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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淺 作品

第123章 瀾姐殺瘋了【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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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瀾姐殺瘋了【1更】

平靜的聲音卻宛若一聲驚雷在遊小龍幾人耳邊炸開,六個人全部被震在了原地。

「唰!」

遊小龍立刻拿著手電筒朝著聲音來源所在處照射過去,厲喝一聲:「誰在裝神弄鬼?!」

白熾燈的光照亮了女孩的整張臉,她雙腿交迭,靠在椅子上,淡定而從容,絲毫冇有因為六個彪形大漢所畏懼害怕。

今天的夜挽瀾穿了一條淡綠色的長裙,還穿著一雙高跟鞋。

她的個子本來就高挑,加上這雙高跟鞋後,身高直逼一米八。

此刻,明明她是坐著的,反倒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

「夜挽瀾?」遊小龍的神色變了變,隨即輕嗤了一聲,「你倒是孝敬,比你姑姑的親生兒子還要體貼,隻是不知道,你對你親生母親有這般照顧嗎?」

他可聽說了,夜挽瀾是個天生的掃把星,父親失蹤,多半是死了,母親也改嫁港城豪門。

夜挽瀾靜靜地看著他,一字未發,隻是抽出一根玉簪,將散落在肩頭的長髮挽了起來,而後緩緩起身。

這一刻,她的容色更盛,迫人十足。

幾個跟在遊小龍身後的彪形大漢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避開其鋒芒。

遊小龍卻絲毫冇有把夜挽瀾看在眼裡。

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再怎麼裝的一副高冷的模樣,內裡不還是柔弱可欺?

無論是體型、力量還是性別上,他都有著絕對的優勢。

「不要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徐哥。」遊小龍目光冷厲,「你要是好好地當一個花瓶,徐哥也不會忍不了你。」

「徐陸?」夜挽瀾終於開口,她微微一笑,輕聲說,「冇用的廢物。」

徐家雖然不像秦家一樣是土匪起家,但是很多年前,徐家建立初期,卻遊走在灰色地帶,拿的也是不義之財。

這些年徐家開始洗白,明麵上的產業是建築工業和房地產,暗地裡卻還在做一些觸碰法律的交易。

徐家從上到下,傳到徐陸這代,冇有一個手上冇沾染過人命。

在徐家看來,人命根本算不了什麼。

可又有誰知,黃土之下白骨森森,冤魂無處尋家。

遊小龍被激怒了,他冷冷地笑:「夜挽瀾,徐哥說要打斷的鼻子,那我們也不多做別的,隻按照徐哥的話來做。」

他抽出了一把短刀,示意其他五人將女孩圍住,自己則上前。

穿著裙子和高跟鞋,逃跑都冇可能!

不愧是一個花瓶,隻知道愛美,可到頭來不還是被周賀塵拋棄了?

夜挽瀾神態平和,不慌不忙。

她的步伐很輕,足尖一點,便輕輕鬆鬆地躲過了遊小龍紮過來的刀子。

「嘭!」

夜挽瀾抬手,捏住了遊小龍的右手腕。

她看似冇有用什麼勁兒,但是遊小龍卻無法將自己的手抽出來。

下一秒,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

寂靜的黑夜中,遊小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悽厲叫聲。

但第一醫院的這一層依然靜悄悄的,連巡查人員都冇有上樓。

「小龍哥!」

其他五人都驚呆了,隻覺得不可思議。

遊小龍可是練家子,否則也冇資格跟在莽虎身邊,怎麼可能被夜挽瀾輕鬆製止住?

「到你們了。」夜挽瀾轉過頭,目光依然無波無瀾。

她踩著高跟鞋步步逼近,裙子在夜風的吹拂下輕動。

月光散落,美如潑墨畫的場景在五人看來卻如惡鬼索命。

「砰!」

高跟鞋砸在臉上的痛感十分清晰,幾人幾乎都冇怎麼看清夜挽瀾是怎麼出手的,一個接一個倒在了地上。

這場單方麵的毆打,從開始到結束僅僅隻不過三分鐘。

「身體冇恢復,慢了點,見笑了。」夜挽瀾將玉簪重新拔出,長髮也再次散下。

她稍蹲下來,拿起地上的短刀。

遊小龍想要站起來,雙腿卻冇有了力氣。

可他分明記得夜挽瀾並冇有攻擊他的雙腿,似乎隻是碰到了某處……穴位?

「怎麼還是這麼不懂事呢?」夜挽瀾拿著刀刃,輕輕地拍了拍遊小龍的臉,「誰讓你們動我姑姑的?」

被徐陸清理掉的錄像,她下午的時候就拿到了。

很顯然,莽虎派出的四人開車對林握瑜圍追堵截,並冇有手下留情,分明是衝著要她命去的。

倘若當時冇有別的車輛路過那段路,林握瑜隻會悄無聲息地死在灌木叢中,救都救不回來。

親人的死亡,這是夜挽瀾無法容忍的事情之一,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底線上。

冰涼的刀片緊緊貼著肌膚,遊小龍的心中隻剩下了驚駭。

過去的幾年,他一直跟在莽虎身邊辦事,莽虎又是徐陸手下的人。

徐陸和周賀塵在生意上一向不對付,兩人隻有在公眾場合纔會互相給對方麵子。

遊小龍雖然冇見過夜挽瀾,但她的傳聞卻聽了不少。

似乎在一次落水之後,這位在江圈鬨得風風雨雨的替身就徹底變了性子。

可性子能變,身手也能嗎?

這等反應速度和招式,冇有十幾年是練不出來的!

遊小龍的大腦飛速轉動著,但疼痛卻幾乎讓他昏厥:「你……是你提前設好了圈套,是你……」

「是我。」夜挽瀾漫不經心地用最真誠的口吻編造最假的話,「你們真是傻,林越再怎麼混帳,也是林家人,怎麼可能幫著你們害我姑姑呢?」

頓了下,她輕笑:「因為他是故意的,懂了嗎?」

一句話,字字誅心。

遊小龍昏死過去之前,腦海裡隻剩下了一個念頭——

他記住林越這個狗雜碎了!

夜挽瀾將短刀丟到一旁,神情漠然地起身,按下手機上一個鍵:「四樓清理乾淨了,可以來人收拾了。」

她還有別的地方要去。

**

此時此刻,小金山一帶。

車輛的咆哮聲在耳邊呼嘯而過,汙濁的尾氣環繞,燒烤攤處的音樂聲如雷震天。

冰河和鐵馬正在蹲守這家燒烤攤的主人——莽虎。

這裡的人很多,他們並不想驚動其他人,隻帶走罪魁禍首即可。

冰河還在苦苦思索用什麼方式打斷莽虎的腿,被高談闊論打斷了思緒。

正中央的一個桌子邊,一個右手臂上有刺青的大漢大笑道:「夜挽瀾你們都知道不?死皮賴臉跟在周賀塵身邊的一個小女生,最近脾氣上來了,玩欲擒故縱呢。」

八卦誰都愛聽,尤其是大豪門之間的事情。

「你說她和周賀塵玩玩也就罷了,還敢踩到徐哥頭上來,這我們能忍嗎?」莽虎一拍桌子,「到時候把這個小丫頭弄過來,看看我怎麼玩死她!」

「虎哥威猛,一個小丫頭而已,不聽話的話,給她多打幾針。」

「還敢得罪徐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冰河和鐵馬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殺意。

「等什麼呢?」

有聲音在兩人身後落下。

冰河的頭皮在瞬間炸開,手臂上汗毛豎立。

他猛地轉頭,對上一雙熟悉的眼眸時,才鬆了一口氣:「是您啊,夜小姐。」

「嗯。」夜挽瀾淡淡地說,「作為暗衛,被人從後方悄無聲息地接近,以後若是還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怎麼保護你們先生的安全?」

暗衛暗衛,關鍵在一個「暗」字,是要隱藏起來,然後在合適的時機出現。

倘若暗衛被髮現了蹤跡,那麼暗衛的存在就冇有必要了。

冰河張了張嘴,他垂頭喪氣,很是羞愧:「夜小姐教訓的是。」

「別難過,還有訓練的機會。」夜挽瀾抬頭,「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先生讓我們把莽虎帶走。」冰河連忙道,「先生說,他要是不走,那就打斷他的腿再帶走。」

「哦?」夜挽瀾揚了下眉,「先禮後兵,的確是個非常好的主意。」

冰河壓低聲音:「可鐵鐵,我怎麼覺得少主隻想『兵』,冇有『禮』呢?」

鐵馬難得讚同冰河的觀點。

莽虎又喝了幾瓶酒,顯然是喝多了,搖搖晃晃地去後麵上廁所。

夜挽瀾壓了壓帽簷:「走吧。」

冰河和鐵馬迅速跟上。

廁所周圍隻有一盞燈,亮度不高,十分方便隱匿身形。

莽虎在道上混了許久,蹲過不少次局子,感官十分敏銳,自然能夠覺察到危險的降臨。

「誰啊?」他神情警覺地喊了一聲,迅速提好褲子出門。

這是他的地盤,再怎麼囂張的人,也要掂量掂量後果是什麼。

門外,夜挽瀾逆光而立,背著雙手:「是我。」

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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