自己都冇注意的冷意:“不必,我們在此休息一陣,剛好我也有些疲乏。”

然後不著痕跡的撥開張崖冇有規矩的手,自己找個平地席地而坐。

田意歌已經推開一寸的劍又收回,算張崖命大,收手的及時,否則她定要替張崖管教管教他的手。

其他人見狀,也隻能在原地休息。

畢竟茹輕和張崖再怎麼樣,也不敢得罪懷素,他們還要靠懷素的修為庇護自己呢。

休息了約有半個時辰,眼看著田意歌臉色好轉,張崖再也坐不住,卻不自己開口,而是飽含深意的看著茹輕,語氣輕鬆,好似說笑著道:“釋安師父與田道友的情誼真是讓人羨慕,我瞧著這會田道友受傷,釋安師父也難受呢。”

一句話驚了三個人。

懷素皺眉,他心中確實擔憂田施主的傷勢,但出家人慈悲為懷,何況自己與田施主是舊識,他擔心也是正常的,怎麼從張施主口中說出的話,如此奇怪。

田意歌從閉目養傷的狀態中出來,睜開眼睛看向懷素。懷素皺著眉頭,好似有些不快。

田意歌苦笑,眼神落寞下去,他這哪裡是為自己擔心,聽完張崖的話,怕不是對自己厭煩都有。

茹輕瞪大眼睛,警惕的看著張崖話裡的主角,不行,不能再這樣了!既然田意歌執意要與她作對,故意爭搶釋安,她也不會善罷甘休!

“小歌休息的如何了?我們要不要繼續上路呀,我覺得還是多走一會比較好,畢竟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情況到底如何呢,坐在這裡浪費時間是不是不太好呀……”

茹輕有些糾結、又有些不忍,好似自己也不想打擾田意歌養傷。

懷素剛想搖頭,這點時間哪裡夠,就聽見田意歌開口:“你若著急,你自己走便是了。對於這種事情,茹輕道友應該是輕車熟路纔對啊?”

懷素聽到這裡才發覺事情有些不對,他隻知道田施主與二人認識,卻冇深究裡麵的關係,怎麼現在看起來,他們之間不像自己推測的那般友好?

茹輕表情微變,腦子轉的很快,想到一個理由:“我哪裡是這個意思,小歌你誤會我了,我隻是怕夜深之前尋不到一個地方躲避,畢竟外麵有魔,我們再遇上,你豈不是傷上加傷?”

懷素聞言也覺得茹輕施主雖然聒噪,這番話卻也有一番道理,如果真再遇到魔族,田施主定然躲不過去。實力差的魔族他還能抵擋,若連他也打不過,那田施主……與兩位施主也就危險了。

於是懷素清冷的眸子望向田意歌:“你怎麼樣,可以走路了嗎?”

田意歌垂下眼簾,站起來感受了一下,靜靜點點頭。

還很疼,不過能忍。

田意歌攥緊拳頭,藉著聽寒的力站著,“要走嗎?”

張崖不讚同的搖搖頭:“有我一個男人在,哪能讓你一直帶著傷走路!”

說罷起身來到田意歌麵前,故作姿態的道:“我來揹你——不過你的傷在腿後,揹你怕是會碰到傷口……罷了,我來抱著你走!”張崖皺著眉頭,一副為田意歌考慮的模樣,表情糾結,彷彿自己提出這個方案也是無奈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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