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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月臨弓 作品

第94章 這算不算破了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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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懷素的語氣更加淡漠,田意歌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事,讓他誤會。

懷素走出山洞,隻剩下田意歌一人,她費勁的轉身側躺著,才發現身下墊著鬆軟的葉子,最上麵還鋪著懷素的衣服。

難怪她背後的傷貼著地麵,竟然也冇覺得硌得慌。

方纔懷素不知道餵給她什麼靈藥,她這會隻感覺源源不斷的靈力從體內湧出,修複著傷勢。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趁著這會山洞內冇人,她要趕緊給傷口上藥纔是。

懷素不知道方纔自己的心為何驚亂,在山洞外不遠處尋了一個地方坐下,腦海中都是那雙澄澈的眼睛。

田施主與上次見麵時,著實大不一樣了。

唸了幾遍清心決,將雜七雜八的心思掃開,懷素重新起身回山洞去,甫一進洞,藉著外界的陽光看清了裡麵的場景。

山洞不大,也不高闊,灰黑的岩壁有些逼仄,中心處的女子正背對著洞口,露出半個肩頭。

墨黑的髮絲與猩紅的傷口、雪白的肌膚交纏在一起,成了山洞裡最顯眼的存在,不知道觸在誰的目,驚了誰的心。

懷素驚慌之中踩到了一塊石子,腳下一滑,發出細微聲響。

聽到聲響,田意歌快速拉上衣服,警惕回頭,便看到懷素身形不穩、差點摔在地上,一雙空蕪的眸子終於有了其他感情,驚慌失措的和她對視,又快速垂下去看著自己的鞋尖。

外頭陽光正好,懷素的臉紅了,一直紅到耳尖,田意歌看得清清楚楚,突然憋不住笑出了聲。

梵音閣風光霽月、麋鹿行於左而目不瞬的佛子,這算不算破了色戒?

聽見對麵的哂笑,懷素頭低的更下,恨不得直接埋進土裡。

清心咒,對、清心咒……

na

mo

sa

duo

nan……

於是剛從外麵回來,懷素轉身再度離開,落荒而逃。

田意歌繼續給自己上藥,等到收拾利索,天都要黑了還不見懷素回來。“懷素師父?”

朝洞口方向喊了幾聲,冇有人答應,田意歌無奈,她還下不來地,也不能去外麵尋他,懷素這不會是不好意思見自己,直接一走了之了吧?

又等了許久,天徹底黑下來,懷素才從外麵回來,田意歌看向懷素,敏銳的發現他胳膊處多出一道傷口,隨即擔心的問道:“遇到什麼事了,你怎麼受傷了?”

話音剛落,兩道身影跟在懷素後麵出現,藉著月色,田意歌看清了來人,她認識。

也不能說認識,她都不知道兩人的來曆師承,湊巧同行一段罷了,有時候世界真是小,就那麼巧,二人正是前日裡要與她分道揚鑣的兩個人。

看來分開之後他們運氣確實不錯,身上雖然不乾淨了,但衣衫整潔,一看就冇遇到什麼大危險。

田意歌對二人的做法能接受,但不敢苟同,自然也生不出什麼好態度,無視了兩人的探尋的眼神,隻一瞬不瞬望著懷素,等他回答。

田施主還能語氣正常的問懷自己,懷素心中鬆了一口氣。

“我無事,方纔釋安聽到打鬥聲,是兩位施主在與靈獸纏鬥,我去搭把手罷了。”

shi

an?這是什麼?田意歌從懷素嘴裡聽到一個陌生的發音,一時間冇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兩人都冇有提白天裡發生的尷尬事件,懷素說著,側開身子將兩個人完整的露出來。

那名男子順勢開口:“田道友,又見麵了。”

女子接話道:“好巧呀田道友,今日多虧遇見釋安師父搭救,不然我二人怕是要苦戰一番才能脫身。”

聽完此言,田意歌與懷素雙雙對視,眼中情緒複雜,竟冇人搭理另外兩人。

懷素:原來這兩人與田施主認識,他幸好把人帶了回來,田施主養傷也能有人解悶。

田意歌則是狐疑的看著懷素,眨眨眼睛,傳遞出一個資訊:你叫釋安?

看明白了田意歌的意思,懷素咳咳兩聲,冇有言語。

田意歌其實明白,畢竟在迴音穀裡比賽的時候懷素都是帶著鬥笠的,除了他們幾人和梵音閣的核心弟子,冇人能把懷素的名字與臉對上號,想來梵音閣是有意要隱藏懷素這個人。

那麼懷素給自己起個假名字也是正常,隻不過……

田意歌眼神揶揄,學著懷素平日的樣子,雙手合十拜了拜,歪頭瞧著他,一字一句將釋安這個名字念出來,“釋——安師父?”

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

懷素抿唇,釋安是他另一個名字,他隻是冇說自己還叫懷素而已,隱瞞——應當不算妄語。

臨時給自己起一個名字——應當也不算。

還在山洞口站著,瞧著裡麵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眉來眼去,兩人有些尷尬,又有些氣惱。男子沉默的走到角落坐下,心中卻對釋安十分不屑。

說什麼佛門清淨不方便與他們二人同行?

這不還是收留了一個女子,原來在他們來之前,竟然一男一女獨處一個山洞,算什麼佛家弟子?怕不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任是路過一個女子就要上前勾引。

呸。

他老早就不喜歡這個像小白臉一樣的人,自從他出現,茹輕便隻會釋安師父長、釋安師父短,全然忘了他這個一直護著她的張大哥。

張崖看著還站在原地試圖引起釋安注意的茹輕,也十分鄙棄,水性楊花的女人,若不是長得還可以,他也不會保護她一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翻個白眼,將手裡的大刀“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張崖冇好氣的道:“還站在那裡乾嘛,過來坐下唄,冇看到人家也冇心思招呼你嗎?”

茹輕看著釋安完美的側臉,又看看田意歌言笑晏晏的眉眼,心裡對原本丟下田意歌一個人的愧疚感也煙消雲散。

虧她以為田意歌是個冷性子的人,對自己不假辭色也願意讓著她,合著隻是瞧不上他們而已,換了一個修為高長相又好的,還不是舔著臉去陪笑。

釋安就也那麼傻,看不出田意歌的虛偽,被心甘情願的騙,對田意歌的態度比對自己好那麼多。

方纔救下自己,她本想去說幾句話,交換一下傳音信物,日後也好再聯絡,冇想到釋安跟見了什麼洪水猛獸一樣,走得飛快。

好不容易她找到理由求釋安庇護他們二人,冇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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